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在那间坐北向南的课堂上,四十名同学们在课堂上,等待着他们第一堂哲学课程教授得来临。听说这位教授是位女性,是他们学校最漂亮也是最年轻的教授,只有三十一岁,丈夫出车祸死了四年了。这位女性不仅漂亮,而且很有智慧。</p>
杜陵早闻这位老师的芳名,却未见其人。这位老师究竟能漂亮到智慧到一个什么程度呢?让班上听说过,亲眼见到过的同学们这样津津乐道呢?杜陵心里期待着一睹这位女老师的风采。</p>
“同学们好-----”</p>
天哪,杜陵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如一朵出水莲花般的女人婷婷玉立于讲台。颀长而秀美的身材,乌黑闪亮的秀发,象牙打磨成的光洁而平滑的额头,眉如卧蚕,眼如秋水,白玉雕刻成的鼻子,红唇皓齿,面如满月,玉面生春,雪白的脖颈下部显露着一个小拇指大小的一颗黑痣,犹如象牙雕刻工艺品上镶嵌的一颗黑色的珍珠。这哪里是哲学课的老师,这分明是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引起一场空前规模战争的女神海伦。但这位女神,杜陵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似曾相识。杜陵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脖颈下面的那颗黑痣,小的时候,他曾千百次地抚摸亲吻过这颗黑痣。母亲是他千百次梦中的情人。而眼前的这位女老师,这个引起一场特洛亚特战争却无辜的女人又该是谁的情人呢?不,她不属于任何人,他就是我的小母亲,我一定要娶她,哪怕是再发动一场流血的战争,我也在所不惜。</p>
杜陵突然站立起来,向讲台走去,他要向她求爱,让同学们去笑话吧,癞蛤蟆就是要吃天鹅肉,他想,同学们一定会笑话他这个乡村出来的穷小子------可是他突然发现教室顷刻间变得空荡荡,只剩了他和老师,他向她走去-----杜陵哭泣起来,拥抱住了老师----“我的小妈妈,你到哪里去了----你让我找得好苦----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p>
“傻孩子,我到天国去了----可是天国说我在尘世间还有一桩情缘未了,又让我回来了。”</p>
“小妈妈,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杜陵继续哭泣着。</p>
“傻孩子,我们走,回我们的家-----”女老师牵着杜陵的手款款向家走去。</p>
--------------女老师紧紧拥抱着杜陵,他们长时间地疯狂地吻着对方-----他们的裸体累叠,在女老师的引导下他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杜陵哭了,他反复抚摸着他滑洁如缎,质地如丝的丰腴的的肉体,幸福的全身战栗,突然发出一声心灵深处的呼唤-------杜陵突然醒了,他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霎时如五雷击顶------全身一丝不挂的颦儿正伏在他的身上喘息着,见他睁开了眼睛,便说:“爸爸,我把我的人、我的身子给了你,从此我就是你的人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p>
杜陵惶惑中把颦儿推下自己的身子,只见自己的腹部,混合着血迹的液体斑斑驳驳,一片狼藉。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颦儿--颦儿---傻颦儿----你怎么能这样----天哪,你这不是让爸爸做畜牲么-----爸爸难道是猪狗不如的禽兽么----”杜陵急迫中泪流满面,不断用手狠命地掴找自己的耳刮。</p>
“爸爸,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要打你就打颦儿吧----是颦儿玷污了你-----”颦儿见杜陵不住地掴自己的耳刮,心里一急,眼泪也流出来,“如果这算禽兽,那么也是颦儿是禽兽,不能算在爸爸身上---爸爸,我也是被你逼得无计可施-----你原谅女儿----”</p>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啊,你叫我今后怎么为人师表,怎么走上讲台----”杜陵用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嚷道只见颦儿的脸色陡然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爸爸,你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那么就算我是个下贱无耻的女人,我不要脸,我下贱,我强奸了一个道德高尚的大学教授,,从此,我们断绝父女关系,互不来往,明天我就搬出这个家---”颦儿浑身颤抖着。</p>
“颦儿,颦儿,爸爸没有怪呢---爸爸只怪自己--是爸爸不好----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杜陵被颦儿的话惊骇了,脸色也顿然苍白,用手去扶颦儿,:“颦儿你不要那样说自己,女儿是好女儿,是爸爸不是东西---”</p>
“你有什么错,都是我下贱-----你不要碰我,我的身子脏,辱没了教授----”颦儿说完,包找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奔出了卧室。</p>
“颦儿,颦儿,你听我说----”杜陵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追到颦儿的卧室,颦儿吧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任杜陵怎样敲都不肯开。无奈之下,杜陵只得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想等第二天再向颦儿作解释。</p>
杜陵为颦儿担忧,一夜未眠。他从心底里里后悔他对颦儿说过的那些话和他当时对颦儿的态度,他内心谴责着自己,要错也不是颦儿的错,而是杜陵他自己的错,他明知颦儿对他一片痴情,明知把颦儿留在自己的房间这么久,早晚会有什么事故发生,他也明知自己除了对颦儿的父爱之外还有一份性爱存在,他也明知,有些情结或者是灵魂深处的潜伏意识,就如同酒曲,在一定环境、条件下会酝酿、演化成某种不受理智掌控的态势和局面,他也早就知道在幻想中他已经把颦儿当成了他的小妈妈,但他却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他假充圣人,有了事却推卸责任把自己当作无辜者,让一个真情对待自己的女儿蒙受羞辱,他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他甚至隐约间觉得,颦儿在他的身上动作时他的意识处于半清醒状态,而他的潜意识则是完全清楚地,十分活跃的,他就是故意不想控制那份原始的情欲,任它们放纵,他从潜意识中极想和颦儿发生性爱关系,于是他任理智的绳索放松,却把一切责任推诿给过失或者无意识。但用弗洛伊德的意识和潜意识的心理分析理论认为,人们往往把潜意识中,或者说灵魂深处,想做而又不敢做、不该做的事,把想说而不该说或不敢说的话和事,以过错的形式的事表现出来,而那过错实则是他有意犯下的,只不过是不想承担责任罢了,这在理论上叫潜意识对意识的强制牵引。为了掩盖自己心灵深处的这份怯弱与虚伪,他佯装不知,或者以梦魂的形式把周敏拉出来当自己的挡箭牌。把责任推给一个无辜的孩子,他真是最该万死!杜陵在内心不断地谴责自己,他想等第二天把这一切罪责都承担下来以减轻颦儿的心理负担,他认为颦儿是没错的,颦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她真诚坦荡,不伪善,像他的妈妈那样值得她深爱,只是杜陵觉得自己不配消受这份挚爱真情,在这个世界上活得越久,人就越虚伪,越像一个表演艺术家。</p>
但是当他第二天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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