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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玫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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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是雅欣打来的,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是徐鹏提前完工,找我去寻欢作乐,或者是朴姐、红姐,催我尽早回家过年,所以根本没往雅欣身上联想,毕竟距离我给她发短信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对一个性欲高涨的男人来说,那是很遥远很遥远,遥远到仿佛上个世纪的事了。

    听到雅欣的甜美声音,我还是忍不住心生向往。雅欣把我忘了,经过四个月还能记得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那反倒不正常了。如果不是我提醒她,我是混血儿,有一双与众不同的黄金色眼睛,恐怕她永远都不会想起我是谁。她确实想起我了,不过仍然想不起我姓什么叫什么。

    “我记得,你是第一个让我品尝到性爱快乐的男人。”

    这句话钻进耳朵里,我的一切怨恼全烟消云散了。不要说雅欣只是想不起我的名字,就是她曾经欺骗、伤害过我,我也会因为这句话与她冰释前嫌。

    雅欣说她之所以没有给我回电话是因为下午在火车站排队买车票,火车站人山人海,太嘈杂,太混乱了,根本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她像是对我这个人非常有好感,就对我抱怨火车站抢票的人有多么多,环境有多么糟糕,她排了一下午,又有多么辛苦,说了一大套,时喜时怨的语气简直就像个热恋中的女生在对自己的男友撒娇。

    雅欣还说,她再有一天就要回家过年了,本来不想回电话,接客人了,可是冥冥中注定我们有缘,她不知怎么的就是放不下,最后还是给我回了电话。听她这么说,我着实高兴,只是不知是我们真的有缘,还是雅欣历练得更圆滑,更会哄骗男人了。

    我提出见面,再续前缘,说这话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在被窝等待着我的蓝妹妹,那感觉就像舍了妻子去会情人,因此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雅欣爽快地答应了,她的爽快坚定了我的心,如果她犹豫,我也会动摇,然而她没有,还说不要我的钱,只要我在她回家之前给她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舍弃”了蓝妹妹,没有将第二次做完,也没有请她吃饭。蓝妹妹见我为了别的女人要走,显得十分不快,不过等我把六百块钱递到她手里时,一切又都释然了。见我如此大方,她的脸上重绽笑容,还把电话号码留给我,说等过完寒假回来,只要是周末,只要她那个同学叮当也在家,我就可以来她家里过夜。

    我已经心不在焉了,只想尽快飞奔到雅欣面前。我没有和蓝妹妹甜言蜜语,也没有再约佳期,仅仅礼貌地敷衍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离开时,我的性器依然胀硬着,散发着令人难熬的火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赶到相约见面的地点,正巧看见雅欣下出租车。她披着秀美的长发,身穿浅驼色短绒皮大衣,肩颈上围着火红的毛绒围巾,脚下黑色高跟长靴,拉着行李箱,背着皮包,姗姗走到我面前。我看呆了,竟然忘记迎上去,只是傻傻的站在我的车旁。

    几个月不见,雅欣好像更时尚,更漂亮了,双眸洋溢着神采,浑身上下在寒冷的冬日里散发着火一样的活力,叫人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心变热了。

    “喂,看什么哪,俩眼直勾勾的?”

    雅欣明知故问,她的笑容里隐藏着身为美女的骄傲。任何女人都很享受男人为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也不例外。

    “看你呢,你今天真漂亮。”

    赞美着雅欣的同时,我忙去接她手中的行李。

    在雅欣的惊人美貌面前,我感觉我们不是平等的,我被她俘虏了,已经成为她的奴隶了。

    我在凯宾斯基饭店开了一个豪华贵宾套间,不仅仅是这里距离火车站较近,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只有这种五星级的规格才配得上雅欣的美貌,才配得上我们这个珍贵的夜晚。

    在凯宾斯基的意大利餐厅吃过晚饭,我们漫步在酒店外的商业街上,雅欣搭着我的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像一对情侣似的各处逛看。春节将近,所有的商场和店铺都在促销,街上张灯结彩,人潮涌动,非常热闹,置身其中叫人完全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

    在没有见到雅欣之前,我的心还是燥乱的,激荡着欲火,然而等我真的把她拥在臂弯里,我的心却一下子宁静了,不再有那些污七八糟的色情想法。雅欣犹如一滴圣水,沁润了我的心灵,让我升华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正常的高尚的男人。

    我非常想给雅欣买点什么,哪怕挥金似土,千金一笑,我也在所不惜,但是雅欣一样也不要,她说有我就够了,还说她的行李箱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中涌起一团令人感动的温暖。

    在我的“逼迫”下,最终她选了一条她喜欢的白金手链,还有一套要为我而穿的性感内衣。我更加感动,如果不是在商场里,众目睽睽,我真想抱紧她,给她一个热吻,对她说一句“我爱死你了!”

