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纵马狂歌(2/2)
随着龙根的出没,白翎羽的蜜壶越发泥泞,汁水不断地被挤出腔道外,把还留在裤裆间的汗巾濡得湿润润的,好似被泡在温水中一般,最要命马鞍是一个凹下的形状,汁水只会越积越多,使得汗巾微微浮起,恰好黏在两人交合处。
龙辉抽了几下,觉得汗巾甚是碍事,干脆将其取出,揉成一团随手扔开,啪的掉在地上,声音响亮之余带着几分又浆又黏的感觉。
白翎羽全身发软,被龙辉火热坚挺的肉龙轮番杵击花心一磨,越发的泛滥成灾,汁水潺潺而出的,一直淌到了股沟菊门处,龙辉衣摆和裤子也被弄得被泥泞不堪,犹如坐在一处浅水洼里。
秋风越发凉爽,白翎羽不禁打了个冷战,颤声道:“龙辉……有些冷。”
龙辉急忙取下披风外袍将她里住。
眼见情郎这般体贴,白翎羽心甜如蜜,索性不再管控制马儿的方向,玉臂朝后伸去,十指反扣,紧紧揪着龙辉手掌,配合着马儿颠簸而挪动圆臀,吞吐粗大男根,颤巍巍的花心不住哭泣蠕动,宛若失禁一般,沿着她健美的腿根顺流而下,居然浸湿了罗袜。
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猛干白翎羽,龙辉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但却因为倍觉新奇,激动之余,精门打开,在幽谷当中精液尽情喷射。
酥软的子宫被热精温柔熨烫,白翎羽通体快美,她尖叫一声,脱力的身子剧烈颤抖,差些儿当场晕厥过去……见白翎羽美得发慌,忘了控制马缰,龙辉手臂便从绕过她腰身,将马儿勒停下来。
白翎羽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身材,衣衫不整地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马鞍上一片湿滑粘稠,花浆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两人的臀腿不住的滴到地上。
恢复了几分神智和气力,白翎羽挣扎起来整理衣服,娇嗔不已道:“混蛋,你这混蛋,就知道糟蹋人家,要是路上有人,我……我死给你看!”
龙辉在她腮边香了一口,笑道:“要是那个是男人,那哥哥就把他眼睛挖掉。”
白翎羽奇道:“若是女人呢?”
龙辉嘿嘿一笑,朝她耳朵里吹来口气,道:“那就拉过来一同玩耍!”
白翎羽知他是说笑,但也忍不住醋意大发,狠狠地给他一肘子。
龙辉朝四周望了一眼,确定没人后,便低声在白翎羽耳边说道:“小羽儿,你能不能进宫一趟?”
白翎羽自曝身份后,对于皇宫有种说不出的排斥,但碍于情郎的请求,她只好耐下性子问道:“为何要让我进宫去?”
龙辉叹道:“按照原先设想,我以为周皇后再被你揭穿后,会将苏贵妃的事情供出。那时皇帝便会宣苏贵妃来问话,那么她昊天圣母的身份便会被识破。”
白翎羽也奇道:“我当时只顾着报仇,倒也没注意这点。对了,你既然知道苏贵妃的事,为何不直接告诉皇甫武吉?”
龙辉叹道:“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一个不好还会被扣上一个诬陷皇妃的罪名,所以我便想借着这次机会让皇帝自己注意到苏贵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白翎羽奇道:“是啊,周皇后为何不将苏贵妃供出来,按理来说周氏贱人没必要维护她。”
龙辉叹道:“白妃娘娘沉冤昭雪,周皇后心知齐王已经不可能当太子了,所以她才没供出苏贵妃,任由这个女人继续祸乱朝纲,想给自己儿子留下最后的机会。”
白翎羽怒骂道:“好狠的毒妇!”
白翎羽沉吟了片刻,点头道:“虽然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但我也不想让昊天教的贼子浑水摸鱼,更何况我母妃的死他们也有份!”
龙辉欣慰一笑,调转马头,与她同骑一马回转帝都。
回到龙府已是傍晚时分,经过野外那场荒唐春戏,白翎羽全身黏糊糊的,于是便回去换洗衣服。
龙辉为自己泡了一壶热茶,坐在客厅里等白翎羽出来,忽然看见仆人跑进来禀报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龙辉让仆人将客人请入大厅,发觉竟是王公公。
“原来是王公公,快快请坐!”
