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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巨龙闯关佳人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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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美女陪在身旁,龙大炮感到特别舒坦。

    那少女似乎也没下去的意思,一直静静地陪在龙大炮身边。

    龙大炮好奇地问:“喂,你打算到那里去?”

    那少女苦笑着耸耸肩,答说:“我也莫宰羊。”

    “哇操,你没有家?”

    “没有。”

    “哇操,那怎么办?”

    “最好你能收留我。”

    “哇操,卖讲生笑(别开玩笑了)!”

    那少女含情脉脉地问:“你讨厌我?”

    龙大炮最抵抗不了女人含情脉脉的眼神了,笑道:“哇操,如果我讨厌你,就不会救你!”

    少女逼问:“那么,为什么你不要我?”

    说时,少女在龙大炮脸上吹了一口气,龙大炮又醉了。

    “哇操,你美丽动人,一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住了,谁说我不要你?”

    那少女挑逗说:“那你要我,为什么不抱紧我呢?”

    这少女言词大胆,态度很亲昵又艳媚。

    龙大炮是男人。

    而且是个非常健康的男人。

    所以,他开始动心了。

    只见那少女摆动纤腰,水汪汪的双眸,闪出异样的光辉。

    在她的眉宇之间,春色盎然。

    龙大炮心动地暗忖:“哇操,小弟弟又有花蜜可采啦!”

    那少女双腿互相搓磨着龙大炮的两腿,一面媚笑道:“好痒哟!”

    “哇操,那里好痒?”

    “就是那里嘛,灼热得快要燃烧啦!”

    “哇操,这么厉害?”

    “是啊,怎么办是好?”

    “那就叫我的小弟弟替你止痒罗!”

    龙大炮说着便起身欲纵下屋去,怎知,那少女一把拉住他道:“干什么?”

    “哇操,你不是要止痒吗?当然是到屋里去罗!”

    “在这上面也不赖呀!”

    哇操!

    龙大炮又被她这一句话楞住了!

    “哇操,堵到(碰上)个风流大只妹啦!干吧!”

    斯时,那少女竭力搂住龙大炮又亲又吻,同时把他的手,引入她自己那个地方,紧按在最温馨的地方。

    龙大炮道:“哇操,烫得很哪!”

    “是啊,像一具燃烧的小火炉呢!”

    少女张开樱唇,似在呻吟。

    龙大炮知她奇痒难当,被她引动情欲,虽然那夥人随时有去而复返的危险,也不管它那么多。

    他准备打起精神,和少女一战。

    她微微发出呻吟声,四肢把龙大炮夹得紧紧地,饥馋之状,教人兴奋异常。

    龙大炮采花以来,第一次碰上如此之“浪”的女人。

    当龙大炮掀起她裙子时,竟发现她没穿内裤,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原来,这少女是个不穿袜的女人。

    只见她拚命开放双腿,迎接龙大炮那一根“巨龙”。

    “巨龙”刚刚到洞口,就突然被一股强大吸力,没头没脑吸了进去。

    哇操!

    真是太奇妙了!

    简直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昵!

    她的花朵正是含苞待放。

    “巨龙”一被吸入,正是开放时候。

    登时,两人在屋瓦上翻云覆雨,激烈大战一场。

    这幢废宅又破又旧,不时幌动着,且发出妖异的呜响,像地牛要翻身似的。

    “哗啦啦……”

    就在两人忘情地沉醉在销魂境界时,突然一阵大响,屋顶破了个大洞,两人随之掉入洞内。

    洞内正是他们刚才到过的屋子,而他们俩就掉到杂物堆後面。

    龙大炮慌忙要起身,那少女意犹未尽,紧含着巨龙不肯放松。

    “哇操,你不怕那伙人回来,看见咱俩在演妖精打架的把戏?”

    “你怕?”

    “怕个鸟,我是在担心你的安全罢了。”

    “我说我不怕昵?”

