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那一晚不知怎的，我和小芯都意外的开心，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一样。
说真的，虽然我还并不老，但回首过去，随着年纪的逐渐加大，对于身边的事情总是感觉越来越淡，我是说，我可能会笑，但大多时候只是因为觉得好笑，而不是觉得多开心。如果有些郁闷，那也只是因为不太顺利或者习惯了，却再也没有体会到小时候那种左心房不断分泌液体让人辛酸哭个不停的感受。
我静静的抱着她，她也静静的躺在我臂膀下，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拉着小芯下了楼，可能昨晚的事情真的让人变化太快吧，小芯像是我们还在恋爱时那样主动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也好久没有这样有精力的陪着她天南地北的走了。
小马直到中午时分才晕晕乎乎的起了床，我和小芯正在楼下小餐馆吃饭，他摸着脑袋步履阑珊的下了楼梯，看着他似乎还是有点不太舒服得样子，互相打了声招呼，他刚想在我们对面坐下，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愣了一会儿，脸上闪过了一瞬间极不自然的表情。
我仔细端详着他，他只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但还是和我对上了，他显得十分不安，身子刚下来还没坐正，似乎想动又动不了，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我心里暗自好笑，马老三，别紧张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和你二嫂小芯都不介意呢。我故意弄了点声响，主动动作幅度极大的从一边拿来了菜单放到小马面前，「昨晚喝多了，才起床，先吃点东西吧。」
「嗯。」
他声音有点小，干咳了两声，还是不敢抬头看我们，只极力想要抑制住不安的心情专心看着菜单。
倒是小芯有些按捺不住了，搞的气氛很尴尬，她主动起身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周围，忽然想嘲笑自己，这里又不是天朝没人听得懂中文。但心想这种事情还是尽量不要太大声的好，我两手十指交叉扣在一起，垫在我下巴下，我细细的看着他，他应该有所察觉，却装作没看见一样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几张白纸上。
「小马，问你点事儿。」
他身子颤了一颤，明显感到不自在，但就只有那么一瞬间，「嗯，二哥你问吧。」
「你觉得你二嫂的身材怎么样？」
他不知道我此话何意，该是又不想多说免得越描越黑，两秒钟后才开口回答我说，「挺，好，二嫂的身材当然好。」
我更凑近了他，他感到了明显的压力，显得更不自在，身子也直起来靠在了靠背上，「我问你哦，你老实回答，你还喜不喜欢小芯。」
「二哥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问问你，你老实说呗。」
「二哥，你看这，我知道她已经和你结婚了我不会，想太多的，我不能。」
「没没没，我就问你还喜不喜欢她，其实啊，我知道，她是挺喜欢你的。」
「啊真的？」
他刚才还结结巴巴的听我这么一说突然显得受宠若惊，傻不拉唧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一下又发觉自己失了态默默的低下了头。
「昨晚爽不爽？你二嫂的身子是不是很软？」
他见我这样明目张胆的把事情挑明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眼睛睁大了一圈，他并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故意的还是偷看偷听到的，心里该是像站在悬崖边般危险渗人又刺激吧。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左右环视了一下又不敢太大声，「二哥，我对不起你，昨晚我真的是喝多了，酒乱性啊我说过我喝不了那么多的，其实我真的没想过要……要……」
「没没你淡定点，」
我拍了拍他握住我手腕的手背，「昨晚的事情是我允许你二嫂去的，她其实是挺喜欢你的，其实我也不介意，我们商量过，我们在一起八九年了，你要是喜欢她我们不介意你加入我们的生活。」
「二……二。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张大了嘴，是很不可思议吧。
「就是说，你只要喜欢你二嫂，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她，像昨晚那样，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说的够清楚了吧？这算是你帮我们买房的奖赏。」
「二……二哥你别唬我，你知道我胆子小。」
「操，你二哥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了。」
「二哥，你们要真能接受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吩咐我什么都成！」
「傻逼，哥也不求你什么，反正你平时自觉在我们的事业多资助你哥一下就算报答我了，啊？」
他眼骨碌转了两下，脸上闪过了那么一丝我从没见过的精明，却只有那么一闪而过，随后冲我笑道，「没，没问题，哥，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都尽力。」
他说完后喝了口水，看着杯子里的水波那么好几秒，让我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我拍拍他的肩膀道，「但是你二哥得事先和你说好了，你要是喜欢你二嫂你可以大胆的去追求，但是不管你们在一起干什么用什么方法，你都得让她高兴，得听我们的，看我眼色行事，懂？」
他连连点头，「是是是，都听二哥的。可是，二哥，我们这样你怎么办呀小芯她能答应嘛。」
