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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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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说。艾德玛拿出那件马甲,菲尔娜看到这不是一件普通的马甲,胸前有两个椎体被一个窄窄的橡皮带连在一起。后背没有支撑,但从一个椎体的旁边,垂下来一个球形的充气物。

    亚历山大柔和的摆弄着菲尔娜的乳房,当他发现它们发胀后,他低头舔了起来,他的唾液涂遍了它们,等它们全湿艾德玛将椎形的罩子扣在了它们土面,她感到它们紧紧的吸住了她的湿皮肤。

    当她渐渐习惯了绷紧的感觉,她意识到自己的乳房在椎形乳罩下胀得更大,椎形乳罩紧紧的压着她的乳晕和乳头。

    亚历山大对她笑了,“很好,现在你可以骑马了。”

    菲尔娜将一条被皮革里紧的腿跨过这个大木马,坐在了马背上,她压低自己。突然,亚历山大抱起她的腰,轻轻的调整了她的位置,同时艾德玛舔了一下中指,快节奏的在她的大阴唇上摩擦起来。

    菲尔娜吃惊的跳了起来,但亚历山大将菲尔娜抱在那里,艾德玛继续将中指移向她的小阴唇,直到她感到那熟悉、羞人的潮湿开始铺满了她的阴道口。这一现象出现后,艾德玛移开了手指头,亚历山大小心地把她放在了马鞍上。

    刚刚坐下去,菲尔娜就明白了,这个马鞍的中间是一个两寸长的皮棍,像一个角,仁面有一个圆头,这个圆头迫使她的阴道口张得很大,它就像钉进了她的体内一样,把她固定在了马鞍上。

    这木马摇晃着,朝前轻轻倾斜,使得菲尔娜的躯体也向前倾,令她更感到乳房的紧张和乳头上的压力,每次摇动的时候更明显。

    马鞍上的圆头深深的压入了她的阴道,她认为它一定已摩擦了她的深处,就像要穿透她了一样。在此同时,她直肠里的圆球挤压着,摩擦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亚历山大看着她绯红的面孔笑了,将她长长的棕竭色的头发拂到她赤裸的肩膀上。“你真美!”

    他喃喃低语,然后按压起吸在她乳头上的椎体旁的充气球来。

    立即,原来聚集在乳罩里的空气被挤了出来,使里面成了真空,菲尔娜感到乳房扩大了,向外吸出来,乳房组织因充血而发胀。橡皮椎体发出的信息传遍她的乳房,她被兴奋得如同触了电一样。

    “好。”

    亚历山大称赞着,将手轻轻滑过她光滑的背,“现在开始骑,用腿夹紧,前后摇晃,它很好骑。”

    菲尔娜犹豫了一下,如果她移动,马上那个鞍角就会刺激她的肉体,而她的乳房会继续扩大,直肠中的圆球也会滚动,她不能肯定她可以承受这么多且强烈的刺激,尤其是在早晨刚刚才结束的兴奋之后不久。在她身后,亚历山大举起那条小小的马鞭,轻轻抽打她的肩脚。菲尔娜因轻微疼痛而颤抖了一下,它并没有引起伤害,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只不过菲尔娅毫无准备。

    “骑,”

    亚历山大柔声说。“我们要看你在动。”

    菲尔娜恼怒地夹紧了两腿,身体微微后仰。立即,那个顽皮的鞍角上的圆头被拉了出来,差不多移动到了她阴道的前面,压住了她潮湿的粘膜。

    在同时,她的乳房移动,橡皮紧紧的抓住她;使她后仰着头,就像愉悦的反应掠遍了她的肉体一样。

    “快点,”

    亚历山大没有表情的说。现在菲尔娜开始像真正的在骑马了,如果她不随着摇晃节奏增快,她害怕马鞭再次抽下来。

    她摇动着,各种刺激变得越来越强,最后汇集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她的乳房看起来就要胀破了,她的阴道内壁由于鞍角的刺激在收缩,鞍上的皮毛摩擦着她的小阴唇,大阴唇则因为兴奋分得很开。整个时间,她的直肠收缩着,包绕着不断滚动的圆球。

    两兄弟一直注视着她。她的头发飘了起来,她的头则前后倾斜,闭着眼,准备承受和迎接这种即将到来的高潮。

    他们让她摇了很久,直到他们看到她骑在马鞍上的阴部充血得发黑,也看到她肿胀得乳房如此之大,就像要爆炸一般,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知道这些。

    “停,”

