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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故弄玄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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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干:要泰瑞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

    “可怜的荡妇,”泰瑞说,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意。“我想那是她第一次高贵的性交。而且我敢对天发誓,她从来没玩过男人的鸡巴。”

    “别开玩笑了,”吉儿说。“听起来活像她需要上课似的。”

    “她明天还要呢!”他愉快地说。泰瑞撩起吉儿的裙子,手指在她的大腿顶端探索。“当然啦,你是不用上课的。那么,你找到男人了吗?”

    “当然,”吉儿说,“是梭由先生。”

    “那玛丽呢?”

    “她正在干他。”

    “那么,你们一道去罗?”

    “不是,我先去,然后玛丽进来加入了我们。我猜他会喜欢那样——他看起来像个乖僻的杂种。”

    “他会不会是受雇于贝多夫的?”泰瑞问。

    “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是,主谋,而我们却毫不知情的话。你真该看看他手提箱里的东西,”吉儿说,附和着泰瑞手指的探索,她快乐地扭动身子。

    “看些什么?”泰瑞问。

    “差不多就是那……类的啦!鞭子。手铐。棍子。堵嘴巴的东西。眼罩。链子等,”吉儿说。“咦,所有客人都在用早餐了吗?”

    “马克妮女士在房里吃,”泰瑞狡猾地回答。“其他人都到餐厅去了。”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不是吗?”吉儿问。

    “我想也是,”泰瑞说。“现在他们随时都会上楼来。那玛丽怎么办?”

    “她很快就来了。”吉儿说。

    “走,到楼梯驻脚台去:靠在墙上,让所有人看看你的阴部,吉儿。”泰瑞诡谲地说。

    吉儿站在驻脚台上。她站在楼下的人不会马上看得见她的地方。吉儿掀起裙子。泰瑞紧接着开始抚慰她。他们听到楼梯有脚步声。泰瑞倾身看看是谁来了:不是珍妮,所以他们大可放心地继续干。

    “是从布鲁克林区来的那对夫妇,”泰瑞说,解开长裤的盖布。

    “到我下面来。舔我。”吉儿蹲下来,继续撩着裙子,以使她光溜溜的屁股。长袜顶端。和剃过毛的阴部能裸露在众人面前。她握住泰瑞的阴囊,把他正在抽动的龟头含入嘴里,泰瑞握住命根子底部,自己爱抚自己。

    突然传来一阵惊吓的尖叫声。“哈瑞。哈瑞你看。看看那女的在干嘛,”那个布鲁克林的女人尖叫。她丈夫则吓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他惊叫。“别看,亲爱的别看!”

    “可是亨利,那男的阴茎正在那女的嘴里抽动!”他大大喘息着。但是那对夫妻一定得经过吉儿和泰瑞,才能回到他们的房间。吉儿站起来,撩高了她的裙子。

    “干我,”她大声地对泰瑞说。他粗鲁地把她推向墙壁,急速地把他的鸡巴插进她。那对愤怒的美国夫妇极尽可能地快速通过他们身边。当玛丽走到楼梯,努力要把奶子放回到胸罩里时,吉儿和泰瑞大笑。

    “没必要穿啦,”吉儿喊。“我们已经开始了。”玛丽笑着看泰瑞的阴茎在抽动。

    “我知道,我听到尖叫声了。”她说,又加了一句,“那么泰瑞,我打赌赢了没有?”

    “你赢个屁!”他说,“你输我一千块美金啦!”

    “一千块!”玛丽惊叫。

    “当然,”泰瑞说,继续干着吉儿,并一面探索着玛丽的乳房。

    “我们是这样赌的没错。五佰块赌我可以干上马克妮女士,五佰块赌把她的话录下来。我做这些,可全是看在我们打赌的份上。否则你想:我会想干那个老女人吗?”

