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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章 金族圣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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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挥之不去的害羞之外,心底竟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羞得更加厉害,娇羞地向王亦君抛了一个媚眼。那双没有被绑起的纤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她伸出尖尖的舌头,在乳头上使劲地舔弄。

    是男人都禁不了美丽圣女如此的挑情,温润的眼神瞄向上,看到情郎一脸的陶醉。不用王亦君的指示便摆正身体,用双手稳定的捧着阳具,既难为情又带点急不及待地凑头至大肉棒之处,放至自己的嘴边,吸了口气吹在前端的马眼,一阵酸麻的感动使肉棒在掌中震动起来。

    圣女双手掬起温热的池水,在峥嵘的龟头上倾泻而下,紫红色的龟头受到热水的刺激,像是微微地胀大,怒张的伞帽边有白色的点点出现。柔荑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揉搓,只见她俏丽的脸庞上渐见红润,不知道是因为浴池中氤氲的热气,还是心中的兴奋所致。

    用娇嫩的粉面磨擦着湿乎乎的阳具,白水香慢慢地感到脸旁的阳具由微微震动,变成一条坚硬的火棒,脸上传来的火热感动了她,更加努力地脸唇交替地取悦着王亦君。

    纤手搔着肉袋,彷彿感到内里两粒睾丸的重量,阴囊上全是皱摺,表面布满凌乱的毛发。将之含在口里,舌头开始探索椭圆形睾丸的大小,两只柔软的玉掌贴着笔挺的肉棒,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搓揉。

    这种方式的搓弄让王亦君一声吟哦,舒服得轻轻的呻吟起来。在王亦君呻吟的同时,圣女那刁钻的舌尖在马口上轻快地舔舐,轻微地脉动,马口上渗出透明的润滑液。

    随着肉棒的发硬,妖媚的表情越见欢愉,她抬起螓首望了望王亦君,接触到他鼓励的眼神,俏脸一红,眼神变得更加湿润,一边看着王亦君一边用光滑的美脸不规则地轻磨着,偶尔用樱唇像吹竹笛般亲吻着紫玉箫。

    看见美人丽靥上沾着水的光泽在自己下体摩挲着,快感虽不及口交般贴身舒服,但高贵的金圣女肯如此卖力地剌激着自己,总也是种享受,而且用半羞半哀的眼神恳求自己让她口交,令王亦君满意之极,微笑示意她继续。

    看到情郎让自己进一步的动作,白水香低头把樱唇挤成一个圆形,嘴里吹出一口凉气落在伞帽里,暖烘烘的口腔已将大龟头吞噬,两片口唇合起来箍在沟环内。口里的舌头正在濡动,吸吮时美丽的脸颊向内缩陷,紧紧地贴着大龟头,吸吮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王亦君的生命精华完全吸出来似的。

    王亦君正开始忍不住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西王母也力尽,松弛的口腔内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头带动下,在口腔里搅动。还未回过气来,另一浪的进攻立即展开,整条坚硬火热的肉棒完全纳入到口内,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时还有“噗吱噗吱”的在响亮声音。

    樱唇套入巨大的龟头吸吮着,舌尖在肉棒的尖端不断撩动,唇外的棒身被柔嫩的玉手轻重有序的搓弄。前后的活塞运动中,间而来一个摇摆晃动、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已沉醉于这淫乱气氛中的美圣女,乖巧地一口含紧王亦君的阳物,努力地把整条阳具送入口中吞吐着,毫不保留地吸吮着。王亦君满足地欣赏着女人卖力的表现,那幅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的俏模样,他享受着,缓缓地坐下,让池水慢慢地盖过了下身,临潜入水前,“深吸口气……我要玩水中箫……”

    虽然未听过什么叫“水中箫”,但字面的称呼已很清楚,加上男人按着自己的头部压下,白水香只有尽全力深呼吸。当男人下体全部潜进水中时,温热的泉水从嘴缝处渗入口内,使湿润的嘴巴内注满泉水,令口腔内的温度提高,这份恰到好处的温度,令阴茎急剧膨胀。

    舒服归舒服,王亦君也顾及她是否能长期憋气,待她的螓首潜入水后便放开了她。虽然情郎没有摁着自己的头,但白水香还是没有立刻浮上水面,而是让粗长的紫玉箫深深地探入口腔中,直至捣入喉咙之中。她屏住呼吸,丁香妙舌灵巧地舔舐着口中的肉棒,维持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吐出上浮换气。

    也许是感到阳物在水中迅速膨胀硬挺,使得白水香很有成功感,虽然在水中吹萧很是艰难,但她还是再接再厉,主动地将螓首埋入水中,擒住抖动的紫玉箫,让他的巨大填满自己的美唇。她已是欲火焚身的她全情地投入,埋首王亦君的胯下,起伏不已地剌激着他的宝具。

    待到浊气充满胸襟时,探首一个深呼吸后,接着沉入水中进行异常困难的水中吹萧。很快地白水香好像掌握到水中箫的诀窍所在,憋气埋首在水中服侍王亦君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紫玉箫已硬至不吐不快的地步。

    美圣女一面贪婪地吞吐着水中的紫玉箫,搓弄着水中的春袋,一面满面渴望地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望向王亦君,期待着自己的努力能得到的回报。

    红唇吞吐着梦寐以求的宝贝,圣女像旱逢甘露般吸啜着巨大的分身,渐渐地她开始感到牙关酸软,她抬起头,不能说话的她只能让浊气变成气泡冒出水面,用鲜活的表情加上如丝媚眼向王亦君哀求着,“求求主人插进我的小穴吧……”

    从她的眼神完全明白圣女所需,王亦君怒吼一声,双手按住圣女螓首站起来,“想要吗?”捧着她的头快速地来回摇动,带得水花四溅,而且他自己也开始用力地耸动臀部。白水香擅解人意的套弄舔啜着,她感到口中的阳具作出不寻常的震动,俏面红红的含羞点头。

    圣女在尽量地配合,可是每一下挺进也直抵深喉,窒息的感觉令她由顺从变成反抗,用力地挣扎着,不断地发出可怜的闷叫声,可是被贯穿着的嘴巴仍然无法摆脱肉棒的抽送。王亦君好像没有拔出阳具的打算,“想要什么?”,他的巨大还在深喉咙的攻击。

    美女脸蛋通红,柳眉紧蹙,“呜呜……”,好不容易才等到王亦君退出来,她喘着粗气,媚眼娇嗔地眇向情郎,表示着自己的欲求不满。她轻咬着下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心里话,“要……要哥哥的大肉棒……

    求主人插进贱妾的蜜洞啦……”西王母满心以为自己堕落至此,便可立即享用硕壮的肉棒,几乎话一出口便想着胯坐在王亦君身上,吞噬对方的宝贝。

    可是王亦君竟站了起来,“哼……想要大肉棒就得绑起来……”,他步出了浴缸,对着呆滞着的美女喝道,“限你一柱香之内洗干净身体出来见我……”

    可怜的美圣女征征地望着王亦君,目送着他离开浴室,直至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泪水才懂涌出。

    这份强烈的耻辱却敌不过情郎的命令,尽管芳心发楞,双手却还是机械地抹着身体。擦干身上的水珠后,她扯过一条金黄的丝袍围在身上,步出浴室。

    王亦君贪婪地打量着面前天生丽质的美圣女,贴身的真丝布料,体贴的裁剪,包里着两个饱满的乳房,凸显出来的乳尖撑起在薄薄的丝质衣料中或隐若现,越发显出她明媚动人之处。

    这种令人喷血情景,令王亦君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再也按捺不住,猛然将美人揽入怀中。两条粉臂勾紧男人的后枕上,四瓣纠缠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内的舌片进退有道。男人双手在香臀上抚摸,或分或合,丝绸柔滑紧贴在下边的屁股结实而有弹力,使劲一抓,同时可感到质与量的优美结合,手上的触感非常之好。

