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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运动骑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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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三位出价者在进行一次非正式的小小拍卖,会出现什么结果。立刻另一对奴隶被从围栏中带到阶梯上,开始同样的“以嘴喙整理羽毛”和愉快的嘲弄动作。枭叫声、客人的喊叫声,以及时而传来的威胁喊话,诸如“我要除掉你脸上的笑容”,以及“你想要为我竞选吗?”

    加强了欢愉的紧张气氛。

    丽莎的手臂抱着我,把我拉近她的身体,她的指头抵在我身上,那种触觉令人都要发狂了。我偷偷看了几眼她低领上衣下的乳房,几乎可以看到乳头。

    “哪一位最吸引人、最肉感?”

    她问,歪着头,好像我们是纯种狗展中的一对狗儿。我更加感觉到完全被她所征服。“想想你的答案,老实回答我,”

    她说。“这样我就会了解有关你的事情。”

    “我不知道。”

    我有点性急地低声说。我想到她会走进其中一名粗野的奴隶,开始去注意他,不禁怒火中烧。

    “用心想想我要你去做的事情。”

    她冷冷地说,手向上扬,把我的头发往后梳,但是她的表情很冷酷,透露着威胁性。“选出你认为最英俊的一位、你最想的一位如果我让你做的话。不要对我说谎,甚至不要去考虑。”

    我十分痛苦,我只感到嫉妒。但是我看着这些男人,内心一团乱。我的感官支配着我,快速地换档,感觉起来十分新奇。他们全都很年轻,显然很强健,他们为自己身上的鞭痕、屁股上的淡红色泽感到自傲,也为自己的性器官、腿部与手臂的肌肉感到自傲。

    “我认为这一边这一位,金发的这一位很棒。”她说。

    “不,”我摇头,好像这件事甚至是不能讨论的。

    “舞台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围栏后面的那个家伙,黑发的那一位。”甚至在一个充满特别的人的地方之中,他也是很特别的。他是一名年轻、黑发、平胸的牧神,从原始森林中出现。他应该有尖耳朵的。他的鬈发很短,不过旁边的地方很浓密,只是后面有点长。他的颈部和肩膀特别好看、有力。他的那话儿部分勃起,快变得像啤酒瓶那么大。他看起来有点像恶魔,特别是他直直凝视着我,嘴唇稍微噘起,光滑的黑色眉毛聚集在一起一会儿,戏谑地皱着眉。

    “就让你选他,你想拥有他吗?”她问,打量着他。他们把他带到围栏的前面,他的双手放在颈后,眼睛凝视着我们,同时那话儿变硬起来。

    我想像自己在她注视时他,内心像分裂成两半。在马丁那儿时,这种事对我而言是很困难的,很困难在别人面前。挨鞭打、接受十几种侮辱,比让他们看到我干那种事容易多了。我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他让我的体温上升。

    丽莎向经理人做了一个小手势,像艺术品拍卖中所做的巧妙出价手势。经理人立刻做了一个动作,要这位奴隶走上小舞台,然后走下阶梯,穿过人群,走向我们。

    仔细检视后,发现他可真叫人受不了。他的橄榄色皮肤被太阳晒黑,身体的每一小丁点儿都很坚硬。他向前走时,眼睛向下看,表现出非常有礼的模样,两只手仍然放在颈部后面,同时他跪下一膝,吻丽莎的长统靴,姿势之优美令人惊奇。甚至他的颈背也很诱人。他迅速地上下看了我一眼。我看着丽莎,一半想要他,一半憎恶他,无法探出丽莎对他的真正想法。

    他站起来时,丽莎从他肩上取下毛巾,丢给经理人。然后,她做一个动作,要我们跟着她。

    我们立刻走到一片很嘈杂的空地,是一片很开阔的圆形地方,松散的群众大约是三人深,等于半圈挤满的露天看台。

    丽莎向前推,做动作要我们跟随,然后我们来到栏杆旁,众人立刻围绕我们。

    两名显然很清新又性感的奴隶在爬着,刚要进入圆形空地,而观众开始以低沉的语调数着,一、二、三、四、五┅┅同时这封奴隶彼此采取攻势,像是战斗人员。他们透过散乱的头发机警地凝视着对方,身体擦着一层厚厚的油,闪闪发亮,其中一位是黑肤、棕发的奴隶,另一位是银肤的金发奴隶,一头长长的乱发遮住他的脸孔。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游戏呢?只是压制另一个家伙,数十下?还是强暴呢?