    亚历山大命令道,艾德玛伸手稳住木马,当菲尔娜等着他们把她扶下来时,她的头俯在马脖子上,亚历山大拿起马鞭,让它悬在菲尔娜脊柱上,从她的颈椎抚过她的整个脊柱。她痉挛着,被体内的那种剧烈的搏动冲击着。在她脊柱的底部,他又将鞭子在那儿拨弄了一阵,再游向她那翘起的屁股。

    搏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欲火燃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脑海里只有隐隐的疼痛,眼前闪着红、白的光,全身的肌肉因巨大的兴奋而绷紧,她的腿紧紧的夹住马鞍,她则在马鞍上无羞耻的移动着,让马鞍角在她的里面拨动着她的阴道壁,她冲击自己,让皮马鞍的压力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企图以此来延缓最后高潮的到来。

    兄弟俩看到她抱住了马脖子,在马背上扭动呻吟,都极度渴望立即占有她,就在幼儿室的地板上。

    艾德玛今天不能如愿,因为她今天不是他的奴隶。亚历山大要等到她在帆布吊床上之后,因此,他们都只得禁止自己的欲望,从她的放纵中取乐。

    菲尔娜完全沈迷在这个游戏中,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投降于自己不满足的性的要求,她几乎没有觉到亚历山大在抱她离开那个引起快感的马鞍角。直到她被放在地板上,她才明白骑马已经过去了。

    “现在去洗澡。”

    亚历山大在她的耳边低语,然后挽着她的臂膀,带她到浴室。在那儿,艾德玛将浴池中充满了热气腾腾的水,亚历山大把她放了进去。

    “我们让奴隶自己洗浴。”

    他笑着说。“欣赏总是不让人厌烦。”

    菲尔娜因为满足,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她懒散地将肥皂泡沫淋在身上,然后站起来准备走出拿毛巾擦干。

    “等等,”

    亚历山大突然说,她停了下来。一只脚抬起在浴池的边上,他朝她笑了,但她一点也不信任他的微笑了。“走回到浴池的中间去,站着别动。”

    他命令说,菲尔娜只得服从。

    乘她没看见,艾德玛已经从他的那头拿起了莲蓬头,他指了一下她的毫无防备的背部,立即,有一股清凉的水淋到了她的背上。菲尔娜尖叫了起来,亚历山大走近来将她转了个圈,让她的乳房和腹部也淋在了冷水下。她温暖的肉体因冷水的刺激而缩紧,她的乳头因温差太大而皱缩。但是,当水一直淋着,她也渐渐的复苏了,感到血液在血脉里舒畅的流动。

    也是十分突然,冷水停了,亚历山大将菲尔娜提出了浴池,用一条柔软的毛巾里住她,然后这两兄弟拚命的揉搓她,一个在她背上,一个在她前面。他们使劲擦着,在柔软的毛巾里,菲尔娜的身体再次被刺激得温暖了,当毛巾最后被拿开时,她完全赤裸的、发红的身体展现在他们面前。

    亚历山大倒了一些棕榈油在手上,将她手臂、脖子、到肩上部涂满了,艾德玛则从她的脚、腿和屁股上开始做同样的事。他们专住的做着,艾德玛忙完了这条腿,又开始了那条腿,而亚历山大的手则扶着她,不让她失去平衡。当他们在她全身涂满了油之后,她的皮肤柔软而闪闪发光。

    在他们上楼前,亚历山大小心的在她的乳房上涂上棕榈油,在那儿,他碰触着她的乳头,使它猛烈的挺直了起来,在浴室温和的光线下发着光。

    “回到幼儿室,”

    他低声说,欲望在他体内膨胀,菲尔娜感觉就像纯种马发情的声音从他的嘴中传出,现在她理解了为什么猫喜欢物理刺激,这种刺激太美了。

    他们来到幼儿室后,她被直接带到了她先看到过的帆布吊床,这像一张巨大的结实的网,两端用绳子锁住,被分别固定在墙上的金属怀里。“爬进去,亚历山大说,像是在邀请她。“我想你会喜欢这种晃动,比骑马平和多了,而且非常有趣。

    菲尔娜觉得做起来比说起来难多了,每次她想爬上去,这网就移开了,又把她抛开了。最后,亚历山大帮她爬上去,让她躺在吊床上,用力强压着她的脊柱。

    “这方法可以保持稳定,”

    他解释说。“如果你晃动,扭动或翻身,你就会掉下来。我们一旦开始玩起来,就会一直玩下去,直到你掉下来为止。

    菲尔娜看着他赤裸地站在面前,阳物清楚的耸立在那儿。“如果我想要结束该怎么办呢?”

