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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槟榔西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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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她里头湿润的超乎想像,我就像热刀子切奶油般,毫不费力就切入里头。她兴奋的阵阵颤抖。我让她躺在车子上而我从上面不断施压,每抽动一次她呻吟的声音就叫一次,我的下体在她里头不断摩擦,她阴道里的肉褶像热狗面包般层层纠缠着我。我们摇动的之激烈差点把雨刷扯下来,渐渐的我又觉得要出来了,她说射在里头没关系,她现在是安全期。但我还是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将浓液撒在她大腿的外侧。

    激情过后,我们将身上的垢用纸巾清理干净,由于实在太累了,我们俩坐在车上休息了一阵后才启程返回市区,我送她回家后到回市中心的招待所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我趴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害我上班迟到。

    而自从开荤后我们便常常发生关系,有时是在外面的旅馆,但更多时候是在医院的空病房或我的诊疗室。我特别喜欢她穿着护士服为我口交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技巧相当不错,实在难以和她穿着护士服时,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联想在一起。但她似乎不大喜欢吞下那些东西,所以每次我都只能把白浊的汁液射在她嘴里或脸上。

    以前在北部时我也常常和医院的一些小护士在医院里做这档事,但由于那间医院出入人口相当多,每次都做的我提心吊胆的。那时我通常都是解开她们胸部的钮扣,再脱下她们穿的白色丝袜及内裤然后半裸的做爱,因为那样万一临时有事时比较好整理。但是在这里由于偏僻的空病房不少,所以我们常常肆无忌惮的脱个精光尽情享受温存的愉悦。只是嫣瑶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就似乎以我的女朋友自居,不但不许我和别的护士太过接触,更不许别的护士对我大送秋波。更要命的是,她又常常有意无意的暗示我要娶她。

    这样的举动让我十分反感,我只把她当个临时的炮友,她却想沿着竿子往上爬。我跟她讲了好几次,她每次都跟我吵吵闹闹,说我只想吃干抹尽不负责任,还说如果不娶她就要死给我看等等。我心里一阵冷笑,她心里打什么么主意我会不清楚,我玩女人这久了,这种情形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我很遗憾,以她过去那多和男人交往的经验,到现在还学不乖。她取悦男人的工夫算是一流的,但是威胁的手段却还差得远。

    我很想和她彻底切断关系,但又舍不得丢掉这块难得的肥肉。所以我首先摆出冷酷绝情的样子,然后威胁要和她分手,甚至要让她丢掉工作,她果然受到惊吓。然后我又软言安慰她,说她的种种举动让我非常不悦,我是个有大好前程的人,怎们可以在事业正要冲刺的时候停了下来,但是我们可以继续交往,如果她的表现有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再做考虑。我甚至暗示她,我可以跟院长美言几句,让她升上主任护士或加薪等等。在我软硬兼施之下,她被我唬的点头称是,结果我们又继续维持着肉体上的关系。

    自从上次我和嫣瑶出游后,我对筱莉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过了没几天我刚好遇到她陪外婆来洗肾,于是我又邀她到我的诊疗室吃蛋糕,我问了下她外婆的近况,和她们最近的一些情形,谈着谈着我话风突然一转,询问她星期假日都在做些什么么。她神色似乎有点惊慌但不是很明显,她眨着看来纯真美丽又无邪的眼睛回答说没做什么么,大都是照顾奶奶或是到附近的工厂做一些童工,赚点零钱贴补家用。我微笑着没有再深入下去,然后扯开话题又聊了一下。

    在和她谈话中,我发现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只是对于自己家庭的贫穷,让她在某些方面有些微的自卑感,但我感觉的出来其实她是个自尊心相当强的人。

    我们谈了一会后,我就找了个藉口离开诊疗室,大约十分钟后我才慢慢踱步回来。隔壁的护士告诉我筱莉已经去她外婆的病房了,我看了看抽屉里的皮包,果然又少了些钱。于是我走向柜子拿出我暗藏在里面的摄影机,从摄影机的萤幕上清楚的映出来,筱莉打开抽屉偷我皮包的情形,我脸上微笑着心里很满意我实验的结果。事实上我并不怪筱莉偷我皮夹的钱,我知道她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孩子,她小小年纪必须想尽办法张罗她外婆的医药费,这种手段也是难免的。

    我特别向病历室调阅了她外婆的病历,发现她外婆除了要固定洗肾外,肾脏功能其实已经相当虚弱了。这是由于长年过度劳累及营养不良所累积的后遗症。

    我判断再过不久这老太婆一定要换肾,否则血液过滤功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但是我并不想急于告诉筱莉。

    由于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她们祖孙都要到医院来就诊,我告诉挂号室万一她们来了一定要偷偷通知我,然后每次我都会装作很偶然的样子和她们相遇。

    我告诉筱莉她想吃什么么随时可以到餐厅或福利社挂我的帐,只要我的诊疗室没有人在看病时也可以随时进去休息。我想尽办法在她们面前装作既热心又慈祥的好医生、好叔叔的模样。筱莉虽然聪明又世故,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大概猜不到我心里在打什么么主意。

    我总是在房里预放一些零食及漫画,好让她能够开心的渡过她外婆洗肾时的漫长时光。我发现其实她小小年纪已经累积了太多生活压力了,在我房间休息的时候,似乎是她最悠闲的时光。有时候她会在我房间念书、做功课。

    有次她问我“阙”这个字怎写,我故意从后面握着她纤秀的小手教她写这个字,我轻嗅了下她的头发,不是成年女人那种特有的脂粉味,而是一种童用洗发精的香气。

    从背后由上往下看,我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她衬衫里面,娇嫩洁白的肌肤上那微微隆起的胸部。那种似长非长还称不上乳房的胸部,竟让我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我压下冲动的快感,找了个藉口连忙冲出去找嫣瑶,我把她拉到一间空病房,在她身上和嘴里狠狠的发泄了两次才平息。

    我曾趁筱莉不在试着和她外婆闲扯,想从她那套出一些话来。但那老太婆年纪大了不但耳朵重听而且口齿有些不灵光,近来又因为生病了连带的使得脑袋瓜有些神志不清。讲起话来夹七夹八、颠三倒四的让我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但大概可以归纳出来,筱莉的妈妈因为不甘于贫穷的乡下生活,年纪轻轻的就离家出走跑到台北去。她向往着演艺世界的生活一心想当偶像明星,但时运不济的在一些小歌厅和秀场当了好几年的小歌星,最后又遇人不淑被人弄大了肚子,没有办法只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但是她天性浮浪,没两年又跑上台北把孩子丢给老妈照顾,原来一两年还会偶而寄些钱和信来,但后来就音信全无没半点消息。老太婆很担心想去台北找她,但是筱莉还小没有人照顾,结果就这拖到现在。我莞尔一笑,这是个很典型的乡下女孩寻梦记的老故事,这种情形我见过太多了,所以心里丝毫无半点同情或感伤。只是这一点情报对我来说似乎不大够。

    我想起有一次我问筱莉对于母亲的印象,她脸色和缓的说那时年记太小了,所以没什么么印象。但我感觉到她说话时眼眸深处所隐藏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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