    这一夜,我们只做了一次,虽然仅仅一次,然而回味无穷,那就是心灵的交融与单纯的肉体交媾间的不同之处,就像一杯佳酿,或是一盏香茗,大口大口灌下去只是暴殄天物,唯有用心品尝,才能享受到其中暖人心怀的绝妙滋味。

    早上,雅欣走了,是我送她去的火车站。临别,她给我留下一个缠绵的香吻,又勾起我对一夜欢爱的回忆。看着火车北去,渐渐消失,我竟然莫名地心痛了。

    回到徐鹏家,我睡了一天又一夜,不是因为疲倦,实在是太无聊了。早晨醒来,发现徐鹏一夜未归,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时值年底,他总有要忙的事就是了。

    我吃腻了徐鹏家的速食,中午出去改善了一顿,回来的时候碰巧遇上蓝妹妹,她拎着提包从小区往外走,我正好往小区里去,两人在大门口走了个面对面。我打招呼,她没有因为我们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假装不认识,不过她也没和我长聊,只是说她要赶火车,简单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看着蓝妹妹上了出租车,渐渐远离我的视线,我的心有些难过,情不自禁又想起雅欣,想起送雅欣走时的情景。本来睡了一天一夜,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变得压抑忧郁了。

    晚上,徐鹏回来的还算早,七点半左右就到家了,我住的这几天,他每天差不多都要在场子里忙到九、十点钟。他见我正拿着雅欣穿过的那套情趣内衣自嗟自哀,听完我和雅欣的故事,只给了我一句评语:你疯了!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他的简单,他从来没有与女人发生感情的需要,也从来没与哪个女人发生过一点点儿感情,对他来说,女人只要能插入,能供他发泄性欲就够了。

    “你动物吗?”

    我恨声说。我确实有点儿爱上雅欣了,不仅仅是她的美貌,她的气质,还有她的温柔如水,她的热情似火,我都爱上了。春节是个合家团圆的节日,也许正是如此特殊的日子才让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对某些东西、某些事情,某些人产生依赖。其实我知道,我对雅欣所产生的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一种心灵慰籍罢了。

    徐鹏笑了笑,只是说:“晓斌回来了,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通,他让我叫上你,等明天他拜完亲戚朋友,晚上咱们好好聚一聚。”

    “行啊,我还想他怎么不回来了。”

    我才想起我的手机是关着的。为了与雅欣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扰,吃晚饭时我就把手机关了,直到回到徐鹏家也没有开机。

    郭晓斌是我和徐鹏初中、高中的同学,也是一起玩玩闹闹,一起走过青春岁月的铁哥们,我们三个人好得就像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交情堪比三国刘关张。

    和我们不同,晓斌是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老革命,爸妈都是国家干部,即便如此严肃正经的家庭环境也没能磨灭他的风流天性。

    他是我们三个人里最英俊潇洒的,长相十分酷似蔡国庆,如果能上模仿秀,准会能招来满堂惊呼和掌声。然而,这小子却有颗西门庆的心,他天生喜欢女色,也确实很有女生缘,他是那种不管女生有没有对象,哪个学校、哪个年级、哪个年龄,只要漂亮就会去追求的人,上学的时候,我和徐鹏没少为他这个毛病跟人打架,帮他挡下别的男生的报复。

    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凑在一起了。晓斌举家搬到山西太原去了,他姥爷家在太原,而且门多路广,把在机关里不得意的女婿连同女儿一起调到太原工作,安排女儿进了中国银行,安排女婿进了国土资源管理局,也给晓斌找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要不然凭他的成绩,能混个三本就算老天保佑了。别看这小子的名字里带个“斌”字,实际上文不成,武不就,学习没有我好,打架不如徐鹏,只有甜言蜜语,哄女生开心,骗女人上床的本事堪称绝世无双。所以我和徐鹏那时候常开他的玩笑,要他别考大学了,直接下海当牛郎算了。

    “你昨晚上怎么没回来?”

    我问。

    “场子里赶工,熬了一个通宵,今天总算把活儿都赶完了,年前也不接单了,明天再去收拾收拾,这一年就算结束了。然后明天跟你们闹一晚上,我也该去看鹃子了。”

    徐鹏越说越高兴,“嘿嘿,过完年,再俩月我就当舅舅了。”

    鹃子是徐鹏的妹妹,比我们小三岁,从小就喜欢跟着我们一起玩,总被我们叫做“小尾巴”。她在沈阳上的大学,也在沈阳结婚安家,她爸爸去世后,每次春节她都会叫徐鹏到沈阳一起过,已经四年了,几乎成了他们家的家族传统。

    “妈的,晓斌回太原,你去沈阳,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

    “你要不想回那个家,就在我这儿住着,反正你也有钥匙,罐头饺子方便面,饿不死你。”

    他脱掉工作时穿的脏衣服,换着新的,接着说:“不是哥们不够义气,你也知道我一年见不了我妹几面,而且她今年怀孕了,我这个当哥的不能不过去看看。”

    “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去?”

    “走,先吃饭。晚上我约了玫瑰,吃完饭去她那儿爽爽。”

    “玫瑰是谁?”

