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从那之后,我与母亲渐渐的开始生疏,而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母亲却是不做任何动作,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我对母亲的爱,却是无法抹灭的。
数个月过去了,与母亲的尴尬时刻转为彼此冷漠,在一天的半夜里,母亲接到保全的紧急电话,说是诊所发生问题,我与母亲急急忙忙的到了诊所,搞了一会原来是乌龙一场,原来是新来的保全不熟练,误触了警铃。
之后保全离开后,母亲表示诊所的储物间有东西没放好,要进去一趟,要我先回去,说完就近去诊所,我停在门口,当我想要继续维持与母亲这种冷漠的关系时,那一刻,我想到了,会不会是母亲不知该如何开口呢?
于情于理,身为母亲可以响应这是乱伦,身为牙医可以回答这是不伦恋,但是当自己亲生骨肉,爱上了自己了呢?那到底要怎么面对这件两难的事?母亲会不会也是跟我一样,每天烦恼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当我犹豫不决时,是不是该打破这个僵局,我将门推开,电卷门放下,缓缓的走进储物间的门口,母亲穿着一篓粉红色睡袍,那丝绸般的滑顺触感,让人更是想入非非。
母亲踏着小椅凳,将储物间上方的器材给整理好,母亲背着微微弯腰,那水蜜桃臀型在我眼中左右摇摆,母亲转过头说:“这么晚还不回去休息?”
我轻声说道:“不舍得母亲一个人阿。”
母亲终于笑了,当母亲要下矮凳时,我双手搂着母亲的腰身,母亲下落速度有点快,加上丝绸睡衣实在是太滑了,我的左手直接穿过母亲的腋下,左手掌不偏不倚直接捏着乳房,母亲随即将的手给拨开,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右手也从后方绕过去,变成左右手各掐捏着母亲的巨乳。
母亲的屁股一直往后顶,两手紧紧抓的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从她胸前给扳开,殊不知母亲越是挣扎,肉臀却是一直摩擦到我的肉棒,让我下体不自觉的充血,妈的奶球真的好大,至少也有f罩杯吧。
当我这样捏着将近三十秒时,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就这样躺在我胸膛,我感受到母亲胸前剧烈的起伏,母亲双手捏着我的手掌,想要我我的手给扳开,我却五指捏个更紧,母亲这时候背着我说了一句话:“你不后悔?你是长越大,皮越痒了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迟疑了,如果母亲应允给我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母亲当我的女人呢?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的那些想法,我一直都明白,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在这个世上,你确定你真的能负的起这个责任?会不会你只是单纯想找女人发泄而已?”
我沉默了,放开了母亲的胸部。
“你要知道的,你以后会结婚,会有小孩,你要走的人生还很长,我明白你对妈的愧疚,但那不是你该承担的,一直以来母亲我都是为了你在努力,你的痛苦,母亲都能明白,但是我要你确定,你自己真的能不后悔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吗?母子乱伦在这个社会上是不被接受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对我做这种事情吗?”母亲转头这样望着我说道。
我像是个愧疚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语,当母亲转身走出储物间门口时,对我说:“等你决定好,在跟我说时……”
后面一声戏如蚊子的话语:“我终究会比你早离开这人世,而且妈也不是笨蛋,网络上那些母子乱文,早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就有看过了,你们这种年纪的大男生,喜欢熟女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对象不会是我。”
这几个字在我耳边响起那一刻,我想都没想直接把母亲拉进怀里,与母亲拥吻,这是我这辈子对母亲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母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母子两人的嘴唇不停吸吮,我右手紧紧搂着母亲的柳腰,将母亲整个人拥在我胸膛里,母亲穿着睡袍那熟女气息的香味,犹如致命的香水,让我意乱情迷,奋不顾身的只想要享受这当下,母子偷情快感。
肉棒早已经紧紧的贴着母亲的小腹,隔着丝绸绵密般的睡衣,上下蹭弄着格外感到舒服,右手本来搂着的腰,直接往下,五指张开,用指腹感受母亲那诱人的美臀,多少病人在诊间里意淫着这美妇,想必想要把这牙医美女压在柜台,奋力的操这对浑圆丰挺的翘屁股吧?