    棕发的奴隶扑向金发的奴隶,发出嘶嘶声,努力要骑在对方身上。是的,是强暴。由于油擦得厚厚的,金发的一位很容易滑开。滑开时,他就转身,扑向皮肤较黑的那位,同样也无法抓住对方。一次真正的混战接着出现,擦油的双手拚命要滑开擦油的肢体。数数儿的声调继续着,超过了一百,挣扎加强,棕发的奴隶骑在对方身上,手臂勾住他的喉咙。但是他比金发奴隶矮,无论他如何猛击,都无法获胜。金发奴隶在对方身上滚动着,努力要挣脱他,而在数到一百二十时终于甩掉他。

    没有胜利者。两人都被飨以嘘声。丽莎转向我。

    “我需要告诉你做什么吗?”她问,并对经理人做手势。那名橄榄色皮肤的牧神又噘着嘴对我微笑,同时我怒视着丽莎。

    “可真是十分老式的玩意儿要是你问我的话。”我说。我的头顶都快掉下来了。

    “没有人问你。”她说。“对了,你选了一位斗士。你最好守规矩。”经理人把我们拉到一边擦油,人群中传来更多喧哗声。那名邪恶的小牧神在端详着我、打量着我,嘴唇噘起,透露同样的那种令人生气的神色。他准备好了。我听到有人在下赌金,看到有人在拥挤的露天看台上辩论着、谈论着。

    我的怒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凶暴的情绪。去逮住他他吧!这个杂种。我也准备好了。斗士,丽莎是这样称呼他。也许有好几百次这样称呼他了。一名去它的斗士,他就是这种人,而我已经下海了。好吧!我越来越兴奋、越疯狂。情况透露出一种庄严的残忍气息,正在激励我,然而另一扇门却开向一种总是被锁着的什么。

    “记住,”经理人说,把我推向圆圈的地方。“要总是爬着,不能打人,不要浪费时间防卫自己。抓住他。现在开始。”他把我推到栏杆下面。传来强烈的碰撞声,计时开始了。

    我看到他在我面前移动,黑色眉毛下面的眼睛在怒视我,所擦的油在他手上和颊上形成珠状。他比我粗壮,肌肉有一点僵硬,这样对他不好。计时数到三十、三十一┅┅忽然他扑向我,好像要跳到我的头上方,我灵敏地转向右边,刚好及时看到他笨拙地落在灰尘中。但是秘诀在于:现在就骑在他身上,一秒钟也不要犹疑。在他还来不及恢复原状时,我就扑向他。事实上,在他冲向我时,我就整整转了一个圈子。我跳到他的身体上方,左臂勾着他的喉咙地方,用右臂加强力量。但是要维持这种姿势可真要令人发疯;他的身体在我下面滑动着,同时又愤怒地跳跃着,油腻的手指枉然地乱抓着我的双手。我能够听到他咆哮着。

    但是他并没有挣脱,没有挣脱我。这是我不曾经历过的阴沟战,是我不曾干过的巷中强暴,甚至不曾真正想像过。而他竟让这种事发生,这个狗养的,他会在我身上做这种事的。真棒,我让他弓起背,好像我已经进去了,像一支老虎钳一样夹住他。这样很有用,他无法甩掉我,而他的气力在衰退中。他的指头抓着我的手臂及我的两手,但却滑脱了。众人在吼叫。我用力撞击他,他粗野地摇着头,努力要翻滚,但我身体太重了,我太疯狂、太有决心了。我进去了。我占有他,两只手臂又抱住他的颈子,他现在没有机会了。

