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2/2)
在院子里晃到深夜,张晓雯发来一个“ok手势”短信,阿拉法克这才上楼回家。
张晓雯打开门,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呀,阿拉法克同学,你怎么过来了?”
她的呼声引来了房间内其它几个人,三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凑了过来,有的一脸惊讶,有的一脸嫌弃,还有的表情阴晴不定。
阿拉法克拿出早准备好的说辞,声情并茂地演示了一番,张晓雯非常配合地表示理解,转过头对闺蜜姐妹们说:“现在路都封了,阿拉法克同学回不去学校,也出不了小区,总不能让他在楼下搭帐篷吧?要不,就让他住在这算了。”
一个染了一头金发,踩着一双嚣张的金色高跟鞋,身高比张晓雯还要高几公分,身材也更为火辣的仿佛“大洋马”一样的美女柳眉倒竖,立刻表示反对:“怎么可能!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我和一个黑.....外国男人在一起隔离十几天,那我名声就全毁了。”
“芮叶彤,说话注意点!你为什么要让你男朋友知道呢,你每晚和他视频聊天的时候在房子里待着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们东海人一向热情好客,现在要把外国友人赶出去,你觉得这合适吗?”
张晓雯劈头盖脸地一通反驳,芮叶彤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她明显没有张晓雯口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里一共两间房子,两张二人床,怎么住?”一个留着黑色短发,五官精致冰冷,浑身散发著冰山美人气息的美女淡淡瞥了阿拉法克一眼,没有直接表示反对,但字里行间还是充满了抗拒。
“没事儿,让他睡沙发就行。罗青筠,你和芮叶彤睡主卧。我和方叆睡次卧。主卧有独立卫生间。”
“我没意见,但是,我要提醒一下这位朋友,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再进我们的主卧了。”罗青筠冷冷地看了阿拉法克一眼,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啊??我睡次卧,那我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最后一个还没表达意见的美女方叆惊慌地叫道,她身材最为矮小,比张晓雯要低快一个头,长相天真无邪,甜美可爱,打扮偏可爱系,穿着岛国的jk制服,梳着染成粉色的双马尾,套在黑色长筒袜里的一双肉腿无助地原地踏步,表达着微不足道的抗议。
很明显,她的抗议毫无作用,张晓雯随口说了句“那我半夜和你一起上厕所”就堵住了方叆的嘴,她用手拽住衣角,瑟瑟发抖地看着阿拉法克,一副马上就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的模样。
阿拉法克还以一个露出大白牙的黑人微笑,差点没把方叆吓晕过去,芮叶彤和罗青筠忙把方叆护在身后,气氛登时剑拔弩张了起来。
最后还是张晓雯打了圆场,她拿出下午采购的零食饮料,以及棋牌桌游,熟络地招呼起来,阿拉法克也放下身段,用拿手的社交技巧开始暖场,在你来我往的交流中,气氛渐渐缓和了下来。
“我来讲个笑话:我在路上看到一个黑人骑着自行车逃跑,吓得我赶紧回家去地下室,幸好,链子还拴着呢。”
阿拉法克抛出一个黑人段子,其他人想了一阵,罗青筠谨慎地开口回答:“是在地下室看到自行车还拴好着,没被黑人偷走?”
