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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赵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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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但不生气,反而被昊杰的好色模样给逗笑了,而且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两个字:轮奸!

    “我可是一片公心。”

    我哈哈大笑:“别装了,既然我有肉吃,也少不了你的汤喝,你就留下来一块玩玩吧。”

    昊杰见我发话,不再装模作样,只是嘿嘿直笑。

    “不行,哪有两……”

    赵姐慌张阻拦,但那种可耻的话她说不出口。

    赵姐的老娘张大婶只是黯然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显然她比她女儿更懂得面对现实,更懂得向生活妥协。

    吴姐知道如果事情败露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所以不敢得罪昊杰,赶忙将赵姐拉近厕所,私下开解劝说。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依然窃窃私语,不见出来。

    “好了没有,一刻值千金哪!”

    我高声催促。

    “好了,好了。”

    吴姐回应着,笑眯眯地先出来:“既然一刻千金,那峰哥你就再舍千金吧。”

    “要加码?”

    吴姐笑了笑:“我和赵姐说好了,再加一千她就陪你们俩人,不过你们得一个一个来,要不然加钱她也不干。”

    “一个一个来?”

    这和我幻想的轮奸颇为相像,我点点头:“好吧,就这么办了!”

    赵姐听见我这么说,这才从厕所出来,默然地坐到床上。

    “行啦,既然全说妥了,就没我事了,我去前台盯着,瑛姐回来了,我就给你们打电话。”

    说完,吴姐欢欢喜喜地走了。

    “张大婶,在外面帮忙看个门、把个风吧。”

    我恬不知耻地央求。想到让一个母亲为女儿卖淫看门把风,想到女儿的叫床声被母亲真真切切地听着,我对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真是感到无比兴奋和着迷。

    张大婶哀感又无奈地看了我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带着正在玩遥控汽车的小外孙也出去了,房间里顷刻间只剩下我和昊杰、赵姐,以及小健从楼道里传来的欢笑声。

    赵姐背对着我们坐在床上,慢慢地解着上衣钮扣,她那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但还是一件件地除去了最后的羞耻与自尊,将曲线完美的背部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将摄像机交给早已脱得赤条条的昊杰,急不可待地脱光了,此时我那根鸡巴已经在赵姐生涩又怯懦的动作的诱惑下,像门防空大炮似的高高直直地矗立起来了。

    “给我好好拍!”

    我对昊杰说了一句,满脸淫笑地手淫着移步到了赵姐面前,我很好奇她在面对赤身裸体的我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看到我狂妄的裸体和暴怒的鸡巴,她虽然没像个未见识过男人的小姑娘那样惊声尖叫,不过也显现出了骇异的神色,双眼溢出比哭泣更加动人的胆怯与悲戚。

    “啊,别~~!”

    赵姐闪挪了一下身子,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不知道是摄像机的镜头还是我的粗大鸡巴令她如此害怕。

    我异常享受她那份从灵魂深处流露出来的恐惧,它让我心中的邪恶不断滋长,更让男性独有的占有欲不断膨胀,即便一开始我只是想利用她来逃避对瑛姐的真心与依赖,但此时此刻面对楚楚可怜的标致少妇,我却将那些目的都淡忘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步步逼近。

    在我那根骇人的尖利长矛面前,赵姐的美丽面庞抽搐了几下,害怕得连连向后退身。我简直成了一个魔鬼,而她的恐惧与屈辱则成了我的最佳的精神食粮,我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美味,一步一步,终将她逼倒在床上。

    “别这样,啊~~。”

    她痛苦地摆动脸面,躲闪着已然送到嘴边的大鸡巴。

    时间一长,赵姐的无谓挣扎就让我感到焦躁难耐了,在强烈而又执着的意念的驱使下,我粗暴地拨开她的嘴唇,将鸡巴硬生生塞了进去。

    “啊呀~~。”

    巨痛传来,我又如触电般抽身,边搓着鸡巴,边骂:“妈的,你干什么,咬坏了你赔的起吗?”

    “没有这么糟蹋人的。”

    赵姐几乎都要哭了。

    “现在都这么玩!……出来卖的哪有不会嗍啰鸡巴的,你以为还像在家里一样,光是他妈的劈开腿,叫老公胡乱捅几下就完事了!”

