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
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
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
哈比巴问。
“是的。”
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
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
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
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
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
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
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
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
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
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
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
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
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
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响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径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
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
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
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
他冷冷道,“跪下。”
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
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
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
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
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
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
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去。“舔吸我,萨默娅。”
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
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他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里在腰腿间,又把碎布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快捷方式,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
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
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
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
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
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
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
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
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多吃发胖。”
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
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
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呢。”
“死了?父亲死了!”
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
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
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
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
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
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
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
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沈入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里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
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
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好。”
“那当然。”
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