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在座的女生不是看得面上害羞潮红，就是兴奋得气喘连连。
“呀！对不起美惠子，我不是故意的。”在这种场合弄得美惠子一身污秽，我已顾不得别人的眼光，想替美惠子抹干净，手边却没有纸巾。
“不紧要的，我没有介意。”美惠子对我不在意的一笑。
她现在是介意自己的一时分心，把强调自己作画的专业性的行为破坏了，现在如何向同学们解释呢？美惠子由裙袋中抽出纸巾，一面擦掉自己面上的精液，一面这样想。
“由希子老师，我看干脆改一改题材，由我和大和同学做爱，让我也做模特儿。这样不是更有刺激性吗？”蒲田志美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在艺术边沿作画的界限线，作出了这充满自己性欲的色情建议。
她这震撼性的发言令全场的所有人都震动了。
我自然惊讶于她这一直看来都是充满偏见的人，居然会对我有兴趣。
“开玩笑，你是什么意思。不要蔑辱了艺术。”美惠子怒极，一直冷嘲热讽充满敌意的人，原来背后其实是对大和同学有兴趣使她觉得自己上了一个大当，而且她还想对自己有意思的人横加插手。
“满面精液的人说什么艺术？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关系的吗？那大和同学可以为艺术而牺牲，难得我这女生主动愿意牺牲？你们美术部的人反而不欢迎吗？”
志美不知羞耻的说出了她为了追求自己欲望的满足大胆的发言。
美惠子一时被她说得面红已赤有口难言，又羞又怒又恨，连忙拿出了化妆镜把余下的精液清理掉。
“志美同学。你愿意做模特儿，老师也是很欢迎的。但是以做爱作题材，实在是超乎高中生可以容许的尺度。学校也难以接受的，我也无法说服家长，你若是真的愿意做模特儿，那改天吧！”神老师在这刺激之下，终于由欲念中清醒起来，恢复老师的身份，阻止志美捣乱的行为。
“那老师是说，是大人就可以作画了。那以大和同学的身体来说，没有人会说他是小孩子吧！至于我，以这身材来说，说我是小孩不是太失礼吗？”
“还有当身体发育成熟，自然就要有性需要有性欲？满足自己身体的本能有什么不满？将这种天赋的需要描绘下来作为艺术作品又有什么不对？”志美大胆的继续说。
一时陷于词穷的由希子老师，想不出反驳之词，但是她觉得在学校之内，如果让两名学生在人前做爱的话始终是不对的。这时，她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以她自己也讨厌的八股说话来作临时抗辩。
“在别人面前做爱是不道德的，何况这是神圣的学校，至于绘画男性裸体是追求人体自然美，与当众做爱完全是另一回事。”由希子冲口而出。
“哦！射精就可以，做爱就不可以，还不都是性的一环？说到道德，刚才我看你也很兴奋吗？大慨你也有份偷偷在自慰吧！你有什么资格说道德。”志美一副卑视伪道学者的样子。
“啪！”由希子老师打了志美一把掌。
“你出去，不要假借艺术之名来满足自己，不要故意在这里搞破坏。”由希子老师被志美彻底激怒了。
“你敢打我。我看你一定早已湿了，还在这假正经？”志美也激愤的驳嘴。
被说中了痛处的由希子老师一时面红耳赤心虚起来，长期的禁欲使她自己也产生了本能反应，现在被学生发觉了还当众说了出来。她反射性的发怒，借此掩饰自己的痛处。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就把你的内裤剥掉，看看你是不是湿了？”志美也豁出去。
她就这样扑到由希子老师身上，把自己的老师压倒在身下，要当众剥掉老师的内裤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一个是完全相信自己的歪理，毫不在意什么禁忌，狂热的前进追求自己的欲望。一个是内心有所疑惑，又被说中了痛处，而且在被袭状态之下，完全没有防备。
志美成功的压着老师，坐在由希子的腰部上，背向她的头，动手要把套装裙下的内裤剥下来。
现在全场都为这突然变化所震动，全体为这前所未有的场面所吓呆，十几岁的少女学生竟然把二十出头的成人女老师压在地下要动手脱她的内裤。
