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次试演(2/2)
“我不希望他来打扰米卡,麦迪。”
“也许打扰一下他,对他的身体会有好处。”麦迪冷冷地说:“你这样做不妥,夫人,一点也不妥。”塞雷娜的眼睛眯缝着,麦迪已经和他们一起生活了数年,几乎从一开始,她就喊塞雷娜“夫人”,他真的以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塞雷娜问麦迪。
“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来整天闷闷不乐,孤零零地待在这儿,嗯,几乎是孤零零的,”他犹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为他想到了那一帮司机和鞋匠,塞雷娜过去一直和他们调着情。
“他什么也不做,一天到晚总是放着那张旧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里我睡觉时也能听到那讨厌的巴赫,而你整天都……”他踌躇不语。
“我整天都干什么?”塞雷娜催促着,语调和缓了许多,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激他把话说完。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麦迪有点冒火:“我知道这事我不该管,也不是我的职责,但你如此做肯定是不对的,你瞧瞧,他看上去气色很不好。”
“你说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嗯,别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了,麦迪。”
“他脸色苍白,而且很压抑,郁郁寡欢,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这你也是清楚的。”管家仍不肯罢休。
“好了……”塞雷娜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的确很清楚,她不是早就在考虑同样的问题了吗?
“米卡见到马克斯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他们过去是好朋友。新鲜的血液对这个地方会有好处。”
“新鲜的血液。”塞雷娜重复了一句,一丝笑意掠过嘴唇。管家的眼里流露出一些不易觉察的烦恼和不安,他转身要走开:“我是不是给他准备一间客房?”
“好的,就那么办吧,麦迪。你说的对,这里需要一张新面孔。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会接受它。”塞雷娜微皱了一下眉,这破坏了刚才她微笑的表情。
“我想,这事多半得靠你,靠你去说服他接受。”麦迪说,话里特别强调了“你”。
可是,塞雷娜没等她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塞雷娜看见米卡正坐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丝慵懒地伸着四肢蜷伏在他的膝上。她站在拱形门廊里,微笑地凝视着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势,他一身黑色,牛仔裤,马球衫,墨镜,只是膝上有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她猛然惊讶地想到,这姿势同他最新一本影视周刊上的封面一模一样,只不过是那照片上没有猫。那是一张黑白相片,她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拍摄的。
“有什么事吗,塞雷娜?”他开口说话,脸没转过来,仍背对着她,尽管她对他很了解,但仍惊讶他有如此敏感的听觉。
“马克斯打了电话来。”她应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铁椅子上。
“噢!”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他看上去确实很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种苍白的脸色同他坐在阳台上晒得又黄又黑的皮肤相比,一点也不协调。
“他说他要来看我们,亲爱的。”她说着,语调有意显得热情轻松:“他在电话里说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动的事,想和我们一同商量。”
“你为什么不推辞掉,塞雷娜?”他问道,心里有点恼火,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放在猫身上一动不动:“你知道我不想让任何人到这儿来。”似乎能感觉到主人动怒了,那只猫弓起身,睁大惺松的睡眼,“喵喵”地叫着。
“因为他的话听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个谎,伸出手去安抚着暴躁的猫:“别紧张,米达丝。我想见见他说不定有好处,看看他都说些什么……”
“哎呀!这该死的猫!”她尖声地叫起来,猛地缩回她的手。猫锋利的爪子在她的手上挠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哈,塞雷娜,你可以欺骗我,但是你永远骗不了米达丝,”米卡笑了一下说:“你去见马克斯吧!”
“你是不是总这样古里古怪的,米卡?”她问道,手上被猫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会吧!你该小心看着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说:“我倒要看看马克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说他有个奇特的建议。”伦敦夏娃和萨莉坐在漆黑的观众席里。卡尔?弗莱施音乐大赛的演出无疑是一流的。但是看到现在,所有的参赛者都是男选手。
萨莉的头有些痛,精神也不如刚才那样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很倦怠,想打瞌睡。太多的情欲,没有足够的咖啡,她胡思乱想着,她是怎样使自己卷进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纷中去的,她左右寻思着。夏娃和马克斯,马克斯和夏娃。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好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层?夏娃是不是已和马克斯上床了?