    “噢……”抓着臀部双手,把玉人的小腹贴到自己身上。随着力度的增加,白水香上半身向后仰,勾在后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双丸由紧贴变成展示,金黄色的丝绸根本包里不着饱满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丝绸独特光泽反映出深浅不一的色调,在薄薄的布料中现出了乳头的形状,吸吮着隔了一层丝的蓓蕾另有一番风味,轻啮着敏感的乳头时,乳脯急速起伏,带出如浪涌的金色柔和光芒。

    这次,王亦君先将圣女的樱桃小口堵上,接着将双手绑起,冰冷吊勾勾着手腕上的丝巾,“咝咝”的声音,双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体敌不过由男人带动的力量,随着手腕的上升身体也跟随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着地的高度才停下来,更因为吊得笔直,身体上应凸出的地方更显凸出。

    脚尖绝对承受不了体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项目,稍稍松懈,手腕上的剧痛就会立刻通知美人,双脚是不能偷闲的,吃力地蹬直双脚,收紧了肌肉,屁股上出现了点点的晶莹汗珠,不需多久就开始酸软发抖。

    当不能再忍受腕上的撕裂般的剧痛的同时,丽人开始掌握要领,先用单足尖站立,到不能支持的时候立刻转用另一条腿来接力,这个方法的弊端是要不停变换两条腿来作支撑,形成妖魅扭动,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肌肉像在舞蹈般,跟出优美的弹动,两团充满弹性的屁股肉,上下不停地在扭跳,完全是释放活力的表演。

    全身因紧张而需要深长的呼吸,令乳尖微微颤抖,美圣女身体上独特的生命力和弹跳性,充分地展示出来。

    尤其是因吊高的关系,由背部到臀,形成一条完美弧形的脊沟,这种自然而然的曲线美,令王亦君情欲高涨。

    魔鬼般的手指,沿着这美妙的曲线滑行,柔软嫩滑的触觉经由手指头传入,西王母就因为这样的瘙痒刺激而发出轻轻的喘息,扭动的身体也更为强烈。

    但更加猛烈的刺激才刚刚开始,王亦君下体贴上俏佳人的屁股,两只手轻柔地掠过她吊高的双手,如扫如搔,由上沿着优美的臂膀而下,到腋窝时改为爪状,指甲的括弄。这种挫动神经的尖锐感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尤其是被这种的吊起,身体状态处于强制的伸展中,身上绷紧的肌肤里神经末稍变得极为敏锐。

    在平常已是娇嫩的敏感部位上,如此强烈的肉体折磨那能抵受得了,出于自然反应的抵抗立刻作出行动,反射性的抽搐和扭动,头部不自主地前后摇动,口中一时高吭尖叫一时低吟的嘻哼,交织出一场天音妙舞,王亦君也被这种强大的反抗力撞得后退两步。

    迁怒心态的驱使下,王亦君改为在前面进击,用指甲在颤动的乳房上来回地括弄,乳房被针刺式的触电感觉入侵,挫动身体内的所有的神经感觉细胞,错乱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体内徘徊震荡,原全是官能感觉取代了意识反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理智逐渐地回到脑海中,满布汗珠的身体,由疼痛、酸软、麻痺的混合做成不知所为的官能倒错,神智是知道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偏偏不能指挥身体作出应有反应,更可恨的是失去了言语表达的能力,发出来的声音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

    被淫邪的气氛感染,王亦君心里的欲火也被燃起,他在一边看,一边会心微笑,好像意犹未尽,用丝巾将圣女的一条腿绑起来,且不是单纯的绑起吊高,而是绑好足踝后绕到足掌上绕了一圈,再圈上脚趾上,才向上吊起。

    丝巾磨着敏感的脚底,夹在趾缝中的丝巾因被向上揪起而扭曲,被逼用一只足尖沾地的身驱在不停扭动下,像陀螺似的转圈。圆润的脚指虚点在地上,纤巧的玉足绷得直直的,与同样绷得紧紧的胴体、双手组合成诱惑性的曲线。

    只看这个影像,不难联想到是一个美女在舒缓练习舞蹈动作,可惜这个美丽的画面被一丝由上而下的黏稠闪亮汁液所破坏,沿着汁液路线向上看,绷紧的小腿并没有凸出可怕的脚肚,依然是优美的弧度,膝盖浑圆,但是布满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条条结实的肌腱正在抽搐。

    追源溯流,那是大腿内侧,腿根中满盘狼藉,阴部全是被蜜汁染得发出闪闪光泽,流到脚下的淫水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洞口中排出。这是男人的手指头依然努力所发挥的作用,整条弹性强大的阴道,包里着手指。没完没了地缓缓转动,接近子宫口的手指头总是大幅度而缓慢地摆着头,有意无意地叩到蜜壶口上,手指磨着壁道上的绉摺,幼嫩而敏感度极强的黏膜灼热难耐,蜜汁像沸腾的开水不断涌出。

    其实,只要手指头的速度快一点,或是粗一点的话,或是长一点,西王母已可得到一阵子的高潮作舒缓。

    但是恼人的是这种缓慢的速度,总是令她没法泄出来,体内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续不继的煎熬。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王亦君插入圣女私处的手指只是小指,然而这个粗细的程度加上缓慢的速度是没有办法令她泄出来。她已用尽了浑身解数,用力地夹紧来扭动,由激烈到体力不支,这种无奈的情况好像是死缠不休的继续下去。

    从远处看去,圣女那纤巧的手指软垂,双手已软弱无力的任由丝巾吊着,向后仰的头发依然柔软亮泽,只是发鬓给汗水和泪水沾湿贴到脸上,鄂下延展出来白嫩而在濡动的喉头都渐作粉红的变色;那张油亮光泽、火红红的脸儿,流着几条泪痕,悽惨可怜的美人儿还在“享受”着无边的折磨。

    给厚厚的肌肉包里着的菊花蕾,也有一支细小的小指,这里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内因为没有淫水的滋润,效果和前面阴道有很大的分别,前面是灼热而痒,但后而是极痒而热,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半死不活的难耐。

    虽然如此,毕竟两个秘洞内也有物件给充实,而且能盘旋扭转作有限度的刺激。最难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两个乳房在身前凸出,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它”慰藉,极其量是将身子左右摆动,让两个动人的乳房在摇摆。乳房好像有点胀大,乳头胀得更大和更红,象是鲜红的樱桃。

    不知过了多久,在情欲中燃烧的美女,口中之物终于被取出,脚上的丝巾也被解开了。神态迷糊的圣女在轻轻拍打之下还有微弱的反应,口唇微微在蠕动,如像要着些什么。

    王亦君这是她需要补充水分的表现,于是一口一口的将清水渡入。开始时较为艰难,但持续地将清水哺给她后,美人已开始渐渐回复自然地喝下,而且需求续渐增多,因为喉咙干燥和体内如火在烧,得到清水的补充和滋润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木头一样,浓重火热的气息中,舌头已自然地探入王亦君口内,连吸带吮,不但清水还把男人的口水也一并吸去。

    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论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会死命不放。现时的金圣女也是一样,舌头不继的在王亦君口中勾搭,两片已略为回复柔软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王亦君的口唇。

    已逐渐回复知觉的美娇娘,蕴酿在体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加上两个涨了不止一圈的乳房碰到王亦君身上。

    只是轻轻地一触,极端敏感的乳尖立时化成强劲的电击,即时的爆发酥痒麻涨的感觉,而且绝对不像平时的敏锐快感,麻痒实在难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触外物,也不需要理会是什么,只要是能搔到痒处,身体自动地挤压厮磨起来。

    起初的摩擦确实可以得到点点的释放,但随即而来像有百来只蚂蚁在乳房内通处乱转乱爬,内里搔不着触不到的涨闷感觉,由外而内,再到由内而外如潮水涨退,自动运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涛拍岸不继的在壮大,从官能上只知道,必须要得到更大更强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情和欲互动影响,此情此景,西王母的理智顿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时埋在心底欲望得到释放的机会,隐藏的欲求,霎时冲口而出,“好哥哥……狠狠地干妹妹我吧……人家想要……”说完脸上火烫,说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会不知廉耻的要人干。