自己也被志美的大胆行为所吓呆了的神由希子，等到感觉到蒲田的手已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之中捏着了内裤的她才懂得反应。
害羞、恐惧和震惊，使她全力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已经捏着了内裤的志美，由于由希子老师的挣扎使她根本无法把内裤脱下来。
“喂！还不来帮手。”志美对她身边的几个跟班说。
但是对象是老师，平时跟志美玩在一起欺善怕恶的女生也不敢下手。
“去帮手。”一直座在美术室的角落的新籐丽子对身边的跟班女生说。虽然表面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话都不多一句。但是她对眼前男性的裸体实在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与刺激，更何况是性爱。
以丽子的身份地位，怎好意思接近与性有关的资讯，在座的女生中对此最无知的恐怕反而是她，恐怕连最与此无关的南里爱都比她知得多。因此丽子作出了帮助在近乎对立立场的志美身上的决定。
在丽子的跟班带头之下，志美的一班损友也加入进去了。五、六个女生一起上前终于决定了结果。在数名女生同时压制之下，志美成功的剥下了由希子老师的内裤。
在紫色的内裤上，在股间的地方有清晰的湿痕，靠在鼻子上一嗅就可以闻到女性爱液的酸腥味。
“嘿！自己分明有反应还说什么道德，把她剥光了。”
被人紧紧捉着害羞到闭上眼的由希子，在内裤被脱掉之后就再也不动了。不行了，我竟然被自己教的女学生脱掉内裤，而且上面的痕迹也必然被全场女生看到了，还有男生的大和猛。
以后还有什么面目面对她们，自己明明是相信美惠子把性作为艺术取材的一环的，但是为什么自己看到自己学生的身体会有反应。描写裸体由希子还可以接受，但是做爱？陷于自责、怀疑、道德和艺术的定义之中的由希子老师再也没法保持自己的信念。
当听到志美要把自己剥光的说话之后，她才停止了这种思想的抗争，基于女性的羞耻本能反应，她才再一次挣扎抗拒着。
但是捉着由希子老师的几名女生，平时都是惯于欺负人的人，但对像是女老师，而且还激烈到把她剥光。道德的禁忌反而引起了她们的虐待狂，兴奋的把由希子老师身上的衬衣、裙子和胸围等衣物逐一脱个精光。
“不可以！不行的，志美同学，老师求求你停手吧！”
“不要，不行……不可以的……”由希子老师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美术室之内。
我本来想救老师的，一来自己也被这出人意外的行为吓得动不了，二来裸体介入女人之间的打斗好像很那个。
美惠子也吓得靠在我身上，和她冰冷的手掌不同，美惠子身体温温热热的又柔软，我抱着她更加不愿走开。
其他的女生也被这突然的转变而动不了，只有凉子似乎想去救老师但又不知何故半途作罢。
当连最后一只袜子也被脱下来时，由希子老师在害羞和恐怖之中闭上了眼。
怎会这样的？我居然被自己教的学生脱光衣服，在美术室内裸体。她在内心想到。
一想到再环视着自己的学生的眼光，她的身体就不由得发抖和恐惧。那和做模特儿的艺术行为不同，包围她的若是男生现在肯定会变成强奸。但是虽然是女生也给与了神老师无比的恐怖。
等到剥光了由希子老师，志美才由愤怒中清醒起来，施暴的女生则由虐待快感之中回复，其他的女生则由震撼中回复。
志美不禁想到怎样办呢？自己在学内把女教师强行剥光了。事情暴露出去可不是退学那么简单。蒲田不禁想到，干脆做绝一点，把老师最羞耻的行为拍下来做证据，让她不敢把事情公开。
至于美雪、爱等一般女生也不知怎做好。事情变成这样，她们已没兴趣待下去了，只想着走。
“神老师！你也是一个艺术工作者吧！你这样太不专业了。”凉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拾起了老师带有秽迹的内裤。但是她眼中却充满了没有性欲的另类兴奋。
“凉子同学，请你救救老师吧！我这个样子……”由希子向加纳同学求救。
“原本只是男性裸体画的题材却弄成这个田地。没有办法了，志美同学、神老师我有一个题议？不知你们同不同意。以性交作题材，让志美同学和老师作模特儿怎样？”
