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争取权利（下）(1/2)
虽然说侯爵夫人艾琳订购的高级拖鞋也才一百双，但是这些高级拖鞋的制作比起大罗化的简单拖鞋要繁复很多，光是将布料和鞋底缝纫在一起的功夫就是项大工程，特别是洪恩还要求每一针每一线都要缝得相当扎实才行，这也使得洪恩即使动员了整个鞋店的员工加班赶工、自己和叶思汀娜也一起下去帮忙制作拖鞋，制作拖鞋的速度还是快不了多少。
而更让洪恩不知道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运的，那就是侯爵夫人艾琳的那些手帕交贵妇们，在去过了侯爵府邸、穿过了侯爵夫人艾琳所订购的那些高级拖鞋之后，大家也都喜欢上了高级拖鞋那种穿脱方便又舒适的感觉，于是也纷纷派人来向洪恩大批订购高级拖鞋，而且一订购都是一百双两百双的量，这让洪恩不知道该不该接下那些贵妇的订单才好。
接下订单的话，那么洪恩手边等待着要制作的高级拖鞋数量将会高达两三千双之谱，这对于每天顶多只能制作个二三十双高级拖鞋的叶耳鞋店员工们来说，实在是个太过沉重的负担——光是要解决这批订单就得花上两三个月的时光，而且叶耳鞋店又不是只要生产拖鞋就行的，还要处理之前那些贵妇团们所下的高跟鞋订单，这也是需要时间与人力去生产的。
如果花费太多时间去生产鞋子，洪恩怕顾客会不高兴；但是不接下订单，洪恩又怕顾客会流失、转向其它鞋店去订制类似的高级拖鞋，这就让洪恩伤透脑筋。
最后，洪恩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扩大鞋店营业规模的时间到来了；很明显，以叶耳鞋店目前的规模，已经无法应付如此多的拖鞋订单需求，扩大营业规模势在必行。
关于要如何扩大鞋店的规模，洪恩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那就是从其它的鞋店挖角熟手师传前来，这样虽然一开始多花些钱，但是好处在于挖角来的师传可以立即开始加入生产鞋子的行列，而招募学徒的话则还要花费时间与金钱去训练学徒，效益上不见得比较好，花费上也不见得比较省。
而挖角其它鞋店的师传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削减其它鞋店的生产能力，那些鞋店因为没有足够的师传去制作鞋子，而无法生产足够的鞋子来抢食这片市场大饼。
对于自己‘创造’出来的拖鞋被人轻易地仿冒了去，洪恩毕竟还是怀恨在心，因此一有这个打击其它鞋店的机会，洪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除了挖角其它鞋店的熟手师传以外，洪恩还提高了收购兽皮的价格，这么一来，城外的猎人在出售兽皮的时候，为了获得比较高的利益，自然会选择将兽皮出售给叶耳的鞋店，而其它的鞋店买不到兽皮，自然就没有能够制作鞋子的原料，做不出鞋子，就无法和叶耳的鞋店竞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就算其它鞋店也提高兽皮收购价格，但是这样会造成成本增加、获利减少，甚至有可能会赤字；无法获利的鞋店是没办法维持长久的，迟早都只有关门倒闭一条路，等到那些竞争的鞋店都倒闭了之后，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来与洪恩抢夺鞋业的市场大饼了。
虽然说要挖角其它鞋店的熟手师传、以及提高兽皮收购价格，这些举动也同样会让洪恩付出代价，但是洪恩比起其它的鞋店拥有更雄厚的资本，更经得起打击，要比消耗战，手上有钱的洪恩是拥有绝对优势的。
