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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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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咧嘴一笑,呻吟起来。

    我起双眼,看上去非常迷人,帮他刺入我快乐无比的洞穴,并缓缓沈下身体,细细观察着那可预期的快乐表情出现,在他身上向下滑,吞噬了他。

    很显然他的头部伤得厉害,他发出了阵阵欢悦而痛苦的声音,“噢,我的头,啊,感觉太妙了。噢,上帝。”

    我驾驭着他,我那丑陋而健美的男人,他的脸部和四肢全是汗水,因跌落山谷,弄得污秽不堪,当他伸出手,罩住我结实的双乳,爱抚着圆润丰满的乳房及被激起坚挺、僵硬的乳头时。我也伸出手轻摸他那血迹斑斑,粗犷的面孔。

    我在他身上蠕动着,阴肌紧夹住他的阴茎,令他兴奋地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喊着,随着我的阴部隆起开始转动,加快速度驾驭他成为我残存意识中的主要目标。

    伴随着一种疾驰而来,震撼人心的激昂高亢的极大快乐,马森抓住了我的腰部,死死地抱着。前进的很慢,非常缓慢。那儿倒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们没有砍刀,只有我的匕首,况且我还极不情愿地让马森借用了它,以便尽力开劈穿越雨林的道路。

    在我的背包里仅有少量的干粮,两件换洗衣服,几条半短内裤,以及一张完全无用的伦敦地下铁路图,我不知道把它放在那儿干什么。马森激动地发着牢骚,彷佛为了活命逃跑时把自己的财物放在营地是我的过错。

    “面具就在我的背包里,他们一定会发现它,并得到来自于这些东西的双重力量的帮助。除了面具,还有我的照明灯和相机。”

    “照明灯……”我带着好奇和探询瞪了他一眼,“一个摄影师用照明灯做什?”

    “喂,别搞错了,它并不是可以用很久的,相信我。事实上,我一位在深海捕鱼的朋友,听说我要加入这次探险,便说只有上帝才知道,到亚马逊河和出海有什么不同,并说他从来不幻想不带任何工具出远门时能在危急情况下确定自己的位置。满意了吗?”不,我的表情和思维变得谨慎起来。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难道我错信了他?就要被出卖了,或许他就是那个破坏无线电的人?

    “谁有可能看见几百英哩这儿的照明灯?”

    “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有人看见,朋友。”我起眼睛仔细端详着。

    “是不是你向那个坐在直升飞机里、叫孟德斯的家伙打信号的?没错,难道不是吗?这是唯一的合理的解释。”我向后退去,突然意识到潜在的威胁,这个男人很可能是那个大毒枭,军火走私商,南美洲盗贼的同伙,而且我正指给他到维卡巴姆芭的路。该死,该死,该死,我怎么会这么蠢!可我已经把匕首给他了?

    他摇了摇头蹙额盯着我,“你太令我失望了,西德尼,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想得更好些,难道我看起来像那种和巴拉圭的走狗纠缠在一起的人吗?”

    “坦白地说,是的。”

    “难道你没有想过那种可能性,我们那位边走边谈阴茎的先生,罗瑞,那天发射来福枪,他单独离开,就是给我们的追踪者一个信号,以便让他们知道离我们太近了,啊?”我耸了耸肩膀,仅仅有一丁点相信,被说服,但愿能抓住他的把柄,“那么罗瑞怎么会受伤的……要记住,他脸颊上有一道伤痕。”

    “任何东西都有可能造成这种结果,大概是一根树枝往后一拨打在了他脸上。见鬼去吧,我不想站在这儿去想各种可能的解释,不论你信还是不信我,我都不会因一条路或其他私人的原因而烦扰。你因我而困惑,亲爱的西德尼,亲爱的西德尼……”

    他继绩吟唱着《我的船上有个洞》中的每一个冗长而乏味的音节,并不按正确顺序。他是正确的,我被他迷住了,我知道。

    这天剩下下的时间几乎是在沈默中渡过的。我实在生疑,我发现自己时刻监视着他做的每件事,同时透过他最轻微的行为怪癖,分析其中不解的成分。

    天下起了雨,天黑之前,幽暗慢慢落到了绵长的绿色树叶穹窿下面。当我们宿营时无疑感到非常悲哀,我们试图用干粉做些吃的结果完全失败。他蹙眉对着我,因为我完全缺乏烹调技术。我同样皱着眉:“相信我和一个不懂烹调的男人在一起只能慢慢前进,嘘,真是!”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我学马森的样子,躺下来准备睡觉。但雨滴太重了,带着强有力的咚咚声落到我们遮挡物上面,使我就是无法松驰开来。我一直等待下一滴咚声……然后再下一滴。

    马森低吼道,“假如你再不停止那种浮躁,我就要扼死你,听见了吗?”