    看着美人含羞答答的痴态,王亦君不禁会心微笑,用手把绑成淫扉姿势的圣女勾到面前。“喔……唉唷……”

    稍稍移前身驱,也会带来因磨擦得来的兴奋和磨擦而来的疼痛,两个脚趾头吃力地支持着身体,蹬直的两条腿和拉紧的肌肉,抽筋似的抖震。

    被丝巾约束了活动空间,王亦君手一松,悬吊着得美女立刻被拉回到刚才站立的位置,身体的摇摇晃晃,紧缚手腕上的丝巾就毫不客气地肆虐,一声声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夹杂着娇媚的轻喘声,想不到呻吟声也可以包含那么复杂的情感。

    男人的手臂再次用力,这次连脚趾头也够不着了,西王母立时被吊在半空,被丝巾勒着的手腕如火烧一像,她吃力地晃动着身体,玉腿不停地在空中虚踏想借半点力减轻身上的压力。

    娇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难堪的磨折,一阵阵的刺痛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痒,令到花芯中带来一种酥痒的渴求,这种感觉已占据了她的理智,越是动荡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虚难受,空洞的感觉在心里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满的充实需求,她禁不着发出淫靡的哼声。

    对着因兴奋而娇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脸,王亦君先来情深一吻,再在玉人耳伴轻声地说,“放心吧……

    我保证干得你高潮叠起……”才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怜的圣女得到新的支撑点,不顾一切地双脚夹紧,方可舒缓上身的压力。

    神圣的圣女禁地毫无遮挡地现在男人的面前,闲下来的双手,在臀腿之中来回爱抚,王亦君用双手去充分地感受绷紧的肌肉在轻微抖震中的肌腱产生出来的弹性。美女的狼狈相令王亦君满意极了,他稍一定神后,急不及待地舐弄着圣女下体,恣意地用嘴巴玩弄张开的花瓣。

    “啊……”丽人身体内感到的是轩然大波的强悍刺激,扣人心弦的快感像是弹动弦线时出现的强劲回响和夹杂的余音,痛苦的呻吟不断激起男人的兽性,双手在丰厚的股肉上不停地像打皮鼓的拍打,清翠而密集的响亮声音,混和圣女高吭哭诉的惨叫,完全是来至地狱的呼号。

    一边张嘴替圣女口淫,一边把高吊的身子降低,然后悬下另一条丝巾的两端,分别绑着圣女的双膝吊起。

    将夹在自己颈脖上的修长美腿脱离,调好高度,现在白水香便只是靠着双腕及双膝的丝巾吊着凌空的身子。

    娇喘连连的美圣女望着身下的王亦君,见到对方面上满布自己的淫液,浓浓的浪意燃起体内的欲焰,双腿不禁吃力地轻轻扭摩,蜜壶中不自觉又流下热腾腾的蜜液。“啊……”随着圣女的欢愉声,王亦君不负所托地把话儿挺进了圣女的销魂洞中,已成淋漓沼泽的肉洞令他毫不费力地进入、抽送。

    亢奋肌肉,在汗光的衬托下,令人倍感当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随着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着肌理顺流而下,两团结实有力的臀肉,正在一前一后、一松一紧的运动着,沛然有劲的爆炸力正是做着男人最爱的运动。

    虽然滑腻的蜜汁已经完全滋润了雅诗的下身,但被以凌空荡秋千的方式进入仍是十分难受。白水香为了减轻被吊起所带来的痛楚,只有把重心放在王亦君和自己的交合处,顺着男人的挺进,她每次也配合尽量下压,令粗壮火热的男根完全攻占了阴道内每一寸空间,直达子宫深处。

    随着王亦君的深入攻击,敏感的身体不自控地生了快感,被悬空吊着来干这前所未有的做爱方式,更是深深剌激着金圣女,她不能反抗身体的老实反应,痛楚与快意无止境地剌激着她的官能享受。

    全身贲起的肌肉绷紧,一收一缩的亢奋抖弹中,喉咙发出冗长的兽性怒吼,峥嵘坚硬的肉棒正在来回翻动红肿的阴唇,配乐是两个正在温存中男女淫荡的吟哦声;一抽一插之时蜜穴中稠白的淫汁,受压后喷射而出。

    两只白嫩的小腿给扛在肩头上,柔滑的肌肤在肩膀带出无可抗拒的诱惑力,灵秀的足趾不断紧握。王亦君当然看不到,因为在胯下喘得气若游丝的小妹妹,脸颊抹上艳丽的桃红,以及不停轻轻抽搐的痴态,不但是挑逗还能令男人得到满足的征服感。

    配合强劲抽插的节奏,丰满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荡抛动,尤其在雪白的乳肉中那点嫣红的乳尖,在静止时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动,现在被刺激而过份充血且越发艳红的峰峦,在激烈地颤动,那种撩乱人心的波涛,刺激着王亦君的原始性欲,不禁出现目眩的感觉。

    凌乱的秀发给汗水粘在艳红的脸蛋上,微启的小口吐出粉红的舌尖,身体内一缕缕热气随着颤喘而吐出。

    弓若拱桥的柳腰,是被王亦君铁箍般的双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软若无骨,女体优美淫荡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张一缩随呼吸而移动,还有那个别致的肚脐随深沉的呼吸,或圆或扁的变动。

    其实圣女已经累得腰也无力挺起,于是男人的手潜到她那汗湿的项背之后,用力托起给摺叠起来的身驱,受压而自然蹬直,膝盖不经已的将乳房压扁得像个柿饼,还逗留在体内的肉棒,因体位改变,变成直捣入子宫内,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捣碎了圣女的神智,脑际给撞得一片空白麻痺。

    “噢……救命啊……要死了啦……哎呀……”这种撞钟式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令她陷入短暂休克状态,深深抵入蜜壶的肉棒,此刻暂时停着不动,一来王亦君虽要鲜嫩的肉体厮磨,另一方面也要让美人儿回过神来。

    待到圣女神志稍有恢复,耳畔又响起女人发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声,眼看到女人俏脸呈现不同的表情,淫邪的气氛高涨,令王亦君的情绪更炽烈。激起兽性的王亦君开始像匹狂怒的野马在狂奔,兴奋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点内棒再次的抵到子宫中,那一圈子宫口的软肉扣入龟头后的稜沟内。

    虽是轻轻的一动,当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闪电狼狼的殛了一下,无骨的身体突然大幅度的弹跳起来,呼吸似是停顿下来,数息之后,又一下激烈的抽搐,美人的胸口回复起伏,口中吐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小口一张一张的,像尾垂死的金鱼作最后的喘息。

    王亦君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条腿放下来,俯身前探。拉紧和胀满的阴道得到一点舒缓的空间,嫩滑的皱摺又开始一吮一吮的给男人带来销魂的蠕动,圣女星眸半张,开始尽情的热吻。

    那条湿润宽厚的舌片,强行撑开圣女的牙缝,毒蛇寻隙的钻探圣女口腔的每一寸空隙。小巧的丁香妙舌与他舌头对战,虽然战场狭窄,但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动他的舌底,这是新悟的招数。可惜王亦君使用矛招,坚硬的大肉棒又用力地在圣女私处狠狠地顶了一下。

    “呀……”待美女开口呼叫的同时,王亦君反而将她的舌头吸入口中,舌尖转而撩动她的舌底,吸吮她的唾液,灵巧地用舌尖舔着她的上颚,白水香再也招架不住,只好任他在自己的口内恣意地蹂躏。