更何况，在侯爵夫人艾琳以先生的名义、向治安官‘关说’过之后，几天之内治安官就捉到了偷走叶耳那三百金币的小偷，并追回了其中一百九十五枚的金币交给洪恩。
虽然所失去的金币并没有全部追回来，但是治安官所追回的那一百九十五枚金币却又大大地增强了洪恩在这场制鞋商战之中的胜出筹码。
今天洪恩照常是在鞋店内忙进忙出、指挥着鞋店员工制作鞋子、招呼客人，俨然是鞋店大老板的架式，未婚妻叶思汀娜穿着洪恩帮她特别制作的高跟鞋，在柜台负责收钱；而上次受到金币被偷打击的叶耳则是在洪恩赚进了一些金币、以及治安官追回了大部分被盗金币之后，身体健康好转，要嘛坐在柜台后面‘欣赏’着自己的女儿和未来女婿打理商店、要嘛拄着拐杖四处闲晃，一副老者不管事的态度。
不过，叶耳的确也不太想管事了，他发现洪恩不但会设计鞋子，而洪恩卖鞋子的功力更是让叶耳想都不敢想——当天叶耳发现三百金币被偷的时候，叶耳有一种‘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么多金币’的绝望感，没想到隔天洪恩出门走了一趟，就带回来了一袋子的金币，而后续更有大量来自贵妇人们的各种鞋子订单跟着洪恩归来的脚步如潮水般涌来，让叶耳鞋店现在光是赶着替贵族们制作各种高级鞋类都已经忙不过来了，几乎没有时间去制作一般的鞋子。
专门替贵族们制鞋？叶耳以前想都不敢想这种事情，但是洪恩却大胆地做给他看。
正当大家都在忙的时候，马车的行进声由远而近，然后就像第一次侯爵夫人专程光临鞋店那样，来到鞋店门口停住，车上下来了几名打扮华丽的贵妇和随侍的侍女。
“请问，这里是叶耳鞋店嘛？”其中一个扶着贵妇的侍女问着。
“是的，请问几位想买些什么？”就在柜台后的叶思汀娜见到生意上门，急忙客气地招呼着。
“我们想买一些高跟鞋。”侍女回答着。
“想买高跟鞋？好的，请进来，我们必须替您量足型尺寸，才能为您订制高跟鞋。”
叶思汀娜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引着这些贵妇和侍女走进店内，正好碰到从店内走出来的洪恩。
“对不起，请问这几位是想买什么鞋子的？”看到叶思汀娜身后跟着许多贵妇，洪恩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些贵妇，随即皱着眉头。（）
“啊，洪恩，这几位女士想买我们的高跟鞋。”
叶思汀娜的语气有些兴奋，这也难怪，因为叶耳鞋店特制‘带来幸福的高跟鞋’已经在贵妇人们之间证明了能够替穿著者带来幸福，即使洪恩宣称后来制作的鞋子已经不再带有魔力，但是后来购买的人表示着他们依旧见识到了高跟鞋所带来的幸福，因此始终都有人来订购高跟鞋，光是第一位购买高跟鞋的侯爵夫人艾琳自己也陆续又添购了好几双高跟鞋。
洪恩看了看叶思汀娜，又看了看跟在叶思汀娜后面的那些贵妇，眉头皱得更高了。
“很抱歉，我们现在没有高跟鞋可以卖。”
“为什么……”不但那些想要买高跟鞋的贵妇们感到不解，连叶思汀娜都吓了一跳。
“因为……最近我们手上积压了太多的高跟鞋订单，已经需要大约半年的时间来消化这些订单，再加上原物料价格上涨，制作高跟鞋的材料不容易取得，然后我们鞋店负责制作高跟鞋的师传他老婆怀孕了，所以请假回家照顾老婆，以及隔壁人家的看门狗今天早上吃坏肚子、拉屎拉到虚脱，还有昨天晚上有几只老鼠在大街上向猫咪宣战、狠狠地抓了猫咪一顿，蟑螂家族也决定从水沟移民到垃圾堆……”
洪恩开始说着一堆为什么‘没有高跟鞋可以卖的理由’，起初几个理由大家还能够理解，但是洪恩越说到后面，那些理由就越荒诞不经∶制作高跟鞋关看门狗、老鼠、猫咪和蟑螂什么事？为什么这些也可以拿来当无法出售高跟鞋的理由？
“……所以，我们没有高跟鞋能够出售，请原谅。”终于，在洪恩滔滔不绝地说了半个小时‘无法出售高跟鞋’的理由之后，洪恩下了这个结论。