志美困惑于这应该帮老师的人的这个意外提议。但若果老师也在学校做爱的话，那相对来说，自己把老师脱光衣服也变成小事一件了。而且可以试试大和猛是不是表里如一。
“怎、怎可以……凉子同学，不能以艺术的名义在学校乱来的？”由希子老师哭喊着说。自己一向信赖有加的学生竟然说出这种话，使她痛苦极了。
“老师！你连大和君射精这种题材也敢接受，却不能接受做爱。那你和校长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吗？我们就是要大胆取材，才可以作出突破。”凉子热情的说着。
“不可以，在神圣的学校之内和学生做爱。那……我是教师来的，我怎可以做出超越责任的事。”由希子老师根本没法接受这件事。
“老师明白何谓艺术吗？艺术就是美的存在和震撼人心的感觉。前者取决于技巧后者取决于取材。我刚才本想去救老师的，但是看到老师恐惧和羞愧辱绝的表情，我被这吸引了。若果把刚才的情形画成画的话，一定能触动每一个观赏者的心灵，而我也相信自己有能力把老师画得很美的技巧。
是不是艺术作品，是取决于我的作品。而性本是男女之间必然的关系，神由希子是女人而大和猛是男人。把你们二人做爱的画面画下来，我相信老师一定能给我更加好的表情。“凉子滔滔不绝的说着。
艺术的定义。这深深触动了由希子老师因为自己有反应以自责的情绪。为了艺术以性做题材是自己接纳和认同美惠子同学的想法，但是当对象由学生转到自己身上时，她实在做不出抉择，陷入了矛盾之中。
真是一个艺术狂。蒲田志美这样想凉子，但是也正好附和自己的想法和给了自己下台阶，也罢，就照她说的做好了。
“加纳同学吧！你的建议我也很认同。那你们放开老师，别再捉着她。”
听了志美的说话，她的几个损友放开了手，而丽子的跟班们也借此机会回到丽子身边。
“等一等，我反对。”美惠子离开我的身，对凉子和志美大声说。
“天野同学。这都是为了艺术？你不是和大和同学没有关系的吗？”凉子这样对美惠子说。
“但是……”美惠子明知如此，但是一想到已和我约好做男女朋友的事，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爱慕的人在自己和别人之前做爱的行动。
美惠子狠狠的瞪着我。
我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好说：“等一等凉子同学，我可不是受雇的。我的意愿呢？不用理的吗？”
美惠子听了拼命点头，的确，我若是不愿意，加纳和蒲田这两个人也不能迫我。
“你不愿意……你不是校内出名的色狼吗……可以和志美同学和神老师做爱呀！”凉子讶异的说，她似乎根本连想都没想过我会拒绝。
“太瞧不起人了！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我大声说，虽则若果没有美惠子的存在我早就应承了。
“是你瞧不起人吧！我有什么失礼之处。”志美不满的说着。
“我看还是问你的身体最老实。”志美说着走到我身前弯下腰，对正我的命根子。
“喂！喂！”志美就这样捉着我的命根子，和美惠子不同。志美的手大些，很暖，虽没有美惠子柔软但也很嫩滑。
她左右手并用，一手捏着我的蛋蛋加以按摩，一手握着血肉的钢棒磨擦。
才几下动作就引得我欲火焚身，质感虽不如美惠子但志美似乎很懂得让男人愉快。
看到我有了反应之后，美惠子凶巴巴的站在一旁，惨了。看来我愉快一次之后就会没有了这个未来女友。
可恶。美惠子在内心愈看就愈恨，在内心想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刚才虽然是我不好。但是都是神老师不好，还有那个蒲田和加纳前辈。事情不应该这样。
美惠子突然冲前把志美推开。
“住手，不可以。”
被推倒在地上的志美也凶猛的反激。
“你是搞什么鬼？”
“不可以，不可以……若果要模特儿的话，就让我先。我要和大和同学第一次。”美惠子边说边气得哭了。为什么？怎会变成这样的？眼看自己的男人要被人抢走了，美惠子前所未有的表现出心底的自己。
“嘿！原来是这样？早说嘛！我让你先好了。”志美带着鄙夷美惠子的一直口不对心的态度说。