    “噢。”

    “数数。”

    “不行,我非常讨厌忙着数雨滴。”十分钟后,我估摸着在黑暗中他将脸转向了我,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孔,但我能感到他滚烫的气息。

    “假如你也役法让我数它们,那真是讨厌了。”黑暗中我咧嘴一笑,知道他看不见我觉得很安全。

    “别笑了!”我的笑声被他的嘴巴打断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有多丑,他的面孔粗糙不平,全是长出来的胡碴,在黑暗中,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胜过地球上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甚至罗瑞。

    我兴奋地吻着,开始同情在层层落叶底下的马森,并慢慢而小心地将身体靠近他,他的勃起令人印象深刻,我的手指急切地,努力让它肿涨更大一些,巧妙地抚弄着以便让这位令我烦恼的人被征服,在我手中随意摆布。他摒住呼吸,浑身颤栗着,黑暗中我轻轻地舔吮着他。

    他忍耐不住地一把推开我。拉开裤子拉链,同时拽掉我的裤子,将我翻过来俯卧在地,然后将手掌放在我的后背,用力扯拽我的衬衫。他的手指轻如羽毛,当手掌稍稍按摩我倾斜的背部时,显得那样坚硬而有力。接着他的手划过我有些潮湿的后背、臀部和阴部。

    我脸朝下平卧在羊齿场物的落叶丛中,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现在已肿涨硕大的阳物,充满占有欲地爱抚着,挤捏着。他停止了呼吸。

    “娼妇小狐狸精,”他贴在我的头背低声自语,同时用手指一边在我的身上四处摩挲,轻抚,使我下面更加潮漉漉的。我诱人地抬高自己的臀部,朝他的手指推进去。

    “笨蛋……”我的一根手指划过他的龟头。

    “蛇……”他吻着我的头背,舔吮着我背脊,手指一直在抚弄我的臀部和阴户,并慢慢滑到阴带上,轻轻地拨弄着,令我阵阵剧烈的抽搐。

    “杂种……”

    “妖女……”

    舌头向下滑到了我臀部中间,终于停在了它刚发现的女性快乐之门,全部埋了进去,它一下子全部淹没去了。我喘息着,乳头如此挺硬,各种各样充满激情的感受。仅仅一次突进,便令我想要欢愉地尖叫,接着他俯压到我身上,一只手悄悄滑到我前侧,样抚弄着我的乳头,同时将勃起坚挺的阳物毫不犹豫地插入我的阴道中。

    我浑身上下被雨淋得透湿,又因湿气而温暖,他那赤裸的肉体充满强烈的占有欲俯压在我身上,让我体味着一个男人所给予的最大愉快、奇妙、最惬意的感觉。我一定是疯了。

    他令人作呕地剧烈地抽动着,抚摸着,一只手罩住了乳房,并不断地轻抚坚挺的乳头,就像一只公狗对一只母狗般要着我。当然没有那样粗野,他较温柔,他是在做爱。

    “公狗……”

    “母狗……”

    “你已经用过那个词了,”我提醒他。试图赢回自我,同时满怀希望让马森增添一些浪漫的色彩。

    “你是魔鬼,”他贴近我的耳朵悄声说道,“闭上嘴,西德尼,我可没有心情相互侮辱。”

    “可你已开始了!”我假装愤慨地低吼道。

    “我不想争论,”他回应着,令我大为惊愕的是,他竟用一只手夹住我的嘴巴,“这样会好些。”