“那……那么，我们可不可以预购一些高跟鞋？等到洪恩先生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再来制作我们要的高跟鞋？”
“这个倒是没问题。”洪恩点头。“请几位夫人留下住址，我们在完成高跟鞋之后会立刻替几位夫人送过去。”
“啊，这个，不敢麻烦洪恩先生，我们自己来拿高跟鞋就好，哈哈。”那个扶着贵妇的侍女突然很紧张地说着。“反正我们也是要来付钱的，就顺便来拿高跟鞋好了，不必洪恩先生麻烦。”
“这怎么可以呢？送货上门可是本店坚持的高品质服务……”
“不不，还是我们自己来拿就好……”
然后，洪恩又为了‘是不是该送货上门’和侍女鸡同鸭讲了半个小时，总而言之，洪恩坚持要把做好的高跟鞋送上门，但是那些侍女们却坚持要自己来拿高跟鞋，讲了半个小时还是讲不拢到底该不该送货上门。
叶思汀娜大惑不解，因为洪恩这段时间以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和叶思汀娜提起‘做生意的时候要尽可能迁就客人需求’的生意经，但是洪恩现在和侍女在争论的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细节，要迁就对方根本一点也不困难，似乎是要故意刁难对方、表现得非常不想让对方买鞋的样子。
为什么洪恩突然一反常态？
不过，更令叶思汀娜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
“那么，洪恩先生，如果‘我’想买高跟鞋的话，是否可以呢？”那个侍女如此问着。
“当然是可以的，只要小姐您下了订单，我们会在最短时间内替您制作好您的高跟鞋。”洪恩的回答竟然一改之前不愿出售高跟鞋给对方的态度，答应得非常爽快。
“好的，那么我们明天再来下订单，我们今天带的钱不太够，怕无法支付下订单的钱。”
然后那些侍女们就领着贵妇们走上马车、驾着马车离去，只留下傻了眼的叶思汀娜……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谈成生意了？
“洪恩，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被眼前所发生的奇景给彻底搞糊涂了的叶思汀娜疑惑地问着。
“那些女人，多半是贵族养的小老婆；她们想来买高跟鞋，多半是想靠着高跟鞋的‘魔力’去和大老婆争宠。”洪恩喘了一口气。“你想想，现在全城只有我们有在卖高跟鞋，要是我们把高跟鞋卖给那些女人，被侯爵夫人那些贵族的正妻给知道了，你说侯爵夫人那些贵妇会怎么看我们这些‘帮她们的情敌抢她们的老公’的人？”
“那些女人想买高跟鞋和大老婆争宠？！”
叶思汀娜吓了一跳，如果真的像洪恩说的那样，刚才那些女人来买高跟鞋，是为了也想获得幸福，来和大老婆争宠，那么要是大老婆看到了那些女人穿的高跟鞋是洪恩卖给她们的，很难说不会运用她们的影响力来和洪恩为难。
前几天叶思汀娜才见识过了侯爵夫人艾琳对治安官的影响力，侯爵夫人简单地一句话，治安官追了好几天都没追到的小偷没多久就被抓到了，连被偷窃的金币都追回了将近三分之二；如果今天侯爵夫人不是要治安官去抓贼、而是要其它的官员来刁难鞋店的营运……
叶思汀娜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如果她们真的是要买高跟鞋去和大老婆争宠，你后来怎么又同意卖她们高跟鞋？”
叶思汀娜突然想起，洪恩在和那些侍女鸡同鸭讲许久之后，突然又很爽快地同意出售高跟鞋，这点不是和洪恩之前担忧贵妇人会运用影响力来与鞋店为难的想法大相迳庭吗？
“我只同意将高跟鞋卖给那些侍女，可没同意卖给那些贵族的小老婆。”洪恩又喘了一口气。“我们是做生意的，客人上门买鞋当然是能卖就卖，至于顾客买了鞋子以后要转让给谁，那就不是我们这些生意人能够管得到的了，你能明白吗？”