    我的语气格外强硬和凶暴,就连我自己说着都感到不可思议,那好像是为了掩饰我的极度心虚而特意表现出来的,毕竟此刻我正在做的事情是违背一个正常人的良知与道德的。

    我越是心虚就越是难以温柔平和地对待赵姐,又一次将鸡巴塞入她的嘴里,肆意搅动,胡乱拱顶。

    “嗯~~,噢~~。”

    赵姐那悲悲戚戚的难受表情简直就是催情魔药,令人疯狂。

    我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叫昊杰大拍她的脸部特写。

    昊杰比我还要亢奋,他的鸡巴也勃然而起了,而且筋脉暴怒,热力四射,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威猛雄壮。

    “还是年轻好!”

    这种想法一闪而止,因为随着我的逐步深入,难以忍受的赵姐又一次咬了我。丝丝痛意弄得我非常不爽,我抽出鸡巴:“妈的,还敢咬我,好,那我也咬你!”

    说着,我将她完全扳上床去,69式压住,然后就像头饿狼一样,一口咬住了她的肥美下阴。

    “啊~~。”

    她凄厉地惨叫,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牙齿,而是因为心中的悲哀与绝望。

    我压着扭动娇躯的赵姐,时而撕咬,时而啃咬,鸡巴也如同肏屄一样上下捅动,尽可能在她的躲闪中寻找再次侵入的瞬间,可由于动作完全盲目,每一次不是从顺着红唇上滑过,就是擦着香腮掠过,结果没有一次真正命中目标。

    “哥,快上吧!”

    昊杰神情激动,手淫得越发急促。

    我的鸡巴也确实胀得发疼了,不再多作调戏,重新调转过身体来。此时,赵姐眼窝里汪着饱含屈辱的泪花触动了我的良知,可是我却仿佛不由自主地似的用龟头拨开那两瓣已经被我噬咬得发红发热的阴唇,而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啊~~。”

    她的惨叫震动人心。

    “哭什么,我这根大鸡巴不好吗?看把你的浪屄都填满了,多舒服呀!”

    我对自己的无耻感到可耻,但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颗充满邪意与恶念的心。

    我抱着赵姐,吻着她的香唇,一刻不停地飞速奸淫。最初她还会悲切地叫上几声,扭动几下,可慢慢地声音也没了,扭动也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绝望而产生的冷漠与麻木。我无名火起,抽出鸡巴狠狠撸了几下,然后再次一冲到底,变换方式,将抽捅的速度降到了最慢,而力度则提升到了最大,宛如撞山钟一样,对她的阴道和花心进行最粗暴最残忍的撞击。

    “爽吧?……爽不爽?”

    我尽力凝聚全身的力道。

    弄了好半天,赵姐除了重新哼声,表情依然呆板僵硬。

    “妈的,老子花了十几二十倍的钞票,就为干你这根死木头呀!……你再给我装死人,我就把你老娘弄进来一块儿轮,然后叫你儿子在旁边看着!”

    我故意恐吓,其实对张大婶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是个地道的乡下老妇,虽然也五十岁左右,可比起相貌平庸的吴姐还要差之千里,皮糙肉干,身矮背偻,完全激不期我的欲念,甚至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

    “别……”

    赵姐慌张起来。

    “这主意不赖!”

    昊杰手舞足蹈。

    “妈的,你小子倒是一切通吃。”

    “女人就像水果糖,各有各的味儿,管它蜜桃的,还是榴莲的,都尝尝也不错。”

    昊杰恬不知耻地发表自己的理论。

    “行,等你发财了,估计比我还得色!”

    说着,我抽身而起。

    赵姐以为我真的要去找她老娘,慌忙拽住了我:“别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你给我笑一个。”

    赵姐真的按照我的命令笑了,眼泪汪汪的,笑得却像是在哭。我反而喜欢她这种更加深切的悲哀,那比起淫声浪笑来又是一番别样的趣味,而更重要的是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趣味所带来另类的快乐。

    “这样不是挺好的……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生过的女人了,还在乎和男人睡吗!”

    我柔声说着无耻的话,重新扑倒赵姐,一插到底,接着急速抽送。

    “啊啊啊~~。”

    她的叫声不再机械,充满哀婉的味道。

    “我的鸡巴够大吧?”

    我加入几下缓慢但沉重异常的撞击。

    赵姐耻于回答。

    “到底大不大?”

