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带来幸福的高跟鞋（一）(2/2)
“不过，先生……呃，法师……”那个客人称呼着洪恩，突然想到洪恩‘会魔法’，急忙改了个称呼。“难道您不能也替我施展个法术，将这双高跟鞋带来的幸福也转变成能够增加我商店业绩的幸福吗？”
“要我施展魔法也不是不行啦，但是这个魔法不能连续施展，我几天前才用过了一次，下次要等两个月之后才能再用……”洪恩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而且这个魔法很耗精神力气，需要很麻烦的准备，所以我得收费一千金币才行。”
“一千金币！”几乎在场所有的人嘴巴都张大成……型了。
“所以，先生还是不要买这双鞋子吧。”
洪恩继续劝说着那个客人，心里却想着，从来都只有听说推销员劝客人买东西的，今天老子却在这里劝人不要买东西，也算是开了商业史上的前例了。
“好……好吧。”
没有办法买下那双‘带来幸福的高跟鞋’，客人失望地垂着头离去了；而聚集在叶耳鞋店的人们则更是情绪沸腾，没想到这双高跟鞋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呢！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这双神秘的高跟鞋更感兴趣了。
不过，亲眼目睹了洪恩因为担心那个客人买下了不合用的高跟鞋而遭受损失、进而阻止那个客人买鞋，所有的人立刻都有了一种‘这家鞋店做生意非常诚实，不会为了赚钱而骗人’的印象；许多原本只是想来看看热闹的人当场掏出了钱向叶耳买鞋子，结果一个早上下来，叶耳鞋店里的鞋子卖掉了一大半，逼得叶耳只好将店面交给洪恩和叶思汀娜照顾，自己钻进店后的工作间去帮忙加紧制作鞋子、来应付突然暴增的购买人潮了。
鞋店外面的人潮久久不散，大量聚集的人群对来往的行人和车辆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阻碍，而当一辆由四匹马拉着的豪华马车经过时，也被鞋店外的人潮给阻挡着，好一段时间进退不得。
马车上有一个贵妇人很生气地探出了头，正想要责骂驾车的人为什么停了下来；但是当那个贵妇人探出头来，看到了鞋店内外聚集着如此多的人潮时，贵妇也惊讶着。
“这里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人？”
贵妇好奇地打开车门走下马车，在几个侍女和男仆的簇拥之下，朝着叶耳的鞋店而来。
由于有男仆帮忙开路，再加上群众看到是一位贵妇，不敢得罪，于是纷纷自动让开，这让贵妇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就来到了叶耳的鞋店前面——还看见了洪恩摆在店门口的那双黑色高跟鞋。
“什么！一双破烂鞋子要卖九十九枚金币……”
那名贵妇看见了高跟鞋的超昂贵标价、惊讶地大叫了起来，马上惹来周围无数‘你竟然没有听过这双愚蠢鞋子的传闻吗’这类的鄙视眼神。
“喂！你们鞋店的老板是哪个？怎么一双破烂鞋子也要卖这么贵的价钱！你们这是开黑店吗？”
洪恩和叶思汀娜正忙着招呼挤满了鞋店内的客人，一时之间也没有注意到那个贵妇人的出现；但是当贵妇人大叫了起来、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以后，洪恩和叶思汀娜也就注意到那个贵妇了。
听见贵妇人以高分贝的音量在询问着那双高跟鞋的事情，叶思汀娜慌忙推了推洪恩，要他赶快出面来解决‘他所制造出来的麻烦’。
看了看那个贵妇，洪恩一笑，洒下的鱼饵终于钓到了想要的大鱼了；于是洪恩不慌不忙地来到了那个贵妇的面前。
“高贵的女士，请问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效劳的？”洪恩拿出了他在原本世界之中所见过的专业推销员态度，恭谨有礼地先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你是这问鞋店的老板？”那个贵妇人打量着洪恩，但是因为洪恩刚刚表现出来的‘尊敬’态度让贵妇人相当有好感，因此贵妇人问话的语气和缓了不少。
“不是，我不是这间店的老板；但是这双鞋子是我设计的，如果您对这双鞋子有任何的疑问，您都可以询问我。”洪恩彬彬有礼地回答着。
“那好，我问你！”贵妇伸出洁白的玉手，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直指着洪恩的鼻子。“为什么一双破烂鞋子竟然要卖到九十九枚金币？”