“不懂。”叶思汀娜摇头。
“如果我们直接把高跟鞋卖给那些贵族的小老婆，那么贵族的大老婆们就有迁怒我们的借口；但是我们现在说，我们是把高跟鞋卖给侍女，谁知道侍女竟然拿去送给她们的女主人，那这个就不能怪我们了。”洪恩解释着。“其实，就是找个借口而已，只要有借口、有能够推卸责任的对象，我们就可以既做生意又不得罪人。”
自从洪恩提高了收购兽皮的价格之后，城外的猎人们为了能够多赚些钱，几乎都将打猎所得的兽皮拿来叶耳鞋店出售，这让其它的鞋店突然之间失去了取得兽皮的管道。
无法取得兽皮、没有了制作鞋子的原料，鞋店自然就无法继续制作鞋子，因此每间鞋店都很焦急地四处打听，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城外的猎人们都不再将兽皮卖给鞋店了？
团结力量大，特别是当许多人同心一志要做某件事情的时候，这些人很快地就打听出了是因为叶耳鞋店提高了收购兽皮的价格，猎人们为了将兽皮卖到更好的价钱，因此都将兽皮拿去卖给叶耳鞋店了。
为了能够继续取得兽皮来制作鞋子，其它的鞋店也只好跟着提高兽皮的收购价格；但是当其它的鞋店提高了价格之后，洪恩却又将收购兽皮的价格再往上调升，逼得其它鞋店要嘛跟着提高兽皮收购价格、要嘛就只能乖乖将鞋店收起来不做了——因为无法取得鞋子的皮革原料，做不出鞋子，鞋店当然也就开不成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消息。
除了提高对兽皮的收购价格之外，洪恩还开始对各鞋店的制鞋师传进行挖角行动，只要制鞋师传愿意跳槽，洪恩立刻就会付给那些制鞋师传一笔跳槽金。
在跳槽金的引诱，加上有些鞋店因为收购兽皮的成本提高而导致亏损、无按顺利给付薪资的情形下，制鞋师传们考虑到本身的利益，纷纷跳槽加入了叶耳鞋店的员工行列，使得其它鞋店顿时之间不但要处理原料收购不易以及价格上涨的问题，还要同时面对熟手员工纷纷离职、没有足够的人能够来制作鞋子的困境。
对于员工跳槽的问题，其它的鞋店一开始并不是很重视，反正熟手师传跳槽离开，就雇用一些新手学徒来补上，老板自己通常也会做鞋子，不愁没有人能够训练新进的学徒。
不过，当那些老板们发现，新进的学徒不但不能立即投入制鞋的行列之中，而且还要花费时间和金钱去训练学徒；平常训练学徒的时候，所花费的时间和金钱其实并不多，最糟糕就是一整张兽皮被糟蹋掉了而已，但是现在却是兽皮来源短缺、取得兽皮的代价异常高昂的时刻，每损失一张兽皮，对鞋店所带来的冲击都是以往的好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在洪恩有意地提高兽皮收购价格、阻碍其它鞋店取得兽皮，以及大规模挖角其它鞋店的制鞋师传等行动之下，士巫城的鞋店在短短一两周之内就倒闭了大半数，剩下一些规模较大的鞋店也是苦苦支撑，希望能够撑过洪恩以高价收购兽皮的这段时间——洪恩即使再有钱，以高价收购兽皮仍旧会造成鞋店亏损，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到底是叶耳的鞋店会先承受不住这样不停地花钱收购兽皮呢？还是其它的鞋店因为缺乏兽皮来源无法制作鞋子、以致于先因为过度亏损而无法继续经营下去？
但是，随着倒闭关门的鞋店数量逐渐上升，证明了似乎是拥有大批金币的洪恩在这场砸钱的消耗战之中越来越占上风。
利用睡觉前的时间来沉思将来的商业计划似乎已经变成了洪恩的习惯，因为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路、暂时也没有女人、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如果不找点事情来做，那么漫漫长夜真的会无聊到让人疯掉。
