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极度调教下(2/2)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肉团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的旋转起来。
心想个小娇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肉团里的液体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翔嘴里骂骂咧咧,她小娇怎么就不能勾引我翔了,愤愤然一拍床铺。
肉团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肉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小娇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王迪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王迪,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象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bb,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小娇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始打电话给王迪。
“喂,王迪。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我很忙啊,自从被你解雇之后就四处打小工,搞得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没关系,上次事是你误会了就误会了吧,我现在真没时间……”
“啪嗒”一声,翔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小娇就出现在翔的家门口,倾身四十五度。
“王迪,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温柔的微笑。
翔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小娇恼羞成怒,不知道翔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尴尬的对老谈道:“王迪,我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麻烦赏个脸吧。”小娇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那我就勉强答应了。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门。
小娇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偏僻的咖啡厅,在车上一脸寒霜,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小娇一声不吭,翔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翔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小娇停下车,瞪了一眼翔,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小娇也不说话,给翔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然后看着小娇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翔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小娇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肉团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小娇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王迪,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我向你道歉!”
翔看着她也不吭声。
小娇向窗外凝视了一会:“王迪,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帮忙。”
翔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小娇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小娇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翔面前。翔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小娇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王迪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王迪,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
万不能就范的。此刻看看王迪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小娇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说道。
“王迪,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两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翔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小娇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翔愤慨了。
小娇眼见翔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的试探:“王迪,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翔「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小娇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家,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翔平时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肉团立时随着翔的手势抽搐起来。翔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毛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的拔下。起初还顺着毛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肉团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