    “掉下来,但我怀疑你是否会急于完成它。”

    艾德玛笑了,然后告诉她稍稍抬起头来,她不能转过头来看他在做什么,可是当她一抬头,他立即就将一块黑绒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只是一会儿,”

    亚历山大说,声音平静极了。“它会令你早先的感觉更强烈。”

    其中一个男人轻轻推了一下吊床。菲尔娜感到它在慢慢晃动,从一边晃向另一边。眼睛被蒙着,却有了一股特殊的感觉,只觉得绳子勒着背,耳边的风在轻轻掠过身躯。

    这两兄弟相视一笑,艾德玛的阳具向上绷紧地挺着,当一个清亮的、射精前的液体从他的龟头里流出来时,亚历山大皱了皱眉,不满意弟弟的失去控制的能力。他走到近旁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长长的羽毛,这是菲尔娜曾用在贝瑟琳身上的。

    当羽毛轻触菲尔娜的乳房,又扫过她的脐时,菲尔娜缩紧了自己,她的身体自动的跳了起来,引起吊床剧烈的晃动。“保持平衡,”

    亚历山大强调说。她试着去做,但这实在太困难了,她的臀部抬起冲向那撩人的柔软的羽毛。

    亚历山大将羽毛从上到下抚过她的身体,没有一丝迟疑,她的肉体是如此迅速的寻求满足,开始扭动、膨胀,在她紧紧挨着的大腿间,她感到了熟悉的、甜蜜的冲动又开始了。这逐渐强烈的冲动涨潮一样的传遍了她的身体,她感到自己在皮肤里被里紧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渴望着冲击。

    当她的乳房变硬后,她的乳头也因情欲的紧张而变得僵硬,亚历山大停止了拂动羽毛,艾德玛则拿下她的眼罩。她的嘴微微张开,她能感到自己渴求进一步碰撞的期盼和自己饥渴的肉体需要充满的愿望。

    亚历山大朝下看了看,小心地扶起她的膝,分开她的腿,让它们悬在吊床的两边,吊床危险的晃动着,菲尔娜恐怖的抓住了吊床的边缘,她害怕自己掉下来,游戏就会到此结束。

    “只要你保持绝对的平衡,你就是安全的。”

    亚历山大鼓励她。“不那样动,平衡倒还容易。”

    艾德玛笑道。菲尔娜想知道他们是否已为她储备了足够的精力。

    艾德玛在右手指头上涂了一些润滑膏,菲尔娜的全身都在他的视线里,他走向吊床的床尾,到她两腿分开的位置。菲尔娜不能移动,不能将分开的腿收拢起来,担心吊床晃动太厉害。艾德玛灵巧的手指分开了她的大阴唇,让阴蒂暴露在他面前,然后他涂抹了一层油膏在她的整个会阴部,手指滑向她已经变硬的兴奋点的下部。他熟练灵巧地游动着,菲尔娜屏住气,让尖锐的兴奋从他的手指的触点放射开来,她渴望扭动、翻滚着享受放纵,但吊床是这么险恶,这是亚历山大故意选的,故意阻止她放纵自己,只能保持着平稳,只是她突然僵直的脊柱背叛了她的想法,在努力地抚弄。

    艾德玛喜欢她开放肉体的感觉,他希望自己能更久的留连在她上面,他插入一个手指在她的开口里,在里面碰撞着神经末梢,但亚历山大正在看着他,他只能做他们事先商量好的事。

    他的手指抽出后,菲尔娜肉体的抽动,暴露得一览无余,但她甚至不能夹紧她的大腿去制止他引起的痛感。她只能夹紧她的内部肌肉,这样反过来奖赏她的是一种难言的兴奋,使得她缩紧了身体,吊床晃动了。

    亚历山大猜到了她想做的事,拧了一把她极度亢奋的乳头,“把这些快乐留给我们。”

    他严厉的说。

    因此他拧得一阵疼痛,菲尔娜发出一声低低的喊叫,意识到它使自己几乎接近了高潮,她努力去平抑她亢奋的腹肌,他们则开始准备达到满意的极境了。

    最后,她设法控制自己,吊床又平衡了,现在轮到亚历山大站在她的身边了,他站在她的腰部,弯腰分开她的双股。小心的不碰她那赤裸的悬在旁边的腿。

    在他的手里,他捏着一小块丝带放在她的腹下,让它柔软的擦动着她光滑的皮肤,菲尔娜感到它在身上移动,直到它触到了兴奋的小阴唇和肿胀的阴蒂,她紧张的准备迎接她渴望已久的感觉。