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萨莉皱了皱眉。
“夏娃……”她刚想启齿,就被夏娃打断了。
“看!”夏娃嘘了一下,手指着舞台内侧,在厚重的布幕后向隐隐约约地站着个女孩,正等着上场。她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被舞台的阴影遮着,看不太清楚。
“弗朗西丝卡,将为大家独奏巴赫的《g小调奏呜曲》”报幕员的声音很圆润、宏亮,但听得出语调有些惊奇。拉奏巴赫的这段乐曲是米卡的看家本领,独一无二,没人敢和米卡媲美,这个女孩竟敢将这只曲于拿来参赛,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些裁判将会如何对付,如何裁决?那女孩从舞台内侧走到台中央,耀眼炽烈的灯光照在她的头发上,远远看过去,就像点着了一把火。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两弯浓黑有神的眉毛横在眼睛上,与她白晰的皮肤极不协调。
“很吸引人。”夏娃在咕哝着,看着她举起小提琴,紧紧贴住下巴,抵着脖梗,夏娃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欲流从肛脐直冲奶头。那个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动作陡然地拉了起来。
夏娃似乎觉得那弓像是冰凉粉白的手在拨动着她,叩击着她,那弓彷彿在乳房上,在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轻抚着鼓起的阴唇。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忽然她觉得那手指滑进了她的爱穴内,钻得很深。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意识到两腿中间已被冲泄出来的体液弄湿,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腰后的长发上。
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夏娃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青铜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她卷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让她脚上青铜色凉鞋的大钉似的后跟紧紧抵住她的阴蒂。
那里很快又湿了,蜜汁汩汩地涌出。尖尖的短剑似的鞋后跟压迫着膨胀的内阴唇,舒服地几乎不能自持。她知道,如果她晃动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扭,她也会马上进入高潮。
她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坐的萨莉。她正聚精会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孩,她的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太好了,萨莉也动情了。
夏娃上身往前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捡起掉在地上的节目单。蓦地,她加快了节奏,更猛烈地挤接着,冲击着鼓鼓的,硬硬的阴蒂,她身子抽搐着,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这个女孩的演奏技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练地控制着琴弦。但是她选择了这个曲子来参赛,显然是个失误,太不自量力。巴赫的这首奏鸣曲只有米卡能诠释它,只有米卡才能拉出那种销魂的、令人发狂的韵味,其他人望尘莫及,这曲子只属于米卡。观众的掌声响起来,并不太热情,很谨慎。
“怎么样,行吗?”夏娃低声说着,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她轻轻扭动,欲火还在血管里燃烧着,没有完全熄灭。
“噢,非常好,太棒了!”萨莉应道,她们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对方刚才心里的波动:“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选择巴赫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后台同她聊聊,好吗?她一定是一个人,萨莉。”
“嗯,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萨莉犹豫着迟疑不决。说话间,夏娃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她的皮包和节目单。
“我想还是一个人去找她的好,你何必也要掺和进来呢?现在是幕间休息,你不妨想法去接近裁判,套套他们的话,我一人会把事办好的。”夏娃放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座位。后台,空气紧张沉闷,弥漫着一股汗臭味,参赛的选手们三五成群,挤在一堆的评论着,比较着今晚的演出,或是漫无目地闲扯。夏娃没费多大力气便看见了弗朗西丝卡。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了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显得烦躁不安。
“你拉得棒极了。”夏娃说着,冲她走去,伸出一只手。
“当然很出色,”那女孩冷冷地说,并没有理睬夏娃伸过来的手。这女孩还真酷,夏娃想着,觉得蛮有趣,她缩回手,抖了抖了头发:“我是夏娃?德雷克,在……”
“在disc——o唱片公司工作,”那女孩接上了夏娃的话:“这我都知道。”
站在眼前的弗朗西丝卡比从远处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外衣里得曲线凸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的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夏娃有点心猿意马,就是这个女孩刚才拉奏出叫她意乱神迷的诱人的音乐,而这个女孩自己更是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女孩。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弗郎西丝卡的左臂:“告诉我,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私下谈谈吗?”
