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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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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定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怎么玩。

    于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娇声尖呼:“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抽送。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象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占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干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想捉住什么东西。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家伙;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让四只手前后、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头、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我已不再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不肯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于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风骚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象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

    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肉体感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干脆…插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象仰着头、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戳得肉唇翻进掀出,浆液泛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拼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快来,快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于,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

    “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巴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所以我抹干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安定不少,才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干身子、里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干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于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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