    “你不记得啦?你有回从北京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她家干她呢,我用的她的qq号,叫香玫瑰,忘了?我不是还说等你回来,咱们一块儿3p嘛。”

    “哦,记得。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还没玩腻?”

    我隐约想起来了,只是并未因此兴起多大的兴趣。一天一夜,和蓝妹妹做了,又和雅欣做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性欲和精液了。

    “我现在特别喜欢玩长情,像以前那样换来换去,走马观灯,觉得没意思了。我现在想要成熟点儿的,就找玫瑰,想要嫩点儿的就找小菲小芳,偶尔才去找新货色调剂一下口味。”

    “你知道你怎么了吗?”

    “怎么了?”

    “老了。”

    “滚你奶奶的吧!”

    徐鹏笑骂了一句,又说:“我是因为不用带套儿,才喜欢玩长情的,而且这样省钱,不说小菲小芳,就说玫瑰吧,刚认识她时做一次五百,过夜八百……”

    “嚯,这价可不低!”

    我插嘴,“听你的意思她岁数不小了,值吗?”

    “要说也不大,二十九,长得不错,挺有气质的,听说以前是在一家国营铸件厂的厂办里当秘书,所以跟那种没文化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后来我们熟了,我每月给她两千家用,然后每礼拜抽空去睡她一夜……”

    “不就省下一千二嘛,对你还不是毛毛雨!”

    “那是,省不省的无所谓,关键是做起来不用带套儿,而且伺候的比对生客好不知道多少倍,一点儿也叫你感觉不到是嫖妓。”

    “不是嫖妓,难道还是回家玩老婆?”

    “更像搞情人,她叫我“亲爱的”,我叫她“宝贝”,我每次去都是晚上两炮,早晨一炮,特别是早晨,有时候我不做,她还勾着我做,两人能好成这样,不像情人吗?”

    徐鹏说完,上前硬拽我,“快点儿,别坐着了,妈的,我这儿不是精神病院,你抱着一套女人内衣算怎么回事!”

    “我不去,懒得动。”

    “我都跟玫瑰说好带你去了,她喜欢玩3p,一直说要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而且特别想你。”

    “想我?”

    “想看看你到底有根多大的家伙。”

    “你也信,她那是为了多赚钱。”

    “这你就错了,玫瑰说了,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给钱。她是真喜欢3p,平时给我吹时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来浪得要人命!”

    我的心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太大的兴致。徐鹏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着我出了家门,他那模样让我忍俊不禁,简直就像一个马夫在强迫没有发情的种马去与母马交配。

    一觉醒来,我的头有些昏沉,感觉天花板的纹样很陌生,不像徐鹏家。脑袋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我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看看,果然不是徐鹏家。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面向着我,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其中一条吊带滑落在手臂上,扯开睡裙的前襟,露出了半边乳房。看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我终于找回记忆。

    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玫瑰。可是徐鹏哪儿去了?我一点一点儿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和徐鹏吃晚饭。雅欣的离去让我很郁闷,所以吃饭时我喝了一瓶啤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徐鹏到了玫瑰家。我就记得玫瑰住在民兴花园,记得进门后我们好像还说过一会儿话,再后面就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她那对非常诱人的豪乳,还有摸着、吃着那对豪乳的美妙感觉。

    玫瑰也醒了,可能因为我起身,温暖的被窝中进了凉气,把她弄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了我,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简单问了句“你醒啦?”

    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张长圆脸,五官端正合宜,烫着过肩的卷发,宛如黑色的丝绸披展在肩头和胸前,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肌肤异常的白,而且白中透粉,细腻光润,简直可以与护肤品广告中的明星的肌肤相媲美,我所见过的女人里能在肤质上胜过她的可以说寥寥无几。

    “峰哥?”

    “嗯。”

    我回过神来。

    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鸡巴握住了。我的鸡巴正憋着尿,硬梆梆地高挺着。

    她轻缓地来回撸弄,呵呵笑了两声,“原来真这么大啊,鹏哥说我还不信呢!”

    “我,你……昨晚上没……”

    我没往下说,因为大脑里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还说哪,你昨晚上表现可真差劲儿,喝得烂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着了。”

    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只记得玫瑰的乳房,而不记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们做爱的情形。玫瑰的乳房算是她身上的另一个特别之处,至少有36d的水准,又大又圆,又软又滑,尤其是乳头和乳晕,依然保持着处女般的粉红色,仿佛不曾被人玷污过,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徐鹏说玫瑰二十八岁,如果十年前她的乳头和乳晕是这样的颜色,那一点儿也不足为奇,但是十年后,经过无数男人玩弄还能粉嫩依旧,就可谓出奇了。我之所以对玫瑰的乳房记忆犹新,也许正是因为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奇特之处。

    “我睡着了?”

    “可不是嘛,叫我空欢喜一场!”

    我的头仍然有点儿痛和迟钝,所以对玫瑰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又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我茫然地问:“徐鹏呢?”

    “他呀,早晨七点就走了,说场里今天关门歇业,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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