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宰宰大小通通宰(2/2)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桂夏和周鹿自远方含笑掠来,他们乍见到此地的拼斗情形,立即加速掠来。
他刚掠近,范文琪便上前低声道:“夏哥,韩琴招式诡异,又有蛇皮护住周身大穴,二位师父一直奈何不了她哩>,”
“哇操!她宰了申钧啦?”
“她以申钧胁迫众人让她离去,申钧遂自尽。”
“有种!佩服!”
事实上,申钧是满腹怨叹才决心自尽哩!他一向才高气傲又受尽人们的欣赏及羡慕,那知,此番居然沦为人质,他顿时觉得羞惭万分。
他深爱著范文芳,范文芳也对他不错!他们可说是一对被人公认的才子佳人,他也自认非卿不娶。
那知,范文芳方才却声声句句的呼唤著“夏哥”,而且更以行动为桂夏拼命,申钧顿时为之意念全非!所以,他才选择自我了断之途。
只听范文琪低声道:“爷爷已由她的招式研究出破解之招式,你要不要参考一下?”
“好呀!周鹿,你盯著魔女,别让她闪了!”
“大哥,包在我身上,我即使打不过,也可以用撞的呀!”
“行!谢啦!”
范文琪欣然道:“带爷爷一起去吧!”
“好呀!他一定可以提供更妙的招式!”
两人便欣然掠向范浩。
两人尚未接近,在旁歇息的各派掌门人及六英立即以钦佩、感激的眼光望著桂夏,范浩父子及其媳高雅惠更是喜气洋洋!桂夏先朝众人作个环揖道:“各位受惊矣!”
法宗大师愧然道:“老衲又欠施主一份情矣!”
“大师客气矣!此乃贵寺信物,请收下吧!”
说著,立即取出小袋,并将六样信物分别交给六位掌门人,立见他们惊喜的双唇连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桂夏微微一笑,立即与范文琪来到范浩的身前,桂夏唤句:“爷爷!”立即双膝一跪,恭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范浩欣慰的道:“很好!很好!爷爷沾了你的光,总算还有脸见见世人,否则,爷爷真的是无颜苟活于世上矣!”
“爷爷!琪妹说你有尅制她之招式,可否指点一番?”
“好!走吧!”
桂夏立即抱著范浩及范文琪掠入厅中。
董天六人立即联袂跟去。
桂夏一入厅,立郎将范浩扶坐在椅上,范文琪便缓缓的演练招式。
桂夏瞧了一遍之后,点头道:“妙招,请再施展一遍。”
范浩含笑作了补充指点之后,范文琪便又开始施展。
她刚施展完,桂夏立即施展一遍,立见范浩悚容道:“奇才!!真是奇才!逆媳势必难逃此招!”
“谢谢指点!”
他又施展三遍之后,便听范浩欣然道:“行了!”
“爷爷,您在此地歇息吧!”
“好!好!我也不愿瞧她遭报应的神情,琪儿,你也留下来吧!”
“是!”
桂夏吩咐董天六人仔细防卫之后,立即朝前掠去。
他一掠到现场,正好看见韩琴与鬼大姐各拼一掌,打算要趁隙开溜,立见周鹿叫道:“哈哈!你终于来了!”
说著,立即振臂攻去。
韩琴尚未站稳,一见无法避开来掌,立即厉暍一声,振掌劈去。
“轰!”一声,她立即觉得右臂一阵酸麻,她正在暗骇之际,周鹿已经喝句:“再来‘,”
又疾劈出一掌。
她只好咬牙再度出击。
“轰!”一声,她的上身连晃三下,终于浚退一大步。
周鹿喝句:“再来!”立即又攻来一掌。
她一连被这个楞小子出了两次糗,凶性一发,立即全力劈出一掌。
“轰!”一声,周鹿一连被震退了三大步。
她正欲趁隙掠出,桂夏已经拦在她的身前道:“咱们也来玩玩吧!”
“你………你竞以车轮战对付本会主。”
“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尝到现世报的滋味了吧?”
“哼!小子,你别忘了那些废料仍然身染剧毒,我若是不交出解药,他们绝对活不到七天。”
“真的呀?怎么办?”
“小子,你休嘻皮笑脸!本会主绝不容手中物逃掉!”
“听你之言,你要提条件了?”
“不错!本会主愿以解药换取一周之自由。”
“你打算率领溶湖那批余孽来翻本吗?”
“不错!你敢接受本会主的挑战吗?”
立听法宗大师道:“施主,请别答应她。”
桂夏含笑道:“你听见了吧?他们愿意牺牲哩!”
“哼!你别听他们在死要面子,你考虑一下吧!”
