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2)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丝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
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
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
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想象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但波尼丝认为这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
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他猜想四个侍从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
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
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
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
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
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沈迷于她们爱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
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
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
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
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
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
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
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的。
波尼丝给弄胡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忙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
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
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刺穿。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具,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里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刺激。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二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沈迷在令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的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径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
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叠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
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沈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沈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沈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
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
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
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
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
萨默娅开口了,“你喜欢么?”
“非常喜欢。”
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
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
萨默娅笑了。
“怎么?”
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
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
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
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
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宫。
“波斯人!”
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
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迎。
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
萨默娅怯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