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2/2)
咦?…是什么~?…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怎么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全都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饥渴的荡妇?…而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这么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他和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要做,刚刚讲的,大概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不要干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冲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的!
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布灿烂星辰下的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巴里岛不知名的小神象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已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表,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干,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后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脏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几乎大笑似的目光。然后,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后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后不理睬他。
山姆继续前仰后合、大笑好一阵,看我象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歉。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为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后,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象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于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么?”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巴里岛的饮酒歌:“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地上。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转身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要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么样“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自己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为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儿子发生什么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欢天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将我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唱:“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躯、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巴里岛特有的民俗歌曲?象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哒、哒~!……再来一杯…和你干~乎,和你干!!”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干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烫、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么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像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干、两、杯~!干、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呀、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终于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为,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于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乐、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佛整个世界都跟着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扭响播出类似巴里岛甘美兰、也象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制的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叮叮当当、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会儿低沉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里在裤袜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为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时,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为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醉,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占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节奏,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性欲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来!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吻住了我。象什么…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抵进唇间,不管我怎么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后终于被挠开双唇、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抽插插、像性交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么也推不动;用力用得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呼噜呼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象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一定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为无法接受那么快、那么鲁莽的行为;也一定清楚,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调情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就把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他:“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干,怎么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接受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头顶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肉!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却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猛缩颈子,苦苦呓道:“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裙摆,往上掀翻!象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化身;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象她们那样惨遭屠杀、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廉耻被践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因为我料想不到、在巴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情的小可怜,才教我糊里糊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启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来,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后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后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