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2/2)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鸡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么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拼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于受不了,迸出眼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激动地对他嘶喊着:“宝贝!……我爱吸鸡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鸡巴喔!……宝贝,让我为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鸡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直到李桐终于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咽了下去……
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干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复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佛是对他说:“好了吧!?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象……好象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象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羡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当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好象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还更有一种近似于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么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媚、甚至有点象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分,都那么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鸡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么事都干愿为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征又会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么,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征求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于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于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么说,我立刻想象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于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享受美酒、佳肴。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巾巾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恩!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干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么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恩!……”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表时,刹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于明暗适中的长椅,我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鸡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饥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还故意问我:“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饥渴得欲火焚身了!……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她湿淋淋的……小骚!?……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把那董事长夫人,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象要吃掉我一样;但他却幽我一默,说:“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分、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