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濒临决裂(2/2)
向东没好气的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你还是跟他离婚吧。」
「凭什么?」
贾如月黯然道,「虽然他是闹得凶了些,但我有愧于心,哪有脸跟他提离婚?」
「如果我跟你说,他也有他的不是,离婚谁也不必对不住谁,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这个。」
向东站了起来,点开了手机的视频,朝贾如月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贾如月奇道,然而视线刚落在视频上面,她就止不住的惊呼出声,左手掩住了小嘴,尔后脸色刷白,转而铁青,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这视频哪里来的?」
向东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谈谈的,谁料看到他跟这女的在一块,我好奇跟踪上去,就发现他们在干这个。」
贾如月无语凝噎,默默地把视频看完,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去了,向东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让你跟他离婚了吧?如果不填上这五十多万,他是自身难保。我们给他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对大家都是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轨了,是他先对不住你,你还有什么内疚的?」
贾如月何尝不知道向东说的在理,只是任何一个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错没错,得知自己丈夫出轨,各种愤懑、难过、委屈、失落总是难免的,所以她只是轻轻啜泣,并没有回应向东。
向东也明白现在不是做理性分析的时候,只好搂着她,好言安慰,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如月依旧停不住哭泣,向东只好剑走偏锋,说道:「你伤心啥呀,你看这个女的,身材、样貌,样样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无珠看上她,你正好将他扫地出门了,还有什么可惜的?」
「去你的。」
贾如月果然止住哭声,娇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干嘛拍得那么细,还有那么多特写。」
向东自知女人蛮横起来是不用讲理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叫起屈来:「冤枉!这不是为了让你看得清楚,好对凌志明死心吗?」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贾如月狠狠地在向东大腿上一拧。
「怎么连我也骂上了?」
向东故作惊讶。
「你不正是这样吗,又没骂错!」
贾如月拧得更有劲了。
「哎唷,疼……」
向东手臂一紧,抱牢了贾如月,忽地柔声道,「月儿,这几天你受苦了,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谁是你老婆!」
贾如月杏目一瞪,被他这么一打岔,伤感倒是消弭了不少。
「还说不是……你碰都不让他碰了,心里向着谁,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一噎,满脸绯红,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她不能反驳,因为向东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真美!」
玉人娇羞的样子着实让向东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动起来,一股欲火瞬间便已燎原,他低头一吻,便吻在了贾如月晕红的脸颊上。
「别……」
向东的心思贾如月自然清楚,但在这乱七八糟的当口,她哪来亲热的心思?只是向东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里还蹦出一句粗鄙不文的话儿:「何以解忧?唯有性交……」
一句话,只把贾如月羞得满身潮热难消。
「从此,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好不?」
向东低语道。
「嗯……」
贾如月含糊不清的应道。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向东双手的上下求索,打开了她身上一个个隐秘的情欲开关,此刻便是向东想停,她也是万万不肯的。
「你真美……」
向东就像失心疯似的,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喃喃不休。这倒不能怪他,因为身下这具柔婉女体有多销魂他很明了,虽然包里在一身老土之极的衣裳底下,却丝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开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装般,向东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从上至下一个一个纽扣的解着贾如月身上这件烂俗的茶色上衣,让她月光般皎洁、象牙般光润的雪肤逐寸显露出来。看着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心里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女人没理由不喜欢有男人会如此疯狂迷恋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
当贾如月里面的内衣露出来时,向东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这么土气,文胸却这么华贵,不大搭吧?」
可不正是,里面这件丝质的象牙白文胸虽然毫无花俏,简洁之极,但就连土包子也可以看出这材质、这剪裁、这做工绝对不是一般货色,衬着贾如月这双至美豪乳,当真是相得益彰,显得分外高贵。
贾如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向东。穿惯了这些精美的内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粗糙的、丑陋的内衣,既别扭又难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试了那么一试,就果断地放弃了那个可笑的念头。但这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向东,只怕他觉得自己由奢入俭难,已然生出娇贵二气了。
「但这样穿也有一桩好处,就是反差太强烈了,这外衣越是土,越是衬出你的贵气、娇美……月儿,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身体。」
「哦?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
贾如月双颊羞赧如火,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乘机转移了这极端羞人的话题。
「网上无聊看到的嘛……」
向东忙打哈哈道,手上丝毫不停,绕到她的玉背后边,轻巧地解开了文胸搭钩,让两颗滚圆的乳瓜脱离了束缚,带出一阵动人心魄的乳浪。
「哼!色心不小嘛,有了我们母女俩还嫌不够?」
话刚脱口而出,贾如月就后悔不迭,这话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事实如此,但她从来不肯直面向东把她们母女兼收的这个事实。
向东偷眼看着她羞窘欲死的神色,心里为她捅破这层纸暗爽不已,却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没有!」
贾如月把臻首埋在沙发抱枕之间,实在是无颜面对向东了。
向东这才嘿嘿而笑,又径直解开了她下面那条难看的褐色西裤,刚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见果不其然,她的内裤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贴身内裤极度魅惑,毫无花哨的设计让蜜唇的天然美态得以最大化的彰显,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一切男人血脉贲张了。
「很湿了嘛……」
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人的。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撩人,虽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风流,就这么样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精!」
向东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裤,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洞口显露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阳具嵌在她繁复幽深、湿滑滚烫的阴道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阴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肉,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阳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穴洞口的粉红蜜肉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
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
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
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阴道,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
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插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
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
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插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里爆发出来,精液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
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蜜穴潮涌而出的淫液。
「爽。满意了吧?」
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
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
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
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精液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液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
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睾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
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精液,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精液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裤,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裸裸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液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精液实在是分量不少,从阴道里完全倒流出来后,把整条内裤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精液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精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