    我逼问。

    面对我的逼问,她不得不低低地应了一声:“大!”

    “什么大?”

    我又逼问。

    “鸡……鸡巴!”

    赵姐几近哭声,大概这个肮脏的字眼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

    我发现了快乐的源泉,在每次加入沉重撞击的同时继续一句句发问,“我的鸡巴粗不粗?”

    、“你的骚屄爽不爽?”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肏你的小骚屄?”,诸如此类,一直问道她再次落下屈辱的眼泪,我还是无法心满意足,难以住口。

    宛如强暴般边肏边问,不到十分钟,在赵姐凄美哀婉的回应声中,我终于登上了快乐的巅峰,身子一哆嗦,快感如潮袭来,热烫的精液也追随着快感在阴道深处喷发出来。

    “哥,好了吧?”

    昊杰十分焦急。

    我一笑,起身下床,接过摄像机。

    昊杰立刻扑身而上,也不做调情前戏,直接狠肏起来,而且肏得既匆忙又混乱,借着我刚刚射入的精液,弄得满屋都是噼噼啪啪的淫荡响声。

    “瞧你那个猴急样!”

    我哈哈大笑。

    “能不急吗,……快出来了!”

    昊杰咬着牙,刚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紧跟着又一声沉闷的哼叫,就哆嗦着射精了。

    射完之后,他依然不休不止。

    “行了吧,完事就起来吧!”

    “我这才三分钟,再说我还硬着呢。”

    昊杰给我看他那根仍旧坚挺无比、火热异常的鸡巴。

    我低头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经倒下去的鸡巴,又一次心生羡慕,自嘲地一笑:“妈的,倒叫你给比下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天生的牛郎,我看你干脆下海得了,又有女人玩,又有钱赚!”

    昊杰得意地笑了几声,将赵姐翻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继续玩弄,只是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么慌乱了,虽然动作仍然粗暴有力,不过气势却显得非常从容了。

    我不再打扰,举着摄像机一面捕捉精彩瞬间,一面等待自己雄风再起。

    仅仅一刻钟,昊杰又射精了。

    “这回软了吧?”

    我笑问。

    昊杰喘了一阵粗气,抽身而起,他的鸡巴这回彻底软了,不过此刻我更关心,或者说更吸引我注目的是赵姐,就在昊杰抽离鸡巴的那一瞬间,她那来不急闭合的阴户中立时淌出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洇出了好大一片黏答答的淫渍。

    “射得这么快可受不了!……昊杰,去把你那瓶神油拿来,咱们来个车轮大战,弄他俩小时再射精。”

    我拍着狼藉不堪的阴户,兴奋地大叫。

    昊杰连声答应,高兴得顾不得穿衣服就跑出去了。

    赵姐紧夹着双腿,躲闪我的镜头,她想要用被子遮盖身体,可我没给她那样的机会,跨身上去,又将鸡巴送到她的嘴前。

    “太脏了!”

    她不肯屈就。

    “脏,你说上面的精液吗?……嘿嘿,那我待会儿偏射你嘴里,射你一嘴脏精液。”

    我邪恶地笑着,继续强迫赵姐这个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的良家少妇。

    三捅两顶,我扳着赵姐的头,终于将肮脏的鸡巴塞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又捅又搅,并且逐步向咽喉深入。

    “呃~~,呕~~。”

    她出现干呕反应,几次想要吐出鸡巴,却都被我巧妙地化解了。

    这时,昊杰拿着神油跑回来了,看到他被冰冷的楼道冻得哆哆嗦嗦但仍然不忘喷神油的色鬼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将摄像机递了过去,换回来金刚神油,也仔细地在鸡巴上喷了两遍,然后压住赵姐,钳制着她的双腕,沉重又凶悍地奸淫起来。

    她在我身下哀怨地惨哼,有时也会因为难耐而挣扎。

    我喜欢这种有如强奸般的野蛮和粗暴,毕竟赵姐那个生过孩子,又被我们三次射精弄得湿滑黏腻的阴道无法提过太大的肉体刺激,而近乎欺凌式的动作正好弥补了这种缺憾,不但使肉体能够获得快感,更在精神上给人一种难以想像的强烈愉悦。