不过可惜的是,如今你们意淫的对象,此刻我正再用我的右手,一遍又一遍的掐揉着这骚臀,中指指腹沿着股沟往下滑,即使隔着睡衣,那臀型手感依旧如想象中边的那样完美,有人曾说,年轻女孩臀翘结实,成熟艳女软嫩丰满,母亲的臀型是处在于,没有中年发福的大屁股,而是形状漂亮,处于中庸,但是偏偏母亲的下半身比例很好。
标准九头身,即使身高只有165,但是那下半身修长的大小腿,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欠干,多少年来,意淫过无数次母亲的肉臀,好几次在厕所里打手枪,幻想的就是大腿撞击母亲的屁股所激起的臀浪,视觉上的感受,大腿上撞击的力度,小穴肉壁的温暖湿润。
天阿,即使我现再用中指抠着母亲的蜜穴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舌头与母亲只短短交缠了三十秒,母亲双手一推,直接把我的大力推开,像是刚从过度惊吓中缓缓的冷静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用奔跑的方式,离开诊间,在这空荡荡的诊所,只有母亲离开时的脚步声,还有母亲的啜泣声,只徒留下我独自一人,落寞的朝门口走出去,半夜的台北,好冷,路灯上纠缠的电线,就像是我跟母亲一样,心中的那条线,是不是越缠越紧了呢?
回到了家中,母亲的房门果然是锁着,但是我心中那股想要强迫占有母亲的心,却是越来越强烈,母亲早上起来有煮咖啡的习惯,是磨粉手冲,品的是精品咖啡,尝的却又是什么呢?
之前在外地做了烟酒业务两年,把身体健康几乎都赔上了,夜夜笙歌,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能让我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还是只有母亲,我不知道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母亲有着别的男人给她滋润,毕竟要我相信这样的美妇,独自一人不做爱好几十年,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晚强吻之后,跟母亲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前还要糟糕,是我急了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躁进了,虽然刚开始的几天非常尴尬,但是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外婆可能要上来台北,因为生病的关系,只能接受台北医院的治疗。
母亲是个花莲人,有一半原住民的血统,五官深邃,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有着小麦色般的颜色,跟一般的原住民那种黑的像巧克力一样,完全的不同,有着阿美族人的传统,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那种勇于冒险犯难,忠于自身族人的特色,母亲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过现在大多数族人都在平地生活,母亲以只有小时候会在深山游玩,或者到海边捕鱼。
很可惜的是,在母亲准备接受国小教育时,因为爷爷跟奶奶的意见分歧,所以母亲就被爷爷带到南部的学校念书,而奶奶继续在花莲的部落里,因为那时候的爷爷有出过国,喝过洋墨水,跑来花莲教会当老师教学生,就是这样爱上了原住民女孩,进而有了母亲,是个独生女。
爷爷很早就决定,要让母亲念书,而奶奶则认为女孩子干嘛念书,所以这一赌气离别,两老直到爷爷死去,奶奶才在丧礼上见了爷爷最后一面,那时候的母亲,原本很不谅解爷爷的作法,直到现在,或多或少也能明白,爷爷为了要让自己好好念书的原因。
我就这样从小听着母亲口述故事长大,那时候的图画故事,根本比不上母亲孩提时代的故事,我想可能是这样吧,母亲的个性属于大剌剌的,跟男生都比较像是哥们,年轻的时候常常跟男生打成一片,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对人应答时,还是少了一分女孩子内敛的气息,多了一点走在时代前端的新女性。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像小说里的女人一样,一早起来刷牙,在厕所里儿子顶着晨勃的阴茎,有意无意地偷偷的顶着自己的肉臀,由左至右摩擦,再由右至左偷蹭,而为人母亲为了家庭,只好默许儿子的性骚扰。
但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庭只有母子两人,那种传统女人为了怕丢脸不敢讲,根本不适用在母亲身上,所以我本以为用半强迫的方式,让母亲明白自己渴望母亲。
却没想到母亲虽然思想比一边女人开放,但是要自己突然接受一个男人,与自己拥吻,甚至爱抚自己那骚熟的胴体,更或者是自己在床上像狗一样,u型反弓腰,浪臀翘挺高,双腿左右张开,让自己的肛门跟骚穴暴露在男人眼前,只不过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罢了。
或许母亲还是保有身为女人的矜持,不是那种荡妇,或者到处跟别的男人背德偷情,或许是这样吧,我对母亲的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是不是要站在母亲的立场去想,而不是单方面自己想爽就把母亲当性奴拿来用。
毕竟在真实世界上,母亲会像小说那样,这么淫荡吗?或者因为儿子一次的强奸硬上,就此成了吹舔跨下的淫妇吗?还是期盼着母亲给不同男人抽插,或者是在牙医诊所时,一面检查口腔,病人的手也在检查母亲蜜穴有没有湿吗?