但是表现出自己真心的美惠子已不再在乎志美的眼光了。
“美惠子。”凉子惊叫出来。美惠子和我的关系她也听美惠子说过，但是她没想到之前还说考虑让我做男友的美惠子已有了这么深的依恋。而且她也知美惠子还是处女。
“加纳同学你不用说了，志美可以做模特儿，我就不可以吗？”美惠子对凉子支持我与别人做爱的事还是含恨在心。
凉子听了美惠子的说话沉默了。她没想到美惠子如此介意我的存在，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美惠子……”一直不想太早有性行为的美惠子如此大胆的表现，我知道完全是为了我，当中自然也有妒忌性存在。
“你不要说话。”美惠子口气中带着怒意，看来她对我也很不原谅和谅解，但有反应是男人的正常表现呀！
美惠子对突然来临的性行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就如一般女孩对此当然也想得有多美就有多美、有多浪漫就有多浪漫。现在忽然要在那么多女同学面前做爱，她又怎会好意思。在羞耻之余，她也就恨起志美、凉子和我来。但是绝对不把我白白让人的意念却要强烈得多了。看来我们其实是互有好感的，不，恐怕还在此之上。
想到这，我不禁觉得对不起美惠子。
美惠子鼓起勇气，一口气解开领巾，脱掉上身的制服。
制服下是通花半罩式的胸围，罩着的一双乳房，不是很大但形状和线条绝对是最佳的，而且肤色雪白更胜牛奶。我看得目瞪口呆。
美惠子在脱去衣服之后更加感到不好意思了，其他女生们对事情突然演变至此，都以讶异和惊讶的视线看着她，令她几乎无地自容。
“真的，真的要做呢！看，爱。”美雪兴奋地说着。
“不要，都是你拉我来的，愈来愈过分了。”爱背过身去不敢看。
“假正经！一面说不看，一面一直在偷看。”美雪恶作剧地说着。
“才不是，我本来不想看的，只是好奇又刚巧看到。”
另一方面，新籐丽子却为意外的转变以惊喜，男女之间的第一次，那件神神秘秘的事情终于可以看个一清二楚了。
而女生之中也各人有各人的反应，惊奇、好奇、讶异、好色、轻蔑和不好意思，而共同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观看着。
好羞。但，我一定要做相互之间的第一个，美惠子下了决心。美惠子再把裙子脱下来。露出来的脚修长而优美、虽没有什么肉。但却正合我的喜好，而且愈往下脱，露出的肌肤愈多，我就觉得美惠子的身体更加白也更美。
“呀！”有好几个女生同时尖叫出来。美惠子不自觉的紧抱着身体。
实在太羞耻了。大和同学原来也是如此不好意思的，真抱歉呢！美惠子看着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蒲田志美，我才不会输给你，这卑鄙小人。
美惠子脱下鞋袜之后，再解下胸围，但她很巧妙的完全没有让人看到乳头。
现在她在我面前、不在一大群女生之前只有下半身的裙子。
我故然看得眼定定的。但是不止是我，其他的女生也看很陷入沉迷之中，那是令她们自己也迷惑和嫉妒的身体。
很美！凉子赞赏着自己后辈美惠子的身体，早知这样，其实一早应该找美惠子做自己的模特儿。实在是很美，肌肤白中透红，线条虽不成熟，但却完全展现出少女的青涩之美。凉子静下来细心的准备作画。
现在美惠子终于脱掉身上的制服裙，而无可避免的，她的手放开了胸部，我看见娇小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颜色是很浅的粉红色。
在脱去裙子之后，美惠子没有停下来，把身上可爱图案的内裤一并脱掉了。
虽然她随即再把身上的三点遮住了，但是在不浓密的阴毛之间，我清楚看到了略微浮起的阴部。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那、那就是我不知想了多少次，到今时今日才第一次看得见的女性最神秘地带。
美惠子真是对不起，但是我真的觉得很幸运和幸福。
“真的脱了。”美雪低呼一声。而有更多的女生反应远比她激烈，甚至大声尖叫出来。
“呵！倒是很大胆嘛！当着这么多人也敢脱光。”志美看着美惠子这一身粉雕玉琢的身体，不禁心生嫉妒。