夏娃问道,手指着走廊里密密匝匝的人群:“最好不让别人听见。”
弗朗西丝卡稍稍往后退了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紧靠着她的这个女人。所有的人都晓得从disc——o唱片公司来的两个高级星探,那晚就坐在观众席里物色演员。此前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传播。自从电视里早些时候详细报导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隐居生活后,这种猜测就更一步得到强化,很快流传开来。
“我今晚实在太累了,”弗朗西丝卡说:“我设法弄到了一间私人化妆室,它在这里像黄金般稀少珍贵,不过我还算幸运,至少今晚很幸运。”我也许不会越来越幸运的,弗朗西丝卡想着,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妨到那谈谈。”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顺着弗朗西丝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轻挽着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那就这样吧,不知你是否介意我在那换一下衣服?”弗朗西丝卡说,话里故意有点挑逗的味道。她感觉到那女人冰凉的手指正紧贴在她的胳膊上,她从夏娃灼热的目光中看出,她已有了反应。
“没关系,”夏娃说着,觉得湿乎乎的东西又从两腿间流了出来,她有些微微发颤,“一点也没关系。”她低声说着,紧跟在弗朗西丝卡后面,她们从人群挤出,穿过走廊,径直走到化妆问。一走进化妆室,夏娃便觉得呼吸急促不安,面颊绯红,喉咙发热,充血的奶头硬梆梆的,紧紧顶着衣服。
“说吧,”弗朗西丝卡开口问道,随手关上门,拉亮电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嗯,我们总是对一流水准的音乐大赛选手感兴趣。”夏娃含混地说,注视着弗朗西丝卡,她站在镜子前,稍倾着身子,那面镜子从天花板到梳妆台,几乎遮住了整面墙,镜框四周点缀着闪烁不定的小灯泡,给这个小化妆间增添了几分童话色彩。从镜子里,夏娃能看见弗朗西丝卡的情影,饱满高耸的乳房顶着紧身黑衣,丰腴溜圆的臀部被衣服箍显出优美性感的曲线。
就在此时,夏娃又被刚才弗朗西丝卡演奏音乐所激起的本能的情欲搂住。她的阴唇在有规律地颤动,阴蒂慢慢鼓胀。突然,她渴望着去用舌头用手指触摸和勾引那女孩身上的动人曲线,她要刺入那女孩圆滚滚的臀部,去深深地探寻那迷人的地方,她想抓住那两个白嫩的乳房,她要舔她,吻她,咬她后颈上玉一般无瑕的肌肤。
弗朗西丝卡伸直身体,慢慢地,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颈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圆鼓鼓的臀部。
“disc——o公司需要一位新的天才加盟吗?”她问道,话语里透着自信:“前些时候,我看过电视了。”
“disc——o公司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夏娃尖锐说道,出于职业的特性她立即反戈一击,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在欣赏着弗朗西丝卡丰满的,极有魅力的臀部。“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择巴赫,你难道不知道选这个曲于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吗?”
