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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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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奶子,“哈,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怎么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么多人。”

    “怎么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么说你就给我这么说,这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么回事的……让我怎么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么写的,到时会上就怎么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

    ……

    紧锣密鼓的发动准备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社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念完了毛主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

    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是……我有罪……”

    “你用我们家的炕头,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让我和鹿一兰给你们看门望风,你说,有没有这事?”

    “有,我认罪……”

    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的头发,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你臭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是不是事实?”

    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

    “你说过无数次《红灯记》不好看,说它的唱腔不美,承认不承认?”

    “承认,我认罪。”

    “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还说我没用,嫌我个矮没劲,说林大可长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会在炕上玩花样,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能听到这样的发言,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是一个怎么样的刺激呀,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

    连少华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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