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广美“AV摄影”(2/2)
“小美，看着我的脸”，南条这样对我说。
但我并不想照做，如果看了后，就会毁了我跟男友做爱的想像。
南条小声地叫了我好几次，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南条的脸在那边，他一边摆着腰一边吻我。
（讨厌！）南条最后使出所有力气用力一顶，从我芒果深处抽出鸡鸡，迅速拔下保险套，在我胸部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啊……这种表情，不要拍啦……）我后悔了，愧对男友的罪恶感向我袭来，“一切都白费了”的感觉油然而生，现在虽想放声大哭，但我拼命忍了下来。
为了让观众有看a片的气氛，我刻意放大了做完后意犹未尽的娇喘声，尽全力想做好我的“工作”，其实我根本做不到。大脑明明知道，身体反应却跟不上来。
“会痛吗？不要紧吧？你很努力耶～”，导演摸一摸我的头，这样对我说。
我应酬地笑着回答“没问题啦”，这样才能快点结束对话。我只想冲去淋浴，然后再回到现场。
前往化妆间的走廊上，榎本看着身心俱疲的我，什么也没说，只轻轻把毛巾披在我肩上。
我一个人进了化粧间，榎本也跟了进来，问我说：“你还好吧？会痛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只生硬地回了一句“嗯”而已。这时候如果对我温柔，我绷紧的神经一旦放松，眼泪一定会掉出来……
（我行的，我不在乎，我不后悔……）我压抑着自己的意识，如果不能收放自如地控制情绪，我要怎么成为女演员呢？
“下一场戏之前还有一点时间，你稍微休息一下吧。”榎本说完后，离开了化粧间。
房间里再度剩下我一个人，虽然决定不去想男友的事情，但我控制不了自己，任凭热泪盈眶。我用毛巾摀住嘴巴，一个人哭了起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变成av女优。但一想到小英，我，几乎崩溃了……）“男朋友”与“工作”，这两件事毕竟难以两全吧……
男友到今天还以为我仍在义面屋打工。瞒着他一次又一次，我的痛苦也一日复一日。我好几次想全盘托出下海拍a片的事情，但一看到他的笑容，我就会缩回去，想说“还是下次再提吧”。
（我必需要说出来……不跟小英说出真相不行……）这时候眼泪已经停了下来。
摄影结束回到公寓后，男友已经在家里了。虽然暂时撇开了内心的欠疚，但一回到有喜欢的人在等着我的房间，心情又放松了下来。
“你回来了～嗄？怎么觉得今天的粧化得不太一样？”，男友看着我的脸笑着说。
“咦？……有吗？”
我的心脏瞬间跳了一大下，脸上也抽畜了一下。
“嗯？是我的心理作用吧”
“……”
“今天比平常晚回来呢，我做了广美喜欢的泡菜锅唷～外头很冷吧，等下我再去买啤酒！”
“真的吗～！啊～今天打工也很累呢～我想要快点吃到小英煮的泡菜锅！”
“广美，先洗过澡再吃会比较舒服吧？”
“啊、是呀，我也想先卸妆。”
“我也要一起洗！”
“嗯、嗯。”
如果还是昨天的我，就不会回答的这么不知所措。但今天才刚拍过a片，只想要一个人洗澡。
小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两个人面对面泡在里面。
（今天不知道洗第几次澡了……总觉得怪怪的……）“广美最近打工很忙吗？我每次起床你都已经出门了说。”
“啊、嗯，是很忙啦，我待的那种店，最近好像很流行，客人很多……”
我故意错开视线不看男友的脸，从头到尾几乎盯着水龙头在看。
“下次何时休假呀？我们偶而也该出去走走吧？”
他好像没抱着半点怀疑，而我因为内疚，说话时比平常还要紧张。
“说得也是呀！我去跟店长说看看……啊～有点头晕，我要先起来了。”
要我长时间面对浴缸很难过。
（不行，我在勉强自己，表情也变得很僵硬、不自然……）我换上睡衣睡裤后，头发还湿湿的就走向厨房，点燃瓦斯炉，把冷掉的泡菜锅弄热。
感觉厨房有点不一样。
（啊，变干净了！小英，你帮我整理过了吗？）他洗完澡走出浴室，肩上挂着条毛巾，只穿着一件内裤。
“小英，你帮我打扫干净了，谢谢你～”
“因为太闲了，想说这样子广美会很高兴。”
“我真的很高兴，小英，谢谢你罗！”
仰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男友，彼此凝视了一下。
然而，拍a片的事情像头上挥之不去的乌云，我转身向泡菜锅。
男友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把我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
（……！？）这突然的动作使我脉搏加速，跟初吻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广美，我喜欢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哦～”
男友口中说出了平时不会说的甜言蜜语。
“嗯……我也很喜欢你唷～”
这一瞬间，我动摇了。目光飘忽不定的我一连眨了好几次眼睛。
抱紧我的手臂开始搓揉起我的胸部，我感到他无法抑止的情欲，动作越来越激烈，而我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