阿拉法克摇摇头。
“我知道了,是链子拴着的黑奴没逃走!”张晓雯哈哈大笑,顺势靠在阿拉法克的身上,用手胡乱抓着阿拉法克稀薄的头发,大家跟着合群地笑了起来。
她和阿拉法克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罗青筠眉头微皱,但见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也只好当没看见。
而在她视野的盲区里,阿拉法克的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进了张晓雯的裤裆里,狠狠揉搓着臀肉和阴蒂。
“小婊子,敢占我的便宜,到底谁是谁的奴隶?”阿拉法克恶狠狠地在张晓雯耳边低语了一句,女学伴没有回应,但开始发情,分泌淫水的小穴给出了无声的答案。
她面色发红,微微前后挪动着身子,尽可能维持着稳定,压抑着手指扣弄带来的快感,还好她喝了几瓶啤酒,大家都以为她反常的表现是酒劲发作,不然肯定要露馅。
扣弄着,估摸着张晓雯差不多要高潮了,阿拉法克使坏地把手抽了出来,引得女学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今晚可以半夜出来找我。”阿拉法克轻轻耳语,张晓雯食髓知味地点了点头。
众人又玩闹聊天了一阵,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阿拉法克前去开门,原来是社区工作人员吴凡凡送物资来了。
“菜明早下楼领,诺,这是你今天要的别的东西。”吴凡凡瞪了阿拉法克一眼,把兜着避孕套的黑色塑料袋扔给阿拉法克,在阿拉法克接东西的时候,她目光随意朝客厅里瞅了一眼,就立马愣住了,房子里居然又多了三个花枝招展的美女。
联想到下午阿拉法克发来的自拍,吴凡凡立刻把多出来的三个美女也当成了和黑人交媾的婊子,她咕哝了一句“册那娘比”。
阿拉法克不懂上海土话,客厅里却另有耳尖的人,金发华国本土大洋马芮叶彤刚巧对上吴凡凡嫌弃的眼神,又听见一句“册那娘比”,瞬间意识到了吴凡凡在想什么,气得她当即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冲了出来,和吴凡凡用东海方言对骂起来。
一时间,只听得“卵子”
“册那”乱飞,阿拉法克云里雾里,也不好分开两人,还是张晓雯走到身边,贴心地当起了翻译。
“那个穿热裤的骚货骂芮叶彤媚黑婊子,芮叶彤骂她穿着像个欲求不满的出轨人妻。”
“噗。”阿拉法克没忍住,笑了一声,他这一笑,反而让正在骂街的两个人冷却了下来。
吴凡凡“啪”的一声关门走人,芮叶彤对门外竖了个中指,回头表情复杂地瞪了阿拉法克一眼,虽然这场骂仗不干阿拉法克什么事,但被吴凡凡骂了十几句媚黑婊子的她也不由得怨恨起了阿拉法克。
对此,阿拉法克只能举手投降。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众人都失去了兴致,草草收拾完后,众人各自归房,熄灯。阿拉法克在沙发上铺上一床被子,呼呼大睡。
约么半夜三四弟的时候,张晓雯从房间里溜了出来,光着身子钻进他的被窝里,黑着灯,用小嘴给阿拉法克的鸡巴套上避孕套,骑乘在鸡巴上,全自动套弄起来,疯狂偿还起亏欠的高潮。
黑暗里,阿拉法克好像瞅到房间深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眨了下眼便消失不见了。
在迎来十几波高潮后,阿拉法克终于被张晓雯榨出了精,张晓雯在这根让她魂牵梦绕的鸡巴上重重地吻了好几口,留下好几个粉色的唇印,才不依不舍地回房。
第二天一早,楼下大喇叭传出让居民下楼做核酸的通知,阿拉法克简单洗漱,没叫房子里的其他人,先自个下去了。
底下已经乱成了一团,没什么经验的社区志愿者一口气把小区这一片所有楼的用户都喊下了,几百个人乌泱泱地挤在一起,相互推搡,还有人因为排队问题破口大骂,吵得阿拉法克太阳穴直跳。
还是和昨天放人出去买菜一样的问题,要是排队做核酸的人群里有一个阳性,那所有人都完蛋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阿拉法克开始在排队的人群里搜寻起美女来,这个小区算是中等小区,住了很多貌美如花的人妻,平日里他忙着上学和操学伴,没什么机会认识社区里的美女,这下总算有机会了。
别说,还真让他瞅到了一个美女,可惜是老熟人吴凡凡。这个泼辣性感的社区人妻工作人员今天换了一套相对严肃些的女式西装,但明显没能遮盖住她充满雌性魅力的躯体,前凸后翘的曲线反而被西装衬托出了别具一格的风情。
她今天是和老公一起出来做核酸的,只见她的老公梳着一个大背头,左手捧着杯咖啡,右手提溜着一瓶红酒,连口罩都不戴,在那里边排队边呷一口,像个神经病。
有志愿者提醒他戴好口罩,别在排队时喝饮料,却被他白了一眼:“一看就是乡下来的,阿拉东海人最讲究的就是咖啡和红酒,到那里都不能缺的,晓得伐?昨天封城我特意出去买的咖啡,这一天不喝咖啡啊,浑身不得对劲哦。”
