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么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后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为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晰,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地上,丛林遍布,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于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绝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于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着,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正想把那硬的阳具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
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龟头代手指。一两分钟,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具,这时也跟着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钟之久。
到了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于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着她的腰,把铁似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后,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具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于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
她痛的又痛叫起来:“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着,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我的阳具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
这样的抽插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钟,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么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于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具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你……你的阳具有血……”
原来我的阳具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为是我的,我于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么事?”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顶顶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这……这美娇娘在此。”我打趣的说:“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着我说:“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穴里之后,我仿佛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于是,她领着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着肉,我说:“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边玩边说!”
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着。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她说着用着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气,后来又歇斯底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