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2/2)
整个脑子天旋地转;想告诉他我立刻要丢了,却喊不出口;只能大张开嘴,象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样、猛烈喘呼,全身痉挛般直弹;脚蹬着按摩榻、屁股往上连连抖甩……
“完了、完了!被他一巾,就要丢了!…我简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了!不、不!!…”连串的“不”字,闷在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呐喊中。
刹那间,感觉到吉吉的手掌捂住了我一只脚,帮我把紧紧曲握、勾在榻缘边的脚趾一一拉直;然后伏过我身子,把另只脚的趾头也抹了抹平、轻轻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发的高潮,就这样被他轻轻揉捏脚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声渐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问我:“还好吧?”
呶着唇、嘟起嘴,我笑着、嗔道:“哎哟~,你…坏死了啦,害人家……”
刚嗔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讲这种话;只好脸红着道歉:“对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阴阜上、轻刮阴毛,一手绕过我两条大腿,掌抚臀侧。显然这种不是按摩的爱抚,使我感到温馨和安慰;彷佛什么都不必说,他就能平静我的心、让我恢复愉悦。
但随着吉吉再度于我胯间按摩,引发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痴如狂的反应,就真是笔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的经过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弄我阴户、刺激我整个胯间、和臀部各处的。只晓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给他,任他怎么弄、怎么玩(?),都完全信任、毫不怀疑、也毫无惧怕的随他处置。或许正因如此,脑子里才腾得出幻想翱翔的空间,才看见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爱景像吧!?
那种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谁跟谁调情、作爱,也不是色情片里男人和女人性交、口交、甚至群交的画面。它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心绪,在色彩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象、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么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象是在作爱;跟好爱、好爱我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阴部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到的,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强烈。彷佛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么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寸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肉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阴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棱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颤抖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了要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么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按摩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勃、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啊,吉吉!…你的…鸡巴硬了!…鸡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么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阳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欲望,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象饥渴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阳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操我吧!……fuck me!…fuck me,please!!…”
吉吉的骼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后部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象跳芭蕾舞似的。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作爱的男人一样,那么亲密、那么令我无比亢奋……
“ohhhh~!…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么也想不到,我的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我们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象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不甘愿。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这时,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么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后面、颈子边;好痒好痒,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么?…”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采光窗;大概是示意着从窗帘未阖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巴里岛上、这么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明其妙、偷窥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么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恩!…”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象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人。
接下的情景,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么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冲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分,帮吉吉打起“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使我倍感亲切,才什么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肉棒,随即象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后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骼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圆的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阴户“按摩”。他手的动作连带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边的花草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床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阴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阳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戳,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肛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大叫:“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奶头、揪、、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淫…淫得这么舒服、这么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淫时的声浪;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鸡鸡…吉~…啊!…你…让我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象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淋得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滚卷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高潮后的馀波里。
完事以后,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冲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巴里岛特有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巴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惭、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几次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他。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的途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