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绝望与服从(2/2)
难道明日菜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明日菜用力的摇头。
“我是人！不是东西！有人疼有人爱的！如果姐姐不把我当人看，我真的不想活了！让我死！让我死！”
明日菜泣不成声，由利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硬逼着明日菜抬头。
“答案是不、准，你没有自杀的权利。不过嘛，如果你坚持要死，我也无法阻止。”
明日菜惊讶的盯着由利香，可是她的希望又在瞬间破灭。
“只要把你的那些朋友介绍给我，我就恩准你死。”
“朋友……难道姐姐想……”
“我说的有错吗？既然你不能取悦我，我只好找你的朋友算帐啰！”
一股寒颤打脚底升起，明日菜浑身一震，脑海里浮现的是阳子开朗的笑颜。
“不……不要……请姐姐放过她们！”
明日菜激烈的摇头。怎么可以摧残阳子她们呢？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牺牲她们？
同时明日菜也明白一件事，如果自己再闹自杀，由利香必定会对阳子她们出手，用铁链把她们锁起来，无情的强暴她们……
“这么说来，你还想死吗？”
“不……不想了……”
明日菜抖着声音，泪如雨下。
“找……不会再提……自杀的事了……姐姐。”
“真的吗？那你说说看，你属于谁？”
“我……属于……姐姐。”
“你是为何而生呢？”
“为……姐姐而生。是……取悦姐姐的……玩具。”
“说的好！”
由利香略咯咯的大笑。
“明白就好，不准再做这等忤逆我的事，如道吗？”
“我……我知道。可是，请姐姐务必放过阳子她们……”
“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
由利香略有所指的说着。如果明日菜稍微留心由利香的口气，一定可以察觉出她的言外之意。
明日菜垂首抽噎着，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会……乖乖听话，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极了，这才对啊！不过嘛，如果你胆敢忤逆我，选择自杀一途，后果自行负责。”
“我晓得，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请您原谅我……”
除了口头道歉，明日菜不晓得还能怎么办。由利香听罢满意的点头，她朝后头使个眼色，一名接到命令的蒙面学生立刻近身。
“为她的不听话，好好的惩罚她。”
“了解。”
蒙面学生迅速的颔首。听见由利香的命令，明日菜一时无法会意。
“过来！”
蒙面学生抓住明日菜的手臂，打算拖她走，明日菜疑惑的望着由利香。
“姐姐？”
“你有一项展示工作啊！好好的表现吧！”
由利香冷笑着。蒙面学生拖着她走出去，他……他要把她带到外面？用这副模样见人？
“不……不要！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
“你说什么？你不要？”
被由利香无情的一瞪，明日菜哑口无语。如果不听话，阳子她们……
于是明日菜被蒙面学生拖出建筑物之外，横越蔷薇园。担任守卫的门房见状，面无表情的为二人开门，无视于明日菜的打扮。
“你……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适合展示的地方啊，不然就没意思了。”
蒙面学生迅速的移动脚步，明日菜却僵硬如石。面对蒙面学生的步伐毫无迟滞，被拖着走的明日菜只能在后头踉跄的跟着。
最后，明日菜被带到校舍内后面，这里是连接校舍与其他建物的走廊，虽然来往的人潮不多，却是谁都可能经过的场所。明田菜的手被迫抓着树干。
我怎能在这种地方……
“别……别这样……”
面对明日菜的哀求，蒙面学生置若罔闻。他从背后抱住明日菜，魔爪滑进胶衣内的胸部，他揉捏着她的乳尖，一阵麻酥的快感迅速传来。
“啊……”
明日菜不由自主的叫出声。仅仅这样的爱抚，她的身体就像点燃的柴火般焚烧起来。谁都可能经过这里，万一被熟识的人发现呢？
不！
思及此，明日菜竟莫名的兴奋了。
“再叫大声一点啊，小三八，不然没有人会发现喔！”
蒙面学生低语着，她可以感觉后面是学生裤在摩擦她湿润的桃花源。酥痒的颤栗爬上她的背脊，明日菜摇着头，拚命压抑几乎脱口而出的叫声。
但是，她不能反抗。
“啊！啊……呜……”
她的花蕊在布料上摩擦着。粗暴却令人焦躁难耐的快感，逼得明日菜忍不住呻吟起来。
压抑的叫声终于从喉内解放。
“呜！啊、啊，不……别这样……不要，啊啊啊……”
“妈的，全湿了，弄脏了我的衣服。”
蒙面学生说着，一边玩弄明日菜，一边解开裤子。只见他的那话儿直抵明日菜腿间，可是没有插入，硬邦邦的肉棒在热得发烫的洞口来回摩擦。
“喔！啊，不、不要，别……啊、啊……”
“你们听！”
“咦？什么声音啊？”
大概有人听见明日菜的叫声了，他们觉得奇怪，探索的脚步声离这里愈来愈近。明日菜突然全身僵硬，可是蒙面学生的那话儿竟趁此时直捣她的洞门。
“啊啊啊！啊，喔，啊……”
她的胶衣被拉下，酥胸顿时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下。男学生一边搓揉着她的酥胸，一边用手指掐捏她的乳尖，只见明日菜疯狂的摇头。
“不、不要，啊啊，别，不……啊、啊……”
“你们看！”
“圣母玛莉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居然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