    有了神油护体,我和昊杰勇力大增,威风百倍,都不再害怕因为动作过度激烈而“早泄”了,临到紧迫关头就换人,或者再把神油喷上一层,如此轮番上阵,交替进攻,从床上干到窗前,从窗前又干到厕所里,从厕所里又干到门口,然后再干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把我们能够想像到的并且赵姐的柔韧性所能及的姿势一一玩了个遍,足足坚持了将近四个小时,这才射出了珍贵的精液。

    如果不是瑛姐早早回来,我们甚至想吃过晚饭后叫上吴姐来场大混战。……

    半夜,难耐的尿意将我逼醒了。

    迷迷糊糊地解完小便,隐约间我却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哭声,虽然哭声很低微,但是在寂静的夜里依然可以听清楚,也正是这种低微,让人不禁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

    窗外冷风呼啸,屋里则寂静无声,那股寒意因此显得更加彻骨,我的每一根汗毛都开始打颤,整个人不但清醒过来了,而且也冷静下来了。

    下午的淫心与欲火早已荡然无踪,狂妄与暴虐更是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冷静之后的被哭声重新唤回的人性和良知。

    “妈的,我真是混了头了,怎么干出这种缺了八辈子德的事情!”

    我真想躲进厕所里扇自己两个耳光,以抵消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这时,睡在我身边的瑛姐也醒了。

    “是隔壁吗?”

    她指了指。

    我点点头,只有我知道隔壁的母女为什么哭泣,那是绝对不能让瑛姐知道的。

    “唉,要不我过去看看。”

    我看到瑛姐起身要下床,脑袋里嗡的一声,心惊肉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迎上床去,又将她推回被窝中:“别去了,你去了又能怎么样?……下个礼拜刘姐就回来了,你又能帮她们到哪天。”

    瑛姐一叹:“其实当初我还想,要是刘姐在家带孙子,我就让玉娴顶了刘姐的工作呢,好歹一家老小有个吃住的地方。”

    “救急不救穷,那也不是常事。”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想帮赵姐一把,可就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玉娴的厨艺很好,尤其是刀削面的手艺非常地道,我本来看她老实又能干,想在院墙边上盖个小面馆给她管的,对内也对外,这样店里能增加收入,她也算有了个安身立命的营生,可是又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所以我一直在犹豫。”

    “我想应该没问题,这附近都算不上高消费区,而且住店里的有很多都是司机和跑小买卖的,只要好吃又便宜,累了一天了,谁不愿意就近吃个热乎的。”

    我说出自己曾经跑长途时的切身感受,同时也想借此坚定瑛姐的决心,间接帮助赵姐一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就快春节了,人流少,客流更少,想要开店至少也得等到过了年三四月份左右,那时候人流客流都回来了,就算外面来的客人不多,也还有住在店里的客人撑着,至少赔不了。”

    “就是,那还想什么,开吧,这也算扶危济困的好事,不行我出钱,盖间小面馆也花不了多少,算我为她们一家老小进份心意。”

    “耶!”

    瑛姐听完嘻嘻一笑:“以前光看你把钱花在那些小姐身上了,没想到你除了好色,也有善心的一面。”

    “我那不是好色,而是寂寞,这漫漫长夜的滋味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又一阵北风吼过。

    想到曾经的度过的孤独寒夜,瑛姐不由得打哆嗦,直往我怀里钻:“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哪!”

    我心里咯噔一下,瑛姐那真情流露的言语触及到了我心中最想回避的问题,我就很想说“我不走了”,但是那也只是在口中徘徊的冲动,而实际上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更没有长久给予女人幸福的信心。

    “邯郸以后我回常来的。”

    我做着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许诺,翻身压住面带忧愁的瑛姐,希望在某天我下定决心离开前,能够给她尽可能多的慰籍与快乐。

    “你现在不像以前跑车,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下回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我无言以答,没有使用硬梆梆的手铐,也没有使用冷冰冰的铁链,只是够过瑛姐特意为我穿来的性感黑色长筒丝袜,将她的双手以她最喜欢的方式绑到了一起。

    瑛姐一声略显哀伤的娇唤,双臂套住了我的脖子,闭起美丽的双眸,再也不说什么了,仿佛她早已看清了我们之间的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并且已经对这种命运的残酷安排妥协了。

    情感在我们各自心中燃烧,我们能融合为一的只剩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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