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人堆中的工作进行时(2/2)
什么乱搞呀,我金小爷搞的时候,那次不是井井有条?看着小蹄子噘起的嘴唇,我的心情不知不觉放松了一些,将她抱到沙发上往大腿上一搁时,见她棉质小裤裤的上面果然有一个半月形的印痕。
“真的来了,那看来前天我记得很准确嘛。”
我搂起曼曼的肩膀把她的脑袋靠在胸前,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淡淡说道:“等下擦完了去整理一下行李吧,明天你住到昨天一起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家里去。”
曼曼一听就急了,不屈不饶地在我怀里扑腾:“金风!你什么意思?”
“你听我说嘛,事情有点麻烦……”
就这样,我简略地和曼曼说了一下目前要应对的楼下那两位无间道。作为我可能被抓住的把柄之一,于情于理在这个情况下她都会听我的话。果然,小蹄子眼神在我胸前移动了半晌,抬起妙眸望着我问:“那你也要不要和雅子说一下啊?她爸爸不是议员吗,是不是能帮上什么忙?”
“唉,不用。”
我在她水纹未干的额角亲了一记:“知道你为我着想,但这事只告诉你一个人,因为你是我最贴心的宝贝儿。事情我和建次能解决,雅子她老爹也帮不上忙。相信我。”
没有女人不爱听赞美,苏家二小姐当然也一样。听我这么形容她,小蹄子一张俏脸刷地染上了一层红霞,咬牙切齿地对我啐道:“呸呸呸,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肉麻,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算了不同你说了,你要我出去住我就出去住,反正是个人都比你照顾我照顾得好!走开!我去整理东西……唔?”
曼曼话说到一半,咬牙切齿的声音蓦地消失了,因为我已经按下脑袋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
随着我舌头强行的破关搅动,曼曼的身子嫣然酥软了下来。
“樱,接下来可能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心中暗自碎碎念了一句,我扶起曼曼,开始忙碌起了战略性转移的准备工作。
被强吻乱了芳心的大小姐,动作自然是慢到一种境界,那些摊在小房间里的衣服裙子,大多都是我帮她叠好摊平放进箱子的。又因为前些日子和雅子扫荡购物商场又捞了不少东西回来,我只好又给她添上一只我自己的小旅行背包,这样下来才勉勉强强搞定。
“如果你觉得用樱的电脑上不方便的话,过两天我买台笔记型电脑给你好了。不过这里的操作系统可都是扶桑语喔,你自己考虑吧。”
拉上背包拉链,我摸了摸曼曼尚自湿漉漉的头发说。
“唉,那你这个东西呢?”
曼曼指着先前我放在她箱子里的灌肠器械,问道。
“这玩意儿留在家里吧。”
想到楼下某位护士长小姐,这玩意倒是能派上大用场,于是我拉开小房间书桌的抽屉,把它塞了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接连贡献了两发炮弹的我很快就在暖被温香里进入了梦乡。
很可能是在扶桑最后一次抱着曼曼入睡,抱着曼曼醒来,掌心里依旧不知道是谁的汗水,而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九日了。
圣诞节的脚步不断临近,可是不祥的乌云仍在我的心头萦绕,不肯散去。我知道只有彻底处理好洋子的事情之后才能好好舒一口气,然而手头上的工作都被放置着,让我不得不强打着精神应对它们。
照例先接雅子去赤阪大厦办公室,今天,秋田狂月果然没有再送东西搅乱局面。我没有来得及去和文子姐姐详谈,因为今天说什么也必须要一见我新聘请的模特儿金慈炫了。这位来自高丽的别人的美丽妻子,究竟适不适合做天人缚的人形载体,多少还要等到实验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于是在送曼曼去秋田樱家的途中,我按照她留下来的手机号码给金慈炫拨了电话。
“啊呐哈塞哟!”
一阵音乐过后,手机被人接了起来,可是里面冒出的问候语却吓了我一大跳。我心道不会是打错了国家吧?旋即恍然过来,这不是高丽话嘛!
