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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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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拼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直震;由于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象终于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于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泛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征兆!还是?……还是我到巴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巴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金柏莉,对不起!巴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巴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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