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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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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大鸡巴…也…用力我嘛!……”

    李桐终于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么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ba~~byyyy!!……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像咏唱着什么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呜~…呜~~!ohhhh!…i love it!……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对我来说,什么丈夫、情人,什么变态、错乱,什么羞耻、罪恶,全都象早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裤头,将两肘撑在床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fuckme!!……fuck me…hardder!……ohhh!yes…yes!…yes!……i“ m gonna come……i“ m…coming…soon……baby!……i“ mcoming…!!……aaahhh!啊~!!……啊!!!……”

    象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后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占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得象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如何?……张太太,过瘾吧!?”

    “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咎,十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

    “怎么,夫人今天特别嘴馋呀!?吃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恩,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后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么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象对着后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么像对丈夫示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绕住他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阳具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道:“把鸡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象又能猜测到,为什么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霸占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象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吼、乱骂。只是,象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欣赏?……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么享受性爱的乐趣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么怨恨自己的丈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喉咙都被大阳具占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么多、想这么清楚。当他赞美我“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更性感、更诱惑……

    于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别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恩!!……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aaaahhhh~……ohhhooo!……oh my god!!……ohhhh~…i loveit!i lo~ve…sucking your 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他才问我怎么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么流利、那么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象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不禁羞赦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么极度风骚、妖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于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ohhhhh!yeah~!……i lo~ve…cocks!…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 so bi~g!……your cock is so~big!!……ohhhhhbaby,yes!…i love it!……”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么,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然后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么美的一张…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巾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为他口交过;才故意讲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着拼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于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拼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后,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yes!!……yes!!……ohhhhh~!!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没命地吮吸,就象要把它吸干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干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上挂着的那幅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么,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借。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么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沉溺于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明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后,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什么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开车,一面莫明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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