“因为我喜欢冒险。”弗朗西丝卡偏执地说:“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吗?”夏娃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走到弗朗西丝卡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她将披散在她背后的红色头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扯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脱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
夏娃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的弗朗西丝卡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大大的棕褐色的奶头迎风而颤。弗朗西丝卡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夏娃。
“谢谢你,夏娃,拉链总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的下部:“这该死的衣服实在太紧了。”
“用不着谢,弗朗西丝卡……”夏娃说着,思绪更加狂乱。这个女孩是无意还是有意来挑逗我,刺激我!不管是什么,她想,都没有多大关系。她的脑子一边在盘算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好处,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为这女孩性感的魅力所迷。
“你就叫我弗兰卡好了。”
“弗兰卡!”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夏娃无法把视线从弗兰卡的身上挪开。她们站得是这样近,但夏娃还想靠得更近一些,她要用嘴去包含往那两个大大的、凸起的奶头,然后吮吸,直到它们发红,直到那双冷冷的灰色的眼睛变得火热起来……是的,那双眼太冷漠了。
夏娃稍稍往后退了退,微微一笑,自己已陷进如何触摸那女孩身体的欲念之中了。停顿片刻,她说:“是的,正如你猜测的那样,我们正寻找某个人,某个特殊的人。”
“果真如此。”弗兰卡笑了,把衣服慢慢地滑下腰部,大腿,让它一直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确实与众不同,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对你说,你有着还没挖掘出来的大量潜力,你很有发展前途。”夏娃说着,语调平静。
“潜力?”她的声音更加冷静。
“参与我们新的计划吧!”夏娃忽然插入一句,她很高兴自己的话有点让弗兰卡动心。屋外响起敲门声:“喂?喂?有人吗?弗朗西丝卡小姐在吗?”这是萨莉的声音,急躁而有些犹疑:“夏娃在吗?”来得多巧,多及时,夏娃想着,也许萨莉妒忌了,殊死战是等不急了?要不就是她已经探听到什么?实在是太扫兴了,弗兰卡心想,她已经差不多把夏娃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了。
“进来吧!”她转了一下嗓子,踢开脚下的外套,伸手拿过一件日本和服穿上,她把衣服理理好,衣服不长,遮不住臀部,她直勾勾盯着夏娃的眼睛。
“进来吧!”她又重复了一句。当萨莉推开门,她马上感觉到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的、炽热的、紧张的情欲。
“和我们一块聊聊,亲爱的,”夏娃说:“我想事情正变得越来越有趣。”
“我知道,”萨莉尖刻地说,她的眼睛扫视着屋里的一切,黑色的晚礼服堆在地上,穿着狭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情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
“你有没有告诉弗朗西丝卡小姐我们计划的细节,以及我们兴趣的所在?”她试探着问了一句,便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但愿夏娃在透露底细以前还没有完全冲动。
“我正准备谈这个问题,”夏娃回答得很圆滑:“你既然来了,何不接着谈谈呢?”狡猾的夏娃。萨莉挺起肩,走进房间,也不问一句,大模大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翘起二郎腿,飞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弗兰卡身上:“我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们正在寻找……”
“下一个演奏家?”弗兰卡插了一句。萨莉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你已经说……”
“好了,这事很明显,不对吗?”弗兰卡说:“disc——o公司的两个高级星探在弗莱施大赛上出现,还会有其他什么事吗?最近,disc——o公司有许多事情引起了公众的注意……不会都是好事。你们需要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比如像我……”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张地颤动。
“还不只是这些,”萨莉慢悠悠地说:“事情要比这复杂得多。我们正在寻找一位天才……这位天才应该有着和米卡一样的天赋,他能够通过古典音乐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观众,让他们如醉如痴,极度亢奋。而且我们希望米卡能接受这位天资很高的人,然后加以培养、训练,并传授其高超的技巧。”
“谁?”弗兰卡问,声音有点发抖。
“米卡!”萨莉点了点头,回答道。
“要是那样,”弗兰卡极力稳住情绪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
