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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咎由自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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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这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我说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么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么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我真的要睡一会,你把她们两母女弄得昏死过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们还得逃亡。我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得。”

    “我记得的,主人。”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运,她宁愿女儿被史加达毁掉,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这次她没有出声,也没有爬起来推史加达。

    密仲卢自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

    此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见女孩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隆胀,乳头很小,乳晕淡若没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的阴阜上悄悄地扯出几丝短细的、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阴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条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舔她肉唇缝上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头部,嘴里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没办法移开,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檀腔里,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庞,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复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小穴也像她的。”

    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阴阜至阴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阴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那里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阴唇包住了里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要比她母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掉她整个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扯了开来,看见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阴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阴茎就戳了过去,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龟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来。”

    他停止了,让半个龟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阴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十六岁女孩,他把半个龟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我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我。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

    “糖儿,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熟的肉体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没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阴道里,诺英兰痛苦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不起价钱我。”

    他说话终究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她召过的性奴……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发生性关系。

    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次。与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来的性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来……”

    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儿:“性奴,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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