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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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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玉滢,我扶你一把。”

    李院长双手兜住她的屁股,两个拇指扣进屁股沟。陈玉滢蓦的从体验大自然的迷蒙中醒来。“李院长动手了,唉,迟早的事……”

    陈玉滢没有拒绝,她知道在旷无人迹的山里什么都会发生。

    突然想起李院长把她的衣服扔进车里,“天哪,光着身子去,还得光着回来……”一下站住。

    “玉滢,怎么啦?”

    “我的衣服……没带……”

    “没关系,反正没人。”

    已经上路,再回去又花时间。女法官哀叹自己的狼狈难堪,只有抓紧赶路。

    坡上完了,李院长还捧着她的屁股,丰满,结实,弹性十足。

    屁股好痒,陈玉滢快步一扭,挣脱开。

    李院长不急不躁。

    “玉滢,你的身体真棒,快走加油!”说罢啪啪啪的拍打那扭动的美丽屁股。

    陈玉滢越躲,李院长的巴掌就越重,没有办法,她只得任他拍打。

    小腹开始发痒发热。

    响亮的拍打在山谷里传来回声,山野充满淫秽的生气。

    黄刚不时回头,笑着观赏。陈玉滢气愤的瞪他一眼,随即低下头。

    李院长眼前的法官屁股已经被扇打的通红,同其他部分的白嫩肉体相映成辉。

    在鲜花点缀的绿色山谷中,实为妙不可言的奇异景观。

    “到了。”黄刚向陈玉滢喊了一声。

    已经开始出汗的女法官看见一片宽阔的草地,半环着浓密的树林。

    她踏上草地,草丛浓密而柔软,地质平整,走起来并不费力。

    太阳依然高照,陈玉滢迎着阳光,迷起眼睛,晒着自己的侗体。远山层峦翠迭,伸向无边的天际。

    她领略到了一些在自然中天体的滋味。理智告诉她,这两个身边的男人是不可摆脱的,自己已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有肉体已经两次,“债多了不愁”这句俗语倒符合现在的心境。

    “既来之,则安之吧。干嘛要使自己总那么紧绷着?”想到此,身心放松许多:“我的裸体沐浴在大自然中时,可以暂时忘掉他们。”

    “玉滢,来。”李院长亲切的招呼她。他们在密林旁铺上垫子,黄刚正把食品饮料从旅行包里取出。

    光着身子走向李院长,陈玉滢依然十分羞涩无奈。

    站在李院长面前,穿着高跟鞋,身高一米七三的她显得比李院长还高。

    黄刚看着婷婷玉立在衣着整齐的李院长面前的白嫩光洁的女法官裸体,觉得她出奇的赤裸。李院长真乃高手,创造出如此奇妙的天体之旅,他是想要陈玉滢逐渐习惯裸体,丢掉羞耻,然后在往下步步引导,高明,真是高明。黄刚打心里佩服。这奇妙的过程会让我大开眼界,饱餐秀色。

    “玉滢。”李院长仔细打量她的胸部:“那天黄刚欺负你了没有?”

    “……”陈玉滢没法回答。

    “玉滢,别不好意思,告诉我,要是他欺负你,我会给你作主,他毕竟归我管嘛。”

    “……没……没有……”声音细如蚊鸣。

    “真的没有?”他转到陈玉滢侧后,女法官觉得屁股上扫过他的锐利目光。

    “听说那天黄刚用鞭子抽你的屁股?”

    “……”沉默等于承认。

    “打得厉害不?”他俯下身,把脸贴近高耸得白嫩屁股:“唔,皮肤很白净,看不到鞭痕,让我仔细检查。”说罢用手在肉丘上摸来摸去,屁股被拍打的粉红色还未消失。

    陈玉滢不由自主夹紧屁股,李院长的手摸的好痒。

    “嗯,还好,屁股挺光滑,倒没伤着。”他没有伸进两个臀峰之间便收回手。

    陈玉滢松了口气。

    “黄刚,你小子听着,今后要注意,决不能伤着陈玉滢,她是你的大姐,你的上级,更重要的她是女同志,作为男人和革命同志,我们要体贴,爱护她。”

    陈玉滢哭笑不得,心里一阵酸楚后索性放开。“算了,我也别和自己过不去了,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这点羞辱还算风平浪静……”想到这里,把屁股放松,尽量自然的环望一下四周。