“太好了,”夏娃轻轻地说:“我想你会乐意的。”
“但是,情况比较复杂,”萨莉说着,生气地瞪了夏娃一眼:“抛开技巧高超不谈,我们挑选的这个人必须具备与众不同的,率真的,迷人的魅力,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马克斯向米卡推荐的理由,主要也靠这一点。”
“这样的话,”弗兰卡考虑了一会儿说:“就让我去试试吧。和米卡学琴,是所有小提琴手梦寐以求的事,谁都会为这个难得的机会打破头的,我可以想法使马克斯确信我有着……性感的诱惑?纵欲的能力?对古典音乐的感悟力……还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亲爱的,”夏娃柔和地说:“你太心急了。我们得到一个参加决赛者的名单。不然的话,你首先必须说服我们,让我们确信你有这样的实力。”
“马克斯明天就要动身去日内瓦了,”萨莉不客气地打断了夏娃的话:“我想你该去找他一下,同他谈谈计划的事。我们个人的推荐意见等演出结束后,经过适当考虑会提出的。”
“这就是你们的首选对象?”第二天早上,马克斯翻看着琳琅满目的宣传照片,问道。
“她是我们名单上的第一位候选人,”萨莉纠正道:“我和夏娃都觉得还需要做更仔细的搜寻和研究。”她补充说,有点不太自信,也许夏娃比她更有说服力。
“给我谈谈她的情况。”马克斯坐在她办公桌的边沿上。
“她的名字叫弗朗西丝卡,她更愿别人叫她弗兰卡,”萨莉开始介绍:“她五岁的时候便学习小提琴,去年在瑞士卢塞恩举行的国际音乐节上露头角,还没有老师指导过她。”
“不简单,不同寻常,”马克斯评价着:“但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
“噢,去年,米卡的那场意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时间。”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演出。有一张她留德时某唱片公司录的唱片,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室了。她到处拜师,成名很不易。夏娃已为你准备了一份名单。”她指着桌上的一叠文件说。
“她确实很漂亮,”马克斯说着,眼睛盯着相片,他欣赏她喉咙的曲线和高耸突出的乳房。“不过,她是否有那个?”他问道:“魅力,迷人的诱惑力,是不是很性感?”
“噢,她完全具备。”萨莉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间进弗兰卡化妆室时,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性感,风清万种,不过她可能不太容易对付。”
“也许,那样更有味道,富有挑战性。对米卡也是一种挑战。我不知能否说服他接受这挑战,”马克斯说,他的眼睛仍注视着照片:“其他人怎么样?”
“似乎没有可用来打动米卡的东西,”萨莉有点埋怨地说:“你为什么不浏览一下材料和听听唱片呢?她一小时左右后会到这。至于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我和夏娃会在你去日内瓦期间,继续把这项工作做下去。”其实夏娃早就决定了,她的态度想更快……
一小时后,弗朗西丝卡到了,像一把旋动的火炬走进办公室,她披着几乎遮住整个身体的长长的黑色斗篷,火红的头发被映衬得更加耀眼夺目。
“萨莉,夏娃,很高兴又见到你们,大老板在哪儿?”
“在那,”萨莉说,指着她身后的门:“不过我想……”
“噢,我猜你就是弗兰卡小姐吧?”马克斯问道,大步走进门里。
“马克斯先生。”她应道,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
“啊,是的,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好吗?”
“谢谢!”她说,嗓音有些沙哑,她擦着他的身子穿过门廊。
没等人招呼,弗兰卡就自顾自地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慢慢地脱掉斗篷。斗篷下她穿着黑衣服,贴着皮肤的紧身裤和薄薄的毛线衫,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
她把腿伸直,在桌底交叉着。好,马克斯,她想,你是我要扫清的第一个障碍。你不是需要诱惑力和性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
她看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她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嗯,我想,你已经瞭解了我要找你来的大致原因和有关情况?”马克斯问道。
她和照片上不太一样,他心里想,她的眼睛,高耸尖挺的乳房,火红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彷彿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
是的,没错,她想,他审视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正需要你看懂它,看清它。“是的,”
她柔和地答道,仍浮想翩翩,你在想让我全裸身体,挡着你,在你身下在你身上,吮着你、拧着你,让你颠狂,让你发疯,让你无法自恃。
“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是否有什么想法?”他怂恿地说,故意含糊其词。
很明显,她已经使他魂不守舍了。尽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没有激情,但她的身体看上去则叫人心荡神驰,她的手指,纤长尖细,正撩着那散乱的头发……塞雷娜!她使他想起了塞雷娜。
一阵冲动涌上来,他按响了传呼器:“萨莉吗?给我订两张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