    我还在讲一些尖刻的话,但他的手捏得太紧了,以至于只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嗡嗡声。我屈服了,宽宏大量地认输了,全身洋溢着无比快乐。我甚至还想再和马森先生来一次,到那时我的头脑中还有另一些花样,比如再用力些,深点,对,噢,没错。我支撑不住了,高潮就要到了,哦,现在,马上。

    我的身体伸展着,肺部重重地喘着粗气。

    马森也逐渐达到了高潮,剧烈抽动着,紧贴我的脖颈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阴茎在我体内不住地痉挛。他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起伏波动的消逝,他瘫倒下来,我们俩人共同造就的那般滚烫、黏乎乎,潮湿的新鲜爱液流到了翠绿的树叶下面。接着我们毫不费力地酣然入睡了,体力和精力在充分消耗后已精疲力竭,再也觉察不到仍在滴落的雨滴。

    噢,味道棒极了!巧克力是仅次于性,我最喜爱的东西,我带着些许不安又吃了一块,让它慢慢在口中溶化,抹在舌上。马森在前面劈砍着,用我的匕首令人同情地慢慢锯开那坚韧的蔓藤和树枝,双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刚才我托故小解躲到了一棵树后,肯定是耽搁了较长的时间,才令他回头找我。我闪电般地迅速将剩余的巧克力条藏到背后,极力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皱着眉,浑身是汗,满是胡髭的脸庞因吃力涨得通红。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坐一会儿,”

    “真的?”他挑起一道眉毛。

    “那你的嘴角是什么?”我立刻抬起一只手想擦去露出马脚的痕迹,凯德伯端的包装纸在我身后发出了似金属的沙沙声,他抓住那只手,用一根受伤的手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然后靠近很仔细地看着跪下舔了舔。

    “巧克力!到底从哪里搞来的。”

    “在我的背包里。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本来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真的。”

    “我真诚的女人!你早知道它放在那里,就是不愿与人共用,不是吗?你这个卑鄙的小偷,你想一个人吃独食。”我暴躁如雷地一下子跳起来,狂涨的气愤超过了刚才的不安。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东西,是我从英国带来的,又千辛万苦带到这里。况且我讨厌与你分享。”

    “真的吗?”他反诘道,眼神冷峻。

    “是的。”我们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相互怒视着,“那根本不是我的过错,难道不是你自己弄丢了背包吗?”

    “我并没有弄丢,你很清楚。”

    “好罢,那你现在是不想背包,是吗?”

    “不……”他犹豫不决,然后嘲笑起来,决意不让我占上风,男人全都一样,不能容忍一个女人说出有决定性的话。

    “过来往这边看,”他侮慢地说,“你的理由根本不合理,这点你很清楚,假如我正在为我俩开辟一条穿越丛林的道路,那你至少应平分自己的口粮。”

    “平分我的口粮,可以,巧克力就不行。”他一把抓住巧克力,强行从我手中夺走,然后一下子把尚未剥去深蓝色箔纸的巧克力全部塞进了口中,开始我还与他搏斗着,可是当我看到巧克力全没了,他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嚼自己的战利品时,我只能目瞪口呆,极度憎恨地睇视着他,嘴巴微张着……

    “啊,太美妙了,真是美妙无比,”他流着口水,温和的声音从正里着巧克力的舌头上发出,眼珠假装欣喜若狂地向上翻着,只剩下了白眼球。

    “你这个杂种。”我气得快哭了。看到我的悲痛,他笑得更厉害了,“等到我们返回城市后,我每星期为你买一盒巧克力让你吃个够。”我用力跺着脚,尖声呼叫,“但愿你被巧克力哽死!我恨你!”

    “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他一边得意她笑着,一边在苦思冥想。

    “我恨你,”我又重骂道,以便让他听得更清楚。他咽下口中最后一点巧克力,并且不知不觉充满感激地点了下头,“太棒了。”激愤之下,我想突然抓住他的睾丸,以一种最准确的方式赶走他的狞笑。可是他看透了我的意图,动作敏捷地窜了开去,嘴里还发出喳喳声。

    “哎哟,你真是个歹毒的小母狼,西德尼。”我气得张着嘴巴直喘着气。

    “希望别再说你恨我,我已经听烦了,况且感觉总是一样。”