目前正在进行中的、打击其它鞋店的计划执行得相当成功，整个士巫城之中已经有三分之二的鞋店宣布倒闭、或是因为经营困难而主动关门大吉；剩下三分之一的鞋店虽然仍在苦撑，但是在洪恩派人去向那些鞋店的主人表示愿意收购他们鞋店的资产之后，大部分的人也都已经同意出售他们的鞋店资产。
仅存少部份仍在支持、又不愿意出售资产的几家鞋店，洪恩也有对付他们的办法，那就是花钱聘请一些街头流氓去那些鞋店的门口‘站岗’，只要看到一堆恶行恶状的人站在鞋店门口，绝大多数的顾客因为害怕惹上麻烦，都是绕道而行、避之为吉。
而那些鞋店的老板也拿洪恩秘密派去的街头混混没有办法，因为要比打架，对方是混混，怎么样打架的本事都比经营鞋店的老板要好，人数更是多上许多；而要是去向治安官投诉，治安官依旧是拿那些混混没办法，因为那些混混们也只是站在别人的商店门口，什么‘坏事’也没有做，治安官也没有理由将那些混混给逮捕起来。
只要断了那些鞋店的客户来源，过没多久，那些鞋店自然就会因为缺乏金钱进帐、不堪亏损而宣布倒闭了。
所以，基本上士巫城之中的鞋店可以说都已经被洪恩所打倒、或是被洪恩所并购，洪恩已经让叶耳的鞋店成为士巫城之中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家鞋店。
打倒了其它的竞争对手，再来就是该如何整理目前的叶耳鞋店了。
由于之前为了要打击其它鞋店的生产能力，洪恩对其它鞋店进行了大规模的挖角行动，吸引了不少其它鞋店的熟手师传前来叶耳鞋店工作，因此导致了叶耳鞋店的制鞋部门快速成长，而且成长的相当畸形庞大，使得鞋店的生产效率并没有同步随之上升；但是为了打倒其它鞋店、不让制鞋师传回流到其它对手鞋店，洪恩故意容忍着制鞋部门的畸形庞大情况持续着而不加整顿。
但是，现在士巫城内已经没有其它鞋店可以威胁到叶耳鞋店了，因此现在也该是时间来整顿叶耳鞋店过去一个月像是癌症肿瘤一般畸形扩大的制鞋部门了。
由于收购了一些其它鞋店的资产和店面，洪恩打算将整个鞋店的组织分成皮革硝制、鞋子制造、以及销售三个部门，将销售部门设在那些地理位置较好、人潮较多的地方，负责销售制作好的鞋子，而那些位置偏僻、人潮较少的地方则规划成为硝制皮革和裁剪并缝制鞋子的工厂，集中作业的话不但效率比较高，也比较好管理。
不过，洪恩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在想什么呢？老公？”
洪恩正在闭目沉思的时候，房门被推开，穿着粗布睡衣的叶思汀娜端着一个盛有几个蛋糕和一壶红茶的托盘进来了。
“来，吃些点心。”
“谢谢。”
洪恩让自己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从叶思汀娜拿着的托声上取过蛋糕和红茶，开始吃了起来。
“对了，爸在问你，打算啥时举行我们的婚礼？”叶思汀娜将托盘放在桌上。“爸说，现在城里几乎已经没有其它鞋店了，你应该不会像以前那么忙，应该可以抽出时间来办婚礼才是。”
“我们的婚礼？”
洪恩这才想起来，他一直‘忘记’的‘重要事情’，就是和叶思汀娜结婚，不然他现在仍然只是个叶耳鞋店的员工而已，充其量顶多算是个很会赚钱的员工。
如果今天叶耳突然之间宣布取消了他和叶思汀娜的婚事，也不愿意再将鞋店交给他打理的话，那么洪恩这些日子来扩大鞋店规模、打倒其它竞争对手的努力就通通成了为人作嫁了。
不过，现在洪恩手上的资金也有些短缺，和其它鞋店展开商业战争确实是相当耗损金钱与元气的活动，不管洪恩是多么有钱也是一样。
以手上现有的资金，如果要将自己与叶思汀娜的婚礼办得相当风光，只怕钱还是稍微不够；当然，洪恩可以等上一段时间，等多卖出一些鞋子、多赚了一些钱之后再来举行和叶思汀娜的婚礼，但是洪恩不愿意多等。
“嗯……岳父有没有说，他希望婚礼办得很大？或是简单就好？”