说著,立即疾吸一口长气。
立听依大娘道:“夏儿,别给她喘息的机会,芳儿已经脱离险境,她可以协助我配出解药。”
韩琴神色一变,立即望向范文芳。
只见范文芳正昏睡的被海敏抱起来,她立郎喝道:“站住!”
海敏停身道:“你想见她?你想跟她说话,是吗?”
“我…………”
“你配吗?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你既然狠下心欲制她于死地,此时为何又要装出这付神态呢?““我………我要亲手劈了这逆女!”
说著,立即疾掠而来。
桂夏冷哼一声,身子一闪,右掌再挥,一股潜劲便已经涌出。
韩琴刹身闪到一旁喝道:“你当真不顾他们的死活?”
“他们既已认命,我乐于成全!”
说著,左掌疾划一个大圈,右掌已经疾攻出三掌。
那三掌分别攻向她的正面及左右两侧,疾速旋圈的左臂又随时可出招,韩琴被逼得只好振掌疾劈而出。
桂夏哈哈一笑,左掌立即疾劈过去。
韩琴神色大变,立即又全力一击。
“轰轰!”两声,韩琴蹬蹬连退,那张睑儿整个的酡红,胸膛亦疾速的起伏,分明内腑震荡不已!桂夏却晃也未晃一下,而且立即又疾旋左臂及挥动右掌朝韩琴的正面及左右两侧各攻出一掌。
韩琴尚未稳住身子,立即顺势向上跃去。
桂夏将左掌朝上空一挥,身子立即滑去。
韩琴一见掌力扫来,立即朝掌锋一劈,再藉著反震向右掠去。
桂夏哈哈一笑,双掌向上连劈,一记记的掌力立即劈得韩琴不停的接掌以及在半空中翻滚著。
“哈哈!大家快来看呀!堂堂七巧会会主今晚心情大佳,特地为大家跳一段‘空中曼波’,大家可别失去眼福呀!”
桂夏这一叫,周鹿立即响应道:“是呀!挺精彩的哩!”
那只金狒吱吱欢叫,跟在桂夏的身旁不停的打著斛斗。
不到盏茶时间,突见韩琴“呃!”了一声,立即喷出一口鲜血。
周鹿右手一指,叫道:“快看!她穿白色内裤哩!”
原来,韩琴在翻滚闪躲招架之际,长裙纷飞一阵子之后,居然自动向上身卷去,果真露出那件白色亵裤。
她匆匆一瞥,羞怒之下,又是喷了一口鲜血。
范承德暗暗一叹,立即闭上双眼。
周鹿哈哈笑道:“哇!好白的皮肤喔!快看喔!”
韩琴厉叱一声:“畜生!”突然并掌疾抓向周鹿。
周鹿哎唷一叫,立即开溜!桂夏正是要等她这招,只见他将身子一闪,双臂一举,“叭!”
“叭!”两声,双掌立即握住她的纤掌。
那原本细嫩的纤掌,此时经过她含怒贯注过真气,立即变成又坚又硬的钢掌,因此,难怪会发出脆响。
倏见韩琴的纤腰一拧,足尖立即疾踹而来。
瞧她那锦靴口倏地冒出两截寸余长的短匕,而且匕身蓝汪汪的泛光,分明是淬过剧毒哩匕尖瞄准桂夏的腹部疾踹而来,桂夏又让她握住双掌,眼看著他的腹部便要乖乖的被毒匕踢中了。
桂夏倏地哈哈一笑,功力疾速的一催。
韩琴只觉功力向外疾泄,神智一眩,四肢立即乏力。
那双短匕便沿著余势踹来。
桂夏用力一拉,“卜!”“卜!”两声,短七居然戮入韩琴的左右小臂,而且,她的身子立即被挤成一团。
剧疼伴著毒素迅速的蔓延开,吓得她叫道:“救我!解药在………怀中………啊!”桂夏将她朝依大娘一抛,道:“娘,瞧你的啦!”
依大娘顺势抓住她,立即制住她的“麻穴”及“肩井穴”。
依大娘伸入她的怀中一掏,便掏出了五个小锦盒。
锦盒一开,赫然摆著两个小瓷瓶,瓶上各贴著“蚀音丹”及“回音丹”两个纸签,她立即启盖一瞧。
以她的专业常识,当场便认出这两瓶药分别为毒药及解药、她接连打开其他的锦盒,立印发现三对毒药及解药,另外一盒赫然是摆著一块镌有一条金凤及“令”字之金牌。
她朝背面一瞧,立即发现“七巧”二字,她立即含笑道:“夏儿,有这块金牌,溶湖那批人已经不足为虑!”