    “不。你恨我决不可能有我恨你那么深!”我义正辞严地宣告着。

    “肯定吗?”他咯咯笑道。

    “是的。”我得意地傻笑。

    我极力控制住这种猝然爆发的笑声,但由于太突然我简直难以自制。我必须黏住这个极可恶的家伙。只因为他缠上了我,我期望他能笑到头脑清醒。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勾住他的脖颈,彷佛像涂了强力胶,我们热吻起来,没错,我知道这种比喻并不十分浪漫,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我们摸索到钮扣和拉链,各自把裤子脱下来,接着他举起我让我在他亢奋的肉体上滑动,紧贴那坚挺的男根摩擦,把我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我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我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然后又慢慢降低,以便让自己的男根对准我的阴门,无比兴奋带着一种滑润的爱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站立不稳地刺入我的快乐源泉,每前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

    他挪到最近的一棵树旁,让我背靠在上面,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我,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都传出低吼,令我兴奋地呼号着。我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竟然把树丛间的鸟儿都吓飞了。

    三天后我们肩并肩地俯卧在一块突兀的岩石背上,没人开口说话。因为我们正在有目的地监视下方非常缓慢前进的、疲乏不堪的四人小队。

    罗瑞扛着来福枪,一支用皮带吊挂在肩上,另一支紧握在手中,指着前方,他看上去谨慎小心而又疲倦,但压根儿不跟那三位啰嗦。

    丛林现在变得越来越稀疏,在多岩石而贫脊的地方长着几株生命力极强,扎根于石缝的场物。遥望远方,那淡蓝色,蒙着薄雾的便是安迪斯山脉,一副最为壮观的背景。在他们前方,始终隐藏于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中的是维卡巴姆芭。如今我们正在靠近,也许只需一天半时间便可到达,我始终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因为我一直不信任马森。

    “玛格丽特还背着我的背包。真是位好女孩,至少我的相机和东西有人照顾了。”

    马森悄悄地说。我本想对他说几句尖刻的话,可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了。卡拉背着最轻的行李在前面引路,如今看起来她最重要了,真是令人心。但她走的路确是没错。这点我不能不承认。我有这种感觉,任何一个戴过这面具的女人都会产生类似于一种卡拉和我的心理状态,似乎它要将那古老的秘密不分清红皂白的地赋予每个佩戴者。然而对每个人有不同地影响,无疑我不认为自己同卡拉一样,自夸自大、惹人生气。请注意,马森大概不会同意。

    “他们看起来非常疲惫,”他说道。“食物一定不够。”我悄悄点了点头,动了一下。身下有东西发出轰轰声。我奇怪而担忧地看了马森一眼,紧跟着惊恐地叫喊起来,身下的岩石在破碎并开始滑动,整整齐齐地裂开了。马森赶紧抓住我但太迟了。下面的那四个人一起仰起头惊叫着,看见我以这样一种古怪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罗瑞立刻用枪瞄准了马森。

    “下来,马森。”面对枪管,马森毫无选择。与此同时,我像一个非常坚实的雪球滚下斜坡后,还努力要爬上那条路。透过吞噬了我的扬起的灰尘,我什么都看不清。我不停地咳杖几乎要窒息了,同时惊异地发现除了一块指甲,其他什地方都没有受伤。

    “西德尼,”玛莎亲热地喊道,同时伸出双臂搂住我,当我眨眼清理眼中的灰尘时,她说:“感谢上帝你们平安无事了,因为杰克……”她没让自己说出“死”字。

    “我们一直非常难过。”

    “事实上我很好,玛莎。只是灵感告诉我马森没死,况且我清楚自己在没找到答案之前是无法安宁的。现在你看见了……”罗瑞一直将来福枪瞄准马森,马森极度谨慎地顺着刚发生过山崩的碎石子斜坡往下走。

    “你不再孤独了,亲爱的,”罗瑞对我说话的态度就像一个父亲对待被自己的溺爱的傻女儿,“这个男人很麻烦,他一直在用照明灯给孟德斯和他的同伙发信号,他就是那个奸细。”像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倒很合乎逻辑。我非常相信罗瑞,并且仍对他抱有那份特别的激情。