龙辉急忙起身相迎。
王公公也顾不上客套,急匆匆地道:“龙将军,这回你可要帮咱家呀!”
龙辉蹙眉道:“公公何处此言?”
王公公叹道:“龙将军,你与羽公主曾是同袍战友,你能不能劝公主她回宫一趟?”
龙辉微微一愣,心想既然白翎羽已经自爆身份,自己若装作不知反倒显得暗藏祸心,便大方承认道:“公公,我虽然同羽公主交情匪浅,但她的性子刚烈倔强,不是谁都能说服的。”
王公公跺脚道:“龙大将军,龙大驸马爷,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你一个人能说服公主了,你若不帮这个忙,咱家真的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龙辉微微一愣,瞪眼道:“公公你说什么?”
王公公耸了耸肩,嘿嘿道:“龙将军你就别装了,你和公主正值青春年少,又是多年同袍战友,没点那个什么才怪呢!”
龙辉顿时哭笑不得,想来这个太监话中深意便是如此——你小子自己风流好色天下皆知,跟公主呆这么久在铁壁关并肩作战,不来个日久生情,恋奸情热那才叫见鬼呢!“死太监鬼点子倒挺多,知道没法正面说服小羽儿,就故意装可怜,想要老子吹吹枕边风!”
这时一个清脆的哼声传来:“有什么话便直接跟我说,何必躲躲藏藏的!”
只见白翎羽从后堂走出,她将浓密秀发挽成了一个发髻,步伐矫健刚美,一身素白武士劲袍衬得她英气勃发,巾帼绝代。
王公公行礼道:“老奴叩见公主殿下。”
白翎羽哼道:“我不是公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公公道:“公主,能借一步说话吗?”
龙辉闻言便顺水推舟道:“在下还有些俗务要处理,两位亲自便。”
白翎羽道:“龙辉,你不许走,留下来!”
龙辉立即止住脚步,王公公却露出难为之色,欲言又止。
白翎羽坚决地道:“龙辉是我夫婿,不是外人,公公若不想说,我便不听了!”
她作风简明果决,既然已经向外公布了身份,也不再掩饰与龙辉的关系,尽显敢爱敢恨的巾帼英风。
龙辉心头一暖,握住小手与她并肩而立。
王公公叹了一声:“公主殿下,不,白姑娘……皇上回到宫中便连吐几口鲜血,然后就昏了过去,现在还没苏醒。”
白翎羽脸色微沉,静静不语。
王公公道:“皇上一直在叨念公主的名字……公主,你能不能进宫一趟?”
厅内一阵沉寂,王公公见白翎羽似乎还在犹豫,立即跪了下去,磕头道:“公主殿下,就当老奴求您了,您就去看看皇上吧,说不定您回来了,皇上心结一解开,就康复过来了呢!”
他越磕越是激动,把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
面对此等忠仆,龙辉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手掌紧紧一握,向白翎羽使了眼色。
白翎羽叹了一声,点头道:“好吧,我便随公公走一趟,不过我要龙辉陪着我!”
王公公点头道:“这个没问题!”
三人来到皇宫中枢之地——紫微宫,此地便是大恒历代圣上居所,此刻四周弥漫着一片沉重气氛。
行至寝宫门外,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王公公正要推门而入,只见龙床之上正躺着一人,其眼窝深陷,面若金纸,气若游丝,昏迷不醒,正是皇甫武吉,而宋王则跪在床边悉心服饰,王贤妃则在一旁抹眼泪,至于萧元妃则不断地询问御医,看似十分关心皇帝龙体。
龙辉看得奇怪,皇甫武吉子嗣众多,为何只有宋王一人到来。
不过想深一层,如今周皇后已死,萧元妃已经把持了后宫,皇甫武吉病倒的消息只会告诉自己儿子,叫宋王到床边伺候父皇,体现孝心,留他专美;至于齐王,周皇后已死,他基本已经失势,更没可能再进来了。
萧元妃看见王公公带着白翎羽和龙辉走进来,花容不禁生出一丝惊愕,问道:“公公,这是何故?”