    “玉滢,你确实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同志,光着身子和我们走到这里,也算不易,对于你的开放,大度,请接受我的敬意,来,干一杯。”李院长递过一纸杯红酒。

    陈玉滢低头接过,一口饮入。

    “好,痛快,玉滢,我知道你的海量,中午我们小酌,晚上大家要痛饮开怀!,来,坐下吃点东西。”

    陈玉滢没有座,一是被拍打的屁股微微肿痛,更重要的是坐下必分开双腿,所以用跪恣。李院长和黄刚都不介意,裸体的女法官跪在他们面前别有一番风味,像是屈从,像是色情酒吧跪式服务的女招待。

    他们边吃边欣赏陈玉滢的两只象牙般细腻的胳膊,嵌着猩红乳头的两只略微下垂的乳房以及格外显得丰满的大腿。

    “玉滢,今天就是要让你放松,彻底放松,体验在山野天体的美好感觉。”

    李院长咬下一块鸡腿:“我们可绝对不是外人喽,你尽可吃喝,散步,四处游荡,采花,在小溪洗浴,作日光浴。实在不行你可以忽略我们的存在嘛。”

    女法官确实逐步适应了裸体状态,她开始吃,面包,香肠,鸡翅,又喝了两杯红酒。这点酒对她算不得什么。

    秀色满台的午餐结束。李院长躺在草地上:“玉滢,我要打个瞌睡,你四处走走,好好玩儿一会儿吧。”说罢在脸上盖上手帕。

    陈玉滢站起身,望着阳光灿烂的天空,突然感到一种裸体的自然,羞涩顿时飞到九天云外,解放的感觉令她畅快。

    她轻快的走进密林,树木将他的裸体和外界隔离,她感到一种自由。深深吸着林间清爽的空气,任凭草野划着脚踝,毫不理会黏土粘在鞋上。

    她高举双臂,作着体操,裸体的每一部分划掠着空气,从未有过的舒爽,惬意。裸体就裸体吧,我将同他们沿着山路返回驻车处,我的肉体将沐浴沿途的山山水水,树林草木,如果没有他们,我还不敢独身裸行。在灾难中体验快乐吧,就像在黄刚的别墅那天,冲破羞耻,得到的是天堂的快乐。

    女人,包括陈玉滢在内的女人都是这样幼稚,当她们沉溺于一种快乐时会忘乎所以,而等待她们的总是意外。

    金饰与修剪陈玉滢走出树林时,看见黄刚和李院长在低声议论什么,她并不留意。

    “来,玉滢。”李院长坐在那里招呼她。

    径直走到她们面前,陈玉滢自己都意外怎么这么大大方方的。

    “我在问黄刚,那天他是怎么捆你的。黄刚吞吞吐吐的。你觉得欺负你了吗?”

    “没……没……”她对那天的捆绑并无反感,确实那束缚了自己自由的五花大绑令她迷醉。

    “真的吗?”

    女法官点点头。

    “好的,黄刚,来,你把陈玉滢那天一样捆起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欺负了玉滢。”

    “院长,这,不……那天真的没有……没有欺负我……”

    “我知道黄刚这小子可能会威胁你,不行,我得认真检验。来,黄刚,去捆上,照那天的样子。”

    “啊不,院长,求求你,不要再捆。”

    黄刚已经取出了麻绳,她熟悉的绳子。

    “玉滢,既然你认为捆绑并没有欺负你,何必紧张呢。再说了,一丝不挂你都不在乎,捆一把又何妨。”

    “不,……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黄刚站在她身后开始捆绑,陈玉滢没有反抗,她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李院长的话也使她觉得反正已经裸体了,被捆上也不是天塌地陷。

    乳房上下被紧勒时,陈玉滢的心嗵嗵跳起来,那天的受虐感觉又来了。

    黄刚的捆绑很顺利,陈玉滢还是自动交叉两臂让他锁住手腕。

    仰头挺胸撅臀的赤裸肉体挺立在李院长面前。

    李院长慢慢上下打量着被剥夺衣服和行动自由的年轻的女部下。

    以往见到穿着法官制服的陈玉滢,他总不由自主的看那露在裙外的小腿,修长而肌肉发达,脚踝细致玲珑,脚线优美,高跟皮凉鞋内的两只脚略显骨感,小腿肚恰到好处的后弯,令他垂慕不已。现在看到的是两腿完整的腿,从胯部到玉足的完全裸露的白嫩双腿。由于撅臀,腿的线条美不胜收:高耸的臀部连接丰满的大腿,由粗变细至膝盖,旋即逐渐隆起又收缩到脚踝。整腿略呈向后的弓形,象健壮母马的腿。