这是我想要的吗?扪心自问,尊重别人,先从尊重自己开始,我觉得要试着控制自己的性欲,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一些母子乱伦故事,有人是透过幻想来抑制,也有人透过爱抚,偷窥,等等之类的,而我呢?
回归男女最原始的冲动,母亲虽迈入中年,但平常上班打扮亮丽,虽不上浓妆艳抹,但至少也是有画有加分,身材维持不错,我记得好像有在控制饮食,还有营养师的餐点规划,况且母亲这么热爱运动,原住民天生的运动神经,让母亲在学生时期,几乎各种运度动皆有水平,这让即使中年妇女的母亲,外表几乎还是约三十初的模样,虽然已经四十初了。
母亲跟那些七嘴八舌的欧巴桑不一样,平常不会去菜市场人挤人,只喜欢穿着时尚的衣裳,开车到百货公司逛进口超市,可能是因为收入高,相对的也懂得享受人生。
这礼拜六决定开车下去接外婆,星期五的晚上,我本来打算开车去,但是母亲竟然说想要搭捷运,新开的松山线正好在我们家附近,强吻事件两个礼拜过去了,母亲虽然很在意这件事,但是外婆的病情却让她把这件事放在一旁。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只能靠这次把关系给重新打好,否则连母子身份都尴尬,当我在坐在阳台等待时,母亲一身轻装打扮,纺织雪纱衣半透露着母亲的身材,内里穿着一件合身的背心,把母亲胸前的乳房整个给紧紧凸显出来,在若隐若现的长袖连身雪纱衬衫下,似乎连乳沟都大剌剌的让人狠舔一把。
从侧面看,胸部几乎把胸前的扣子给绷住,只可惜纯白色的运动背心,是不透明材质,所以看不到胸罩是什么颜色,但是整个奶罩的形状还是凸了出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母亲也会有这种的打扮?下身穿着超紧身的韩系弹力长裤,把母亲肉臀、大腿、小腿,紧紧的包覆住,低腰设计让母亲小露柳腰,左手拎着不知名的名牌包,戴上了浅褐色墨镜,一头的俏丽短发,没错,母亲是短头发,类似郭雪芙那种发型,但是这种发型很吃脸蛋,偏偏母亲是瓜子脸加上五官立体,不然基本上不是美女就别留这种发型。
穿上nike粉红球鞋,当下我几乎愣住了,这跟母亲平常上班的形象也差太多了,我印象中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母亲只是个忙忙碌碌的工作狂,自我念书开始几乎都是一个人外地生活,我也是直到最近才回来,如果以前母亲就这么会打扮,那不就代表,一定会有超多的追求者吧?
母亲看我傻在那里,忽然大笑说:“怎了?你妈都不认得了吗?”
“不是,是……真没看过妈这样打扮过……”我说道。
母亲扭着屁股开门下楼,回眸笑着说:“你不知道可多呢?谁叫你这些年就爱在外面,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我拿了钥匙锁着门说:“误会阿,我之前不是几乎每天电话,网络聊天?”