“高贵的女士，您弄错了，这不是什么破烂鞋子，这是一双带有魔法力量、能够替穿著者带来幸福的高跟鞋；虽然我对于魔法物品的行情不是很了解，但是一双带有魔法力的高跟鞋卖个九十九枚金币应该还不算过分吧？”
洪恩笑了起来，心里却想着，这双鞋子的确是双破烂鞋子，拿回自己原本的世界去，根本连拿去当中学生工艺课的作业成品都不太够格；但是在自己的口中，一双破烂鞋子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双带有魔力、能够带来幸福的高跟鞋。
如果进了拔舌地狱，应该会看到很多的推销员和政客吧？洪恩忍不住想着。
“这双鞋子带有魔力？这谁相信啊！”贵妇人闷哼了一声，但是语气之中已经没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很显然贵妇人其实心中也是有些相信的。“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在胡说八道？”
没想到这个贵妇人还满聪明的嘛！洪恩忍不住望了一眼这个贵妇人丰隆饱满的胸脯，大家都说女人是胸大无脑，没想到这个大胸脯的贵妇竟然还满聪明的。
不过，越是聪明的人，通常就越自负；而这些聪明人在上当的时候也常常是损失特别严重的一群，因为聪明人往往不愿认错，反而更是坚持要往错的路上走下去，让自己陷得更深，真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所以，洪恩如果能够说服这个贵妇人买下这双高跟鞋，那么洪恩可以预期，这个贵妇人一定会带着她的手帕交，通常会是其它贵妇人，一起来买洪恩的高跟鞋。
一双高跟鞋卖九十九枚金币，只要卖他个四五双，洪恩就发达了！
“高贵的女士，我们做生意的人，最重要的是诚信两个字。”虽然心中正在算计着那个贵妇人，洪恩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恭谨地说着。“这双高跟鞋是真的带有魔力的，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先带这双高跟鞋回去试穿七天，等您满意了再来付款；如果您不喜欢这双高跟鞋，那么七天之内您都可以将这双高跟鞋退还给我们，我们绝对不收您任何费用。”
听到洪恩这么一说，不只那个贵妇人愣了一下，连其它的客人都傻住了；鞋子竟然可以让人免费试穿七天？那要是有人穿了这高跟鞋，七天后却说他不喜欢了，要退货，这样这双高跟鞋多少都会有些磨损，就不能当成新品来卖了，就算要把鞋子整理成像新品一样，也是要花钱的；难道洪恩就不怕损失吗？
“如果我不喜欢，七天内退还这双鞋子的话，真的不收钱？”贵妇人又问了一次，似乎是怕自己听错了。
“包退包‘还’！”洪恩肯定地答复着，充满信心地眼神迎上了贵妇人那有些心虚的质疑目光，逼得对方转开了视线。
“那好，我就带回去试试。”贵妇人说着，一挥手，一个侍女立即上前想要拿起高跟鞋。
“等等，请先等等！”洪恩阻止了那个想拿鞋子的侍女。“我还没向您解释这双高跟鞋的正确穿着方式呢！您问也不问一声，带回去了您又知道该如何穿上这双高跟鞋吗？”
“正确的穿着方式……”
不只那个贵妇人，所有在鞋店内的人都傻眼了；鞋子还有所谓的‘穿着方式’？不就是穿在脚上用来走路的嘛？还能怎么穿？
“请允许我来示范给您看。”洪恩拿起了那双高跟鞋，转头向叶思汀娜招了招手。“叶思汀娜，我需要你帮忙来示范怎么正确地穿上这双高跟鞋。”
“我……”
叶思汀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对这双高跟鞋一无所知，洪恩怎么会想到要请她帮忙‘示范’如何穿那双鞋？而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示范’才好。
不过，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叶思汀娜来到洪恩的面前。“喂，洪恩，我又不懂这双鞋子，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照着我的话做就好了。”
洪恩微笑，突然之间单膝下跪，跪在叶思汀娜的面前；洪恩的这个举动不但引起了店里其它客人的一阵窃窃私语，还把叶思汀娜给吓得傻了。
“叶思汀娜，麻烦你撩高裙子，将你的右脚踏到我的腿上来。”洪恩拍了拍他向前跨出的腿。
已经被洪恩的特异举动给吓得有些迷糊的叶思汀娜还真的照着洪恩的话做了∶叶思汀娜撩起裙子，右脚踏在洪恩的大腿上，洪恩立即伸手脱去了叶思汀娜右脚原本穿着的鞋子，轻轻抚摸着叶思汀娜的纤纤素足，拿起高跟鞋的右脚，在鞋面上亲吻了一下，这才捉着叶思汀娜的右脚，替叶思汀娜穿上那只高跟鞋。