    “他真的做到啦?”玛丽问,她转向吉儿。

    “没错,”吉儿回答。“我把她的话录下来了。”她模仿马克妮女士的声音:“我要你干我,泰瑞。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到我的阴部里面。”

    “我的吗呀,”玛丽说,“真是叫人料想不到!如果我早知道你做得到的话,我就不会跟你赌了。

    “反正你把我们最高的指导祭司奥薇莉,付给我们让这家旅店关门的酬劳,给我就够了。”泰瑞说。

    “泰瑞还认为那样,是那个可怜的女人曾经历过最棒的性交呢,”吉儿说。

    “没错,他办得到。”玛丽。

    “梭由先生有没有用他那些小道具侍候你?”吉儿问。

    “那还用说,看看我的屁股:”玛丽说,拉高裙子,让他们看那些被打留下的瘀青和血红鞭痕。

    “正合你的胃口嘛!”泰瑞抚摸她的臀部,说着。他们听到另一对夫妻正要上楼。

    “玛丽,把裙子拉高:”吉儿说,弯下腰:吸吮玛丽白晰多汁。剃过毛的阴部。泰瑞站到另一边,摩搓自己的宝贝。那对英国夫妻很快地走过他们身边,谈着天气,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是第一个带着迅速收拾好的行李,来到柜台的客人。

    “接下来呢?”泰瑞问。

    “我躺下来,你来干我。”玛丽说。她躺在地毯上,泰瑞往前挪动着。吉儿的双手罩住泰瑞的阴囊,感觉着泰瑞的阴茎正进入玛丽。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走上楼时,他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她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尖叫“天哪!”,然后飞似地奔回各自的房间。

    “嘿,真爽:”泰瑞说。“接着呢?”

    “现在是狗姿势的时间。”吉儿说,她把屁眼朝上,弯下腰去。泰瑞从玛丽移到吉儿身上。玛丽靠着墙壁,爱抚自己。那些愤怒的客人都提着行李,一个接一个地从他们身边奔过。

    玛丽躺在地板上,把阴部放在吉儿的头下面。吉儿低下头,开始舔着玛丽。泰瑞则继续干着吉儿。

    马克妮女士打开房门,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快地关上门,然后又慢慢地打开。她穿着正式的夏装,带着手提包和一把伞:她站住,注视着他们。

    “嘿,马克妮女士。”泰瑞说,大笑。“要不要再干一次?”

    马克妮女士呆立着不能动弹。她全身僵硬,连嘴巴都说不出话。她完全被吓坏了。

    玛丽抬起头,看着那个受惊的妇人。“有没有被女人舔过阴部?让女人抚摸过:让她的手伸到你的腿内侧爱抚你?”她问。

    马克妮女士羞愤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很作贱,被人利用而且丢脸极了。

    她一直感到很愉快。兴致高昂。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到性欲勃勃。而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强烈的羞辱。一股怒火正在她全身流窜。在还来不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之前,马克妮女士用她的雨伞重重地打了泰瑞的屁股一下。

    在休息室里,珍妮突然遇见了一大群不满的顾客,他们都带着行李准备离去。

    珍妮困惑地看着他们。那对布鲁克林夫妇。哈瑞和琳达,生气地转头看她。

    “我们都要退房离开这里。”哈瑞说。

    “为什么?”珍妮问。

    “我们没想到:我们是住在一间妓院里!”哈瑞说。

    “你在说什么?”珍妮说。

    “而且早餐难吃死了!”他太太说。

    “这是一家妓院:”那男的再说一遍。

    “我不懂,”珍妮说,求救地看着那对英国夫妇。

    “而且我们没有人会付账,”那位英国佬用他清晰短促。像含颗马铃薯在嘴里的腔调说话。

    “拜托,你们必须说说理由吧!”珍妮很吃惊地说。“关于早餐,我很抱歉。那厨师已经被革职……”

    “我们还稍微能忍耐吃那种早点,”从布鲁克林来的哈瑞说。

    “是他们正在上面干的事叫人无法忍受。”他指着搂上。

    “谁在那儿干什么?在哪里?”珍妮焦急地问。

    “你的女服务生跟男服务生,正在一楼楼梯间玩团体的性交游戏,”那个英国佬说。

    “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走了吧!”英国佬提起他和他太太的行李箱走出旅馆。在他们后面紧接着是那对布鲁克林区的夫妇,然后是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快步地走下了楼梯。

    “我们要把你告到旅游业相关的当局去,”其中一个说,她快速地经过珍妮,跟着她的伙伴走到街上去。珍妮现在已经到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她跑上楼去,正好跟提着行李箱的梭由先生擦身而过。

    “我不会再回来的,”他说,并且没停下脚步地走了。

    她先是听到吵杂声,然后是咕噜声。呻吟。叹息及响亮的拍打声。珍妮吓坏了,她加快脚步跑上楼,在接近楼上时,她抬头往上望。一看到楼梯间那种戏剧性的场面,她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了下去。