说著,立即将它抛给桂夏。
桂夏哈哈一笑,立郎将它抛给鬼大姐。
依大娘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绿色小药丸分别送入武当向阳生,峨嵋一心及恒山正清的口中道:“试试气机吧!”
刹那间,立见武当向阳生惊喜的道:“果真是解药!”
峨嵋一心及恒山正清欣然点点头,立即开始运功。
依大娘便欣然将药丸分给众人服下。
范承德眼下药丸,立即发现尚在激荡的内腑迅即转平,而且“气海穴”也涌出久违的暖洋洋真气。
他欣喜的望着爱妻一眼,道:“咱们把解药送给爹吧!”
高雅惠望着被制成“活跳虾”的韩琴正咬牙承受匕身剧毒之煎熬,她暗暗一叹,便跟著范承德朝厅中行去。
桂夏问道:“娘,为何不替她解毒呢?”
依大娘道:“解药及令牌既然已经找到,就让她自作自受吧!”
“好吧!娘,这六千余人为何会被铃声整得如此惨呢?”
依大娘指着那瓶“蚀音丸”道:“他们皆服过此种毒药,这枚铃乃是海心金石所铸,其音足以触动贮存在人体的毒素。”
“哇操!好奇妙的下毒手法喔!”
“不错!这是最毒最狠的手法,难怪那些人会如此驯服!”
桂夏望着那些五官扭曲的尸体道:“如何处理这些尸体呢?会不会在搬运尸体之时沾上毒素呢?”
“会!不过,我有把握可以在半日内炼妥药液除净尸体及现场,可是,需要不少的人手帮忙哩!”
“咱们一起来吧!”
“杀鸡焉用牛刀,我会邀那些道士帮忙,夏儿,溶湖尚有数千名高手,你把此铃交给法宗大师吧!”
“好呀!我正有此意哩!”
说办就办,他立即走向法宗大师。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力挽狂澜,解救武林危机。”
“不敢当!溶湖尚有数千名七巧会高手哩!”
“元凶巨枭已经全部在此地授首,那些人已经不足为虑,施主何不交给老衲诸人略尽一些心力呢?”
“好呀!此铃请收妥!”
“是!”
桂夏交过小铃,如释重负的走到韩琴的身边,立见她的整张睑已经又黑又肿,他不由摇摇头。
“小………子!”
“哇操!你尚能吭气呀?很好!说吧!”
“你………想不想………除去溶湖………之七、八千人…………”
“安啦!我早已请大师们帮忙啦!”
“不………必………那些人拖不过………一周了!”
“为什么?”
“我原本………以为………今晚………可以制伏…………你………所以………早在昨晚下令…………在那些人饮食…………中掺毒…………他们很快………会发作…………”“哇操!够狠!你为何要如此做?”
“那些…………废料………不配………共享霸业!”
“哈哈!悲哀!那些人若听见你这句话一定会感到很悲哀!”
“小子,帮个忙!”
“什么事?”
“娶芳儿,善待她!”
“你不是要劈死她吗?”
“我………唉!你………帮这个忙吧!”
“行!你即使没作此要求,我也会善待她,你方才没瞧我那两位爱妻关心她及照顾她的神情吗?”
“谢………谢………听著………”
说著,全身突然急促的抽搐著。
依大娘沉喝一声:“别说话!”立即挥掌遥拍向她的胸前六大穴道。
韩琴连咳出数口黑血道:“芳儿一醒,你就告诉她‘丙坤’吧!”
“丙坤,什么意思?”
“她………自会明白………小子,别欺负芳儿!”
“安啦!我是那种人吗?”
“小子,你………若欺负………芳儿………我做鬼也不………饶你…………呃………呃………”
只见她连呃六声之后,立即瞪目断气。
远处立即传来范文芳唤道:“娘………夏哥………”
桂夏心中一动,立即掠去。
不久,他抱著范文芳疾掠到韩琴尸前,立听她悲嚎一声:“娘!”马上挣扎落地,然后趴在地上大哭!鬼马双娇瞧得心儿一酸,立即欲上前扶她。
桂夏上前扶起她道:“芳妹,似她这种日子,越早了断越好!”
“可是…………我………我怎么办?”
“芳妹,嫁给我吧!”
“我………我………当真?”
“真的!法宗大师他们也可以作证呀!”
“当真?”
法宗大师诸人立即和善的点头著。
她化啼为笑的唤声:“夏哥!”立即抱著他。
桂夏一摸到她身上的鲜血,立即道:“芳妹,你的伤口又裂了………”
“没关系!我………我好高兴喔!”