王公公道:“回禀娘娘,皇上一直在叫着公主的名字,所以老奴便去请公主来。至于,龙将军嘛,老奴是出于这样考虑的,皇上体内真气失衡,而龙将军又是先天高手,或许能替皇上理顺气息,而且羽公主与龙将军交情甚好,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趁机意图不轨。”
宋王静静地盯着白翎羽,张口欲言,萧元妃却先一步搭话道:“还是公公细心,翎羽公主,你快来跟皇上说几句话吧,说不定你一开口皇上就醒过来了。”
说罢便拉着宋王让开一条路。
宋王低声说了几句话,声音虽小,却逃不过龙辉的耳力。
只听宋王道:“母妃,那丫头当面自称姓白,根本就不把自己当成皇室之人,您为何要让她过来?”
萧元妃道:“你这傻小子,且不说她会不会认祖归宗,单凭皇上对白妃的愧疚,一定会对这妮子百般骄纵宠爱,再加上她擅长行军打仗,武功又高,她的态度绝对可以影响皇位归属,这个时候你何必节外生枝呢!”
白翎羽抬了抬眼眸,径直走到龙床前,只见皇甫武吉气色灰暗,出气多进气少。
泰王命丧焱州,晋王埋骨临夏,爱妃含冤,女儿憎恨,皇后自刎……连番的打击已经损耗了他太多的元气,哪还像昔日那个气吞万里,指点江山的九五之尊,只不过是个重病垂危的老人罢了。
看到他这般惨状,白翎羽心中不免一软,叹道:“皇上,你好些了吗?”
连呼了几声,皇甫武吉似乎有些感觉,眼皮微微颤抖,但却始终未睁眼。
王公公小声地道:“公主殿下……您能不能叫一声父皇?”
白翎羽微微一僵,踌蹉了片刻,暗叹一声,生硬地叫道:“父……父皇。”
皇甫武吉眼皮抖了抖,竟缓缓睁开了眼睛,王公公欣喜地道:“皇上,您醒了?”
皇甫武吉见到白翎羽显然有些意外,喃喃地道:“你……刚才叫朕做什么?”白翎羽咬了咬嘴唇道:“父皇。”
她心有芥蒂,这父皇二字叫得极为勉强,但还是让皇甫武吉心花怒放,眉开眼笑,脸色竟增了几分红润,眼角湿润地道:“好好……翎羽,你总算肯认父皇了……”
说着说着情绪一激动,竟吐了一口黑血。
二妃、宋王、王公公顿时面色大变,急忙传召御医,皇甫武吉摆手道:“不必了,能得翎羽唤朕一声父皇,这口血吐得有价值!”
皇甫武吉喘了几口气,朝萧元妃等人摆了摆手,说道:“翎羽和龙辉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
萧元妃等人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只留下王公公、龙辉、白翎羽三人。
看见四周无外人,龙辉道:“皇上,请恕微臣斗胆,您体内真气过于庞杂,如今心神受创,已经难以控制这股雄厚的真气,若不早日将真气收回正规,后果难以预料。”
皇甫武吉蹙眉道:“龙卿说的甚是,那就请龙卿替朕运功顺气了。”
龙辉微微一愣,他还没主动提出疗伤,皇甫武吉竟先一步让他出手治疗,倒是让人意料不及。
皇甫武吉虽是伤病缠身,但眼力依旧,他看出龙辉心中所虑,便说道:“你与翎羽关系匪浅,朕就算不信你也信自己的女儿。”
白翎羽闻言,心中难免百感交集,满眼复杂地看着这元气大伤的老者,心里的恨意竟少了几分。
龙辉暗忖道:“看来皇甫武吉真的很希望能挽回小羽儿的心,若不然以他谨慎多疑的性子,怎会让一个外人给他疗伤呢!”
虽然这做法参杂了几分帝皇权术,但他却是真心实意地想修补这段父女之情,见惯那些一脸虚伪假笑假哭的皇亲,皇甫武吉更希望能有一份真切的亲情,对于那些长在深宫的皇子公主,后妃贵人,在边疆军营长得的白翎羽更为真切,起码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该笑就笑,该哭便哭,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从不矫情伪装。
龙辉觉得眼前之人并非什么九五之尊,只不过是一个渴望儿女尽孝,子孙承欢的老人罢了,但偏偏身边之人都挂着伪善表情,既想从他身上取得利益,又怕惹怒于他。
“皇上,微臣得罪了!”
