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2)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鸡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么。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后面肏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么会让他肏得那么死去活来的?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他……那么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弄我后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鸡巴,在讲到肏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肏进自己的肛门里一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交、性交都已做过;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么弄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肏屁股。但后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肏进前后两个洞洞,她会那么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肏在阴道、屁股眼里,肏得死去活来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对情人说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么支唔着:“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肏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么?!……你要怎么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后,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里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仿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么,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后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天哪!……他。他怎么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么会那么像哪?”
“……而且,为什么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么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么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么!?……”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么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屄!……”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屄”、“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么不堪、那么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骚屄、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么处置、怎么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爱我!我会什么都答应、做什么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