    “哇操,不怕就继续罗!”

    於是情欲大战便继续演下去。

    ※※※

    孟南和崔箫箫二人,正在到处找寻龙大炮的下落。

    街上的骚动已经平息下来。

    这儿的官府似乎不太爱管闲事,街上闹了老半天,竟然不见一个捕快。

    因此,那伙杀手仍然到处搜索。

    孟南和崔箫箫二人,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龙大炮正在欲仙欲死。

    他们无法找到龙大炮,却被人找到了。

    当他俩正朝客栈方向走时,突然有五个大汉,拦住他们去路。

    他们全身穿着黑色劲装,妆扮不像中原人士,其中一个满脸落腮胡的道:“两位请跟咱们走。”

    孟南反问:“你们是谁?我俩干嘛要跟你们走?”

    “回头你们就会宰羊。”

    崔箫箫四下里张望,仍然未见龙大炮。

    偏偏孙寡妇爱漂亮,买胭脂去了。

    崔箫箫低声道:“烂男,你发飚呀!你的飞刀不是百发百中吗?”

    孟南说:“百发百中是没错,可是他们有六个人,而我的飞刀又还没学到小李飞刀,能一口气发出五、六支。”

    “那怎么办?”崔箫箫轻声道:“三十六计溜之大吉……”

    崔箫箫话还没说完,那落腮胡冷笑说:“你们逃不了的。”

    於是,他俩被六名大汉押走了。

    孟南担心龙大炮也落入这些人手中,直到他们被押上一辆黑篷马车上时,仍然不见龙大炮的影子。

    “呷一一”

    马车绝尘而去。

    在车上,孟南忍不住问:“老兄,你们是不是找错了人?”

    那满脸落腮胡的大汉,正色道:“错不了,你们是外地来的,本来有三个,另外一个是本地人,叫孙寡妇,我们早已注意你们了。”

    崔箫箫插嘴问:“外地人又不止我们,你为什么单单注意我们?”

    那落腮胡大汉冷笑说:“因为那女奴,那小子出过高价,可惜仍然泡汤。”

    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仿佛听出了弦外之音。

    孟南笑了,道:“阮宰羊了,是因为阮大吔抢得太凶了,是不是?”

    “不错,尤其他现在又不在这里,表示我们的忖测不错。”

    “什么忖测?”

    “我劝你还是别水仙不开花,装蒜,你们心中应该有数。”

    “操,莫宰羊就是莫宰羊,怎么装蒜吗?”

    “那么,你们等着吃苦好了,嘿嘿!”

    崔箫箫不悦地道:“妈的,你们这些人未免太不讲理,别以为外地人好欺负!”

    那落腮胡汉子笑了笑,拉长了面孔说:“就是不讲道理,你又怎么样?”

    “扁他,烂男!”崔箫箫气道:

    孟南担心她沉不住气,忙劝说:“别冲动,我想是非黑自,迟早总曾搞清楚的。”

    那落腮胡大汉又问:“你那位什么大吔和那女奴,到那里去了?”

    孟南道:“阮也莫宰羊,老实说,我们也正在找他。”

    “啥米(什么)?”崔箫箫怔了怔,说:“大炮龙和那贝戈戈(贱)查某作阵(在一起)?”

    那落腮胡大汉笑道:“原来那小子叫大炮龙,很好!”

    崔箫箫大叫:“大炮龙,他怎么可以当着我面,去泡别的查某,我非阉了他不可!”

    孟南劝说:“别急,大吔是不是跟那个女奴作阵(在一起),咱们可没亲目绸(眼)看见。”

    那落腮胡汉子笑道:“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逃走,错不了的。”

    崔箫箫气得猛捶胸脯,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孟南制止她道:“操,吹箫,你的眯眯已经够海(大)啦!别捶了!”

    随後,他问落腮胡汉子,说:“喂,老兄,叫什么大名,说来听听吗?”

    “雄鸡!”