“你好,雨宫夫人(在面试时由铃称谓不慎,被此女在言语间吃了豆腐,所以我索性就按照她老公的姓氏来称呼她)我是金风。”
“啊,啊……金老师,你好、你好呀。”
听筒中洋溢着过分的热情,似乎由于此位高丽女子刚学扶桑话不久,一激动就会变得语无伦次:“呃……我,你昨天……我一晚上都是在等你的啊!”
金慈炫的扶桑话发音太奇怪,一股“思密达”的味道,用词也异常生涩。早先在面试的那天就提出让我“教育”她的暧昧要求,今天电话里又是这个样子。
这大约就像是英语传入中国以后,逐渐被改造出许多连英伦人都不认识的语法一样,此刻我听起她的措辞也觉得一头雾水,差点没一口唾沫喷在方向盘上。
什么一晚上都在等我嘛,这种话如果让她的老公听见,我们两个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不得不笑着放缓语速,让她试着平静下来:“雨宫夫人,慢慢说,慢慢说啦。本来的确应该昨天就找你的,可是我这里临时发生了一点事情,实在是抱歉。和您约定的薪酬不会欠奉,这一点您就放心好了。”
面对这位过于热情的太太,在彼此还不太了解之前,我也不得不把话讲得官腔一点,毕竟这些日子我的“桃祸”已经太多了。别人的老婆那可更惹不起!
“没有关系的金老师,我很高兴!”
然而每每事情轮到我头上的时候,都会事与愿违,电话的那一头的高丽女士依旧兴致不减地向我表达着她的心情:“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我一直一直等你!”
“……好吧。”
一回生二回熟,听习惯了也就这样了。开车分神太久到底不好,我不得不化繁为扼要地对她说明打这通电话的目的:“雨宫夫人,我打电话来是想问您今天什么时候方便,和在哪里比较方便,见面后,我先概略性的让您了解一下这次任务。你说呢?”
电话那头沉静了几秒钟,高丽女人似乎是在咀嚼我话里的含义,然后,我耳边响起了她娇美的笑声:“呵呵,金老师你来我家吧!我说了,什么时候我都一直在等你的!”
……她这样不符合常理的措辞,让人不想歪都难。待在某女老公为她买下的别墅里,手持皮鞭蜡烛,而某女就在我的脚下不停央求着要我“教育”她;她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不要忘记曾经在脑海里浮现出的这画面。
我不禁苦笑着对她说:“那好吧,却不知道夫人你住在哪里?我今天早上办完事就去好了。”
“我住在……呃,金老师你等一下。”
说完,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咚咚咚在地板上的跑步声,以及翻弄纸张的声音,显然,这位夫人连她住的具体位置也一下子讲不明白。
我记得她已经嫁过来三年多了啊!
看来她的生活还真是寂寞,记不清住址代表她不常出去,每次要填报地址时都是临时找记录出来应付。三年多的时间,总是憋在大屋子里等几个月才回来一趟的老公归家看她,这种日子,换做我身边这位大小姐恐怕都受不了。
“好了好了,我是住在……”
金慈炫总算找到了她记地址的东西吧,颤抖着在电话里报出了一连串的地名。我一听,是在原宿区,和弘田传媒的总部倒是离得不远,连忙将那一串门牌数字在心里默默记了下来。
“好吧,那就先这样,我忙完了就过去找你,雨宫夫人。”
“谢谢,谢谢金老师,谢谢,再见!”