“对对对,大叔太有东海人的风度了,让我拍个照发小红书吧!”吴凡凡的老公这番话不但没有被众人嗤笑,还有人附和起来,拿手机拍起照片。吴凡凡看着为了出风头不顾防疫规则的老公,面容逐渐浮起愠色,可还没等发作,身后就被人重重地给撞了,一根棍状物狠狠地在她被西装绷紧的巨臀上刮蹭了一下。
“册那——”吴凡凡回头正要骂人,却看到是小区里唯一的黑人住客阿拉法克,后者憨厚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推来推去的大爷大妈,把吴凡凡一肚子骂人的话硬生生逼了回去。
“好好排队,听话做核酸!”吴凡凡只好这么训了一句。
“我都好着呢,倒是前面这个男的,不戴口罩,还在那里搞什么红酒咖啡,像个笨蛋一样。”阿拉法克顺着吴凡凡的话,反而骂了一句吴凡凡的老公。
“你!”老公当着自己的面被这个黑人羞辱,吴凡凡又羞又恼,可又不好反驳些什么,郁闷之下,反倒是踢了老公一脚。
“哦呦,差点把我咖啡洒出来了,老婆你不要乱搞哦。”吴凡凡的老公回头奇怪地看了眼莫名其妙踢了自己一脚的老婆,但老婆背后那个高大雄壮的黑人立刻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噫,这小区里还有美国人啊,遇到恰咖啡的行家了,来来来,老婆你和他换个位置,我们好好聊聊。”
人来疯的吴凡凡的老公就这样和刚刚用鸡巴故意在他老婆美臀上蹭了一下的阿拉法克聊起天来,阿拉法克配合著这个咖啡男人的独角戏,很快就把两个人聊成了“咖啡好友”。
“你储存的咖啡要是喝完了,直接来我家,我用咖啡壶给你弄杯好咖啡!”吴凡凡的老公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
“行啊。”阿拉法克答应到,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凡凡一眼,爆乳人妻身子一颤,感觉到了某些微妙的不好的东西。
和吴凡凡的老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阿拉法克很快就做完了核酸,他转身回家,开门看到换了件居家瑜伽紧身衣的罗青筠正蹲在客厅的地上,细致地做着扫除。
阿拉法克回来后,罗青筠也没给他打招呼,而是专心致志地打扫着,仿佛正在从事某项容不得分心的任务。阿拉法克索性倚在门口,大饱眼福地看着罗青筠俯身打扫时挺起的翘臀。
瑜伽紧身衣不愧是欧美人最喜欢的情趣服饰,纯色的竹质纤维和罗青筠的胴体紧紧相贴,勾勒出峰峦般的诱人曲线,每一寸肌肉的挪动都被布料放大,半透地露出肉色的皮肤,以及深色的内衣,令人浮想联翩。
罗青筠自然知道穿着瑜伽紧身衣会被阿拉法克用眼睛大吃豆腐,但一想到要和这家伙继续隔离十几天,与其一直束手束脚,不如主动越过心理门槛,反正自己舒服最重要,让别人看又不会少两块肉。
她将地上的灰土和垃圾碎屑扫到簸箕里,朝垃圾桶走去,正把灰尘掸进垃圾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垃圾桶里躺着一个新鲜的,被使用过的最大号避孕套。避孕套像撑破肚子的豌豆荚一样横着,干涸的精痕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气味儿,而没有淌出来的精液则依然盈在避孕套里面,淙淙地向外涓滴着。
罗青筠咽了口口水,脑海中一瞬闪过诸多猜测,但行动上却是若无其事地用垃圾把避孕套盖住,然后熟练地扎好塑料袋,像没事人一样把塑料袋放到门口。
这十几天的隔离生活,要比她想象得危险得多,是哪个女人昨晚和阿拉法克做爱了?芮叶彤?那个大洋马经常抱怨男友鸡巴不够长,性生活很不满足,最有可能成为媚黑婊子。方叆?那个小家伙懦弱可欺,被黑人从房子里抱出来强奸都不会吭声。张晓雯?那家伙虽然没有男友,但自从当了这黑人的学伴后,气色越来越丰润了......嗯,肯定是张晓雯这个婊子,昨晚半夜溜出来和阿拉法克做爱了,这两个畜牲连避孕套都懒得处理,直接扔在垃圾桶中,是在向我们三个示威吗?
心绪万千,表情却云淡风轻,罗青筠甚至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让这位黑人舍友下次下楼记得把垃圾顺手扔了。
做完扫除后,罗青筠本想坐在沙发上看完电视,可屁股刚一贴到沙发上,便触电般弹了起来——张晓雯和这个黑人昨晚肯定是在沙发上做的爱,自己说不定一屁股坐在张晓雯的淫水或者阿拉法克的精液上了,那也太恶心了......就这样,她悻悻地溜回了房间。
罗青筠的一系列行为,在阿拉法克看来很是古怪,看着一个穿着瑜伽紧身衣的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搔首弄姿”,让阿拉法克欲望蹭蹭上涨,亟待发泄。
可这栋房间里,除了学伴张晓雯,其他三个人都不是能随意拿下的,阿拉法克焦虑地舔了舔舌头,解封的日子不会太长,他的时间很宝贵。
阿拉法克此时绝对不会想到,解封的日子还将很长,而距离他顺利地拿下第二个骚货,也只剩下几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