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老马也诡异的笑起来,学我的样,加速抽插,如同打开了留声盒的开关,令我妻子不住的低声浅呤。两个女人一个趴着翘起屁股,一个仰躺抬着双乳,两重女声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相互配合,互为起伏,形成美妙的二重唱。
在这艳丽的情景之下,我没忍多久,便一泄如柱。老马见我泄身,也低喝一声,加快动作,很快也射入了妻子的阴道深处。我们把两个女人弃在赌台上,整好裤子,将两张椅子拉至一起,并排坐下。老马递过来一支雪茄,帮我点上,我们坐着,欣赏两个女人在赌台上赤裸着相拥喘息。
“怎样,丽娜还能让你满意吧,要不然让她多陪你几天?”
老马坏笑着。
“是你和我带来的女人多玩几回吧?”
我笑着回应。
“哈哈。”
老马解嘲的摆摆手:“老林带来的女人,纵是歌女也颇具大家之风,我能沾染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哪敢再度染指?还是不夺人所爱为好。”
我们又聊了些琐碎的事,老马突然发问:“对了林老板,明天要把贵户在上海租界,中法银行里的资产,付到小弟我的帐上,你已将存折给我,不知现在能否给我密码?”
我奇道:“什么资产给你?”
老马一拍我的肩膀:“老林,贵人多忘事!今天你到上海做什么来了?买我在上海滩的股份啊!你的生意遍布中国,又想借我的跳板发展西欧市场,我们早就谈妥,我卖股份给你,你参与到我的生意中来,价码就是你在中法银行的存款。记起来了吗?”
我原本心中疑惑。老马这算不上清楚的解释,却将我的疑云一扫而空。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
我笑了,从怀里掏出钢笔,又在桌上随手捡了张纸牌,写下数字:“这就是密码,你拿去吧。”
老马接过纸牌仔细端详,却说:“林,我这眼睛在灯光下看不清楚,能不能帮忙读一下?”
我取笑道:“怎么,刚刚泄了精,你的身子就毁成这样?”
两人一笑,我将密码读了出来。老马听罢,点点头:“好了,明天我去银行办事,你们就在这好好休息吧。看见那道门没有?”
他话说出来,我才发现,原来在这房间一角,还有一道木门,古色古香。
“那门后头就是卧房,各种用具,应有尽有。你就放心在这享受,明天办成了事,我来接你们,咱们换个地方接着玩。”
我点点头。老马道了告别,起身要出门。我想脱下手套与他握手,却又不能成功,只有目送他离开。过不多久,两个女人也起身,各自穿回衣服。丽娜过来,在我脸颊一吻。我嘻嘻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塞到她手里。这个女人点头致谢,叫来经理小高,由他带着,出门而去。
妻子并没有穿回内衣,只是随便披回了旗袍。她的眼神比之前不同,不再清澈透亮,而是蒙了一层女人特有的性欲风情。我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捏:“好老婆,刚才玩得爽吗?”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娇嗔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这一拧,力道看似很轻,却令我暗暗生疼。我于是陪笑道:“苏蕊,别生气,以后我们有得是机会,一定好好补偿你。”
话未说完,只见房门大开。一位侍者闯了进来,手里拎着铁条,毫无征兆的,朝我打将过来。我没有心理准备,只有本能的站起身护住妻子,那铁条不偏不倚,敲到我大腿外侧,刚好就在妻子手拧的地方,又引得一阵生疼。
“你干什么?”
我喝道。侍者没有任何回话,只是继续下手,我的大腿越来越疼,连声喊人。
“怎么了,怎么了?”
视线开始模糊,只听见似乎是小高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喊。
“有人行凶,啊!有人行凶!”
我喊着。
“没有,不会有人行凶,这里很安全!”
小高在我耳边叫道。
可是明明有人在用铁条抽打我的大腿!我等不及小高的回应,一手拽住妻子,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管夺门而出。
“你要做什么?”
小高呼喊着。
“离开这里!”
我头也不回。
“不,回来!回来!”
小高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我牵着妻子逃出了利生赌场,外面已是深夜,一路的灯红酒绿早已不再,只留下残破的建筑,黑暗的街面,坑凹不平的地表,露出些许黑泥。我拉着妻子,不管不顾的向前奔逃,突然脚下一空,坠入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河水里。
河水不冰不凉,却教人窒息。我四处摸寻不到妻子,心中忙乱。突然,老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先出去,也带她出去,我来!”
我不知身在何处,却觉四肢麻痺,不能动弹。激烈的河水将我迅速冲往下游,我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努力想要恢复对四肢的控制,却一时没有进展。用力,再用力,抖动手指,抽动脚筋,拼尽了全身力气,使出了最大的意志,终于……
能动了!如同断开的电闸被努力的合上,从四肢肌肉发来的信号突然得以接通。我立即张开双臂,在水中稳住身子,两腿一蹬,猛的窜出了水面!
“林先生!”
老马的声音。
我猛一睁眼,世界透亮。
一间水泥结构的屋子,四处都是窗户,却半拉着窗帘。阳光从没有窗帘的那半窗户洒进来,将屋内设施照得清清楚楚。显然这是正午,我正躺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左右是扶手,但我双手没有在那上面,而是像游泳般的张开摆在身子两侧。躺椅是黑色的,我以手抚摸——它们不再戴着手套,比在赌场里要真实得多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不知为何,我放心的吁了口气。
再看四周,天花板装着日光灯,地板铺着白色的瓷砖。几台仪器摆在身边,其中一台的屏幕上,闪着心电图似的波形。又有几台电脑……我摇了摇头,发现左手腕上戴着手表,抬手来看,下午2点20分,表上日期:2012年,8月30日。
我全身松软,闭上眼睛,努力休息了几秒,再又睁眼。一位穿着白色褂子,胸前印着红色十字,医师模样的人,正在俯身观察我。我努力辨认了他的脸,老马。
老马拍拍我的肩膀:“你终于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在上海吗?”
老马露出担忧的神色,他从我身边桌上取下记录笺,仔细看了会:“可能刚才对你的催眠太深了,十分抱歉。你能记得什么吗?”
“我……”
我努力回忆:“我是商人,要谈一笔生意……”
“不不。”
马医生摇头:“你是个普通市民,志愿参加催眠课题。刚才你经历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个课题叫……”
他说着,将记录笺递给我:“这没什么秘密,你以前都看过,再看一次吧。”
我接过来,上面写着:“志愿人:林永宁。项目:催眠。课题:华人性爱观与世界观的关系。内容:中午12点整,餐毕。下午12点30分,准备催眠。下午12点40分,征得志愿人同意,深度催眠。下午12点45分,催眠成功,植入建议。下午1点,建议植入完成,开始实施。设计方案:地点上海,时间点为其最为有名的旧时期,志愿人为富贾,观察其在可以为所欲为的情形下,性爱观的变化,以及其性爱观与世界观的影响关系……”
我懒得再看,将记录还给医生:“我刚才做了什么你都看见了?”
马医生笑了:“我不是看见,而是听见。我进入不到你的世界当中,只能影响它,继而听你的讲述知道你做了何种反应,然后再根据你的反应,影响它。”
“我没听明白……”
“比如我告诉你,有个红苹果。然后你才有可能看见它,但是你的思想会自动完善我的话,我只说了是个红苹果,你会自动看清它有多红,是红中带黄还是带绿,要不要吃它。然后你回复我,拿起来咬了一口。我会告诉你,味道是甜的,略微有点带酸……”
“你描述大概的场景,我自己完善细节,然后反馈给你动作,你再给我新的大概场景,我再自我完善细节?”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