    “是狗熊的熊?”

    “不是,是英雄的雄。”

    “噢,原来是会”喔喔喔“叫的那种雄鸡。”

    雄鸡不理,恫吓说:“别尽要嘴皮子,你们最好叫他把那女奴交出来,否则,你们可能会客死异乡!”

    孟南道:“女奴是什么人?好像对你们很重要嘛!”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吗?”

    “知道个屁,我们根本就瞎猫碰到死耗子,瞎撞的。”

    “那么,你们干吗会出叫高价竞争?”

    “哎哟,都是我老大色迷心窍,想上她嘛!”

    “哼,你当我是白痴啊!”雄鸡说:“开查某(嫖妓)也用不着这么多银子。”

    崔箫箫插嘴道:“你为什么认定出高价就有问题?那另外一个年轻狗男人,出的价此大炮龙还要高,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雄鸡说:“你们可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

    孟南、崔箫箫二人,摇头道:“我管他妈个奶是谁?”

    雄鸡道:“你们如果真的一无所知,那真的是披着蓑衣救火,惹祸上身,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们随时会招杀身之祸。”

    崔箫箫既担心又生气的说:“都是大炮龙惹的祸,死炮龙,你到底死到那里去了吗?”

    孟南试探说:“你妈个奶,我真不懂,女奴既然可以公开拍卖,还有什么大不了?不错,那查某是长得水当当,你们也假意(喜欢),为什么不出高价竞争?”

    雄鸡冷冷地道:“塞伊娘咧,你们是真莫宰羊?还是假仙?这女奴不是普通女奴,她可是很特别的,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许多人要找她。”

    “特别?”

    孟南一听“特别”两字,似乎特别感兴趣。

    她那里特别?

    床上功夫?

    那个“神秘之处”,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还是有三个大眯眯(奶)?

    孟南想像着,不由好奇起来。

    崔箫箫则感到一阵迷惑,反问:“什么?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人要找那女奴,为什么呢?”

    车中几个大汉交换着眼色,他们之中分明有人不相信崔,孟二人,不知其中内幕。

    马车飞快朝郊外面去!

    ※※※

    龙大炮和那女奴两人,仍温存在杂物堆中。

    他俩一边难舍难分,一面是要等黑夜的来临,好逃离此地。

    龙大炮对她虽然有同情,也有喜欢,但也开始怀疑了。

    “你有老爸老妈吗?”

    “格格,废话,我是人,只要是人都会有老爸老妈的,难道你没有?”

    “哇操,既然有老爸老妈,干嘛还会沦为女奴?”

    “我家穷,兄弟姐妹又有十个,所以,我从小便卖给别人做丫头,这一次已是第三次拍卖了。”

    “那些人干吗要追杀你?”

    “我也莫宰羊。”

    “那伙人究竟是什么人?”

    少女似乎在想什么似的,龙大炮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林,叫金枝!”这叫林金枝的女奴,又道:“我想,这些杀手可能是那个年轻人的手下吧!”

    龙大炮愕了愕,说:“哇操,我真不明白,那年轻人多金,又长得缘投(英俊),你干吗要走?”

    林金枝嘟嘴道:“多金、缘投有什么用,人最重要就是要顺眼。”

    “顺眼?当时你不是很喜欢他。”

    “为了养父,我不得不如此。”

    “哇操,你和你养父该不是在玩骗婚手段吧?”

    林金枝脸上似乎装得很无奈的样子,伹却看不出一点难过来。

    她说:“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养父嗜赌如命,欠了不少赌债,又爱喝酒,我若不跟他合作,他就会把我卖到娼舘当妓女。”

    “是吗?听起来你养父好像很不是人。”龙大炮疑信参半。

    “是有那么一点点!”

    “可是,我又不懂了,为什么会有人突然要杀你呢?”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要杀我?也许他们是要追杀那个年轻人,也不一定!”

