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头,发现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显柔和,他朝她点点头以示认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该给你个奖赏,但规定得遵守。」
「规定?」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必须得想出你的要求,记住啦?」
卡桑德拉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搁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里看的是什麽。「说呀,说出来,」他催促她,「告诉我你想我做什麽。」
「我想要你对我做刚才你对凯蒂亚做的动作。」
他摇了摇头,「那还不够。」
卡桑德拉的乳房肿疼得厉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气喘吁吁地说,「请,请快动手吧。」
他脸上毫无笑意,他的表情几乎是严肃刻板的,「你看,这也不是什麽难事,你穿着这可笑的衣服,我怎麽能摸到它们呢?」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脑子给酒弄得糊里糊涂,「我不,我没想过,」
「脱掉。」
她眼里饱含泪水,「我不能,凯蒂亚也没有脱。」
男爵伸出一只手,用他的手指擦着包裹着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来,「感觉不一样,是吧?」他询问道。
卡桑德拉摇着头,「不,但┅┅」
「身朝前倾,」他平静地对她说,她几乎松软地要瘫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麽做,她就怎麽做,她觉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链头,他又把她从椅子里拽起来,手伸到她的胳膊下,这样敞开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让他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法兰西灯笼式内裤,他激动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轻柔地拔掉她脑後发髻的别针,让她的头发毫无束 地披散在她的肩头,然後他退後一步,仔细端详着她。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头耸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硬了起来。她跟着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她仔细扫视了一番,细细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让他好欣慰,而她却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厉害。
男爵觉得有骨梗在喉,怎麽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久前经历过的。生活觉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凯蒂亚看到下一步将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这个纤细的,懵懵懂懂的姑娘会从他和凯蒂亚下午玩弄的一幕中获取快感,突然他觉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凯蒂亚根深蒂固的受虐狂。这一直是个错误。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够的虐待,她就顾不得弄明白什麽事将会出现,他也将被这事弄得惊讶不已。他满怀兴奋地转身,敲了一下接装在咖啡桌下的小遥控盒。现在他们真的是独处这间偏厅里了。
卡桑德拉开始颤抖,从前她从未要过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过任何想要保罗摸她吻她的欲望,而现在她几乎狂乱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详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看着她。
男爵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决,他朝她移动了脚步。「躺在地毯上,」他平静地说,手按住她的肩头,她满怀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现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麽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来,伸手去拿掉酒瓶的盖,卡桑德拉自动地张开了嘴。
「不用再喝了,馋鬼,」她抬眼看着他,他把瓶子倾倒过来,让酒溅到她的乳房,溅到她滚烫颤抖的肉体上,使她禁不住气喘起来。
几乎是漫无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约两只奶头。把酒洒满乳房的全部表面。卡桑德拉更迫切,冲着他抬起身子,「不,静静地躺着,在作乐时你得一直静静地躺着,如果你动,我就得停手了。」
「为什麽?」她轻声地说。
他耸了耸肩,「那样更好玩,现在,我自己得喝点酒了。」她看见他的头朝她的乳房低了下来,他热哄哄的舌头舔着溅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乐地呻吟起来。舌头如轻苔羽毛几乎是在舔着一碟奶淇淋,过一会他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把它们向上推,嘴里都尽可能多地依次含着那两团肉球。开始非常细心地吮吸着,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胀得使她觉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头开始激动地摇来晃去,男爵以某种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情况不是更好而是更坏。这样弄得她浑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抚弄。卡桑德拉本能地知道不能这样。无论她需要什麽,她得开口请求,在那个关口她就没辞了。另外她不想让他离开她优美敏感的奶头。
快乐的飞标出现了,转化为火焰。她觉得她的上身着了火,却没有意识到她的腿开始不停地抵着厚厚的毯子,让那毛料帮她分点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开始扭动屁股,他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肚子,「不,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静静地侍着。」他喃喃地说,他从她悸动的奶油似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骚动的红晕,他知道他可以在几秒钟内就叫她激动地达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动。需要保持平静的努力是巨大的,只是因为她是那麽渴望地想要取悦他,让他知道她能服从他的命令。
他看着她乳房上精致的肉蕾,惊叹她孩子般的无知,她的眼光里没有别的,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钟,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头,一开始很轻她没注意到,後来压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来,小声地「啊呀」叫了出来。
「嘘,等着,相信我,这会对你有好处。」卡桑德拉不满地呻吟着,那只没有被顾及的嘴也在期盼着他的嘴,另一只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个小时里的快乐。突然,这种疼痛变成了另一种快乐,她的头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这情形,男爵低下头,叼住了另一只奶头先是用牙齿咬着,然後紧紧地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劲吮啜,同时用力地握着另个奶头。
