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1/2)
他们每天为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花园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颇有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宁静;还能同时欣赏由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结识;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一阵、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阪,抵巴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离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迹。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只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象经验丰富的女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么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春宵有关;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远,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为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笔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语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么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作出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或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陪伴她们、扎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巴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个人;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扎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后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或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象很歹命,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为他一个人就有那么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么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一把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明其妙、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么?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让我产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后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象为他表演般、款款摇动起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趐麻趐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爸,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巴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懂事,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东洋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随便乱来;何况咱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呢?……于是我也摇摇头,说:“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象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为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营养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交”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么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用过、长得又不那么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为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象…对日本很了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为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么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
“喔~!好棒喔!”我十分感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意人,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象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律、念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雕;不但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雕刻,现在专搞巴里岛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罗!……”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恩!因为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干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眨眨眼、耸耸肩,好象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咽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为:也许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采买东西?我摇头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后悠闲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车,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后,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一家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讪、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致的客栈老板、曾经留美的雕刻家;他,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怎么两天来,在旅馆从未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巴里岛的游客,为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穿着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塌,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如何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挑选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象晚礼服那么正式的无袖、缩腰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象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后背衬托着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随着呼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后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当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后,改用里当地语言不知说些什么。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这位留美雕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钟不到,服务员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为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却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为有事正忙,没法子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里还要呆上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后,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问:“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痹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样子,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苍茫的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躺的竹椅中,一对泄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阖上的门后,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整个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占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也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干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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