    “我并不想要杀他,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想让他别动以便他不再造成威胁。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一定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我点点头,暗示这么做真是狡诈。马森用完全藐视的目光注视着我,罗瑞把来福枪递给卡拉,并迅速将摄影师的双手捆到背后。

    “看紧他,亲爱的卡拉,”罗瑞命令道。“我有句话要同西德尼私下谈谈。”他领我走到他们看不见和听不到的地方。

    “亲爱的,”他高呼道,伸出双臂搂住了我,令我大为震惊。“亲爱的,感谢上帝你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仍然安然无恙,究竟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正如我告诉玛莎那样只是有种预感。”我重述道,在他的怀抱中,感到非常不舒服。我便尽量抽身出来,并不很多,或许有一英寸的距离,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彷佛就快窒息了。罗瑞带着明显的忧郁摇了摇头。“假如你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在这儿,很安全,完好无损。”

    “那他……”他有些嗫嚅着欲言又止,没有再问,但他想知道其他一切。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和他性交?”他点点头,“我不愿问,但……”

    “是的,我们有性交,罗瑞。这些事就发生在你没法拥有一台电视或立体声音响的这些昏暗日子里。”我很不客气地回答道。

    “可怜的宝贝,你说的好坚强,但我瞭解实际上你是一个娇嫩的小女人。他干了些什么?何时干的?”他的声音和问题中包含着某些极不讨人喜欢的东西。“我不愿谈这件事。”

    “我可以杀了他,”他带着夸张的妒忌,郑重宣告。响起了警铃声,“我认为那有点过份了,他并没有强奸我,是我自己想要的。”

    “他有没有令你像我干你时那样的叫喊?他的嘴唇有没有膜拜你的阴唇?”噢,真是越来越毛骨悚然了。我发现很难不让自己的鄙视现出来,尽管明白此刻最好听任他摆布,他的双手爱抚着我,嘴巴吻着我的前额、耳朵,用鼻子拱我的颈背。当他试图亲吻我的唇时,我佯装需要咳杖。

    “他同我性交很正常,没有丝毫奇特的事。”

    “我讨厌想到这件事,他的双手在你身上摸,手指插进你体内,他的鸡巴强插入你的身体,控制了你。你是我的,我爱你,西德尼,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他的手在我俩之间盲目摸索着,透过无法插入的裤子在我双腿之间柔软的隆起上抚压着,他的胸部紧紧挤压着我的双乳。他用力、像受了伤害似的狂吻着我,牙齿充满占有欲地紧咬住我的嘴唇,我任其摆布,毫无感觉。无疑更不愿性交,尽管很明显他想干这事。他竭尽全力紧贴在我的腹部,阴茎无比硬挺,充满欲望地靠在我的腹部,舌头在我的唇上滑动。

    我推开他,擦了擦嘴巴,“对不起,可我没法做,现在不是时候,我太累了,头昏脑胀,我不反对,可不是现在。”

    他慢慢控制住情绪,看上去受了点伤害,但比我预想要好,挚爱地紧紧拥抱着我,然后便松开了,同时还点了点头,“没错,我理解,让我们即刻忘掉此事。我太不会关心人了,只因为我太爱你。你肯定看得出来,不是吗?”

    “当然。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罗瑞,只是请给我些时间。”

    “想要多长时间都可。”他再次保证道,同时伸出一只手臂拍了拍我,彷佛我们是最要好的伴侣。我们平静地走回营地。我看到在我出现的那一瞬间马森在凝视着我,我几乎能听见他脑子正在转。我们压根没花多长时间,更谈不上有时间性交了。他表情很冷漠,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查明真相。

    罗瑞面朝卡拉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悄声低语了几句,接着两人便走开了,走到不远处浓密的树枝后面藏了起来,避开了我们其余人的视线。至于他们正在干的勿庸置疑,又是那事。罗瑞需要一个女人,他没能得到我,所以又同卡拉发信号。

    我能听到他们非常模糊的声响,那是一个男人在女人体内搅动时,她所发出的低微声音,透过意会的眼睛便能看见他俩,卡拉跪在地上,罗瑞正从后面干她,彷佛这是他的嗜好。我越想就越感到浑身灼热,越觉得自己断然拒绝令人满意的罗瑞或许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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