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同学会(1/2)
阿宾学校依照新生县市，分配给二年生每人一位直属学弟妹，并且要他们在开学前与学弟妹见面，以便协助菜鸟们各项琐碎事。</p>
“以前怎么没有对我这么好？”阿宾埋怨着。</p>
他拨电话给这个叫柳敏霓学妹，从电话号码看来，她和阿宾是住在同一个区，阿宾在电话中自我介绍，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地方。</p>
“我想到学校去看看。”那学妹说：“学长有空带我去吗？”</p>
“现在吗？”阿宾问，他看了看表，早上十点钟刚过。</p>
“可以！”学妹说。</p>
他们就约在附近麦当劳门，阿宾去接她。当阿宾骑车到那里，学妹还没到，他就撑起架，坐在车上等。</p>
“嗨！”背后有人跟他招呼。</p>
阿宾转去看，一位笑盈盈孩，双手拎着一只小提包，梳着整齐浏海，很俏皮模样站在那里。</p>
“学妹吗？”阿宾小心问。</p>
“嘻嘻，”那孩笑着说：“你真不认得我了？”</p>
阿宾张结舌，孩会这么说自然是认识他，他努力回想，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熟，实际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p>
那孩看他愣了半天，显然真得认不出来，不愿骂他说：“死人，我是柳月娥啦。”</p>
“柳月娥……！”</p>
阿宾一子都记起来了。</p>
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和他坐同一张课桌同学。那时凡是男同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p>
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就成为男生取笑焦点，阿宾很恶劣，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月娥痛得大哭，并且怀恨在心，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小学毕业之后，阿宾没再见过她，再后来，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p>
这一切都还好，小孩子懵懂无知，倒算是常有故事。</p>
但是，糟糕一点是，月娥却是阿宾初对象。</p>
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们当值日生，放学后同学都走了，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阿宾不知哪里来冲动，突然抱住月娥，月娥只轻轻挣扎，然后乖乖让他亲个够。</p>
真就只有那么一次，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不过有时候四没人，阿宾就会去拉拉她手，她也不反对，小小愫便这样滋长着。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只是阿宾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气那么久？</p>
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p>
他回想起过去所有事，一张脸涨得通红，结巴说：“柳……月娥……？”</p>
那孩笑靥人，出洁可牙齿，看着阿宾不说话。</p>
“那……，”阿宾说：“柳敏霓又是谁？”</p>
“哎呀，”她说：“月娥很俗气嘛，就改叫敏霓了。”</p>
了半天，原来学妹是同学，敏霓告诉阿宾，他打电话给她时候，一说名字她就知是他了，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笑。</p>
“好了！”敏霓说：“我们走吧！”</p>
“走去哪里？”</p>
“去哪里？”敏霓说：“去学校！学长弟弟。”</p>
敏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p>
阿宾发动机车，敏霓揽住他侧坐上来，她穿了丝质衬衫和百褶短，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p>
路上敏霓告诉阿宾，她重考了一年，所以才变成他学妹。阿宾载着她进到学校停车场，放好摩托车，带她到校园四参观，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因为还没开学，所以校园中没有什么人。</p>
今天天气不大好，，远传来闷闷雷声，忽然豆大雨点倾盆来了。阿宾和敏霓慌张走避，冲到附近教室中，衣衫已然了一半。</p>
两人拍动着上珠，敏霓上衣变成了透明，贴在上，底一半是内衣杯，上面一半是浑圆球面，还因为她动作波动不已。</p>
阿宾盯着她，敏霓注意到他在看，慢慢停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忽然阿宾将她一拉，拥进怀里，捧起她脸起来。敏霓闭上眼睛，接受他热，她微微张开香，阿宾舌马上趁虚儿，到搅动着。</p>
时空霎时凝结了，好像一子回到了**年前，两个未经人事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探索。敏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现在却燥热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p>
阿宾张着眼睛，端详敏霓脸。小时候敏霓并不很漂亮，而现在大十八变，淡淡眉，仍旧眯眯濛濛眼睛，长长睫，他伸手着她脸，皮细致粉，现在敏霓却是个大美人了。</p>
雨突然又停了，四周都静悄悄。</p>
阿宾手从她脸上来，经过脖子和肩膀，停留在敏霓膛上，轻轻按着，这却是小学时没过事了。敏霓心乱跳，一把开他，转低整理着衣服。</p>
“月娥……”</p>
“敏霓！”她纠正他。</p>
阿宾环手将她拥住，说：“敏霓，我们走吧，我请你吃午饭。”</p>
“好，”敏霓说：“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p>
这是当然，阿宾牵着她去驾车，回家途中，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敏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和她一起上补班，也住在附近，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敏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阿宾听了就说好，他先送敏霓回到她家，敏霓要去通知王忆如，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然后也回家去换掉衣服。</p>
阿宾刚换好衣服，敏霓拨来了电话，说王忆如不想出去，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敏霓已经替他答应了。阿宾无所谓，他还是到敏霓家去接她，敏霓换过一件圆领镶边榇衫，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直，坐上阿宾摩托车，她告诉阿宾忆如家地点，阿宾寻着去了。</p>
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班，空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么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多寒暄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p>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格，忆如却高朓健美又感，发扎到脑袋后，夹着一支梭型大红发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着出肚脐黑背心，小小牛仔短，一双又又长，还着丫子。</p>
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你卖。”</p>
忆如伸手来要她，骂说：“阿宾在这里你也乱讲。”</p>
阿宾和敏霓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么东西，我煮了些冷冻饺，将就些吃吧！”</p>
“！”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p>
“是，晚上你请客就有，”忆如说：“别啰嗦，来帮忙。”</p>
俩个孩子跑进厨，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饺，放在沙发前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摆起来还真一桌。敏霓调着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VSOP，敏霓睥睨看着她说：“我来你家这么多次，怎么你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p>
“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p>
阿宾将木塞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杯！”</p>
三人都喝了一大，敏霓却呛起来，伸着舌说：“好辣！”</p>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p>
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眯眯眼睛只剩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p>
忆如笑着说：“先生，请你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p>
敏霓欺过去打她说：“大巴，你就没有吗？”</p>
俩人在阿宾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贴在阿宾膛上，把他磨得很舒服。</p>
忆如攀住阿宾肩膀，靠着他说：“至少我不像你那个那么会吃醋。”</p>
“那又怎样？”敏霓不服说。</p>
“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着了阿宾脸一：“啐，你敢吗？”</p>
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着阿宾，跪坐在他一条上，捧起他住他。</p>
忆如全上，赖在阿宾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着打她，骂她是货，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p>
“敏霓，怎么可以笑同学呢？”阿宾正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p>
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着她也去她，忆如伸出舌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着。</p>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打得甜，就嘻嘻笑起来。</p>
敏霓说：“笑什么？”</p>
忆如拉起敏霓小手，按到阿宾档，说：“笑这个！”</p>
敏霓到巴，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上气不接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在那里那么可怜。”</p>
敏霓偏嘟说：“你自己去疼！”</p>
“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巴上着：“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阿宾，舒不舒服？”</p>
“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p>
“敏霓放弃卫冕权力，这是我，”忆如看着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p>
阿宾搂过还着敏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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