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月(2/2)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没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于可以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淫乱。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你高潮。”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么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哔滋哔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么那么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么出来的。
“呜……”放尿终于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么,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后,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么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性交,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么,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你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么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么人呢?--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后,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后,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那么,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仿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后,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后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那么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么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么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