    “不可能,刚才那些杀手分明追的是你,你何必再讲白贼(说谎)?”

    “我没有讲白贼。”

    林金枝装得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龙大炮就因为她这副委屈、可怜,而陷入这次的是非之中。

    林金枝又委委诉道:“你对我这么好,一会出一高价买我,一会又冒险救我,一会又把我送上天,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讲白贼骗你吗?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龙大炮见她说得如此真诚,心又软了。

    “好吧,好吧,就相信你没讲白贼,我问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林金枝娇羞地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当然是跟着你罗!”

    龙大炮应该高兴。

    可是,他却呆住了。

    因为,他想到了胡娇和崔箫箫两个女人。

    他再看林金枝那副娇羞,楚楚可怜的模样,把心一横,暗想:“哇操,男人三妻四妾算得什么?何况,我现在才两个查某而已。”

    林金枝突然又抬头,温柔地说:“大炮龙,我若跟着你,会不会害了你?”

    龙大炮笑道:“不会,一点也不会,像我这种人,就是麻烦不找我,我也会自找麻烦的。”

    外面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龙大炮抱着裸体的林金枝,不由又冲动起来。

    两人一阵翻云覆雨,待高潮慢慢消褪之际,龙大炮边爱抚着林金枝全裸的身体,边不经意地问:“现在咱们怎么样?总不能连环泡个不停,会虚脱的。”

    林金枝似乎很满足地说:“我现在八堵(肚子)又饮又渴,大概可以吞下一条牛啦!”

    龙大炮也一样是又饿又渴!

    “你留在这里,我出去观察一下情势再说。”

    “好的,你可要小心行事。”

    龙大炮在门缝中往外悄悄窥伺,外面街道很静,没有行人。

    他闪出门去,朝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什么都没看见,甚至一只野狗也没有。

    街上静得出奇。

    连一间路边面摊都没有。

    龙大炮只好返回屋後,想跟林金枝商量一下,如何渡过难关?

    伹是,找遍了屋内各处,再也见不到林金枝。

    “金枝,你在吗?我是大炮龙。”

    四周一片沉寂,没有人回答。

    “怪哉!”

    龙大炮不由感到迷惑。

    为什么林金枝会不见?

    “呀!”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关上了;接着,响起反锁的声音。

    本来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任何人的气息,现在却突然人声吵杂了起来。

    屋子外面似乎有人在来回走动,好像非常忙碌似的。

    “毁了,我中计了!”

    龙大炮在黑暗的屋里咬牙切齿地道:

    “赶紧点火呀!赶紧点火呀!”

    随着一阵吆喝声,龙大炮听到乾柴,“啪哒……”的燃烧声。

    “操他娘的球!”

    龙大炮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结果。

    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和林金枝串通了?还是去而又复返的那帮杀手?

    其中一个汉子叫道:“就把那厮烧成烤猪吧!”

    “奶奶的,少爷我这么聪明,竟然上当了,而且栽在一个查某手中。”

    龙大炮满腔的愤怒,胜过了恐惧。

    把屋子牢牢钉死,再放一把火燃烧,这等於蒙古烤肉一样。

    “哇操,金枝并不讨厌我呀!她不会想吃巴比q ……”

    龙大炮还在天真的想着,替林金枝找藉口。

    “啪达……”

    外面传来燃烧的声音,旋即有一股焦臭味,从门缝飘了进来。

    原来,他们准备活活的烧死龙大炮。

    “哇操,来真的!”

    龙大炮利用浑身的力气去撞开门,想不到它连动也不动一下。

    “哇操,他们一定用粗木干在外面抵住了,金枝竟然骗了我,她会是那种查某吗?”

    龙大炮心里又气又恨,他最恨女人骗他感情了。

    想不到一时的“温存”,以及对女人同情之深,会落到这种下场。

    虽然如此,龙大炮并没有一点後悔之意。

    龙大炮使出浑身力气,猛撞门一下。

    “砰一一”

    这一次,它动了一下。

    如果不赶紧冲出去的话,火焰不到顿饭工夫,将包围整栋屋子,非被活活烧死不可。

    外面骚动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

    “哇塞!咱们就可以看到红烧猪啦!”