想了一想，洪恩觉得还是探探叶思汀娜的口风会比较好；要是叶耳想把婚礼办大，那么洪恩就先多赚一些钱再去办婚礼；如果叶耳没有特别要求婚礼要办得很风光，那么洪恩就打算简单办个婚礼，先把叶思汀娜娶到手再说。
“没有，爸说一切看你决定，现在你是当家的人，你知道我们有多少钱能办多大的婚礼。”叶思汀娜脸上一红。
洪恩又想了一想，他对这边的婚礼习俗不太熟悉，但是不懂这边办婚礼的习惯倒也没什么，至少办个‘与众不同’的婚礼在商业上也很有宣传的效果。
不过，洪恩还是决定将婚礼的事情交给叶思汀娜去办，毕竟这种不是赚钱的事情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主办，他可以将操心婚礼的时间省下来发展鞋店。
“那，叶思汀娜，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负责处理，好吗？”
“我？”叶思汀娜吓了一跳。
“对，麻烦你负责。”洪恩拉过叶思汀娜坐在自己腿上。“我想成为一个很会赚钱的大商人，你既然即将成为我老婆，你也得帮忙我分担一些家事才行。”
“老公已经是很会赚钱的大商人了。”叶思汀娜放松自己的身体依偎在洪恩怀里，甜孜孜地说着。“我可从来没有看过谁能够一下子就赚到那么多钱，又一个月就让全城的其它鞋店都关门的。”
“这点程度算什么？”洪恩笑了。“在我们家乡，多的是一天赚上几十几百万金币的商人，那种商人才真的算是大商人好不好。”
“一天赚个几十几百万金币……”叶思汀娜惊讶地坐直了身子。“怎么……怎么可能？那样他们赚的钱比一个国家的税收还多了啊！”
“他们赚的钱是比一个国家的税收还要多。”洪恩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的企业都是横跨好几个国家的大企业啊！”
“横跨好几个国家的企业……”
叶思汀娜呆住了，那样的企业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企业呢？叶思汀娜不敢想象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庞大的企业存在。
早晨虽然洪恩是说将婚礼的事情都交给叶思汀娜去处理，但是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有些事情洪恩就算不想参与也是不行的。
例如说，像是制作结婚礼服这件事。
洪恩直挺挺地站在当地，被好几个裁缝师拿着皮尺给东量量、西量量，就为了能够裁剪出一套要在婚礼上穿着的礼服。
被人当成衣架子来量衣服那也就算了，但是当洪恩看到裁缝师们做出来那套‘土里土气’的新郎礼服时，洪恩几乎有种‘自己白白站立了好几个小时’的颓丧感觉。
裁缝师们做出来的那套礼服可真的是洪恩这辈子看过最没有美感的礼服了！虽然说洪恩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缺乏衣饰设计上的美感早已经有所认知，但是洪恩万万想不到裁缝师们制作出来的礼服竟然是那么的土气！
首先，那套礼服的衬衫是一件白色的、类似地球上套头t恤之类的衬衫，没有扣子，也没有任何装饰花边，就是一件很平凡的衬衫，穿在洪恩身上的时候，一整片白白的衣料就这样死板板地贴在洪恩胸前，一点美感都没有。
然后，黑色的外套不但没有衣领的设计，整个看起来就活像是将圆锥形的帐棚给剪去了尖头、从前面裁开、再加上两条袖子变成的雨衣。
当这套衣服穿上身的时候，洪恩觉得自己简直是土气到了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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