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当她的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狼狈的张着嘴巴,舌头吐在嘴唇外,口水已经流了满满一毛巾。
如果不是屁眼里还残留着激烈的异物感,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双手依然没有自由,樱子真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荒诞而真实的春梦。
“太太,舒服吗?”润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响起。
她慵懒的挪了一下头,全身都放松的浸泡在热水中,不想说话也不想移动。
满足吗?其实……还可以再来更多的。樱子感觉自己的阴核在兴奋的抽动,仅仅是屁眼带来的高潮显然还没有让她的肉体真正满意,尽管刚才的高潮强烈到前所未有,她依然觉得被欲印附身的自己就像一块淫欲的海绵,还能吸进更多更多的快乐。
反正……润那么强壮,一会儿再来一次也没什么的吧?想到了上次润强打精神和她纠缠了一下午那汗水淋漓的场景,樱子不禁舔了舔嘴唇,小腹深处的某个器官轻轻的抽动了一下。
“太太,我知道您还想要的。来,帮我一下,我一会儿就让你体会更新鲜的快乐。”
樱子向着声音的方向费力的扬起了头,软绵绵的肉棒很快被她的嘴巴找到,虽然心底还有些介意这根东西刚才进出的地方,但对下一次高潮的渴望终究还是让她张开了双唇,缓缓吞进了才从她肛穴中拔出来的微腥肉条。
她转动着舌头,急迫的吸吮着,努力的想让血液重新充满嘴里的肉棒,甚至耳边传来哗啦的水响,她也迷迷糊糊的没有去注意。
意识到不对劲而一下清醒了许多,是因为一根热腾腾的硬物竟然抵在了她高昂的股间。
她慌乱的吐出口中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惊慌的说:“谁……是谁?怎么,啊啊啊……”她的问句被蜜穴中强烈的充塞感打断,布满了蜜汁的腔道完全无法阻止肉棒的侵入,巨大的龟头轻松撞在了酸软的蕊心上。
“是谁?呃……润!润!怎么……怎么回事……”樱子的身体激烈的前后摇晃起来,背后的男人想必是已经忍了很久,一插进她体内就疯狂的动作,打桩机一样在水里抽插出噗叽噗叽的响声。
双手没有自由,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臀部的触感让她发觉自己正被一个肥胖的男人从背后强暴。她哭叫着喊着润的名字,直到润的声音依然轻柔的响起在她耳边。
“太太,您不必这么激动的。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而已。你替他含肉棒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讨厌陌生男人呐。”
“啊、啊啊……不要,呜……放开我……”
后面的男人不用再顾忌什么,放肆的淫笑起来,肥厚的手掌抚摸着樱子汗津津的雪背,肉棒持续的做着凶猛的活塞运动。
被撞击到头部探出了浴池边缘,变成丰满的乳房压在池边的难过姿势,前后摇动的身体让冰凉的瓷砖磨蹭着膨胀的乳头,渐渐产生难耐的性感。
“噢!这小穴真是太棒了!”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被樱子螺旋收缩的美妙性器吮吸到浑身发麻,他猛地趴下去,双手抬起樱子的上身,紧紧扣住摇晃的乳房,肉棒退出到接近阴门的位置,跳动着开始射精。
呜呜……又被新的男人……玷污了……樱子在眼罩下无助的流泪,大半是因为被陌生的男人就这样侵犯的悲哀,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身体才刚被重新点燃,那男人竟然就擅自射精了。
“你这样就射了,美丽的太太会感到难过的。”润带着一点嘲弄的感觉说。
那个男人松开了手,没有了力气支撑的樱子却并没有摔进浴池里,而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垫着毛巾一把抱了起来。
“是……是润吗?”已经陷入完全的迷茫中,樱子带着哭腔小声的问。
令她绝望的,回答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性,“不是。芦屋先生为了治好您的病,请我们来帮忙的。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快活到升天的。”
我……们?他们原来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吗?樱子觉得额角一阵抽搐,险些晕过去。
润的声音也就在附近,“太太,您大可以放心,对于您这样的患者,他们都是好帮手。刚才那个人也是没有心理准备,第一次碰上您那么厉害的名器,不小心没忍住而已。”
“不行……不行!我不治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樱子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挣扎起来,虽然心底还有未平息的欲火,但被一群陌生男人轮奸的恐惧此刻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润的语调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就像在和自己的女友聊家常一样的柔声说道:“太太,我的治疗可是不允许半途而废的。”
几句话的时间里,樱子感觉到被抱到了又一间屋子里,摇摆的赤足碰到了冰凉的门框。她恐惧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有很多人的呼吸声,好像还有人在笑,而更可怕的是,她听到了什么电子设备被开启的按钮声。
一定是摄像机!樱子绝望的咬住了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你们……你们如果录像,我、我就自杀!”樱子用一生最坚决的语气说,而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心底最排斥的竟然只是被拍摄而已。如果不会被录下来作为要挟的证据,被这么多男人轮奸和被两个人奸淫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了呢。樱子颤抖起来,意识又转移到了肩后那块红色的印记上。
对……都是那块欲印!都是那东西害的!
“放心,没有录象,我只是打开了空调而已,一会儿您一定会觉得热的。”
润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弄,像是察觉了她心底的秘密,“我保证您一切正常以后,不会有任何让你产生困扰的证据留在世上。”
润的声音逐渐逼近,一直到她的耳边,“我保证,这就像一场春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