    他来回上下不断品味欣赏。许久才将视线转到上身。

    “唔……”李院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上下带来女法官胸前的绳索:“绳子可以把乳房夹得更紧些嘛,而且乳房向外拉得不够。”他伸手抓住一只乳房,使劲向外拉,果然乳房更凸出了许多。向下压这只乳房,几乎贴到肚皮,猛的一松手,那扁球体的乳房“卜愣”的弹向上方,随即上下抖动,象只活泼的大白兔。

    黄刚看的两眼发呆,陈玉滢则低头闭眼,紧咬着牙。自己的乳房从未这样被玩弄过,酸麻的令她发抖。

    李院长再用力拉出第二只,抓在手里不松,乳房被拉得很长,完全变了形。

    “咝咝……”女法官轻声呻吟。

    李院长再把拉长的乳房上提,陈玉滢不得不踮脚耸身,可李院长拽的更高。

    “啊!……”陈玉滢求饶的哼唧。

    蓦的他突然松手,可怜的乳房回弹下摆,接着上下舞动。

    “不错,玉滢,弹性十足,你的乳房可称极品级。”

    陈玉滢胸部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李院长接着端详两只稍稍勃起的乳头,由于充血,原来的猩红变为浅紫红,宛如两只熟透的大樱桃。

    “噢,对了,玉滢,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小礼物。”他从兜里掏出一对金光灿灿的小铃铛,轻轻一摇,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这是24k金的,只有你这样高品味的女人才配,纯金的饰物配在你娇嫩的人体上才般配。”

    小铃铛上系着双层的红色丝带,串着很小的金戒指。

    “来,玉滢,给你戴上。”说罢捏起陈玉滢的乳头,将丝带套在乳头根部,接着把上面的金戒指一提,丝带紧紧匝住乳头。

    “啊,……不……别……”乳头发出电流般的刺激。

    “玉滢,别急,这只也戴上。记住只是送给你的小礼物,不必介意。”

    两只金铃系在左右乳房,使得乳头格外醒目,令人惊异的是乳房并没有因为铃铛的重量下垂,只是因为平常她的乳房就结实高挺,加之麻绳上下勒捆定位,所以乳房直挺前方,铃铛是悬空的。

    陈玉滢方才欣赏天体的松快心境荡然无存,李海林院长是个可怕的对手,要比黄刚手腕厉害得多,她变得心惊胆战。

    “玉滢,黄刚给你下身遮挡是怎么回事?”

    女法官听了几乎魂飞魄散:“不,院长,不,决不,请你别……”

    黄刚把串着三个球的绳索举到她眼前。

    “院长!”陈玉滢哭泣着跪下:“求你,院长,千万别,其他什么都行,可这个,我……我实在不行……”

    “玉滢,你紧张什么?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起来,快起来。”说罢抓住她两乳。

    陈玉滢颤颤巍巍被提起。

    “玉滢,那天你犯了个错误,既然已经光身子了,干吗还要遮挡,你想想黄刚把你裤衩都扒了,能够给你什么遮挡,只能是这个了。唉,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

    陈玉滢依然惊魂未落,那天两顿酒的力量使她没有及时发现和拒绝,开始不以为怎样。那东西太可怕了,象魔鬼侵蚀她的肉体和击发她的情欲,将她掠进地狱。

    “这是黄刚的问题,我就一直担心黄刚欺负你,看,是吧。怎么能对自己的阶级姐妹这样呢,黄刚,我要严肃的批评你!”

    “是的,院长,我错了,一点深刻检讨。”

    李院长气愤的一把夺过那绳索,扔在地上,“嘎巴,嘎巴!”把塑料球踩碎。

    陈玉滢长长松了口气。塞球的玩弄避免了……

    “我批评你不该要遮挡的另一个原因是……”李院长揪住她的一撮阴毛:“瞧,你的阴毛多浓密,又长又黑又亮。象个鸟巢,羞处不是都遮住了吗,我就是从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嘛。不过说实在的,阴毛过长过密,有失女性的尊严,同你的肉体也不相称吧,有时间理一理,好吗?”