这种感觉激荡着卡桑德拉全身,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闪着晶莹的光点,肚皮的胀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着她的屁股使她骚动不得。突然她整个身体像通了电流似的震撼起来,因此她切切实实地放声尖叫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腿裆里粘粘的液体弄湿了她的内裤。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张开眼睛迷惘地瞪着她的乳房,不再颤动,她全身瘫软,好像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长跑那样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没有温存,使她觉得害怕。她的头脑现在清楚了。她不相信她让他这麽干的,不,是请他干的。她将要说话,想道歉或者别的什麽,突然她惊讶地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她吸了口气,双臂抱着双乳,但男爵把它们掰开了。
「只是露兹,佣人不算。」
「你按铃了,先生,」露兹有礼貌地说。
「是的,来壶茶,中国茶,加柠檬。」
「好的,先生。」露兹脸上什麽也没表示她看见什麽异常的事。卡桑德拉害怕了。她觉得羞惭,觉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来,男爵伸手托着她的手肘。
「没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性欲勃起了,巴望着我让你兴奋一回。我就应允了。如果你饿了,我就喂你,那没什麽两样。」
卡桑德拉张开嘴想告诉他,如果不是让她喝那麽多酒,她不会让他碰她的,但话到嘴边却没出来。
「你从前到过性高潮吗?告诉我,别说谎,如果你说谎,我会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头。「不,」她痛苦地说,「我从未有过。」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麽也不懂的组坯,」男爵冷静地说。「你是很性感的,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这一点,今晚的事不算什麽,一点也不算什麽。你有这麽多的东西要学,有这麽多的东西要体验,你会喜欢这一切的,」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希冀。
「我想离开,」卡桑德拉平静地说。
男爵只是笑了笑,「当然你不想离开,现在你怎能离得了我,你的身体才开始有了生机,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的法兰西内裤上滑动,」尾随着粘液润湿的地方,「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亲吻的滋味吗,你不要我触摸你的全身吗?」他一面说,一面拿眼睛紧盯着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她自觉得那种液体又滑了下来,看到他脸上现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你是特别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别,你现在不能离开,你需要像我这样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体能做的事,教你怎样克制你的身体。」
这最後一句话让她激动地打起哆嗦,她说不出原因,露兹拿着茶盘进来时,她还在直楞楞地看着他。
「放在桌子上,露兹,你不觉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露兹快乐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长得高些纤细些。」
他大笑起来,「我认为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了,现在走吧,可以睡觉了,今晚用不着你了。」
卡桑德拉瞪着眼对他说,「你为什麽甚至还要羞辱我?」他吃惊了,他几乎为她眼里的不悦所感动。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诉你,性方面没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你会懂得很多的关於分享,现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从她腿裆里挪开,那只手使她骚动不安,使她的肌肉发烫,紧张。他看到她的脸又开始出现与旧的表情,一下子意识到了是什麽原因。他立刻抽出手。今晚她也够了,照往常到了这个会功夫,他会送她到她自己房间去。但关於她,还有使他迷惑的地方。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睡觉去吧,」他的声音如此和蔼可亲,凯蒂亚从未听到过,「到了早晨,一切似乎都是梦。」
她坐直了身体,四处找她的衣服,然後开始努力地拼命加快地往身上套。男爵摇摇头,扶着她站起来,动手帮她从下拉扯,让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屁股和下腹,他觉得她的皮肉欢跳着又有了反应。
「我不懂,」卡桑德拉叽咕道,她的眼睛疲惫地开了起来。药物、酒精开始对她产生作用了,「我原以为┅┅」
他托起她的下巴,专注地看着她∶「你认为什麽?」
「我认为你得爱上一个人才能┅┅」
「爱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卡桑德拉,」他轻声对她说,「爱是神话,是寓言,是童话故事,为让女人们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欲,性激动,那些才是真正的,但不是爱。」
卡桑德拉拿双臂抱着她的身体。他错了,她知道。但有了这档事之後她是没有立场与他辩论了。「在这以後你让我怎样能照顾你的孩子呢?」她从他身边挪开。
「在我选择你的时候我就完全了解你,这与我孩子没关系。现在去睡一会吧。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来吃晚饭,如果天气好,我们将在室外吃饭,对於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是很凉快的。」她关上了她身後的门,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男爵爬上他的圆形 已是凌晨四点了,凯蒂亚仍旧眼睛大睁没睡着。眼睛热辣辣地盯着黑暗。她想看闭路电视,可是闭路电视却是漆黑一团,她竟不能相信,冲着彼得发火,要他修修看。他告诉她是底埃特关掉的,她就像个泼妇一样朝彼得尖声大叫。从前从未这样,所以她害怕了。
「还醒着,凯蒂亚?」男爵柔声问。
「是的,」
「你和彼得过得好吗?」
「可能没有你和卡桑德拉过得好。」
他笑了,「可能没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凯蒂亚的後背,「我希望你不要想吵架,那将是大过错。」
「我为什麽要吵架?」他摊开双臂,很想是这麽回事。「我正在考虑要罗伯特和弗朗兹快点来,也许你得打点打点这件事。」
凯蒂亚来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对付得了底埃特和屋里其它的人,她绝对付不了罗伯特和弗朗兹,没人对付得了他们夫妇俩,除了她。这就是为什麽甚至连可怜的玛瑞塔走了,她仍旧还在。玛瑞塔爱上了她放纵的丈夫,而且还更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你不认为海伦娜越长越像她母亲了吗?」
「也许吧,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为一个有趣的话题,凯蒂亚,你喜欢今天下午健身房里你自己干的事吗?」
这是凯蒂亚的一块伤疤。「是的,」她骄傲地说,「疼痛难以想像的美妙,连我都从未如此满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