    群众停止计时一一○、一一一然后发出尖叫声及喝采声。他狂热地跳跃,使得情况更为有利;当他努力要挣脱时,那种摩擦是很美妙的。我出来了,射进他身体里面的热气,把他的头推到地上。

    淋浴与擦洗之后,他们让我休息一会。我坐在一小片柔软的草上,手臂交叉在膝盖上,头部靠在手臂上。我并不真的很疲倦,也没有筋疲力尽。

    我正在思考。为何她为我选择那种特殊的游戏?这是与屈辱完全相反的情况,然而这种接触却很令人眩惑。所学习到的内容很独特,是没有罪的强暴。每个人一生应该经验这种事情一次吗?

    显示每个人有能力以那种方式利用另一个人,但并不涉及真正的道德伤害或生理伤害。

    我本来很可能耽溺于这种小小的游戏中,只是我已经耽溺于“她”了。此事萦绕我的脑海,她为何选择这种事?这种事情很难处理,但让我有机会支配另一个人。她是在锻炼我的体格,准备面对一次真正的失败吗?

    我终于抬起头,看到她靠在一株无花果树上,注视着我,头斜向一边,拇指勾在麂皮裙的口袋。她脸上露出非常奇异的神情,眼睛很大,下嘴唇令人禁不住想吻她,脸孔像女孩,很温柔。

    我心中兴起一种奇异的欲望,想要跟她讲话,对她说明什么事情。我在卧室中也有同样的冲动,还有那种痛苦:她到底会介意什么呢?她并不想认识我,这个女人并不想认识我。她只是想要利用我,所以我才在这儿。

    然而,我们彼此看着对方,隔着小小洗浴处的距离,遗忘了圆形地方传来的喧哗。在那里,同样的戏剧正在重演。我又害怕起她了,就像我已害怕她几小时之久了,害怕接着要发生的事情。

    她对我招手,我在腰部地方感到一阵骚动,几乎可以听得到。我有一种真正的预感:现在不会再是有关强壮男子的怪招了。

    我站起来,走向她,焦虑的感觉更加强烈。

    “你很会摔角,”她镇静地说。

    “你会做的事情,很多新奴隶都不会做。但现在该是鞭打你的时候了,你不认为吗?”我凝视她的长统靴,凝视着她的脚踝的紧贴部分。回到她的房间吧!拜托,我想着。如果我们又单独在那儿,我就可以接受任何事情。想想这件事吧┅┅我知道我应该回答她,但我说不出适当的话来。

    “金发奴隶脸上会泄露出一切,”她说,弯曲的手指抚摸我的脸颊。

    “曾被绑在真正的鞭挞柱上接受鞭打吗?”她问。

    “让一大群有鉴赏眼光的众人观看?”那么情况就要出现了。

    “嗯?”

    “没有,夫人。”我以单调的语气说,露出冷淡的微笑。不曾让任何群众观看。天啊,不能让这群众人观看,不能在这个地方,我必须想想办法,不是完完全全的乞求。但是,我还是想不出来。

    一名经理人在她身后出现,多毛的腕部一闪,不可或缺的皮带。

    她说:“把他带到鞭挞柱那儿。行走时,要他把两手放在身体两侧。我喜欢他那种模样,比其他模样好看。全副脚镣手铐,准备接受鞭打,要他受苦。”

    我完全觉察不出脉搏在跳动,我冷冷地体认到:如果我说声“不”,拒绝走动,那么这个狗养的家伙会吹声口哨,叫来他的助手,也许照样把我拖到那儿。嗯,那种事不会发生。

    “丽莎┅┅”我低语,稍微摇摇头。她的手又朝我伸过来,送来一阵清晰可辨的香水味那间卧室、那些床单、她在我身体下面的裸体,这一切都闪现了。然后她的手温暖地抓着我的颈背。

    “嘘,来啊,艾略特,”她说,指头按摩我的颈部肌肉。“你能够接受的,你会接受的,为了我。”

    “无情啊!”我低语,紧咬着牙齿,眼睛不去看她。

    “是的,正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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