    陈玉滢慌忙点点头。院长揪着自己的阴毛大加议论,羞耻得她不知所措。

    “黄刚,给玉滢穿上裤衩吧,那阴毛太扎眼,遮上些许文雅些,人民法院的女法官嘛,不能忘记五讲四美。”

    “院长,他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后备箱了。”

    “这……黄刚,这也是你工作的失误。”

    “那,这……”

    “……玉滢,这样吧,我是院长,有责任维护法院的纪律规定,包括人员的服饰,发型等细节,阴毛不整的问题你有责任,作为领导我更有责任,这样吧,由黄刚配合我,给你修整一下好吗。”

    “!……”剪自己的阴毛,这令她大为意外:“院长,是,是不整,请让我回去后自己……”

    “别忘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革命同志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你就别谦虚了。”

    “……”陈玉滢无言可达。

    “玉滢同志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嘛,来黄刚,咱们帮帮她。”

    黄刚从后面抱住裸体的女法官,将她仰面放到,李院长抓起她的两条腿交给黄刚,黄刚接过把两腿白嫩的腿拉过,猛的分开。

    “啊!”陈玉滢惊叫。

    阴部的一切:阴毛,阴蒂,大小阴唇,会阴,肛门完全展开,对着李院长的脸,午后的阳光也戏弄般的投洒在每个以往从不见天日的密处。

    对羞耻承受能力有所提高的陈玉滢没有抵抗,她没有条件抵抗,没有资格抵抗。

    李院长把毛巾垫在他屁股下,在她阴部来回摸索勘查:“玉滢,确实阴毛太多了,你看都长到哪儿了,大小阴唇之间都长毛,还挺长,瞧,大腿根上都有这么多,呀,肛门,肛门四周都是长毛,嗨,确实有伤大雅。”他说道哪儿,手指就摸到哪儿:“中医有讲,从毛发可见人的健康状况。玉滢,你的阴毛齐刷刷的乌黑锃亮,又多又密,说明你的身体素质极佳,自然你的性欲也超常。看,我这么轻轻触摸,你的阴道开始流出黏液了。”

    最后一句话令她羞愧难当。是的,李院长在阴部轻轻的挑逗和猥亵的话语使她不能自持。

    “玉滢,让我给你修剪吧,这个地方你自己弄不方便,别不好意思,谁让咱们是革命同志嘛。”他手里拿着一只电动刮胡器:“这是德国产品,女人除毛专用,放心,很好使。”

    电动刮胡器沙沙作响,给宁静的山野增添淫靡的噪音。引得陈玉滢小腹不住痉挛。透明的黏液流到阴唇。

    刮胡器的两片刀齿左右锉动,伸向大腿根。

    “呲啦啦,呲啦啦。呲啦啦。”腿根的黑毛悄然落下。

    “嗯,这玩意儿挺好使,刮得很干净。”他来回摸索光光的大腿根,对自己得作业很满意。

    陈玉滢心中哀叹着,象可怜的白羊任人宰割。

    刮胡器开始清除阴阜上茂密的毛丛,丛两侧剪切。

    长长的黑毛不断落倒白色的毛巾上,汇成一小片。

    陈玉滢的阴阜上留下一条半寸宽的狭长阴毛带,卷曲的阴毛高高挺立。

    刮胡器推向阴毛带,长长的阴毛再次落下,推过之后,阴毛带只剩下半厘米高的毛茬。

    “看,这样多精神!”院长撮弄那条细长的短毛。

    “啊呀!……”陈玉滢恍然大悟,阴阜的毛几乎剃光了,哪是什么修剪!以后自己怎么见丈夫,怎么同刘斌解释,完了,全完了,我怎么在剃毛之前没有提出要求,愚蠢,太愚蠢!

    其实陈玉滢的这个想法才愚蠢,完全被扒光并封杀了自由的她哪有权利提出要求呢,他的两个男同事决然按照计划形式,怎么会理会她的所谓要求呢。她不明白,同魔鬼是不能谈判的,可是她并未将他们当作魔鬼。

    “下面的工作难度要大了。”李院长撮弄两瓣阴唇:“毛长在皱褶中,得翻开,露出毛根,一点点剃。”

    他用两指拨开阴唇皱褶,“呲啦,呲啦……”小心翼翼的切掉稀疏弯曲的根根黑毛。

    陈玉滢屏住气,尽量保持下体不动,金属的器物在最嫩的私处游走,太危险了。

    李院长专心致志剃了约十五分钟,额头渗出汗。终于完成了。

    “陈姐。”黄刚说话了:“老院长对你多关心爱护,连我都特别感动。”