    玛丽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吉儿则压在她身上,泰瑞则趴在吉儿身上。就像那个英国佬所说的,他们正在玩集体性交的游戏。而马克妮女士,正用雨伞使力地敲打着泰瑞光溜溜的屁股。

    珍妮一直努力所做的一切,现在都粉碎了。她旅馆漂亮的名声一下子变成了恶名昭彰。她不能让这些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必须要反抗。珍妮从马克妮女士的手里抢过雨伞。

    “滚出去广她大叫。”

    “出去!”她把雨伞丢下楼。马克妮女士想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住嘴的好。她走回房里开始打包行李。珍妮看着那三个无视于她存在的服务生,他们继续在地板上玩着性交的游戏。

    “停止!”她大喊。“停!你们令人想吐。你们被解雇了:你们三个都被解雇了。”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泰瑞说。

    “这不是我想的:这是我所确定的。”珍妮说,“立刻离开这里!”

    “我们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想走呢!”泰瑞回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珍妮心里想着。但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真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粉碎了她。她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下楼。当她一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她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有转动头环视在她眼前的一切。

    她和盖瑞做爱的二十四张照片都展示着。照片都经过特别放大。显示的非常清晰:甚至比皮耶给她看过的还要大张。在镜头底下,她私处的每一寸肌肤栩栩如生。湿润着。敞开着。盖瑞硕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过程,完全曝露在她眼前:每个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穿着底裤,乳房露在短上衣外面,盖瑞的嘴唇正贴在她的乳头上。而她只穿袜子双腿高举在空中,盖瑞的手托着她浑圆。丰润。赤裸的臀部:他们做爱的每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珍妮站着注视那些照片,她感到自己完全地被击败了。接着她惊觉到背后有声响,她立即迅速地转过身来,而吉儿。玛丽。泰瑞正站在那里。

    “你们!”珍妮尖声嘶叫。

    “就是你们拍那些照片的。”

    “我愿意随时为您服务,”泰瑞如此说着,并快捷地弯身鞠躬。

    “马克妮女士应该向您学习呢。”珍妮默然不语。

    “我们现在要走了。请好好享受吧。”泰瑞说着,并拉起吉儿及玛丽的手朝着前门走去。

    “为什么?”珍妮说:“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无可奉告,”他说完后,他们三个就走掉了。

    珍妮觉得心痛万分,她的心彻底地破碎了。她重新再看了那些照片,究竟是谁在恨着她而要如此地设计暗算她呢?那敌人到底是谁?而那当然不会是盖瑞的。

    因为那个傍晚不仅特别还十分特别,所以他们不只做了一次,而足足在一起做了两次:不可能是盖瑞的。

    珍妮感到万分沮丧。难过。她坐在那桌子旁,所有失意寂寞均填写在她的脸上。此时旅馆整个地静悄无声,真使人毛骨悚然。难道一切的人们都自这美丽旅舍离去了?

    “做点事情吧!”她如此劝告自己。积极点。她向厨房走去,想瞧瞧那对怪异的夫妇是否已经走了。珍妮觉得真是难以相信,她见过他们两人的交合场面。这当然也提醒她,当时她想要触摸那男的阴茎,并非是欲望所趋使,而纯粹是人心好奇而已。

    珍妮走到厨房中,目睹当时一切的静悄:那儿没有任何人在。她回到她的休息室,那串串泪水开始沿着她的面颊滚落。要振作起来,她告诉她自己。她缓慢地撕裂那些照片——一张张辱人难受的照片。

    她上了楼,一一检查每个房间,它们全空着:她发觉到马克妮女士的房门是上锁的。珍妮既惊讶又害怕担忧,她迟疑不定,敲了她的门。在马克妮女士来开门时,珍妮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马克妮女士说。她眼泪不曾停过,而睫毛膏将她的脸弄脏,她实在糟得令人不忍目睹。珍妮望着她,然后开始哭了起来。这是她这整天以来所听到的第一句友善。真诚的话语。这两个如泪人儿的女性彼此注视着对方。