「二哥我就是要追求点刺激，她是我的女人，以后也可以是你的女人，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她是知道的，但你不能和她明着说是吧，但是如果你发现她以后选择你更多的时候你得提醒她一下，让你二嫂记起我来，知道吗。」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眼骨碌不断打转，又是一阵连连点头。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一切都听二哥安排。」
「好，你先上楼去吧，醒醒酒，免得待会儿你二嫂回来又搞的尴尬。」
他一点头便起身走了，我目送他上了楼，刚才躲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小芯才蹑手蹑脚的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一下子丢了以往的淑女形象，捋了捋头发凑到我面前，「天啊，你真的和他说了！」
「你小声点，这不为了你的性福么。」
「讨厌，我在后边听着都脸红。」
说着他随手喝了一口刚才小马没喝完的果汁，我看得心中泛起了点点醋意，眼睛可能也是瞪的比较大，她喝着喝着发现了我的异常，愣了两秒后笑道，「嗯？额……这刚才小马喝的？」
我点了点头。
「切，我就喝，醋死你。吸……」
「喝吧喝吧，反正你早晚得是他的。」
我装作大度。
她哧哧一笑，「你真吃醋啦？那我看我还是算了免得你以后对我发飙。」
她一边说嘴里还在吸食着刚才小马喝过的果汁，我知道她是故意放假话，便故意摸着了她的心思，捏起她的小手，一边看一遍寻思，「你说，小马会怎么追你？」
她侧脸往楼上看了一眼，「说真的，我看还真不好说，以前咱没结婚的时候他就缩头缩脑的，现在咱都结婚快五年了他不得更缩，我就讨厌他这一点，太没男人味儿了。」
「那你还喜欢他。」
「喜欢他人老实长得帅呗。」
听着自己的妻子夸其他男人长得帅，确实很操蛋，但是又不想再次搞出一脸醋意的样子，「那我鼓励鼓励他？」
「你别，想要得到本姑娘，得自己努力。」
「嘿嘿。」
「笑什么。」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臭美。」
我们三人的旅行还剩一个星期就结束了，这剩下的一个星期里我们三人还是一如往常，不太一样的是小马看小芯的眼色越来越不纯净了，也变得，至少从我的角度来看是变得越来越炙热，不太像以前那样像个小处男似的两米以内出现女生就智商下降。
白天我们也会一起给躺在沙滩椅上的小芯擦油，其实就是揩油，小马越来越放得开了，甚至会偶尔和小芯逗乐几句，我在一边如果不是起哄那就装作没看见。
晚上我会在咱们的房间里让小芯和我偷偷汇报，但感觉没什么进展，小芯说我在的时候小马还敢拉拉她的手，哎当然那也是在我先拉上的时候他才会拉。后来在临行前的最后一天我们三人合照，让路人给我们拍。我主动把小马拉过来，让我比较惊喜的是，小芯主动站到了我们三人中间，小马见我和小芯脸挨着脸，他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还是靠了上来，三人手拉手好朋友……
在我们回程的飞机上，飞机一排三人座，小芯坐在最里边（她喜欢看窗外）我在中间，小马在外边。我趁小芯去洗手间之际偷偷和小马道，「马老三，听小芯说你缩手缩脚啊。」
「二哥，不是说好我得听你的嘛。」
「你苯啊你，你每次有动作前都给得给我使眼色，我不在场怎么办，这样就不好玩了吗，你得去追她的……」
「哥那我……」
「回想一下那天晚上……你抱着你二嫂，是不是很爽？平时你可是只能看的，她胸部很软吧？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被我说得明显有些精虫上脑的样子，干咽了两口，猛的点了点头，「想。」
「二哥你别笑话我。」
「不会不会，你要是想的话，你得主动一点，我会给你创造空间和机会的，你只要心里惦记着我，我在不在没关系，懂？」
他再次点了点头，但我看他真的懂没懂还算另一回事儿，「我说……」
「二哥您问。」
「那天咱还在酒店的时候，你二嫂到你房间里你抱着她啥感觉？」
他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呼吸也有点加快，「你这……我……」
「说说，哥就想听听。」
他往后望了望，确定小芯不在身后，凑到我而比那小声道：「我，那天也是喝得比较醉，记不太清了。」
「你努力回忆一下，她奶子抓着感觉怎么样？」
此刻他似乎又有些兴奋，其实我也很兴奋了，和自己曾经的情敌（严格上来说现在也算）一起讨论自己的老婆的身子，讨论自己老婆被他亵玩的感受，想想也真是变态！
他左右望了望，可能是习惯吧，凑到我耳边，「二哥您别笑话，二嫂的乳房真的很软，又大，我一个手抓不住，有c罩吧？」
他问到后边声音都有些发颤，我笑话他，「傻逼，33e，信不信由你！」
「真的？就是，二嫂乳头挺大的，硬起来像小拇指头。」
小马越说越兴奋，也越说越大胆，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也有些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喜欢吗？」
「喜欢喜欢，以前我还觉得小的可爱，那天我才发现大一点的才够淫荡，吸在嘴里很舒服。」
什么？你小子还吸了！我嘴里差点这么喊出来，但话到嘴边一下子改口道，「我天天吸呢，想不想再吸？」
说完我还故意挑了挑眉毛，他只跟着猛地点头。
「你说你二嫂淫荡吗。」
「不不……二嫂……她就和仙女一样，我哪敢那么想……」
背后传来一丝气息和走路的声音，我即时打住，小马好像还有点沉沦，但小芯已经走到他身边了他才回过神来。「说什么呢，挺高兴的样子。」
「没，没什么，就是男人间的事情。」
我遮掩道。
「切，鬼才信。」
我没理她，起身也想去趟洗手间，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小马从外边的座位做到中间去了，我心想哎嘿哟有进步，不动声色坐到了外边，小芯依旧看着窗外猛一看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但仔细一瞧，脸上的春意那是光芒四射，春光无限，似笑非笑眼角瞟了我一眼嘴角还是勾起了月牙湾。
我心想她要是在我旁边肯定会开口这样对我说：「你们俩个臭男人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了。」
小马还是有些紧张，见我没什么特别反应便安分的享受这奇怪又宁静的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