    “啾啾”作响的接吻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粗犷力量的魔手把圣女酥胸前的软肉粗暴的搓弄。但是这样强暴式的搓捏,却使得西王母那胀痛难舒的乳房又得到解脱,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胀痛彷彿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乳头来捏弄时的感觉最爽,乳头似是给他撕开一道缺口,感觉上胀满难受的压力就从乳尖中迅速排走,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的酥麻感觉直钻入骨髓内,麻麻软软地缠在他身上的感觉很是温暖。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震荡还是数不清的痛楚冲击之下,美圣女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肤上的感触变得敏感,彷彿从皮肤上就可以感到男人身体上的变化。

    汗水、蜜汁不停从两条肉虫交和处溅出,圣女的身体像是一叶轻舟,在王亦君惊涛骇浪的动作中载浮载沉,完全不由自主地耸动,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声声的浪叫,“噢……嗯……呀……唔……”起伏不定的声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头而发,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阶不断上升和绵长,也因抽插带来的摇晃而吟哦断续,扣动心弦的呻吟声,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被刺激着的王亦君,兴奋指数不断向上攀升,原本已有点累的腰臀像注入新生的力量,这些娇喘声如钻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争强好胜的争霸之心,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王亦君那澎湃的征服欲;说也不信,已经胀得铁硬的肉棒彷彿再暴胀起来,喉头发出像是兽类的沉雄的咆哮来。

    反观西王母一头秀发乱甩,身体抵受不了突然而来的冲劲,激起了丝丝微弱电流在阴户中左冲右突,皆因王亦君使劲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体内不断增强的电流乱钻,令她承受不了的抽搐起来,尤其是阴道的内壁接近子宫口的方寸之地,阵阵麻麻酸酸的挫动。

    像是直接和脑部连起来,若然不是,为什么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脑中产生强震撼,延续不断的冲击,令到她进入神经错乱的地步,柔软的身驱发疯似的扭动连连,就是王亦君也感到驾驭不了。

    经验告诉他,胯下的可人儿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尚欠点点的就能痛快的泄出来。身受冲击的白水香本能地款摆柳腰,将丰满的屁股扭挤,自然地调整角度,以便给肉棒捅到最能达到高潮的位置。而王亦君也死命地作出最后冲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去。

    汗水不断地从皮肤上渗出,而后形成汗珠,续而集汇成汗汁倾流而下,机械式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烈,王亦君要将体能发挥到极限,从额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视线模糊,一阵阵渴求的酸麻感觉在龟头上升起,迅间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将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潮。

    与此同时,白水香也突破了临界点,快感一浪浪的转化成极道的爆炸,阴道内形成扭曲的痉挛,那支热炽的肉棒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压榨,给紧紧挤压着的肉棒上盘结的血管已艰难的蠕动着。王亦君在此刻欲罢不能,用尽最后的力量,将肉棒直抵入蜜壶中,然后已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以后的工作已经由本能反应所接管,会阴不停地跳动,藏在精囊的生命精华,争先恐后的往肉棒挤出去。

    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若断若连的呻吟声,越发响亮,这是配合原哥最后冲刺而出。这是王亦君抽插已久的第一次发射,是将近在圣女体内长时间冲刺的结果,想起来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白水香的身驱像是没有骨头的摇晃。

    被蹂躏已久的阴道,终受不了如此亢奋的擦磨,刺激到体内的性腺分泌,阴道洒出阵阵的阴精,灌洒在火热的龟头上,灼热的肉棒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在耸动的管道中,激流般喷入圣女蜜壶里。

    早就期待甘霖滋润的白水香,现在终能得偿所愿,感到男性的精华源源不绝地灌入,小小的子宫顿时被灌得满满,而且浓精还不断地继续侵入,那黏稠的液体自然地寻隙而钻,将蜜壶内每寸的空间都填得满满。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动,将阴道堵塞封闭得一点多余的空隙也没有。喷射而出的精液被迫的注满留在子宫之中,而且还不断地在增加;当实在胀得难受时,子宫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算白水香怎样的扭动、腾折身驱也不能减轻内里的翕闷。

    空虚固然令人难受,总想急急的要求充实来填补,但是从没有人说过,充实得难耐的说法,但这种感觉正是金圣女此时的写照,被灌满的一刻虽然填补了苦闷的空虚,也同时带来胀闷的不息的难受。

    尤其是这种实质性的感受,彷似将全身每一个毛孔也充塞,令到下体生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而这些痛楚还开始旋动,虽轻但重,轻易地漫延到全身,发自心底的哀呜结合神经丛而产生共震,将麻痺的神智变成灰灰白白,矇矓了的视感已看不到脸前的景物,声音也突然隔断,进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旋涡中,任由这个强劲大旋涡绞碎自己的身体,扭曲自己的意识,撕开体内每一条的神经,而达到无尽深沉的深渊中,享受人间至极的美妙境界。

    神迷意夺,在这迷离的神识中,一下子涌现爱郎用皮鞭抽打屁股时火烧般的疼痛,每一下痛楚也会令阴户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显现被王亦君抱在怀中轻怜蜜语的温馨感觉,正值自我陶醉时,浮现处一对男女正在激昂的做爱的景象,男子嘘嘘粗喘,努力将亢奋的精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字娇喘连连,一张火红的脸冒出油光,有如败絮的身体不断接受男人粗暴的撞击,身体妖媚地扭动着,迷茫中散发出幸福的神韵。

    接近耗尽气力的王亦君,将头俯伏在白水香双峰之中,享受着软绵绵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觉,还不时轻轻抽搐的身驱和梦呓般的柔弱喘息声,令他感觉到征服圣女的快感。

    除了呼吸,美圣女像昏迷了一样,王亦君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她自己除了感得胸口翕闷不畅外,神识还是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她从未试过那么清楚地体会自己的身体,会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也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脉搏跳动时的感觉,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发的一刹那递进奇妙的感觉世界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知觉渐渐地回来,首先感觉到是胸口受压,引致呼吸艰难,继而皮肤感到一些热的水不断流到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模糊的视觉也开始聚焦,听觉也恢复过来,耳边响起沉厚的声音。

    “爽吗?痛吗?”她的双眼像矇上一层雾,“嗯……”怯生生的回应着,轻启的红唇吐出一口口热气,还不时干嚥着口水,明显是因为喉咙干涸所至。王亦君伸出双手潜到的双乳下,轻轻地托起两个沉甸甸的乳房,白水香立即发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觉到乳头已然发硬。

    她的小嘴已被封着,贪婪的厚舌撬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口腔中肆虐起来。“嗯呜……”之声和嚥口水的声响此起彼落,一脸陶醉地接受男人时轻时重的搓揉,直至王亦君用口封闭了她的口时,也固执的用喉咙发出一串模糊的声音。

    美人的喉咙不断蠕动,贪婪地嚥下王亦君渡入给她的口水。由于自然的下坠力,使到连结手腕上的丝巾蹦得紧直,而男人的双手在浑圆挺翘的股丘上使劲地揉搓,圣女的娇躯激烈地在摇动,她脸上的表情,是痛苦得皱成一团,但偏偏发出甜美的哼声,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还是快。

    在情欲里迷失的西王母,正在艰难的享受着来自王亦君那折磨式的爱抚,一边的乳房被含在他的口里,连吸带啜,胀得酥麻难受的乳尖在他的舌头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脉动似的电流在不停地电击着,偏偏这种恼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辗转呻吟,尤其是偎在那彷彿有魔力的臂膀内,渗入身上的温馨暖流,令全身的气力像虚脱了一样消失无踪,连动一动的指头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唯一充沛的只是声音。

    动不了的原因除了给王亦君抱紧外,双手不能发力的也是一个因素,两条还是给绑在头上的手臂已变得酸麻。屁股被王亦君安置在大腿上,身子只能依靠他来抱紧,斜斜搁在他的另一条大腿上。

    她一边丰腴的乳房已经给王亦君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响,而另一边的乳肉孤伶伶的在不停颤抖,她感到自己那边的乳尖有点点虫行蚁咬的空虚感,可恨的是自己不能用手将。阵阵袭击心头苦闷的难奈如数驱除。