    “要不要来杯茶?”珍妮问答。

    “我想要喝点咖啡,”马克妮女士说。

    “那我们就喝咖啡吧!”突然振作起来的珍妮如此说着。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两人一同走下楼来,珍妮锁上了前门,带领着马克妮女土进入她私人的房间。她为她们两人泡了咖啡,并慢慢地聊了起来。马克妮女士决定告诉珍妮关于她自己的秘密——泰瑞如何到她房间中。跟她做爱而得到她生命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接着,我看到他们三个在楼梯间时,我当时……喔,我不知道。我吓坏了,我觉得被羞辱了。我很生气。我想这是对我的处罚。

    处罚。马克妮女士的话在珍妮的耳里回响。这是贝多夫的处罚吗?是他一手主导的吗?他给她派来那对怪异的夫妻。她回想他在电话中说过的话。“你犯了性交罪,所以你也要受性方面的惩罚。告白!来找我告白。

    “马克妮女土,”珍妮说,“您是否介意留在这里,看守房子?我有点事要办。我必须出去,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没问题,”马克妮女士说。“我会接电话。让自己有点事可做。

    “谢谢您,”珍妮说。“对了,我母亲可能会打电话来请别告诉她这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说我尚未开张:让她知道我已收到了她的传真,并向她恭禧——她昨天刚再婚。

    “那很好,真的很好,”马克妮女士说,但接着又想再婚真的好吗?她下决心绝不要再婚。她发现了自由,而且今天她发现了性的乐趣。在珍妮来敲她房门时,她哭泣着:那时她就已暗地里发誓,远离家园,害怕再回到俄亥俄州,她打算要留在欧洲:而且要寻求更多的性爱。摸索学习从不嫌晚,而她已经跨出大步了。她喜欢性爱!马克妮现在了解,性交不是一种快速摸索,在黑暗中花雨分钟抽动的动作而已。性交可以是充满乐趣,非常有意思的。而她已准确地发现她一生中错过的部份。现在她将要开始重写自己的记录。

    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一道回到休息室。马克妮坐在柜台旁。珍妮捡起散落一地的照片。这些照片拍得相当好。她温柔地想起盖瑞。她想要再见他。她想再跟他做爱。她想起他的爱抚,一阵颤抖直达她的脊椎骨。不,她绝不能想这些性爱的事。他是奥薇莉的丈夫,他只是个婚姻出轨者。想到这,她刚停止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找贝多夫。她必须找贝多夫,向他告白。他了解她的事,但现在她必须自己亲口向他告白。而且他会质问,她穿这种挑逗人的服装做什么。好吧,也许她会把他吓到,也许她真该让他看看,她穿这些衣服的模样是多么漂亮。他惩罚了她,但或许她该自己走向正确的路。他不要她做个光会笑得傻傻甜甜的女孩,他要她仿自己的主人。珍妮抱着那些照片并扔到就近的椅子上,急走下楼,回到房间,她脱下衣服,穿上紧身衣,长袜和一双极高的鞋子。她把头发放下,把脸蛋上了最漂亮的妆。她在唇上涂上深赭火红的胭脂。接着,她在俏皮的内衣上,罩上一件长的。蓝色。柔软而长及臀部的中国纱织衣服。

    留着马克妮女士负责留守,珍妮锁上旅馆的门,走下楼梯,向车子走去。接着她看到盖瑞,她惊慌了。不要现在出现,她心想。拜托你别在此刻出现。然后她努力地往回走,并设法避开他。

    “亲爱的,”他说,他张开手臂拥抱她。

    “不要,盖瑞。”她用力地说。

    他追—卜了她。他不要听到拒绝的答案。他告诉她,他爱她。她推开他。他抓住她,他说他要两人进旅馆里谈谈。她开始流汗。那些他们做爱的照片仍在休息室里。他绝不能看到那些照片。他说,他想跟她结婚。他是不是个笨蛋?他早就结婚了。珍妮对他尖叫,要他别荒唐了。她用力从他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他大喊,他要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她吼回去,她快速跑到人行道上。

    她必须去找贝多夫。盖瑞不能跟她到那里去。他还有太多工作等着他。她跑着,心脏砰砰跳,双手在发抖:珍妮在手提袋里翻找她的传呼器。找到了,对准车子按钮。跳进驾驶座,启动引擎。珍妮丢下困惑不解的盖瑞,离开了肯席顿。

    她开往贝多夫位于由金汉郡,位于a四十公路上的都德式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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