“不用你管。”虽然已羞红了脸，但美惠子对志美的憎恶并没有减弱。
“我看她还是处女，就请你努力了，大和同学。”
“你别多管闲事。”美惠子怒声说。
“嘻嘻。”志美开心的笑着。
“那大和同学，请你躺到桌子上。”美惠子说。
“呀！是。”难道美惠子要主动？我不禁这样想着。
而事实的确如此，第一次就这样大胆，美惠子其实是对大和容易有反应余怒未消，所以不许他对自己乱来才反过来作主动。还有就是对志美的一种不示弱的行为，她做得到的自己也做得到。
我躺到桌子上去之后，精神根本没有在意桌子的冰冷和女生们的眼光。美惠子面红红羞惭的爬到桌子上。之后更跪行到我腰部位置，由下向上望，她的乳房就显得丰满得多了，而近在眼前的阴部也更鲜艳欲滴。
在所有女生寂静的注视之中，美惠子作出了错误的行动，没有性经验的她，在作出主动之下，竟然想把我的肉棒直接插到自己的体内，她完全不理解润滑的重要性。
美惠子其实也早己有些反应，所以身体内也有一点爱液分泌出来。她大胆的握着我温热硬坚的肉棒。跪在我身上的身体慢慢放松，把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部一口气坐下去，而坚硬的钢棒也就贯穿了美惠子的处女膜。
我在美惠子一插进去时就感到女体内的温暖柔软，美惠子体内的秘肉把我的小弟夹得紧紧的。四面八方的包围着我，那比我自己打手枪不知舒服多少倍。
至于美惠子，则是大声尖叫了出来。处女膜突然被撕裂的痛楚和硬物插入的异样感受实在太痛了。
“痛……好痛呀……唔……呀……”
美惠子痛得脸上流出了冷汗，羞耻心被痛楚完全转移开去了。很痛呀！早知就不这样了，这是现实吗？究竟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都是你们不好。
美惠子！凉子在内心对后辈说着对不起，一面拼命的用功把现在的情景画进画中。
“真的插进去了。”美雪大声喊道。
“不要。”爱害怕的避开头，错失了这精彩的场面。
还真敢呢！志美也不能不配服美惠子的大胆和勇气。
美惠子坐在我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胸部，在静静的喘气，忍受着冲破处女膜的痛楚。而在痛楚的美惠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楚楚可怜，而她面上的冷汗则更加让我痛心，但是在痛楚中的美惠子阴道不自觉的收缩，那一张一弛的感觉却为我带来相反的官能刺激。
在静止了一阵之后，美惠子开始了动作，开始一上一下的抬身，让我们交接的部分摩擦。初次在别人面前裸体，还在一大班女生之前做爱，美惠子当然是害羞与难过。但是对志美摆明以大和同学的身体用来享乐的态度，她却再也忍受不了，以敌视的眼神看着蒲田志美。
美惠子现在的表情又恨又羞又痛，这种种表情交杂在一起反而更吸引我，只可惜我是被要求被动的人，只能静心的享受着美惠子带给我的快感。
随着体内的分泌增加，加上痛楚减少。美惠子慢慢能够感受到在磨擦的下身传来的酥麻与快感。
在痛楚减轻之后，美惠子看着四周的女生们。
有人羞红满面、有人惊讶不已、有人色色的望着、有人面带轻蔑，而志美看着她的眼神则充满得意和观赏的眼色。
美惠子这一刻真是恨不得地上有洞可钻，但感到体内大和同学温暖而坚硬的肉棒，她又感到两人合二为一的幸福。虽则情况变得这样羞人，又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而且偏偏又合了那个志美的心意。
但是在这一刻，大和肯定是属于自己的。
“啊……”
下身热热的肉棒，在美惠子上上落落之间，带来愈来愈强的快感，美惠子在这官能的麻醉药之下，痛楚徐徐消失，开始感到性的快感，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叫出来了呢！看来一定很舒服？”美雪看到美惠子叫出来，不由得说了出口。
“真的……竟然可以把那么大的东西放进去，刚才不是痛得要死的吗？”爱在偷看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法避开眼光，不过，她还是只从指隙之间偷看就是了。