    王亦君伸出指头轻轻地拈起女人极之柔软的嫩肉上轻轻提起,柔软而饱满的乳房竟然被这小小的乳尖支配起来。随着手指向上提,乳头竟乖乖地随着变形。妖媚的气氛,心脏被刺激得砰砰乱跳,提着乳环的指头也有点颤抖,令到柔软的乳肉也在轻轻晃动。

    被弄得半死不活的西王母沉醉在痛感和快意交杂之中,感到另一边期待已久的乳房也开始被玩弄,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小腹中酝酿。稍为用力拉扯,一丝微乎其微又感觉得到的快感由乳尖向内窜动,下体像是有些温热的气息在阴道中漫延,一种难以言谕的美妙感觉,令她轻轻哼吟出来。

    听到诱人哼唧声,王亦君在情不自禁之下,手指搓揉的力度加强了,乳头一阵灼痛,阵阵由疼痛所带来的异样兴奋,静静地潜入心中。两个指头像是一个铁钳,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躏,软淋淋的嫩芽给强行押弄成坚实如枣子,揉、捏、拉、扯,阵阵针刺的疼痛使半个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觉,接踵而至的是灼热的疼痛。

    带有魔力的手不断用力地搓,轻轻地揉,一时又大力地夹紧,一时伸指一弹,只是不断而来的痛楚令她痛得说不出话来。越来越烈的痛楚实在难挡,双手软弱无力的吊着,俏丽脸蛋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发出可怜的乞求,“……不……痛啊……不……不要再捏了……好痛的……”幼嫩敏感的乳头实在痛得难以忍受,白水香痛得缩起了肩,弓起了背。

    可是,王亦君并未理会,一阵阵扎心扎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嗯……真的很痛……噢啊……求……

    求求你……哥……好哥哥……呜呜……停……停下来嘛……呀……”

    王亦君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地捏压得西王母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稍微将力度一松,当玉人稍稍有能力喊叫时,又再将力度加强,加上当中或揉或捏。在痛楚中升起了一丝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这种有别于一般的情欲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白水香完全不能明白,情郎如此的虐待自己,将自己绑得痛不欲生,但自己却偎缩在他怀中的自己,却是温馨甜蜜的样子,而自己那曼妙的轻吟,总是令人感觉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为什么会在剧痛之下会产生异样的快感?”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偏偏身体切实的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幻觉,而且随着痛楚的不同程度增减,畅美的快感又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当正想尽力地作出坚定的拒绝之际,乳尖给两个手指头大力夹紧时,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袭入脊椎神经中,而且立即上钻下散的电射开去,两度电流同时侵袭脊柱的上下两端,尾椎骨一酸,电流炸散开来,令到全身也发麻。

    而上袭脑袋的电流也同时爆发,炸得脑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射之下,白水香那本来弓背的身体立刻反仰起来,只靠王亦君捏紧的双峰来平衡。痛楚原来是快感的开路先锋,当痛楚开始在身上散播之际,紧接而至的快感也随之而引发开去。

    而她正陷身于这种荒谬的环境之下,身上的异样的快感已追过了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个敏感的地方,这种遗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刹那间侵蚀了她的理智。

    当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错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间麻木起来,潜伏在西王母体内的被虐的意识立刻取代了主流思想,成为主导,潜伏心底的淫邪识作祟下竟然作出这样的请求,“……嗯……用力点……噢啊……好爽……

    快……快使劲……呀……”

    那继续不断地加大力度连乳肉也给抓捏得变形,而且圣女这种痛苦中夹着满足的喘息声也增加王亦君的淫兴,乐不可支的他一时兴奋之下用力过度,将变了形的乳房拉高,直到从自己的手指中扯脱。

    细嫩而柔弱的乳房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一阵撕裂的痛楚直钻入心,剧痛令白水香连连哀号,泪水汨汨而下,她可怜得痛到泣不成声,全身也在激烈地颤抖,首先如江河缺堤般涌出来的是眼泪,接着才能发出悲怆的饮泣声。

    王亦君也没有想到自己逞一时欲欲之快会令美人儿痛得如此惨烈,哭泣时所做成的抽搐,令到两团雪白的乳肉不停地在颤摇晃动。原本秀挺的乳头立时红肿一片。王亦君将抖震的丽人拥抱入怀,拚命搂紧,呜咽之声被带着歉意的热吻而变得模糊不清。

    抱着轻轻震颤的娇躯,在她耳际温柔地细语安慰,细心地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又为她整理凌乱的发鬓,更轻轻地抚摸她纤巧的肩膀。白水香哪会想得到,刚刚才对自己狼心肆虐的恶魔,完全不理会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在这一刻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这么的柔情蜜意,虽然心中依然迷惑,但是她渐渐地陶醉在抚摸的乐趣之中。

    美娇娘陶醉在温馨的抚弄之下,王亦君的手像是漫不经意地移到圣女左边的乳房上,软绵绵细嫩柔滑的手觉相当不错,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配合高超的挑情手法,轻柔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在粉嫩的肌肤上打圈,在胀卜卜的酥胸上来回滑行。

    那种似痕非痕,似痒非痒的感觉令到白水香的呼吸急速起来,被手指扫过乳肉上总是生出缕缕的空洞无依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他手指的快慢而产生不同程度的快感,但这样子的快感实在太过微弱,总是不能结合成一道令人泄出来的激流,这种慢火煎鱼的手法,令她气息咻咻的喘过不停。

    看着圣女的俏脸开始微微地泛起桃红,剪水的双瞳也眯成一线,情欲给他煽动起来。王亦君在凝脂上滑动的手指逐渐向中心一点进发,在面积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上轻挑慢转,她的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两个小鼻翼紧密地翕张,“嗯哼……”之声不绝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王亦君她还是不够。

    看着她的胸脯起伏鼓动,王亦君顺势滑到另一个奶子上,柔滑如脂,她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少女的挻拔,代之而来是另一种成熟的丰腴。用指头捻起了乳头,在上面柔柔的打圈,令到本已动情的她,双颊发熨,两边鼻翼微微地翕张,哼出妙音。

    “唔……”白水香主动地扭动着胴体,将另一边的乳房压在胸膛上来回地揉动,示意情郎不应忽略她这边的需要而只顾搓一边。王亦君看着怀内这个女人,鼻子嗅着那熟识的体香,耳伴听着是她喉头细不可闻的甜美呓语,双手上是她滑溜的凝脂,随着他的手不停活动,饱满的软肉不停地变形,两团像面粉似的乳肉更从指缝中溜出来。

    双峰被揉的感觉变得特别敏锐,只一眨眼功夫就快感丛生,“怎样?舒服吗?”白水香急速舒出一口气,模糊不清的娇吟,“……嗯……大力点……噢……再大力点……”继而轻蹙眉头,但是就发出欢愉的莺声燕语,“……啊……唔……”双手往空中乱踢,似是想找一点什么似的,胸口不停地向上挺动,喉咙更不住地上下蠕动,发出轻重不一的乐音,全没有因双手被绑而影响到快感的传达。

    给燃起欲火的西王母,从陶醉的快感中蓦地发觉王亦君停了手,阵阵纳闷齿噬身心,欲求不满令她不禁张开眼睛来看过究竟。可是一开眼,发觉情郎那双有如猎鹰的眼睛,睁睁的迫视着自己,内心的欲欲渴求彷彿一下子给他看透了。

    这段日子中,她虽受到这个男人各种的蹂躏,毕竟她还带着点点圣女的矜持,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而他就迅速地吻了下来,轻轻地印在她的额上,充满浓情的一吻,实在胜过千言万语,这是白水香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之中发生。

    内心泛起的巨浪还没有退下,接着唇上给他轻压着,彼此额头相触,在咫尺之间眼神相接,鼻息相闻,刹那间在对方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手指从新在乳房上轻捻,突如其来的举动令白水香的芳心如鹿撞,羞涩的心情令到脸上的桃红急速间变成美艳的红色,还一下子羞红到耳根,卜通、卜通作响的心跳声似是要告诉所有人,自己是个如何贪图淫乐的荡女。

