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呀……呀……我不跟你做了……你这个人好坏……明知人家没试过却来折磨人……我不依……我以后不理你了……呜呜呜……」
环被我搞得舒服过头,浑身乱动之余居然还大哭起来,眼泪呜呼呼的流个不停。我哪里看过女人因爽极而哭,加上嘴间的淫水流过一塌糊涂,即使多番吸吮仍是源源不绝,猜想女友可能来了高潮,心里的兴奋达到极点。
那一段前戏说来算长不长,我怕真的把环刺激过度,也就在适当时候停了下来,趋向其怀里笑笑的望着女友。环这时仍是满面泪流,我知道她是羞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安抚着说:「傻孩子,你舒服,我都不知多么高兴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环听我这样说,更是羞得拼命挥拳打我。
待女友稍微安定下来后,我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我爱你,给我好吗?」
环抹抹眼角的泪水,点一点头,看到我胯下那硬挺的肉棒,知道自己待会将要被这根家伙占据身体,又惊又怕,心中对刚才的主动献身好生后悔,胆怯的说:「你要温柔点,你那个很粗大,我好害怕。」
我亲她一口,安慰说:「我会的。」
说着便跪在床上,掰开那雪藕般的小腿时感觉到环在浑身颤抖,不禁一阵怜惜,心里想着一定要温柔地让环好好享受她的第一次。
鸡巴头压在肉缝之上,再次以指头掰开小穴口置于中间,龟头感到一股被肉唇贴近的温热,我开始缓慢地向肉壁推进。
环的手肉紧地捉着我的肩膀,哀怨的道:「我有点痛,不做行吗?」
「不要怕,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进去后就不会痛的了。」
「哦。」
环含泪点一点头,闭起眼忍着下身的痛楚。我但觉阳具进入之处有一种排斥的阻力,甚至感到被牢牢箍着不让我前进,知道那是女生被破身时出于自卫的本能反应,只好一点点的慢慢推进。
到了实在无法再进的时候,我用手握着阳具未进入的根部向肉唇两边摆动,以求令小屄张开一点,然后到龟头感到被刮痛的一刹那,知道那是环的处女膜,我用力向前一顶,女友立刻痛得猛力摇头,呜呜大叫:「我要被你撕开了!你骗人,还说会温柔点,怎么这样大力?」
我听着环的凄厉惨叫,心中不忍,事实上自己也是被女友那紧密小屄搞得满头大汗,鸡巴头上没有了刚才被刮痛之感,反而是龟头沟后有点点针刺痛楚,心想可能是捅破了处女膜但又未把道路完全开通,有进退两难之感。
我呼了一口气,整个挨在环的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知道你很痛,看到你哭我也很心疼,但我真的很高兴,可以得到我心爱女人的初夜,就当是为了我,你再忍一下。」
环含着泪眼,勉强点头,我继续向前迈进,每一步都是那样难行,但每一步都是那样快乐。直到整根鸡巴完全没入环的小屄之时,我感激地说:「全部进去了,我们终于完全结合了一起。」
环也是欣喜的张开眼睛,双人眼神甫接,欢喜得再次拥吻起来。
我感到整条阳具都被火热的肉壁包围,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是过往任何一次性交都不曾有过的,特别是龟头顶部仿佛被环的子宫口不停挤压,畅快无比。
那一刻犹如天长地久,我牢牢拥着环的娇躯,感受女友体内的温暖。而环也好像有点适应,停了哭泣的表情,哀声说:「我很痛,那里好像被火烧一样,你先拿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开始挪动屁股,慢慢把阳具后退,可是当看到环那星眸恍惚的眼神和那半张的无辜小嘴时,不知怎的又激发了男性的占有本能。这是我跟环的第一次,也是环人生的第一次,如果就此完结,岂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眼前女友的美态,加上后退时龟头棱肉所感到阴壁的蠕动,都为我带来无限快感,我抽到半路中途,向环询问道:「我很舒服,你先再忍一忍,给我多插一会儿。」
环本以为酷刑就要结束,没想到我竟要「加时」,立刻惊恐得拼命摇头,但我这时已被精虫贯脑,没待环的反应,已经用力一挺,再次把整根肉棒直插到阴道尽处。
「啊!」
环发出惨痛的呜呼,可是这一声却不像刚才叫人怜悯,反而更激起我作为男人的兽性,不顾一切地尽情享受环的初夜。
「痛啊!快停下来!你疯了吗!」
环把原本拥着肩的手握成拳头,挥打在我的背上,但无阻我的抽插,我开始用尽全力向前猛冲,每次前进都冲到终点,每次后退都直抵阴道口,环没想到刻前才温柔体贴的我突然变为一头野兽,痛得死去活来的嚎啕大哭。而我看到阴茎抽出时迸出鲜血,更是煽动着男人征服心理的欲火,当下加倍疯狂抽插,每下都插得深深的,而环也由开始的只会哭泣转变成破口大骂。
「你要屌死我了!还说爱我啊?我要跟你分手!我以后也不要见到你!你这个坏蛋,我要是被你插死了,你怎么赔一个女儿给我爸妈?」
我没有理会环的大叫,继续扶着女友的大腿猛力推进,享受夺去爱人处女的快乐,对于之后怎样补偿环在这刻是全没考虑,可以得到你的一切,就是要我舍去生命我也愿意。
「屌够了没有?你那么喜欢屌,回去屌你老母的屄啊!怎么还来找我?我要跟你分手!我要告你强奸!我要杀死你这个坏蛋!」
环,我爱你,但这一刻,请你先把自己都交给我。
「呜呜……我要死了!怎么都不肯停下来,你索性杀死我好了,呜呜……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混球?妈,救我啊……你女儿快要给人屌死了……呜呜呜……爸,你看到没有?你最疼的宝贝被男人屌爆了……」
那一晚环被我操了半个小时,完事后吞了半包消炎药,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没接我电话,也不肯跟我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