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2/2)
“我忘恩负义?”
我故意搔了搔头。“王爷请恕小民愚鲁,小民怎么完全不记得王爷给过小民什么恩惠?”
“我的女儿难道不是给了你吗?”
晋王愤怒地咬牙切齿的道。“哦,原来是小郡主。”
我看了钟情一眼。“但是,小郡主不是王爷用来交换太阴神教出兵的条件吗?一个女人就想换到太阴神教数万教众替王爷卖命,王爷对我们可真是恩重如山啊!”
晋王被我挖苦的话给气得脸红脖子粗,就在这时,钟情突然走出来,到了晋王的身前,随即小手一扬,啪啪两声,给了自己父亲左右脸各一个耳光。“情儿,你……”
晋王惊讶地看着自己女儿。“父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你难道就没考虑过,造反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不但你要死,就连我娘也不能免祸!”
钟情咬着嘴唇,颤声说着。“我娘又是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因为你的我行我素而一起送命呢?”
“真是不懂事的孩子,你怎么不想想,要是举事成功,你娘就可以成为嫔妃?”
晋王也怒骂着钟情。“要是你能牢牢控制太阴神教的人马,我又何致于大事不成?你还好意思来说我?”
“你就知道我一定能够控制太阴神教的人马?”
钟情看着自己父亲,缓缓摇头,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你总是这样,一点都不替我们母女俩着想,一点也不……”
晋王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挥手示意教众将他押走,免得徒惹钟情伤心。钟情失魂落魄般地站在原地好一会,这才像突然回神过来似的,仰头看着我。“师父,陪我走走好吗?”
“也好。”
钟情带着我直入内宅,内宅的许多婢女仆役此时都已经慌成一团,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来来去去。但是钟情不管他们,而是径直来到一间院落外,先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屋内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和两个侍婢,三个人都显得有些茫然无主。“情儿!”
看到钟情推门进来,中年妇女喊了一声,急忙跑上来,拉住钟情的手。“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有许多军爷把王爷给带走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娘……”
钟情欲语又止,但是从她对这个中年妇女的称呼,我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钟情的母亲。“听说,好像是父王犯了事,所以才有军爷来把父王带走的。”
迟疑了一会,钟情如此说着,但是故意隐去了晋王被捉的真正理由。我是能理解钟情故意隐去晋王被捉理由的想法,由于谋反是大罪,依律是要抄家灭九族的,钟情现在说了,只会让她母亲更是惶惶不可终日而已。大概是不想让母亲苦受煎熬,所以钟情这才隐去了晋王被捉的真正理由。“你可知王爷犯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钟情的母亲又追问着。“女儿……女儿也不知道……”
钟情摇头。中年妇人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站在门口。“咦,你是……”
“娘,这位是我师父。”
我还没回答,钟情立刻抢先替我回答了。“我前一阵子离开家,就是父王要我去拜师父学武艺。”
“哦,原来如此。”
中年妇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钟情,突然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向我说着。“师父,那我的情儿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唉!”
不是吧,难道钟情的母亲看得出来钟情已经被我吃了吗?就像是师娘看得出来慧卿献身给我那样……“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情儿的。”
“娘,我也该走了。”
钟情搂住母亲的脖子,送上一吻。“娘要好好保重。”
“你也是。”
钟情的母亲拍拍女儿的背,眼中却流下了泪来。钟情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随即狠下心来,掉头疾步走出房外,还顺手拉上了我一起走。拉着我的手疾步在内院穿来插去,这次钟情来到一个比较偏远,周围没什么人走动的院落,而且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走进房里。我被钟情拉着进房,游目四顾,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家具上更是沾了几不可见的一层灰尘,大概是有一小段时间没有人住了。“这里本来是我的卧房。”
钟情低声说着,细碎的脚步在室内慢慢巡着,纤手缓缓抚过一件又一件的家具摆设,大概是很怀念住在这边的时光吧?突然之间,钟情停下了脚步和抚摸着家具的动作,眼神则是投向不知名的远方。“师父,造反谋叛,是要诛九族的吧?”
“嗯。”
“所以,父王谋反,我和娘也要被拉去杀头,是吗?”
听钟情这么问,我感到有点于心不忍,她会这样说,并不表示她刚才才知道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事实上,早在钟情决定要帮助我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嗯……”
大义灭亲,即使明知协助我就是等于自杀,也还是坚持要走正确的路,钟情其实比我更坚强得多,毕竟我就做不到陪着云烟一起相守于九泉之下。“师父,你曾经说过,要是我打着协助父王去控制太阴神教的主意,你就要将我先奸后杀,是吗?”
钟情突然转身,看着我。“我是这么想过,但是你不是……”
“师父,那就将我先奸后杀吧。”
钟情这么说着,但是她的语调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而是带着一种凄绝的沉重。“为什么你要我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师父,我宁可死在师父手上,也不想被捉去砍头。”
钟情凄然一笑,缓步朝我走来,身上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在地。“而且,死在师父手上的话,至少我死前是很快乐、很快乐的……”
当钟情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我怀中时,她身上已经一件衣服都没有了,洁白晶莹的身躯随着她无声饮泣的节奏而颤抖着。钟情开始替我脱去身上的衣服。我抱起钟情,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跳上了床,将钟情一双没有多余瑕疵赘肉的玉腿分开到最大极限,露出下身浓密的丛林。钟情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但是泪水却从眼角滑落。既然钟情是希望我将她“先奸后杀”虽然我没有真的想把她给先奸后杀的打算,我也没征求她的同意或是提醒她,直接以全力运起“阴阳诀”怒挺的肉棒分开两片粉红色的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扎实地顶进了钟情的花芯。钟情虽然从我这边学过一些阴阳诀的基本功夫,但是毕竟功力太浅,抵御不住我运起十成功力的“阴阳诀”肉杵才入体,钟情身体一跳,螓首后仰顶住床褥,张大了樱桃小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激烈的快感几乎让钟情全身麻痹。我毫不留情地飞快抽动着肉杵,一下又一下朝着钟情撞击过去,钟情就像是惊涛骇浪之中,被波浪颠簸着抛上抛下的小船,无助地承受我最狂暴的侵犯,张口作着无声的呻吟娇喘。只不过抽动三十几下,钟情就达到一次猛烈高潮,温暖的蜜汁像是长江溃堤一般汹涌流出,沾的到处都是,但是我没有停下动作,而是以更猛烈的势道狂插着钟情的小穴,又是二十几下撞击,钟情又被推上一个更激烈的高潮,蜜液有如钱塘大潮一般狂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喷了我整个下身都是。我仍旧继续发动猛攻,最后在插到接近一百下的时候,钟情终于从喉头深处喘出一声低叫,身体绷紧,高潮到失禁,尿水和淫水就像是打破了水袋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然后,钟情因为虚脱的关系,就这样昏过去了,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从我抱她上床到她晕过去为止,前后还没一盏茶的时间。我拉过被子替钟情盖好,急忙披上衣服,我得赶快把握时间去找费鹏,吩咐他押解人犯上京的时候,记得要向皇帝替钟情母女求情,请皇帝特赦钟情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