    屈在心里的不安在一瞬间化为万缕千丝的柔情,不但填满白水香的内心,简直是将她身体内每一个角落都填得满满。看她眼眶里泪花滚滚,可知道她心内是何等激动。

    而现在,在王亦君眼中,这个可人儿现在的神态是挑衅他情欲的强力春药,不断地刺激着他原始的情欲向上攀升。带着魔法的手在不停地活动着,手指在乳尖上除了转圈之外,也开始捻动,由轻而重的力量在乳尖之中慢慢升起,一浪一浪的快意从敏感的尖端向身内漫延。

    手指的力度不继加重,由快感渐渐变为刺痛,当搓捻产生的痛楚到不能忍受的地步,美圣女唯有痛苦地哀号。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之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快感在体内放肆地左冲右突之际,当另一种相反的感觉——痛楚,加入其中之时,两种矛盾相对的感觉,誓估不到会完美融合在一起,跃升为另一种全新的快感。

    而这种新的快感比起平时的兴奋欲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更加快速地令雪儿到达轻度高潮的景界。她们都有留意到,圣女私处秘道中慢慢地流出闪亮的液体,滋润的花蜜已静悄悄地将桃源洞口沾湿,阴道之中还轻轻地濡动起来。

    在手指的玩弄下,乳头兴奋得愈加发硬,阵阵异样的快感由乳头开始蔓延,敏感的蓓蕾经刺激传入电击的快感,芳心不其然急剧跳动起来,一阵似空虚又实在的快感无孔不入散布到大脑中去,几乎掏空她的气力,但痛楚又令她从陶醉中唤醒,发硬的乳尖被拉扯的痛楚实在难受。

    “呀……”痛苦不但令她痛得喊叫起来,痛楚也令她身子颤抖,不知道人们说痛快是不是这个意思?只知道这新鲜的快感比平日的来得强烈,每一下痛楚的传入,就像是投入来一个小炸弹,痛感随即爆发,像一波波的向内挤入,而随之而来的快感就像一群野马奔驰而至,在体内疯狂的践踏,震撼的力量大、频率速,令她不能像以往的飞驰到令人世界之中,这时只能由震颤的身体来承受这快感的浪潮。

    在痛苦扭曲的脸容之下,这个美人儿到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将至之际,王亦君不知是否心软,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盖在乳房之上细意的揉,本意是给她揉散乳尖的痛楚,但触手所及变硬的乳头在掌心中引起了诱人的乐趣。

    但可苦了向上攀登的西王母,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顶峰的她,刹那间的失落感觉,比起抽她一顿还要痛苦,在欲求不满的煎熬之下,已顾不得羞耻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际,王亦君已先一步用唇舌将她开张来的小口封闭。

    “嗯呜”之声不绝之际,王亦君以为她痛苦而哀鸣,唇舌就相应的用力封压。心中委屈的感觉不期而至,鼻头一酸,双眼红红,眼眶内涌现出湿润,被封着的硬挺小嘴含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同时,王亦君顺势抱着她站立起来,手顺着她的缩起的背脊上下的游弋,尤是中间凹陷下去的脊骨。“喔嗯……”美女抵受不往刁钻的舌头,娇躯酥软的倒入男人的怀内,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她欲拒无从,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骨头的支撑一般,软瘫入王亦君怀内。

    而王亦君就更进一步将气吹入她的耳中,顺势将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的啜吸,使得她娇声颤栗。艰难的缠绵将两人的情欲都带入一个新鲜刺激里,可惜这种姿态实在难以持续下去。

    才将她从丝巾中解放下来,白水香随即变身成一条八爪鱼,四肢或缠或抓将王亦君缠得结实,肉体唇舌不断地厮磨交缠,突如其来其来的热情令他也吃不消。

    在享受情郎爱抚的同时,纤手不经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动的热棒,火热的感觉立刻撩起熊熊的欲火,心猿意马之下手已经握着热棒在套弄。而王亦君的手也不客气地由玉山移到小溪上,两只手指沿着草丛向下探索,发觉她的嫩穴已有汩汩淫汁存在。

    肉洞被撩拨后,俏女人春心荡漾,春情勃发,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王亦君的手指弄湿,手上握着肉棒的手也改变了力度。正想着是否应先主动用口给他弄弄,哪知还没有想清楚,王亦君就先说话了,“浪蹄子……竟这么爱不惜手呢……还未尝够肉棒的乐趣吗?”在不断的揉弄之下,西王母只能勉强地从呻吟声之中点头回应。

    “今天就不要了吧……好东西也要留点给姑射妹妹吧……”一听王亦君的话,圣女芳心就慌乱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给她肉棒来止痒……那自己那已经在抽搐的肉洞不痒死才怪……”但说什么也难以启齿向他求爱,但是欲火无情,越是徬徨,肉洞深处的空洞感觉就越强烈,不知是否错觉,在小腹之中的子宫好像也在抽搐着,而乳头也硬得有点痒,被上下里外的欲火夹击和煎熬之下,顾不得羞耻了,白水香别无选择,“嗯……好哥哥……

    我……我实在很痒……”

    “哦……痒?是哪里痒?告诉我……我给你搔搔它……”“是……”想不到要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王亦君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根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和作为金圣女的矜持而说不出来。

    “哦……不知是哪里吗?”他故意地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这里?定是这里?”“啊不……是……

    嘻嘻……好痒……咯咯……”当然是痒,因为王亦君的手现在扫的部位是她的腋窝,痒得她不停地扭动身体。

    “喂……荡妇……究竟是哪里痒啊?不说的话……我去找我的仙女姐姐了……”“咯咯……是……是……

    下边……”美女羞羞的说,伸出柔荑按住那搞怪的魔手。“下面?这儿?”王亦君转而去搔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手指像弹琴那样在阴道附近徘徊,有意无意间又触碰已经充血发红的阴唇。

    这种似到非到的恼人搔扰,的确奏效,看西王母不断地扭动屁股来迁就王亦君的手,就知道她的体内情欲烧得她快将崩溃。“啊……不是……不是这里……喔……上……上一点……”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叫着。“上?

    是这里吧?”三只手指合拢的压在阴唇之上,轻轻地搓揉。“嗯……嗯……就是那里……”白水香娇羞地点着头,还用手捉紧男人的手,生怕他就此消失。

    “喂……贱人……你还未说出是什么的地方来……不说可真的不理你……”王亦君说罢停了手,看她欲求不满的在扭动腰臀,口中除了喘气的声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

    突然中断的爱抚令到金圣女倍觉空虚。

    王亦君知道她快痒得发疯,硬是要把手抽开,只是她发情时的蛮力可真不小,两手死命地捉紧他的手,还用两腿把她夹紧。但是王亦君就是要尽情地羞辱她,“快说出来……是什么地方发痒?不然就将你绑起来……

    硬生生的把你痒死……”在恐吓的同时,中指在嫩唇中狠狠地挖了一下,令到阴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涌出来。

    这下可真搔到痒处,美人的屁股轻轻地颤抖着,口中“呵呵”的乱叫,但是爱郎已把丝巾绕到她的手腕上了……终于在步步进迫之下,俏佳人心中害怕王亦君真的给再次捆绑起来,那种令人痒得死去活来的折磨实在难挨,她不得不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羞耻难当,“呜呜……是阴道……呜呜……”

    梨花带雨哭诉也没用,王亦君始终无动于衷,“是谁的阴道?”“是我的阴道……”这是美娇娘怯羞的回答。“你是谁?”男人丝毫并没有放松压迫。“我……我是白水香……”白水香没有办法。

    “说清楚一点……你是谁?是什么地方痒?想怎样?”“哇……我是小淫娃……我是淫荡的小母狗……贱货的小浪穴……里面好痒……呜……好幸苦呐……请你……嗯……求求你……快给我止痒……肉洞痒死了……”西王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出最羞耻的话。