    亚历山大笑着,他看到了她的渴望,他抬起手,让丝带悬在她分开的股间,欣赏着她的面部表情,最后,他的手开始下移,让柔软的丝带抚着被艾德玛润滑得很好的肉体。她明白游戏快过去了。

    当丝带抚过,她努力保持自己,丝带摩擦勃起的阴蒂,移到了她外阴的峡谷中,最后移动到了她的阴道口,在那里转动,然后又回到那仍然肿胀的阴蒂。

    菲尔娜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奇特的接近高潮前的感觉,她的臀部看来好像有自己的思维,拒绝保持平稳,一直在不可控制的跳动,尽管她一直努力保持不让它动。被丝带抚过的每个地方似有电流通过,一股不能容忍的快感迅速流过她的全身,撞击她的乳头、把她的腹部拉得更紧。

    亚历山大让丝带舞动在她最敏感的地域,她听到她自己不可遏止的呻吟,她感到自己正在不屈不挠的奔向高潮。但同时,亚历山大知道她在尽可能的延缓发泄,他喜欢看她充满性欲的身体反应。他沿着她的兴奋点周围抽动丝带,使她兴奋得尖叫,然她的身体仍不敢移动。

    艾德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不能忍耐她延迟了这么久,他的睪丸疼痛难忍,等待着发泄,但菲尔娜仍努力维持着高度的亢奋,这几乎让她兴奋得失去理智。

    最后,亚历山大自己迫切需要占有她的念头使他最后帮助她达到高潮,他们在一起时,他知道了她的尿道口周围是最敏感的部位,于是他让带子勒过那块地区,抽动它接近那个开口,丝带的流苏已经碰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立刻菲尔娜迷乱了。

    由于全身无数的神经末梢的收缩,她的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她感到体内已经爆发了一场风暴,一阵不停的抽动淹没了她全部的音容,她过度亢奋的会阴和阴道最后聚集了全部的能量,准备释放。

    菲尔娜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剧烈高潮的来临,她的臀部扭动,吊床在剧烈的晃动,把她抛到了幼儿室的地板上。在那儿,她仍在翻滚着,蠕动着,渐渐地不可思议的感觉消退了。

    亚历山大不再等待她的最后抽动停止了,他等不及了,他把她翻过来,把她推向旧式时髦的有抽屉的柜子边,他几近粗暴的将她的手臂放在柜上,她被弯着背靠在柜上,然后,他像所有男人一样冲进她,冲击她仍不平静的身体,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使自己能够自由的移动她。

    艾德玛就没指望分享她了,只得看着亚历山大冲进抽出菲尔娜,他的眼睛闭着,他的嘴巴紧紧的抿着,他在克制自己的汹涌澎湃的高潮。

    菲尔娜此时已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亚历山大粗大、坚硬的圆体冲捣着,她感到自己被完全充满了,它在里面活泼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被它填得太满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之后,她实在承受不了,她痛苦的呻吟着,但她是他的奴隶,她没有选择。

    这次,亚历山大正在设法尽量地延长着这个美妙的时刻,他反复的冲击,进进出出她温暖、潮湿的阴道,向他的顶峰攀登。“让你的肌肉夹紧我。”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极度疲乏的菲尔娜只得尽自己的能力来做。她的抽动越来越弱,而且间断出现了,但事实是,她在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他能感到她在设法挤压他,以此来触动他的射精。最后,伴着他低低的呻吟,他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他的臀部扭动,根本无法控制,就像她刚才一样。直到最后,他完成了这一切。

    艾德玛看着亚历山大疲软的瘫了下来。“我怎么办?”

    他嘶哑着喉咙问。

    “你得等泰雅回来。”

    亚历山大说。

    “这不公平。”

    艾德玛反驳道。

    “她是我的。”

    亚历山大厉声说,他的目光十分严峻,艾德玛了解他的哥哥,今天是不可能于菲尔娜的了,只得悻悻的离开房间,希望泰雅与自己的战斗不会太迟。

    很久,亚历山大部瘫在菲尔娜的身边,他扳过菲尔娜,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的躺着,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好吗?”

    他耳语着,第一次菲尔娜用手紧紧的抱住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他的囚徒,她完全被纯粹的欲浪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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