我真是弄不明白金慈炫到底一直谢我做什么,要把这个词讲那么多遍。虽然她曾经说过仰慕我手艺这一回事,但这次显然只是个简单的兼职工作,为什么要这么兴奋呢?也许……真是在房子里憋坏了吧。
她面试时在我心目中培养起亲切大方自然的形象,一下子被这个电话破坏了,放下手机的时候,身边的曼曼却有些疑惑不解地扁着嘴问道:“臭男人,你在和谁打电话啊,怎么好像憋了一肚子气似的,不会是你楼下那两个终极特工吧。”
我一听被曼曼气乐了:“什么终极特工都来了,要真是,昨天下午你已经被抓去坏人窝里了!我在给上次面试的那个模特儿打电话,今天送完你,就得去练习我们从北京得来的图谱了。”
“哦……”
提及天人缚残页,小蹄子在脑海里大概又牵扯出些许被冰封的温存回忆吧。
接着她便戴上耳机听音乐没有再说话,等我把车开到六本木秋田樱宅邸院门口,已经差不多是九点半的时候了。
早先曼曼见过师父,樱也见过师父……嘿,这不会又是某种巧合吧。
我送雅子上班后在办公室里给樱打过招呼,但是她并不知道,今天我背后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提着行李上了楼后,我让曼曼先躲在往上的楼梯间,我则伸了个懒腰,按动了壁上的门铃。
熟悉的脚步声甚至连急促的频率都与昨天相差无几。我正暗忖这小丫头是不是接过我电话后又躺回去睡觉了,门就在这一刻被拉开了一道缝:“师父,你怎么带着那么多行李?你……你难道是要去找……”
门内露出的一张小嫩脸在这一刻变了颜色。我知道小樱是误会了,以为我要马不停蹄地前往湘南寻找阿墨,而抛下今晚的饭局不顾,连忙笑着解释道:“我谁也不找,就找你啦。来,你看看这是谁?”
说完,我伸手一把将躲在楼梯墙壁边的曼曼拉了下来,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让到了我的胸前。
“你……”
“……嗨,hello!”
秋田樱和苏青曼本来就都属于那种“美型”的少女,一样有着尖尖的下巴和灵动的双眸,不同之处是燕瘦环肥,樱的身段要比曼曼丰满许多。在去北海道旅行的那段旅程中,两个人并没有做过什么直接的谈话接触,此刻我突然把曼曼拉到秋田樱的面前,小樱似是吃了一惊般痴痴地看着和她问好的曼曼半晌,刚想露出笑容回打招呼,却又忆及了什么,脸上一瞬间尴尬了起来,抬起门后的一只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师……师父,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说完小樱竟然丢下我们,自己将短发一甩,朝着卧室又“咚咚咚”地跑了回去。我有些不解,旋即恍然,这小姑娘从一开始便不习惯穿胸罩,连上次去参加拍片都没穿,更不要说在家里了……
她那件睡衣那么透,粉红色的乳晕都差不多能看出半个轮廓,更别提那朵黑色莲花的小纹身了!
小丫头绝没有那么厚的面皮,在我和苏二小姐的面前一直穿着它谈笑风生的…
身边有这些可爱的女生陪伴,不知不觉间,脑海中盘踞的愁云也变淡了不少。我笑着拍拍又被弄得满头雾水的曼曼说:“别傻了,先进去吧,人家穿着睡袍不好意思待客呢。”
“哦。”
曼曼不是自来熟,对刚认识的人态度生冷,这是一直以来我便知道的。好不容易挤出个灿烂的笑容却吃了樱一记闭门羹,心里自然不会觉得太美妙。无奈之下,行李又只有我一个人打点,等我在走廊边将大包小包都堆放好以后,回头看曼曼,人家大小姐已经很主动的换好拖鞋坐到沙发上靠着了。
“唉呀,第一次来人家家留点好印象行不行,坐相!”
我看她穿着丝袜短牛仔裙翘起了二郎腿,又忍不住替姐妹花在海关高就的老爹管束道。
“要你管咧!”
我就知道她会瞪起妙眸回我这么一句,而就在这时,樱卧室的门也从里面被拉开了。这回换上了线衫和睡裤,她总算不尴尬了,快步走到曼曼的身边坐下,却转过头来问我说:“师父,你带这位中国姑娘来是?”
我看着沙发上的两个女孩子,一个相貌清雅却又肆无忌惮,而另一个长相粉嫩但偏偏沉稳早熟,越看她们越觉得是一对好搭档,便抬起手来做了一个牵拉绳索的手势笑着说:“我给你找了个模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