    虽然她在煎熬之下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说话,但是得出来的结果却不是那么尽如人意。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的血痕,王亦君内心的情欲几乎上涨到最极限,“嗯……好吧……来……先帮我舔……”

    当乳头被圣女舔吸时,以王亦君这种久经沙场的老将也禁不住要作出叹息。西王母一路向下的吻,胯下的紫玉箫给西王母用纤手扶起,“啊……好粗大呀……”看到那样粗壮的东西,她幸福几乎要昏厥。

    因肉缝瘙痒难耐的缘故,她发出沙哑的叹息声,伸嘴去亲吻那粗大的龟头。看到圣女把兴奋的美丽脸庞靠近自己,让肉冠对准她那小巧的粉红朱唇时的模样,那种淫靡到极点的景象,王亦君开心得几乎想要射精。

    “唔……”当闻到从阴茎上所散发出来的雄性味道时,圣女的呼吸开始凌乱起来。跟着她先把嘴唇贴在龟顶上轻轻摩擦几下后,便伸出舌尖,在马口上温柔地摩擦。就这样,她沿着阴茎的边缘,慢慢地舔吮下去。

    舌头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扫过,最后落到皱摺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头的舔舐,为他带来另一番的快感。继而圣女把春袋纳入口中,吸吮入内的皱摺软皮因为口腔的温暖和湿润,令王亦君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那向上翘起的粗硬的肉棒,则在嫩滑的脸蛋上脉动。

    他忍不住仰起上身来,看到妖艳的美女摇头晃脑的为自己服务,尤其俏起来的美臀随着身体的幌动而左摇右摆,令他的情绪刹那间高涨起来,随着啾啾作声,龟头前端渗出的透明润滑液。

    当卵蛋隔着薄皮也能感到圣女那香舌的柔滑时,肉虫迅速在白水香的手中变成擎天柱,滚滚而来的灼热从她手心透入。这略高的体温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起到作用,偏偏对情欲迷乱的艳妇,就能立即点起她感官神经,欲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来,烧得她心头狂跳。

    舔吮肉袋一阵子以后,白水香露出湿润的火热眼神看着耸立的肉棒,然后再度吞入嘴里。“唔……”发出恼人的哼声,她把肉棒吞入到接近根部,然后又退回到龟头,用舌尖摩擦。

    也不知是否官感是随情绪变化而改变,她的嗅觉好像变得特别灵敏,肉棒似是发出阵阵浓郁的体臭,而这种气味,对动情的女人是一种强烈的催淫剂,极具挑逗性的指令从肉体到思想都是一致的,就是要她去作交欢的讯息,不由分说的在她体内燃烧着。

    欲火焚身令她自然而然地把手握紧,子孙根被突然而来的压迫令得王亦君不禁要咽下口水,原始冲动令他将女人的肥臀扒过来,成为一个女上男下,头尾相接的姿势。

    金圣女小鸟伊人压在男人身上,背部迷人的身段一览无余,秀美的酥胸轻微压在男人的腹部,一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棍将金圣女小嘴塞得满满的,她用喉咙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此刻嘴角边溢出白色的口涎。

    叉开的两条大腿,小腿蹬在床上特别用力,似乎要将两腿的迷人曲线,尽情地展览出来,这样使劲更能凸显出的粉臀的圆浑。香臀恰好对正王亦君的双眼前,双手沿着秀丽的小腿向上抚摸。“嗯……这么可爱的屁股为什么会这么翘呢……不但白嫩可人……而且弹力十足……”随即“啪……”的一声清响,白水香也“呀……”

    的一声回应,雪白的屁股上立时出现一片淡淡的红印,臀肉在弹跳。

    抓扒开肥硕的肉瓣,淡啡色的菊花蕾被扒成橄榄状,兼且不自然地收缩着。在情欲冲击下,王亦君舌头伸展如尖,一舔一舔的轻点,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有着一股女人的身体上的臊香味。

    “喔……”西王母惊魂未定,舌尖搅动屁眼的感觉令她的大脑麻痺,简直不知要如何作出反应,当思想不能反应之时,自然由身体的作出主导。不明朗的刺激令她紧张到收紧全身的肌肉,兼且被袭的地方是自己都不会多想的,这种陌生的恐惧感令她需要倒抽一口大气来平伏这样强烈的刺激,可是紧张之余,菊门下意识地收缩隐隐然把王亦君的舌尖也吸到肛穴之内似的。

    “嗨……开心之余也不要偷懒……你也要令我开心才成……”王亦君一下不轻不重的拍击在美人那丰厚的香臀上,果真令她一醒,连忙张沾满口水的阳具纳入口中,“噗吱……噗吱……”的声响又在她口中响起。

    忘情的口舌令王亦君也吃不消,他急急地用热烘烘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俏皮的游动,沿着股沟滑到圣女圣地。当他用唇和舌去感受这迷人的唇片时,都令他的舌头得到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尤其瞬间在裂缝中渗出来的蜜汁,倍令他觉得自己是个能主宰他人的人,这种的感觉令他乐此不疲舔啜着。

    他埋首在圣女两股之间,茵茵绿草地葱茏茂密,舌头徐徐进出,舌尖在草上不停抵触舔弄。两手则翻开两片红肉,一手捻一块,轻轻地搓,轻轻地揉,时不时往里哈入一股热气,然后再搓再揉。

    此时此景,白水香情欲高涨,的确,王亦君的舌功会令她失控,他的技巧是令人陶醉的,令她失去理性的抗衡,令她明白自己作为女人应该是如此享受女人应有的肉欲快感。

    被花蜜弄得模糊的视线盯在女人两腿之中,拉扯两片薄薄的花唇向两边分了开来,中间鲜红的嫩肉正在微微地张缩,当中还有潺潺的淫水在渗出来,令到整个阴户湿漉漉的一片。

    肉体上的快慰让白水香只能机械地摆动螓首,让又粗又长的紫玉箫在自己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尤其是敏感度极高的阴道,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她产生一阵阵甜美的快感,手指和肉洞的摩擦吱吱作响的淫水声响起,配合她如泣似诉的娇喘。

    随着王亦君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洞出现了轻微的痉挛,快感积聚得快要爆炸之际,突然将速度减慢下来,手指在肉洞之中互扣,抵在阴道的上方,慢慢地推移,似是在寻找什么。西王母淫兴正隆,一下子的慢下来,哪能忍受如此这般的折磨,那条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转的扭动,屁股也没有闲下来,拼命朝着手指的方向挺动。

    手指终于找到目标,指肚用力地在阴道上方微微凸出的一点上摩擦起来。刹那间,美人儿静默下来,弹指间不知是哭或是笑的声音响起,身体扭动得不受控制。阵阵强烈的快意从那不知名之处浪潮式地侵入,速度之高简直是令人应接不来。

    一阵子快速的摩擦后,阴道之中由快感引发出来酸麻感觉高速的膨涨起来,刺激波及全身各处,汹涌澎湃的尿意顿时失守,快感强劲的爆炸,高潮终于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之中爆发,痉挛使美丽的身体不停地抽搐颤抖,阴道之中同时标射出一道喷泉似的水花,激射在王亦君脸上。

    一轮肆意的蹂躏,圣女软弱地趴在爱人上面,随即她感到有异物抵在屁眼那里往内挤。王亦君手上多了一支前端是象葫芦异样的圆棒子,葫芦前端却是一颗更比一颗大的水晶珠子串在一起,最大的那颗又鸭蛋那么大。

    由于经过刚才激烈的玩弄,菊花蕾已变得非常柔软,王亦君第一颗圆珠塞入菊门内。“……呀……哥哥你拿什么插进我的屁股了?……”,异物塞入的不适,西王母吃力地将肛门用力地收紧,好抵抗异物的侵入,但这下刚好将滑入一半的珠子合作的吞入肛肠之内。