    “现在,那鸡婆小子可能像无毛鸡一样,七颠八转的在受苦呢!哈哈一一”

    龙大炮在屋里不服气地叫道:“操你妈的球,我大炮龙要是这么容易就被烧死的话,就不叫大炮龙了。”

    外面的人大笑说:“臭小子,死到临头还要臭厌(神气)!”

    燃烧门板的火舌,使室内顿时明亮起来。

    这栋宅子相当破旧,一旦火焰烧到屋梁,会使整栋宅子都倒塌!

    龙大炮屋内扫了一下,发现墙角有一张破椅子,他灵机一动,抓起破椅子,便朝窗户砸去。

    窗户破裂,火焰几乎冒了进来。

    龙大炮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形一纵,便从窗户中穿了出去。

    从屋里冲出来的龙大炮,头发蓬乱不堪,衣袖以及衣摆有火在钻动,叫那些人看得目瞪口呆!

    本来,纵火的一伙人,在屋外挥舞着长棍、斧头,一副得意又威风八面的德行!

    谁知,一瞧见龙大炮“猛虎出笼”似的架式以後,大叫“我的妈呀”抱头鼠窜。

    其中一个大汉喝叫:“不许栓(溜),给我干掉这小子!”

    “你们这些戴绿帽的,有种别栓(溜),来领教少爷我的厉害。”

    龙大炮有如瘟疫一般,纵来纵去,左打一个,右踢一个,打得这些小混混个个狗吃屎。

    原来,这些汉子并非那去而复返的杀手,只是镇上的小混混罢了。

    “金枝!金枝!你在那儿啊!”

    龙大炮一面杀开一条血路,一面扯着喉咙喊叫。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担心林金枝安危,真是个多情人。

    那些小混混的头子,又大叫:“咱们收了人家的银子,就得有江湖道义,不可脚底抹油,兄弟们,修理他!”

    龙大炮不知道他们是收了谁的银子,也没工夫去问,就算问了,也一定得不到答案的。

    他的衣袖还在燃烧,头发不时冒出焦臭的烟雾,可是,他一点也不畏缩。

    凡是挡他路的人,都被当成滚地球踢开。

    他挥动手上的椅脚,有如除草一般,扫荡蜂拥而至的小混混。

    伹是,这些小混混好像越来越多似的。

    哇操!

    他们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银子?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冲入人群,一个女声大叫:“大炮龙,快上马!”

    龙大炮一见马上的人,精神一振,叫道:“哇操,你来的正是时候!”

    话声中,龙大炮跃上马背,一路驰骋而去!

    那些小混混在後面穷追不舍,口中还不时叫骂,但是,马儿到底跑得此他们快多了,所以,没一会,便把他们远远抛在後面。

    “阿娇,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大炮龙可能被烤成巴比q 了!”

    原来,这及时赶到的是胡娇。

    胡娇被龙大炮丢在客栈,起先气得要命,後来见他们去了老半天,也不见一个回来,不由焦急了。

    她立刻赶到街上,见街上乱糟糟的,四下又找不到龙大炮等人,便向一名路人打探,才知女奴市集发生了事故。

    闻言,她立即联想到爱管闲事的龙大炮,一定也卷了进去,当下便四下寻找打探,正巧碰上孙寡妇。

    在孙寡妇的帮忙下,才及时援助龙大炮脱险。

    胡娇娇嗔道:“岂止是巴比q ,我说大炮龙呀!你在生死关头时,还有心情讲生笑(开玩笑),可真服了你。”

    龙大炮搂着她的柳腰,暧昧地说:“我会报答你的!”

    说时,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惹得胡娇“格格”娇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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