“那你还真敢说阿,就不想回家看看我?陪陪我?”母亲漫步在巷弄说着,我与母亲并着肩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母亲走路时,那奶子随着步伐上下抖动,虽然雪纱衣材质看不清楚,但是那乳球的节奏,根本好想要从后面恶狠狠地掐揉,虽然那晚我已经摸过了,但是在白天下,这才完完全全看清楚这对夺人目光的巨乳。
“一回来就精虫上脑是嘛?先写信告白,再狠狠掐我奶子,最后强行把舌头塞进我嘴里,下体一直顶?”母亲柳眉倒竖的说着。
我的天啊,记得一清二楚阿,所以说,对于母亲这种女强人,敢爱敢恨的个性,我那晚根本是错误的决定,我怎么会有母亲是个小女人的错觉呢?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我简直羞愧到放慢脚步,默默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母亲背着我说:“先是走在我旁边,一直视奸我的奶子,现在放慢脚步,是想要意淫我的屁股吗。”我只好加速走到母亲的前面,我一直冷汗直流,想想自己还真是大胆,21世纪了,这年代还有人敢性骚扰自己的母亲?我还真是白痴一个。
就这样一路反省走到捷运站,在搭手扶梯往下时,母亲突然在我耳边说道:“知错了?懂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我点点头的说:“反省再反省。”母亲看着我说:“妈也不是难沟通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依妈的个性,会让你动手?”
我静默不语。
“哀,你那天那封信,我知道以后,我很难平复心情,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我本来想要劝退你,但是,之后你又在储物间那样对我,我才会很生气,你要知道,这种事很难,不是像那些网络a片一样,轻轻松松把母亲变成妓女。”
母亲说着,我急忙辩解着说:“我从来没有过要妈变成妓女的想法,我是真的……妈,你懂我意思?”
两人在空荡荡的月台等待着,因为这站算是小站,所以人少,捷运轨道里面待初风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庞,刘海也被吹乱了,母亲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说话,风势把母亲的雪芙衣下摆给吹动着,我心中内股强烈淫母的念头也随之平复下来。
走进车厢,与母亲坐在椅子上,捷运车厢里的冷气,让我更加清醒,我看着母亲说:“妈……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母亲长长的眼睫毛眨阿眨,一脸惊讶的样子说:“你还在念念不忘这事?”我看着母亲双眼,以及她握在手中的墨镜,一字一字地说:“我……是……”当我话还没说完,到站的广播响起,打断了我。
母亲把手机拿出来,我也拿出手机开始滑,因为上车的人突然变很多,在讲话会很不方便,母传讯:“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你爱我,是因为我外表,还是母亲的身份,亦或者只是你单纯的性癖好,喜欢熟女?喜欢偷跟人妻做爱?都尝试过了,就想要更危险的游戏,想要跟妈我做爱?”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招架不住,原来母亲所想的根本比我还要深,我回传道:“妈,你也不必讲这么白吧。”
母亲回传:“都成年人了,还害羞,你都敢揉我奶了,还怕这种话?”
配上一个奸笑的贴图,我回传:“话不是这样说阿,妈,好歹女孩子讲话要婉转一点,这样嘴甜男人才爱。”母回传:“还真抱歉,妈我偏偏嘴不甜,不会哄小男生。”
“别这样拉,干嘛耍性子阿。”我笑着回传。
台北车站到了,悦耳的声响划破寂寞,母亲对我说走吧,并且拉着我的走,走出人潮,在人挤人的电扶梯口,一个箭步直接卡好位子,走上电扶梯,这个电扶梯起码有两层楼高,母亲的肉臀随着爬楼梯而扭摆,旁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偷瞄母亲的屁股。
由上往下下来的乘客,都被母亲的紧绷的奶子给吸引住,母亲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目光,我的脸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把口鼻塞在股沟中间,下体又开始充血了,那晚右手揉臀的手感,又再一次袭上心头。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我回想着我最初对母亲的感觉是什么,真的如母亲所说,我只是想要那乱伦快感,偷尝禁果的刺激吗?或多或少是吧,但是那不是主因,主因是我想要让母亲卸下那女强人的面具,做回她原本那个傻大姐的母亲,对任何人都很好,教育我时也不是单纯的打骂教育,而是活泼、有想法的女性。
这样的女人,可能这辈子都没尝过什么叫做幸福,我想带给母亲幸福,或许是单方面的自私,也有可能我误会了母亲,或许母亲有很多照顾她的男人,但是你们知道,恋母就是这样,只想要自己占有母亲而已,或许是不是自己该放下心态,放下母亲在心中的那个位子呢?