    “狗必须有尾巴……粉红色的尾巴是最适合……”王亦君在她那略微湿濡的菊花蕾,把肛门珠用力塞进去。

    肛肠之中已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个东西的存在,这种哽喉般的难受劲,令她急不及待地用力要将异物吐将出来。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允许她这样做,那圆棒子本是肛门棒,大小各异的肛门珠子之间紧紧挨着。当女人想用力收缩下身肌肉,想将嵌入了她体内的异物吐出来时,王亦君就用手抵住,将珠子轻易地推回她那可爱的小菊蕾之内。

    就这样的拉锯之下,待白水香力歇之时,异物进入肛门的可怕触感,使得她难以呼吸,全身汗毛倒竖。她正感惊鄂之际,第二颗更大的珠子立刻抵到菊口。“喔……”由于菊门已柔软,加上流下来的汗水润湿,第二颗珠虽然比第一颗珠大一但并不困难济过细小的孔穴而入。

    “噢……”,羞耻感和屈辱感使得西王母双臂颤抖,当知道要塞入第三颗时,粉脸转向了王亦君,“不要……”

    她这样逃避时,剩余的肛门珠在胯下摇摆,那种象是母狗一样感觉使她的血液倒流,全身都羞红了。

    看着一手握着肛门珠准备把它拉出来的白水香,王亦君大喝起来,“不准拔出来……你这个肮脏的小母狗……”“啊……不……”放开肛门珠,掩住脸摇头,扭动身体,“受到如此严重的屈辱,为什么仍忍不住还会有性感呢?”现在的西王母羞得无地自容,对男人的每一句话都产生强烈的反应,渗出汗水。

    “可以手淫了……要用狗趴的姿势摇动可爱的尾巴……”王亦君观察着每塞入一棵珠子就会更湿润的牡丹花儿。“不……太难为情了……不要……”白水香的声音沙哑,乳房摇曳。王亦君抓住她的屁股,又把一棵肛门珠塞进去,“进去三个了……再来一个怎么样?”

    “不要啦……”白水香由衷地不想再塞一个进肛门里,她知道自己的花芯如尿尿般湿淋淋了,她顺从地做出狗趴姿势,手指开始在花瓣上蠕动,掉在肛门外的珠子一起摇摆。

    圣女的后花园洞口好像绽开的菊花般隆起,愉快地含住闯入的异物,第三颗珠子陷入了不断抽搐着的菊花门。“噢呵……”虽然珠子是冰冷的,但对肛门的刺激仍让白水香不由自主呻吟起来,肉体已经产生骚痒感,从身体里冒出火热的感觉。

    继续将串珠慢慢插进圣女的肛门,王亦君还在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好淫荡的圣女姐姐哦……玩弄屁股洞居然淫水从前面流出来了……”“啊……”一颗比一颗大的串珠亳不留情地使紧窄的屁眼愈来愈扩张,越来越强的羞耻感和肠子几乎要打结的痛苦使西王母全身开始颤抖。

    抚摸着紧缩的菊门,王亦君将珠子缓缓往里面塞去。“啊……”西王母轻声呻吟着,试图放松着菊门。开合蠕动间,粒粒珠子便被吞噬了进去,肛门传来一阵异常的感觉,又酸又麻,随着珠子的塞入一波接着一波,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到最后一颗无比硕大的珠子时,可没有前面的顺利,因这颗珠已比第一颗大上一倍,好似婴儿的手臂一般大小,虽然王亦君用力地压着,可是只能将前面的半圆硬塞进去,菊花蕾顽强的将珠子拒于门外。

    原本白水香以为到此为止,可惜王亦君将她花洞流出的花蜜浇在珠子上,细小的菊门立即得到润泽。王亦君看着那颗大大的珠子强行撑开皱摺,慢慢地隐没在狭窄的菊蕾之内。跟着硬棒上粗壮的葫芦节也轻松的从还来不及合上菊花口中钻了入去,只留下另一段像高脚杯的在肛门之外。

    一整串串珠都被塞进了肛门里面,白水香可以感到肛门被张到了极限,强烈的便意再次袭击了她,她努力蠕动着括约肌尽力收缩肛门,想摆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嗯……”她呻吟着,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为直肠内的异物所造成的感觉感到痛苦还是充实。

    肛肠内的异物不但挤迫着西王母的肠脏,更撑得她非常难受,也由于异物的存在,令她不敢用力收紧肛肠,皆因一用力,肛肠内的棒子无可避免受到挤压,令到肛棒在内无情的颤动,这种难过的感觉使她痛不欲生。

    “啊……疼……啊……不要啊……”火辣辣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巨大的串珠打桩似地在肛门内快速进出,顶到更深的地方,开拓扩张着金圣女的后庭。伴随着王亦君的动作,除了痛苦还伴随着不断增长的另一种另类的快感,不久,白水香开始快乐得呻吟起来。

    从圣女胯下钻出来,“啪”的清脆,雪白的臀肉上又现出一块淡淡的红印,王亦君的声音响起,“这个母狗尾巴和高翘的屁股真是天衣无缝的绝配,不但配合紧凑,而且紧紧地隐藏起来,不留痕迹,一切都那么自然。”

    伸手从后探手按在激烈起伏的酥胸上,指尖点在肿大了的乳头上,柔柔的搓揉。白水香从鼻头中发出闷闷的哼音,原本丽亮的双眼,滚满泪花,本来秀丽的脸容,这时眉头相蹙,但是游戏不会因她可怜兮兮而停止。

    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开始了,一下一下充满力量的撞击,令到白水香得到充实的感觉,阴道内壁里被火热坚硬的铁棒撑得涨满,狂野的磨擦使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进出时的快慰将她抛上云霄,每下深入子宫碰击都能会令她享受到美妙绝伦的振荡。

    加上王亦君俯前退后之际,虽然是些少的差距,但微妙的角度改变,使阴道或上或下承受着因改变而来,轻重不一的力度,变化虽少但足以使她走向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中去。

    此刻,这头在王亦君跨下的雌马特别放浪,热情奔放的程度远比以往来得放荡。这种感觉在瞬息之间已被肉洞中突然的抽搐压迫生出的快感所淹没,看着她唇和乳的轻颤,王亦君已经把她送上连续的高峰。

    在她颤动睫毛之际,王亦君放慢了抽送的节奏,一来要点时间来回气,二来也可让肉棒慢慢地在湿滑紧绷的阴道中,领略缓而细致的绷紧感觉。

    待丽人吐出一声沉郁的叹息声之时,王亦君又开始不徐不疾的抽送起来,由于这时他把那修长的两条玉腿搁在肩上,使得她屁股朝天,更直接的接受打椿式的冲刺。

    这样用力的撞击,每一下强劲的撞击都带给她强烈的震撼,麻痺神智的快感立即送递到身体各个部位,从而生出种种蔓妙的快感,以快得难以想像的效果,在西王母身体上不断地发生着。

    另一个高潮瞬间又汹涌而至,这一次王亦君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已经不能平静肉体欢愉所带来的快感,雄性动物急促短暂的快感像山洪暴发的将他生命的精华,完完全全一些不乘的灌入圣女的蜜壶深处,一缕缕浓浊的热精放肆地占满了可以占据的空间。

    娇躯在缓缓地抽搐着,白水香陶醉在甜蜜美满的余波中,玉臂紧紧揽着男人的颈脖,身体紧密地依偎着,令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这种心灵上的依靠,比起千言万语更能慰藉她空虚的心灵。

    王亦君虽然抱着绝色美人,但脑海围绕的却是一副可怜兮兮、慵懒的白嫩肉体,柔润的青丝凌乱的披散在脸庞上,金黄和雪白的结合会是如此完美,再配合慵懒的倦容,实在令人百看不厌。

    肉棒开始由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缓缓从圣女的阴道中滑出来,白水香神智有所恢复,将小嘴贴在王亦君的耳垂上轻声呢喃,“奴家已将在蟠桃大会上跟你作对的大荒十大妖女之一的东海七彩岛虹虹仙子擒住,就在隔壁房间里,你先拿她解解气,待姐姐去把水圣女乌丝兰玛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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