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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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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并非开公寓,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只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味。同时,大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三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松,不在话下了。

    记得叹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线的。阿香年约三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着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后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时后不能抽身也。在下试验心切,一于答应死等。

    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没见到她几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开波’,她说:“开鬼开马,为了三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

    由于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

    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只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三解释,指出目的只是想试一试呢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这样解释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着说道:“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愿意打赏三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着问道:“做试验品倒没关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

    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阿香很细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后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

    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由于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干,要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后,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当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于心理作用?还是由于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狂野,反应也迟钝了。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

    细声问阿香道:“你觉得怎样呢?”

    她笑了笑说道:“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阴道里抽插,说道:“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她一边摇,一边说:“你真是懒!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领。”

    阿香道:“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丢了!”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

    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只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三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碰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后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后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后,两人在屋里干什么东西,当然无人知晓。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

    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只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于是口吃吃的解释道:“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于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总会带三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三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只是暂时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于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于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而于这个时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复知觉。在下亦觉得当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丁小姐连声道谢,这场喜剧终于落幕了。

    两天之后,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我亦开门见山的说:“吃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既然前几天那么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后,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昆哥,不怕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么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着头说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否则怎么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么,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爱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只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什么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有什么朋友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昆哥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起来,可怎么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色欲狂人。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只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哩!你先和姗姗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只见那个姗姗,面红黄的说:“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爱嘛!还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同姗姗打开话题,俩人只有默默地望着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于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男人粗硬的阴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碰到我的龟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三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后,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于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后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于‘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只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于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后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么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么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肉体。我我见到,姗姗的阴道口洋溢着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龟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后含着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于洞外,不过最后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于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阴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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