“小英，锅子……”
像是为了打断我说话，他用嘴堵住我的唇，给我深深一吻。他的舌尖挑逗我的舌头，但我无法自发地跟他玩起来。
（真讨厌……今天不行……今天不能做爱啦……）我想转头撇开他的唇，但他的吻却未止歇。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辗转走进房间，我被他压倒在床上。
（小英，我跟别人做过爱唷，而且会拍成a片出版哦～我是这种小孩……对不起啊，小英。我竟然是这种女朋友……请不要对我这么温柔……你对我越温柔我就会越痛苦……）他把我脱个精光，跟平常不一样地激烈亲着我，爱抚着我。
（这种感觉才是真正的做爱吗！……那么白天的“爱”是冒牌货罗？可是做的事情又都一样呀……我迷糊了……）我的心像被刺了一刀一样痛，于是眼睛湿润了起来。但他却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兴奋地继续做着爱做的事。
“广美，今天不要戴套套好不好？”
“咦！？”
我怀疑了一下我的耳朵，他第一次说出这种台词。
他不等我回答，就直接插入了。
“不要啦……”
我说话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他大概没听到吧，并没有停下动作。我用双手把他的身体推开，那一瞬间，压抑已久的眼泪如决堤般滔滔不绝地涌出，泪湿了枕头。
“广美，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哭？对不起啦～啊、对了，我应该要戴套套的，对不起啦，广美。”
他帮我擦掉眼泪。
（不要啦，这样我会更痛苦。我一定要说，我现在就必需说出来……）我铁了已觉悟的心。
“……不是那件事啦～”
我到现在才正眼看着他，他凝视着我，完全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你知道吗……我，又去做那种工作了……裸体工作。”
“嗯……我知道啊。”
我万万没想到这句话会从他口中蹦出来，对于我出柜地表明我的想法，他的表情却一点儿都没改变。
“因为哪很容易看穿呀，广美，我很早前就发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跟我说？”
“就算我说了又怎样，广美，你会放弃吗？你还是不会放弃的吧！所以，就算看到了也要装作没看到，我在等你自己觉醒放弃裸体工作呢。”
“咦……？”
“广美，如果我注入满满的爱情，跟工作比起来的话你会更想跟我在一起吧。所以呢，我想为你竭尽心力，倾尽一切来爱你。因为我相信广美你会一点一点地回到我身边的……”
（你明知那种事却还是愿意对我那么好吗？偏偏我……）“已经没有瞒着我的事情了吧？”
他似乎还不知道拍a片的事情，我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说：“对不起，我……我……去拍a片了……”
锅内的水因为沸腾而溢出锅外，响起一阵“嘶……”的声音，他快步跑到厨房把火关掉。然后就站在厨房一动也不动，像是细声嘟嚷着什么地喃喃自语。
我起身用棉被包住赤裸的身体。
“今天才去拍的。”
“你骗人！广美不可能会去做那种事！”
他回过头来，瞪着坐在床上的我，带着锐利的眼神。
“小英，对不起，这件事是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明知他不会原谅我，但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谢罪。
“如果你真心要道歉的话，那就到此为止，再也不要去做那种工作了！广美，你到底怎么了？你被骗了还不知道吗？如果你有听我之前说的去辞掉的话……！混帐！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小英，对不起，我无法辞掉拍a片的工作。”
他哭了，从他呜咽的脸庞看到了悲苦与绝望。眼前的他已经完全崩溃了。
“……对不起，小英。我为我的自作主张而道歉，对不起啦，对不起啦，对不起啦……”
我一边哭一边向他道歉了无数次，但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时间在沈默中流逝。
“我……想要分手……”，我故意假装不后悔的样子，像是饰演女强人一样，背叛自己的心，断然地说出口。
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热泪盈框地呆望着我。
“比起我，你还是会选择工作吧？”
“对不起……”
如果有可能，我也想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但是，这样只会害苦了他。而且继续交往下去的话，我也会害怕哪天他受不了会变挂，我不想要不安定的爱。
（跟小英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了……不管是一起搞笑或吵架，我很讶异自己就这样一天一天渐渐喜欢上他。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谢谢你，小英。最后是我不好……）他静静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