被洪恩的手一捉住自己的脚，叶思汀娜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事∶自己将裙子撩到大腿上，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踏在洪恩的脚上，任由洪恩捉着替她穿上鞋子——以及让店内其它的男顾客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自己的玉腿！
洪恩才刚替叶思汀娜穿好右脚的鞋子，羞红了脸的叶思汀娜急忙收回右脚。
“现在换左脚。”洪恩向叶思汀娜微笑说着。
“左、左脚？”叶思汀娜快昏倒了，那不是等于自己还要再露一次大腿？
“这双高跟鞋的业绩抵得过五百双其它的鞋子哟！”
洪恩不慌不忙地低声向叶思汀娜说着，叶思汀娜却听出了洪恩的意思∶帮我把这双鞋子卖掉，就相当于一次替你老爸卖掉五百双鞋子，那可是很大的一笔财富啊！
无奈的叶思汀娜只能红着脸，再次撩起粗布长裙、打算将左脚踏在洪恩的膝盖上；不过这次叶思汀娜只把裙子撩高到膝盖的高度，以致于洪恩没办法看到叶思汀娜白皙的大腿。
在叶思汀娜试着要以穿上高跟鞋的右脚单独站立着、以便抬起左脚踩在洪恩膝盖上的时候，叶思汀娜遇到了困难；高跟鞋纤细的鞋跟让叶思汀娜无夫稳步站立，只要左脚一没有稳稳踏在地上，叶思汀娜的娇躯就开始左摇右摆地站不稳了。
“用手扶着我的肩膀吧。”洪恩说着。
叶思汀娜立即伸出左手扶着洪恩的肩膀，只用右手撩着裙子，总算成功地稳定住身体，将左脚踩在洪恩的膝盖上；不过由于叶思汀娜要伸手扶着洪恩的身体，因此叶思汀娜的上身必须前俯靠近洪恩，不但自己的丝丝长发从肩侧垂了下来、拂在洪恩脸上，更给了洪恩一个可以透过衣领领口偷看叶思汀娜胸前肌肤的机会。
“叶思汀娜，你真美。”拿起另一只高跟鞋，在替叶思汀娜的左足穿上高跟鞋之前，洪恩低声说着。“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没想到洪恩竟然选在这种时候做出‘爱的告白’，叶思汀娜当场红了脸；但是叶思汀娜现在左脚没穿鞋，赤着脚踏在地上感觉不好、还可能惹人笑话，而且左手还得扶着洪恩的肩膀来支撑身体，上身也没办夫离洪恩更远，只能无奈地将洪恩告白的肉麻言辞照单全收，根本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计策成功！看到叶思汀娜那副红了脸、想逃却又没办法躲开的表情，洪恩知道自己成功地在叶思汀娜的内心埋下了将来追求她的种子。
于是，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洪恩替叶思汀娜穿上了另一只高跟鞋。
一等洪恩替自己的左脚也穿上鞋子，叶思汀娜急忙放开扶着洪恩肩膀的左手，想要靠自己的双脚站直身体；不过叶思汀娜穿不惯高跟鞋，因此只能双脚绷得紧紧的、用力踏起脚尖，好让脚板酊合高跟鞋的鞋底弧度；但是即使如此，叶思汀娜也没什么踏起脚尖站着的经验，因此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就像被微风吹动的杨柳枝一般，窈窕身躯东摇西摆，仿佛是有意要挑逗着身边男人的视线一般。
“这就是高跟鞋的正确穿着方式。”侧头欣赏着因为穿上了高跟鞋而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媚态横生的叶思汀娜，洪恩得意地说着。
“可是，你看她站都站不稳了。”贵妇人质疑着。“这种鞋子穿上了还能走路吗？”
“高贵的女士，谁规定鞋子穿在脚上就一定是要用来走路的？”洪恩笑了起来。“这双高跟鞋的主要功用并不是让人穿了来走路的，而是穿上以后能够带来幸福的啊！”
“这双鞋子的用途不是让人穿了来走路的？！”
听到洪恩这么说，不仅那个贵妇人瞪大了眼睛，店内其它的人也一起瞪大了眼睛。
“是啊，所以穿上这双高跟鞋以后要特别小心，因为这是能够为人带来幸福的魔法物品，鞋子本身是很脆弱的，请小心穿着，不要弄坏高跟鞋了，不然您如果不喜欢这双鞋子而要退货的话，本店可能要酌收修理费一千金币。”
“一双卖价九十九枚金币的鞋子，修理费要一千金币……”那个贵妇人和店内的所有人再度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高贵的女士，这双高跟鞋可是能够带来幸福的魔法物品啊！您觉得这样的魔法物品价值会只有九十九枚金币吗？”洪恩又笑了。“不过，也没有人规定价值超过九十九枚金币的东西不能赔本卖出，所以我决定将这双高跟鞋定价在九十九枚金币——但是只限于这双高跟鞋！”