晚上陪母亲逛完进口市场后,拎着两大袋的战利品,与母亲有一阵没一阵的闲聊着,对于那件是两个人也不再提起,母亲的话题都喜欢围绕朋友、工作、家人,但很少谈她自己,顶多孩提时期,对于学生及刚出社会,还有生下我之后的那些日子,鲜少主动提起,会不会母亲有一些不为往知的过去呢?'
高三那个暑假,超热,等着大学开学的时候,我成天待在家里打计算机,这时候母亲不知道从何学来喝咖啡,原来是母亲的一位好朋友,放假都习惯到家里教母亲煮黑咖啡,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绿姨。网址:版主全拼+001+com
那时候的第一眼看到绿姨,只觉得这女人十分纤瘦,讲话轻声慢语,与母亲那快人快语的形象,不分不同,绿姨给人感觉十分温柔,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与母亲形成强烈的对比。
绿姨打扮都比较保守,而母亲在家里则不较不计形象,背心半裸酥乳,热裤露出修长大腿,相较之下绿姨穿着短t跟牛仔短裙,就显的落伍许多,但是一名女人的之所以能勾着别人,一定有她的原因,就是那婀娜多姿的体态。
好几次我都在门缝中偷看母亲与绿姨,幻想着两个女人同是服侍我,一人一口的舔着我的肉棒,还要我比较谁比较厉害,各有千秋,难以抉择,或许在那个时候,绿姨那善解人意的关怀,着实让我着迷,好几次绿姨总会问我吃饱了没,要不要姊姊带你去吃饭?因为母亲忙着工作,所以有时候绿姨来了,母亲只待了一会,便匆匆离去。
那时候高中生的我,有个女人每天这样关心我,的确我陷入情网,但是想到年龄的差距,以及绿姨早是已婚女子,我倒是冷静许多,比起淫母念头,对于绿姨的性冲动,当时没有母亲来的强烈。
毕业典礼那天,下着大雨,绿姨撑着伞来接我,明明是大太阳,却下起倾盆大雨,南部的天气真是多变,其实我很讶异绿姨竟然会来,我语带惊讶的说道:“绿姨?你怎么?”
绿姨摇摇头说:“学姊的儿子毕业,当然要来帮忙祝贺呢?”,那时候我有点失望,但是见到绿姨,却也不忍心让绿姨看到我这哀伤的一面。
绿姨将我搂在肩旁,我的右手臂紧紧的贴着绿姨的左侧乳,而绿姨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我胡思乱想的,搞得面红耳赤,直到绿姨发现自己的奶贴着我,与我眼神互相对到后,两个人眼神却又赶紧分开,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被人发现一样。
不得不说绿姨的身上有一股香味,不知道是洗发精的香味,还是身上自然的体香,有着一股少妇的气息,我从偷瞄着绿姨的胸部,白色衬衫的纽扣空隙,白色的胸罩一览无遗,虽然只是一下下,但是对于高中生的我,简直爽到不行阿。
高中生对于女性的身体,是充满好奇,那时候在经历三年的读书压力下,没有交过女朋友,一方面是个性使然,天性就比较沉闷,话不多,但是我对于人与人之间细微的变化,却十分敏锐。
毕业典礼前待在家中,第一次见到绿姨,那个时候说不定早已经起了化学变化,直到典礼的到来,六月底的来到,这段时间与绿姨的相处,我的内心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喜欢上了绿姨,但是很可笑吧,高中生竟然会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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