“那就是性爱吗？”丽子看着眼前如此刺激的场面，这样低语着。
而在自己的叫声引起了大家如此的反应之下，美惠子不好意思的把手指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再次叫出来。
至于躺在美惠子身下的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只是专注于美惠子上下活动所带来的快感，美惠子的阴道紧窄，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在紧紧包里着肉棒下进行，由顶到底为我带来一浪一浪压迫和快感。
而在上方的美惠子一面看着四周让她羞人已极的眼光，又回看着身下猛君的享受表情。美惠子愈觉得羞耻就感到身体愈紧张，而在紧张之下她的身体的敏感度也就直线上升。在这情况之下，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和技术但是她也能感到在每一次的吞退之间，肉棒和阴道内肉壁的磨擦所带来的快感电流向着身体内扩散。
在这一连串的官能刺激之下，美惠子也感到胸部肿胀，乳头凸起。没有被触摸的胸部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美惠子想自己抚摸胸部，又怕大家的眼光。
而之前一直愉快的看着的志美，也感到下体传来的快感，最初是很舒服的，但是随着美惠子的动作激烈，快感也强化成了犹如虫啃蚁咬的酥麻，恨不得找大和来止痒。但是美惠子又还没有结束，志美的表情也转化成一脸嫉妒和恨得牙痒痒的。
相对的，美惠子本身一直在忍受着乳房的空虚，这时看到志美表情的变化，使她再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了。她要让这点起火头的女人嫉妒，美惠子终于把双手放到娇小而坚挺的乳房上。
一手大力搓揉，一手捏着乳头利用阴力拉扯和按摩，在这上下交侵之后，快感的电流让美惠子全身奔腾。
美惠子看着四周让人羞耻的眼光，她已不能自已了。
“呀……不行……别看……不可以的……很舒服呀！”
美惠子阴部急速收缩，每一下的收缩也带来兴奋的战抖，美惠子在大和身上和大群女生的注视之下迎来了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而猛烈收缩的阴部也为我带来了更强烈的一波刺激，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把精液向着爱恋的美惠子最神秘的地方吐出。
“好美，那又羞又乐的表情。”凉子一面赞赏着美惠子的美，一面运笔如飞把一切都画到纸上。
而缩在一角的神老师看到美惠子高潮的画面，则陷入了更深层的矛盾之中，我竟然让自己的学生在自己面前做爱，真是教师失格。我有什么资格再教她们艺术，而且我还有反应，我是变态吗？
而美雪、爱和丽子等女生们则看到已经叫不出来了，实在太震撼了。做爱真是一件又痛又让人如此欢愉的事吗？
一直在等待的志美，看到美惠子高潮的画面实在很不顺心，但是她一想到下一个轮到自己，她又释然兴奋起来。
“呼呼呼……”美惠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而一直躺在她身下的大和则坐起来，两人双腿交缠。
“我喜欢你，美惠子。”
“我爱你，猛君。你也爱我吧！现在我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想说什么就由得她们说吧。”美惠子也说着，两人由衷的一吻。
“那么相爱的二人，现在该轮到我了吧！我也是模特儿呀！”志美对二人嫉妒的说。
美惠子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不由衷的由我身上走下来。
而结束了作画的凉子则拿了数条美术部用的小毛巾来替美惠子擦拭和掩饰。
对凉子前辈已不太愤怒的美惠子任由前辈替她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