很快的，数十名学生在远处围观，形成一道人墙。有的惊愕，有的嫌恶，有的则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糟蹋明日菜。
众人注目之处愈来愈热，难耐的快感教明日菜开始激烈的扭动腰枝。
“啊、啊啊啊，喔……嗯，啊啊啊！”
“怎么啦？用力扭腰啊！再浪一点！大家都在看哩！”
“不、不行……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蒙面学生突然抬起明日菜的身体，明日菜拚死抗拒。但是她被酥痒的快感麻痺，手脚早已不听使唤，只能任由蒙面学生摆布。
蒙面学生背靠着树干，明日菜的娇躯正面向着围观的学生们。她挺立的乳尖，被雅人剃光的耻丘，以及一只脚被男学生抬起、肉棒激烈抽送的私处，毫无设防的暴露在无数的视线之下。
“不、不要，别这样，不要、不要看！”
明日菜拚命摇头。可是蒙面学生依然无动于衷的撑住明日菜的体重，用力的扭腰，拚命把肉棒子刺向明日菜的里面。
“你比刚才更湿了！让他们看的过瘾啊！用你的手指拨开，安慰自己吧！”
“不、不要……不要……”
明日菜摇头，可是腿间、全身肌肤传来无以言喻的快感，严重干扰了她的意识！
“秀给大家看！让大家看看你在男人怀里的样子，不但如此，还要像条母狗自慰给大家看！”
面对第二次的命令，明日菜不能反抗。她将手指伸向腿间，翻开肉瓣，当指尖碰到充血的花蕊时，不知什么在明日菜体内爆炸开来。
“啊……啊啊啊！”
蒙面学生把腰往上挺，舌头舐着明日菜暴露在外的乳尖。
明日菜下意识的伸展手臂，紧紧抱住树干，另一只手则在私处激烈的摩擦。
她找到自己的花蕊，不断的搓捏着。
“喔！啊啊啊，不，够、够了……”
“再叫、再叫！”
“啊啊啊！不行，我会死，啊啊啊，快点、快点！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好舒服……”
“这里？这里怎样？”
“啊啊，对，就是那里！再给我、再给我，啊啊，不行了，够了，天哪！”
明日菜不晓得自己在喊叫什么。
她什么也看不见。
眼前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喜悦狂潮，激烈抽送的男跟，以及膨胀的花蕊和众人的眼光。
“喔，不行了，够了，我会死，喔，快了、快了……”
她大大的仰身，激烈的喊叫，全身历经数次激烈的痉挛，最后迷失在头晕目眩的高潮之巅。
当明日菜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克己。
克己的脸出现在眼前，明日菜慢慢眨眼。
会不会是在作梦？
“杉原？”
克己非常担忧的唤着明日菜。明日菜又眨了好几次眼睛。
“久堂，学长……”
“觉得怎样？”
他的声音好温柔。克己的手摸着明日菜的额头，好大、好温暖的手。
这是梦吗？
流下的泪水模糊了克己的影子。
“要不要紧？是不是不舒服？”
克己充满怜惜的再次问候，明日菜这才回神。
为什么……克己会在这里？
不对，这里……是哪里？
“我在哪里？久堂学长，我……”
她本想起身，克己阻止了她。
“再睡一会儿吧！这里是保健室，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进来，别担心。”
明日菜发现自己身上里着一件男士衬衫，可是她能够感觉到衬衫下仍然穿着胶衣。
明日菜悲伤的凝望克己。
克己……知道了。
他一定……看到了。失去意识前看到的克己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克己。
“杉原！坚强点。”
“啊，好的。”
她不想再看到克己了。明日菜转开视线，轻轻颔首。
“真的不要紧了，实在对不起。”
克己会意的点点头。可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温柔的笑望着明日菜。
尽管如此，克己心中已经看不起她了。
她在那种不知会被谁看到的地方，被男人强暴，甚至还自己动手抚弄自己的性器官，不以为耻的大叫出声，甚至最后达到了高潮。克己的温柔只是表面上安慰自己而已。
明日菜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完了。
即使由利香愿意还她自由，在克己知情的情况下，她无法回到学校了。
“谢谢你，学长……我很好，你可以放心离开了。”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再回去。”
“是吗？我明白了。那么我走了，你也要保重喔！”
克己颔首，站起身。看到这样的明日菜，克己他觉得很难过。
当克己走出保健室，明日菜向克己深深一鞠躬。
“再见……学长……”
明日菜缓缓的站起来，脱下克己的衬衫，这么肮脏的自己，不配穿克己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克己会不会再回来，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衬衫叠好，放在克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她看看时钟，已经很晚了，学生们大概都回家了吧？
明日菜深吸一口气，走出保健室。走过校舍，穿过庭园，慢慢的往某处行去。
蔷薇园，就在庭园深深处，也是明日菜唯一的归所。
她一步一步地走下冰凉的水泥阶梯，拉着门环，打开沈重的门扉。
“明日菜，你回来啦？”
由利香的声音充满了确定。明日菜颔首以对，看来由利香都知道了。
“你总算回来了。”
明日菜把门关上，朝由利香走去，她抬眼望着由利香。
“明日菜……属于姐姐……”
由利香笑意更浓了，她双手温柔的捧着明日菜的脸颊，递上唇瓣。
明日菜张开嘴，迎接由利香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