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拐(2/2)
“哦,还有很多日子呢。”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凝芳后却不问她,而是用手拍了一下凝芳旁边的那个被绷带蒙眼的女孩,然后伏在她耳边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我问你,你每个月什么时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里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里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失去了自由,当然要想逃跑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屋子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床前也想起了浓重的呼噜声,凝芳躺在那里思绪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已让她受够了紧张和痛苦,只是以后的发展会如何,她心里真的没有底……
夜间的林涛声很轻易地就传入了屋里,轻轻地便把凝芳催入了梦乡……
………
凝芳在梦中被人弄醒,糊里糊涂地就被拉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赶不走的睡意依然笼罩着她。
有人给她松绑,是完全的松开了,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已缠了上去,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里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
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手污辱,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乳头,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乳头。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
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
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直到把耳朵也缠住里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一幕又重现了。
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我如何配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
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
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
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呜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
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
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里。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人家都叫她老景婆的。
居老二坐在车把式的座上,看着身边的小根子,低声说道:“以后二舅也帮你弄一个这样的娘们,你喜欢吗?”
小根子满脸的油腔滑调:“二舅,您还没有着落呢,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是您最近又在什么地方揩了油水……嘿嘿。”
“臭小子,敢耍你二舅,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伸手掏向小根子的裤裆。
一番嘻笑声中,车子起行了……
此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一丝凉意悄悄地来临,天气开始有了变化。
老女人思量着:也该是秋天了……
孩子们很认真地在做着作业,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则在外面玩着,这几天由于孩子们的传播,一些大人和孩子几乎每天都要到学校来看看这个新来的老师,脸上既带着兴奋又满怀好奇,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往里偷偷瞧看着。
小雪很尴尬但也很高兴,毕竟突然当起了老师,而且自己的学生这几天越来越多,已经有十六个了,都是原先逃学的孩子,现在都回来了。
每当她在上课时,虽然被捆绑着双手,但需要在黑板上写字时,便会有一个大一点的孩子主动来帮她,要是讲新课,有新的生字时,隔壁的中年女人阿英便会暂时给她解开右手,上课完毕又再次捆好。
孩子们并不稀罕小雪的来历,他们见得多了也明白老师的处境,有心想帮助却也使不上劲,因此只要是小雪布置的作业或者上课,他们都会很认真地完成,还会主动给老师倒茶或搬凳子。
小雪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因此上课时格外认真,很想把自己的知识都传输给他们。
学生们都在一个班里上课,从一到六年级的学生都有,相互之间也不会干扰。
今天又是二年级的数学课,虽然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二个人,但今天却只来了一个,小雪有些奇怪,便问和她同村的那个女孩小兰子:“刘小兰,你知道刘云和为什么没来吗?是不是他家有什么事?”
“老师……他……”刘小兰看了看封雪欲言又止。
小雪看她面有难色,猜想她可能现在不好说,便把她叫到了外面,就在那根旗杆下,她低声地再次问了她。
小兰子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不来了,他妈妈跑了,他爹昨天晚上把他打了一顿,说他是他妈的狗崽子,他都哭着跑到山上去了……”
“是吗?他妈妈为什么要跑?是他爹打她了?”
“不是,是他妈妈也是……”小兰子吞吞吐吐地不说了。
小雪有些急了,想拉住她的手追问,无奈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便急得蹲了下来,面对着小兰子急切地问道:“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小兰子涨红着脸怯怯地看着小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妈妈也是和老师一样,是绑来的……”说完赶紧低下了头。
小雪一下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样,遂又问道:“那他爹为什么要打刘云和呢?”
“村里人说,刘云和是野种,他妈妈被绑来的时候就怀着他了,所以他爹从小就打他……老师,你去帮帮他吧,他都不敢回家了。”这时小兰子拉住了小雪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雪知道小兰子和刘云和一向很要好,就像亲兄妹一样,她这时感到真的很为难,心里很想立刻就去把刘云和给找回来,但又想起自己还被捆着呢,又怎么去帮助别人,眼看着小兰子那恳切哀求的眼神,便毅然做了决定,她站起身,快步走向教室隔壁的那间屋子,里面那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那里编着竹篮,见她进来,以为小雪要喝水,便站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小雪避开了,说道:“阿英嫂,能帮我解开吗,我……我想出去一趟,去把刘云和找回来,你看怎么办吧,我都愿意照办。”
“哟,要出去啊,那可不行,到时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可要赔钱的,那可是打死我也赔不起的,不行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乖乖地上课吧。”阿英一听她要离开,吓得赶紧摇头。
小雪又苦苦地哀求了她好几次,无奈这个事阿英也做不了主,她有些光火地对小雪说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把你的嘴堵上了,这可是你家老公吩咐我的,要是你乱说话,就把你的嘴堵上,你看……”
小雪被气的直打颤,脸上都涨红了,她猛地往椅子上一坐:“那我不上了,你看着办吧。”
那阿英被她这么一搞,倒有些急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你去……这……”
“我就是不上了……”
“哟,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呀?”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是个男子的声音。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原来是乔德彪。
小雪一下子又感到了有些紧张,不敢看他。
阿英赶紧起身招呼:“乔会计来了,呵呵,没甚么事。”说着她用眼睛示意小雪赶紧离开。没想到小雪此时突然来了勇气,她对乔德彪大声地说道:“我要去找一个学生,你……你让不让我去啊?”本来想好了用较强的语气来说的,没想到后半句还是软了下来
乔德彪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问清了缘由,便也陷入了沉思。
终于他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面对着小雪急迫的表情,他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眼里有着深深的隐晦,笑眯眯地说道:“可以,怎么不可以,这个学校是不能缺少孩子的,你呀真是个好老师,我都替这些孩子高兴。”
小雪一听,立刻兴奋得泛起了笑容,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乔德彪拦住了:“慢点,还有话要说,你就这样去?你怎么去,你认识路吗?”
小雪摇了摇头,急迫地看着他,希望他说明白了,此时她已经和被绑来以后的那些天有了明显的不同,至少她有了一些勇气,一些可以表白自己意愿的勇气。
“我想,反正我今天没事,倒不如让我陪你一起去,再让小兰子带个路,这样就大家都放心了。”
小雪听了,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自己,但乔三运的淫威她是了解的,曾经因为她的稍稍反抗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一次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从此也就不敢稍违他的意愿。
虽然乔德彪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知道他们都是一家人,是不会帮着她封雪的。
不过有了乔德彪的同行,或许也就不会被乔三运责骂了。因此她哪里能有反抗,知道事情只能这样定了,找到刘云和才是重要的。
小雪低声地说道:“那就这样好了,现在走吧。”
“唉,不是现在,还是等吃过饭以后再去么,要不到了那里可没地方吃饭的哦,阿英嫂,你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啊,也让我尝尝。”他很兴奋,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种亢奋,却让小雪的心里开始紧张忐忑起来。
又上课了,小雪看着讲台上平摊着的课本,轻声地朗诵着那段脍炙人口的唐诗,心里却飞向了远处的那座大山,那个孩子给了她牵挂和不安……
撑起的窗棂被风吹得噗噗直响,远远的松涛声呼呼作势,摇撼着整个山野。
秋意开始袭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