“不!回房养伤吧!”
“好吧!”
她依恋的望著韩琴的尸体好半晌正欲离去之际,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即脱口叫道:“糟糕!”
“什么事?”
她朝四周望了一下,附耳低声道:“娘藏了很多的珍宝,可是入口处布了机关,连我也无法进去呀!”
“丙坤进得去吗?”
“啊!真………真的………是娘说的吗?”
“是的!她临终时,吩咐我善待你,同时说出这两个字,她说你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你就会明白!”
“明白!娘………恕孩儿………不孝!”
说著,立即又簌簌掉泪。
“芳妹,别伤心!你的伤势尚未痊愈哩!”
“夏哥!你真好!我………一定要取出………那些珍宝………交给你!”
“我不要!”
“啊!为什么呢?”
“我觉得它们沾满了血腥,我宁可把它们”交给各大门派处理!“”好吧!什么时候取出它们呢?““等你复原再说吧!何况,他们还要去溶湖消灭那批人,一时之间无法处理这批珍宝,是不是?”
“夏哥,请他们别去了!那批人活不了七天。”
桂夏一听她的说法与韩琴一样,立即点头道:“那批人固然会死,可是该地仍需清理,否则岂非后患无穷。”
“夏哥,还是你考虑周到,我………太不懂事了!”
“芳妹,别想那么多,跟敏妹她们回房养伤吧!”
“嗯!”
海敏及蓝华立即上前扶著她返房。
桂夏走到法宗大师身前道:“大师,您们一定听见我和内人方才之交谈吧!”“阿弥陀佛!施主器度超人,视珍宝如粪土,佩服!”
“不敢当!那些珍宝还不是七巧会所劫夺而来,各派皆元气损伤,那批珍宝正好可以略作弥补!”
“老衲代表各派向施主致谢!”
他刚说完,各派掌门便联袂行礼。
桂夏还礼道:“不敢当!大家辛劳数日,暂且进入客栈稍歇吧?”
各派掌门人吩咐门下弟子协助清理现场之后,便跟著桂夏入厅。
只见郭八呵呵笑道:“老友们,久违啦!”
丐帮洪帮主哈哈一笑道:“劫后重逢,喜甚!喜甚!”
“老弟,你是喜上加喜,令孙女之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这是莹儿的福份,亦是敝帮的光荣,小弟打算好好的办妥这场喜事,驱驱这些年的霉气哩!”
“呵呵!赞成!赞成!我方才和范老哥(指圣手老人范浩)商量妥啦!吉期就择定于中秋佳节,你有何意见?”
“同意!同意!地点呢?”
“天津桥旁,董老弟(指邪丐董永川)生前所居住的那座庄院虽然已毁,只需赶工,理应可以举办这桩盛事。”
“很好!这个地点太理想了!小弟手下的那群叫化子中不乏这类人才,正好可以协助赶些工程哩!”
“呵呵!很好!很好!”
圣手老人范浩愧然道:“老夫只知修道,纵容愚媳为害武林及残杀无辜,老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赎罪?”
法宗大师庄容道:“阿弥陀佛,请老施主别太自责,各派亦须承担一些责任,若非各派自大相妬,岂有人敢为害武林呢?”
洪帮主点头道:“是呀!各派自大到居然不知道派中之核心干部居然会成为内奸,实在该好好的检讨一番!”
法宗大师正色道:“正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各派经过这场劫难,若能记住教训,未尝不是可以另创新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法宗大师问道:“施主今后有何计划?”
桂夏含笑道:“可能会在洛阳定居。”
“老衲有一个浅见,施主可愿参考?”
“请说!”
“施主可否容各派人员于路经贵庄时,入庄请益呢?”
“欢迎呀!彼此研究呀!”
“谢谢!”
排帮石帮主问道:“大侠可否透露制伏那三十六人之法?”
“借力使力!”
“借力使力?大侠可否再予以详述?”
桂夏微微一笑,右掌一抬,摆在距离他掌心半尺高几面的那杯香茗立即“咻!”一声,完全被他吸入掌中。
刹那间,他将左掌朝空杯上方一摆,立听一阵“的答”声音,一串香茗居然自桂夏的左掌心滴入杯中。
“啊!真是神乎其技!”
众人不由纷表佩服之意。
桂夏正色道:“我身具‘六阴绝脉’体质,原本该在十一、二岁时夭逝,却蒙先师以无比的毅力拯救及栽培。”
“先师一辈子被人视为邪怪人物,他耿耿于怀之余,一直渴望我能替他挣些颜面,所幸,我稍稍做了一些啦!”
郭八呵呵一笑道:“老夫明白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