    李海林两手细细捻搓两瓣阴唇:“工作还是要过细,还要认真检查,或许尚有残存的,瞧,这不是有一根吗,很短,藏在肉缝下。”

    他把它清除了。

    “黄刚,我累了,玉滢肛门的毛,由你来剃吧,注意爱护自己的阶级姐妹。”

    两人换位。李院长抓住两条白腿,看陈玉滢的脸,满面绯红,羞耻的无地自容。

    黄刚持刮胡器在肛门口周围“嚓嚓”的剔除,陈玉滢的菊花瓣有节奏的伸缩。

    阴道淌出的粘液流到会阴。

    “玉滢,怎么这样容易冲动?”李院长和蔼的问:“放松些嘛,一会就结束了。”

    黄刚的手不笨,他把这称作陈姐的肛门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

    李院长放下她的两腿,耻辱的剃毛结束了。

    黄刚把剃下的阴毛收集到塑料袋内,有一小团。

    陈玉颖觉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被剥光,更深层的剥光,在男人目前赤裸到了极点……

    陈玉滢被两人扶起,阴部异样的感觉,明显少了些什么,山风吹来,下体感觉一丝凉意。耻辱浸泡全身心,她已经近乎麻木。

    “玉滢,走,我们去个地方。”

    “???”她不解问道:“去……什么地方。”

    “今天同你一起来彻底结束赵洪的恶梦,这样你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可……”

    “放心,玉滢,我们是有信用的,一定给你一个放心满意的结果,怎么样?”

    “那……”陈玉滢不再说话。

    被捆绑这并穿高跟鞋行走,陈玉滢必须叉开双腿,自然屁股总是撅着。每走一步,系在乳头的金铃摇摆起来,叮当作响,被丝带勒的乳头酸痛,麻酥酥的热流下窜到腹部。她已经不顾及乳房响铃的尴尬羞辱,全部思绪放在克服身体麻电的刺激。

    进了密林走了一百多米,陈玉滢已累得满身大汗。

    “到了。”黄刚说。

    她看见一座墓,没有坟冢,大理石的墓碑下面是一米五长半米宽的花岗岩平座。

    “这是?……”陈玉滢纳闷。定睛看墓碑,几个大字:《赵洪之墓》。

    她浑身打个冷战。

    “玉滢,今天在这里,赵洪的墓前,我们把以前的事情作彻底的了断。你也知道赵洪临死的遗愿,在他墓前找他的兄弟轮奸你,我们答应了,但不会照他的去办,可我们对他的阴魂也得有个交待。交待后我们会把所有同赵洪的照片和存储卡当你面销毁,把一切清除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后患。怎么样?”

    惊恐的女法官微微点头,毕竟消除那些可怕的耻辱证据是至关重要的。

    黄刚把陈玉滢推到赵洪墓碑前,女法官紧夹双腿,羞涩低着头。

    她感到赵洪的阴魂就飘逸在她面前,缠绕他的肉体不放。赵洪的暴虐强奸又浮现眼前,巨大的羞耻,彭湃汹涌的性快感涌进身心。

    她抬头望了望赵洪的墓碑,深灰色大理石泛着阴森的光,好似赵洪的淫亵目光,裸身不禁又是一抖。

    “赵洪,你这个千刀万刮的东西,没有你,哪有我今天这般耻辱境地……,不过是我把你送上不归路,你的肉体正在地下腐烂着,输的不是我。今天我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站在你面前,你得意吗,没有用!死鬼,你永远不再复生……再说我成为名副其实的女人,看在这个份上,再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她的思绪矛盾混乱,摇摆不定。

    李院长端起一杯酒,对着墓碑:“赵洪,赵洪兄弟,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兄弟。我和黄刚如约,来了,把陈玉滢带来了,看见她是赤身裸体的吧,而且她从山谷外就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到你这儿来了。现在她站在你面前,你能如愿吗?

    对不住的是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轮奸要求,她是我们的同事朋友,我们不能,绝对不能,这点儿爽约请包涵了。不过我们给你增添了一点你感兴趣的事情,看她乳房上栓的铃铛,再看腹部,你看过的那浓厚的阴毛被我们剃掉了,阴毛送给你。“黄刚把包着阴毛的塑料袋放在花岗岩基座上。

    “你和陈玉滢拍的照片,都带来了,这些也都给你捎去,就这些,你可独享了。”

    黄刚把一大包照片也放在基座上,陈玉滢看见都是那些淫秽恶心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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