“那……既然这双高跟鞋的价值不只一千枚金币，你为什么又要用九十九枚金币卖出呢？”贵妇人又问，不过能够买到便宜货是不会有人抱怨的，所以贵妇人的询问语气也没有像先前那么尖锐。
“那全是因为女士您的高贵和美貌，我诚心地希望这双高跟鞋能够为您带来幸福。”
洪恩随口胡扯的这番谎言其实破绽不少，那双高跟鞋一开始的定价是九枚金币，再来变成九十九枚金币，而且根本没有人知道有谁会买下这双高跟鞋，所以洪恩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这个贵妇人的美丽和高贵才赔本卖的；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洪恩拍的这个马屁让贵妇人感觉非常高兴，因此也没去深思其中的破绽。
“那好，我就先带这双高跟鞋回去试穿了。”
贵妇人点头，双眼看着仍旧穿在叶思汀娜脚上的高跟鞋；叶思汀娜吓得急忙将高跟鞋脱下——洪恩则是在叶思汀娜要脱下鞋子、必须单脚站立的时候，趁机扶住叶思汀娜的娇躯，小小地偷吃了叶思汀娜一顿豆腐。
“高贵的女士，请允许我替您试穿看看，这双高跟鞋是否合脚。”
拿起叶思汀娜脱下的高跟鞋，洪恩在那个贵妇人的面前同样单膝下跪；而那个贵妇人则是点点头，伸手扶住了侍女，让侍女替她脱去鞋子，再将一条有着洁白肌肤的素足轻轻搭上洪恩的膝头。
好可惜，这个贵妇人有带侍女来，不然又可以趁机和另一个美女亲近一下；洪恩想着，手上的动作倒是很快，将高跟鞋替贵妇人穿上——刚刚好合脚。
“看来这双高跟鞋与女士您有缘，连大小都如此适合。”试穿过后，洪恩将高跟鞋珍而重之地递给贵妇人的侍女，还不忘再度叮咛一番∶“请夫人务必依照穿着方式来正确穿着这双高跟鞋，谢谢。”
在洪恩卖出了那双‘带来幸福的高跟鞋’——或者该说送出？因为洪恩并没有立即向那个贵妇人收钱——之后，成为大家话题的高跟鞋一离开店面，大家顿时之间都有种‘再来该做些什么事才好？’的无所适从感觉，所以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望向洪恩，等着看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不过，洪恩只是去把店门口用来展示高跟鞋的架子和标价牌拿进来、收到柜台后面去，然后就在柜台后坐下来不动了，也不招呼顾客；这让鞋店中的人们顿时觉得失去了继续留在鞋店中的动力，于是人潮闲始散去，没有多久，鞋店就回复到了洪恩最初来到鞋店时的那种冷清状态。
“厄，洪恩，你是从哪里学习到制作那种魔按高跟鞋的？”没有客人需要招呼了，叶思汀娜也来到柜台后面，拖了张板凳，在洪恩身旁坐下。
“如果我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会相信吗？”洪恩笑吟吟地看着第一次坐在自己身旁的美丽店主女儿，看来叶思汀娜终于开始对他感到兴趣了。
不过这也难怪，那双高跟鞋才一卖出，马上整个鞋店的人潮立刻散得一干二净，活像是高跟鞋带来的幸福随着高跟鞋的售出而跟着消失了一般，要叶思汀娜不相信那双高跟鞋没有‘带来幸福的魔力’，只怕是不可能的。
当然，叶思汀娜并不知道这是洪恩用来加强人们对于商品印象的一种手法；洪恩其实早就做好了几双高跟鞋，但是洪恩故意不拿出来，而是任由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人潮散去，这么一来虽然短时间内损失了一点顾客，但是这样却能保持住高跟鞋在人们心目中的神秘感——甚至更坚定人们对于‘高跟鞋是带有魔力’的信心，那么当洪恩下次再拿出高跟鞋的时候，人们依旧会被高跟鞋所吸引而来，人潮很快就能聚集回来。
相反地，在那双高跟鞋卖出之后，洪恩如果立刻拿出另一双高跟鞋，一来会降低人们对于高跟鞋稀有度的感觉，大家会想着‘看，竟然还有另一双高跟鞋’，那么对高跟鞋的热情就会被第二双拿出来的高跟鞋所冲淡了，会让洪恩之前为了想要聚集人潮而在宣传、行销等噱头上花的心血大打折扣，这样一来反而得不偿失。
‘物以稀为贵’，洪恩很谨慎地坚守这项原则。
“你自己想出来的？”对于洪恩的回答，叶思汀娜感到相当惊奇。“骗人！”
对于叶思汀娜的质疑，洪恩只是一笑置之；他现在正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开始追求叶思汀娜，以及在‘带来幸福的高跟鞋’之后，该展开什么样的新一波促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