龙辉走到皇甫武吉身后,一手按在背门气海上,调动真元,以阴阳五行之法替皇甫武吉理顺气息。
这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皇甫武吉的真气竟然如此雄厚,宛若无尽深海一般,难以见底,但如今他体内却是海啸翻涌,惊涛骇浪。
自从跟前世对话后,龙辉对于武道境界的理解又深了几分,暗忖道:“此等雄沉的真气已经不逊于先天高手,但他一日不将真气纯化提炼,迟早都会有失控的一天,这便是生死玄关,当功力到达了一定境界,玄关便会来临,闯得过去便脱胎换骨,过不去便自食其果。”
皇甫武吉的真气雄厚得已经到了后天极限,生死玄关迟早会来临,但他忧心国事,无暇静心炼化真气,所以便用皇族秘法将生死玄关压制延后,但却因为遭到连番打击,使得心神失守,再也受不住这玄关死穴了,所以才会出现吐血昏迷的状况。
龙辉顺着他气脉,助他收拢归纳凌乱的真气,将真气压倒了丹田气海,并布下数道封锁,阻止真气的奔腾激荡,但他心知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压制真气就等同于堵住洪流缺口,虽能解燃眉之急,可是洪水若再度泛滥,便会来得更加迅猛狂躁,一发不可收——唯一办法便是皇甫武吉自己突破极限,冲入先天境界。
这股真气实在难以控制,龙辉从傍晚一直忙到子夜时分,才功成圆满。
龙辉叹道:“皇上,您的状况想必您早已了然在心,微臣虽能解一时危机,但堵不如疏,这真气奔腾猛烈,已经是您气脉承受的极限了,若再出一次岔子,微臣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皇甫武吉精神稍微恢复,笑道:“朕也知道,若要解决这个状况,唯有靠自己,但国事未了,朕始终安不下心来闭关练气。”
说起国事,龙辉立即朝白翎羽打了个眼神,白翎羽踌蹉了片刻,说道:“父皇,苏贵妃其实是……”
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喊声,随即便见火光闪动,伴随而来的竟是刀兵金铁之音。
忽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白翎羽的话语,也叫皇甫武吉脸色大变,翻身下床,披上外套,叫着王公公的名字道:“王瑾,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王公公急忙道:“奴才立即去替皇上查明。”
说罢便转身跑出了门外。
厮杀声越来越明显,空气中仿佛有股血腥味飘了进来,三人静静地在屋里等候着,白翎羽略显焦急,而皇甫武吉却冷静如昔,不但保持着九五风范,而且还在心里思考各种突发情况并拟定对策。
王公公总算回来了,但他衣衫却是沾着点点血迹,显然是刚与敌人做了一番纠缠厮杀,他顾不得抹去汗水,说道:“皇上不好了,有人造反了!”
这个答案皇甫武吉早就知道了,他淡淡地问道:“哦?宫里四面八方都有御林军守护,他们又是从哪里进来的?”
王公公叹道:“他们是从武崇门旧址杀进来的,那儿御林军守备最为薄弱,一下子就被突破了!”
武崇门?龙辉暗自吃惊,当初乃是皇甫武吉便是在此地埋下炸药和布置困阵来正邪高手,但由于洛清妍提前支招,移走了一半炸药,不但保全了妖族和三教联盟,还借他的手反阴了魔煞两族,如今武崇门因为被炸毁正在重建截断,道路不畅,难以容纳太多的兵力,所以此地守备是最为薄弱的。
皇甫武吉又问道:“王瑾,你可看清是何人带头作乱?”
王公公道:“皇上恕罪,那队兵马作战能力极为强劲,奴才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乱箭射回。”
皇甫武吉望了龙辉一眼,问道:“龙卿,你可猜得出是何人作乱?”
“微臣不晓得。”
龙辉心里隐隐已有答案,但却不想说出,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重若万钧。
能够善加利用荒废的武崇门,又能在短时间突破重重防线,直取紫微宫……
手段干脆果决,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便已经兵临城下,可谓奇绝无双……龙辉暗叹一声,整个京师有这个胆魄和能力的人便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