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青虹子(1/2)
只为了“看看”或是“摸摸”就过瘾的穷酸,最低消费一桌酒菜。吃饱喝足,看过摸到,心甘情愿地回家抱老婆找发泄去啦!
看得性起,摸过欲罢不能,又恰巧口袋的银子够开,就挽起相中的那姑娘,进了小鸽笼似的“格间”,“短打”完毕,精力消耗: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仍有不少宾客流连在自己酒席前,细嚼慢咽,啜茗品酒,打发时间的。
他们都是今夜已看好了对象,交足了银子,只等姑娘招之进房。
他们都是要“留宿过夜”的幸运儿。
青虹子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他的心情,跟其他那些人完全不一样,他是又惊又伯,又悔又恨!
刚才人群纷乱,熙攘拥挤,谁也不会注意谁……此时越来越冷清,大家同样在坐等时间,总免不了会抬眼互相打量,甚至有人相互攀谈起来。青虹子只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他暂时躲一躲,他暗中祈祷上苍垂怜,今晚的客人之中,莫要有人认出他来。
他真后悔自己定力不够,晚节不保。他更恨那玉扇生拿出一块“血玉狐狸”。
他后悔自己一时贪念,将玉佩骗到手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他恨胡辛为什么偏巧又卖身为奴,失去“留宿可人”的机会。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既得了温玉,又舍不下可人美色。
这青虹子就这样一会儿后悔一会儿悔恨的,突然肩上被人用力一拍:“好呀,原来你在这里!”青虹子猛地吓得心胆俱裂!
而他肩上那一拍的力量好不霸道。
幸而青虹子修为够深,反应够快,匆忙中一招“直泻千里”,将那一拍之力从肩部向下传,只听得卡嚎一声,屁股下面坐着的椅子,四脚一起折断。幸而那人手也快,”拉又将他拉住:“小心小心,坐好坐好。”
接着又声如洪钟,大嚷道:“来人,快换张椅子来!”
这夜深人静里的一嚷,众人全都回头瞧了过来。
青虹子大是惊慌,急道:“别叫别叫,吵了别人。”这鲁莽之人不是别个,正是那红脸秃头大胡子,号称“关外胡子王”,万马堂堂主刑刚。原来他眼见那胡辛卖身为奴,终生托庇于无花宫,这好友独孤蓊客的仇也没得报啦!胡辛跟他争风吃醋,当众献宝,又因得意志形而被逼当众揭穿秘密,这才终生为奴。胡辛当龟奴是不是也算是替好友报了仇?
他刑刚是条猛汉,千里迢迢从关外赶来,本就不是为了替好友寻仇而来。如今仇也勉强算是报了,算是对得起朋友了,将来再回开外,也可大肆吹嘘一番!此则还守在这门口干嘛?“既来之,则嫖之!”
反正他口袋里又有银票又有珍珠,跟大多数男人一样,钱在口袋里都会砰砰想往外跳。“既来之,则花之!”
“进得门来,才发觉果真好大的场面,这是他在冰天雪地里,一辈子连想都想不到的场面,每个女人都似天仙下凡,而每个男人都好像比他还敢花钱。美女太多,令他眼花撩乱,目不暇接。位子也来不及坐,菜也来不及点,酒也来不及喝,一名“雏鸡”赖了上来,把他的巨手牵引进了松松宽宽的衣裙之内。
才摸得一把,这刑刚就如触电,已被抱入房里,褪了裤子就是一炮!
他在关外称王称霸,大有呼风唤雨之能,那里少了女人?但是那里比得上这儿的……虽也终生练武,虽也人爹酒吃了簸数,只因千里而来,久旱逢甘霖,果然被这个小小雏鸡,这样摇一摇,那样扭一扭,才三两下就清洁溜溜啦!
刑刚粗犷个性,凡事只讲“痛快”二字,“欢喜就好”掏出一张银票塞了过去。那雏鸡也是满脸笑意,端了水来细心地把那条“死蛇”捧在手里洗擦一遍,又为他整理衣服,又搂着他的脖子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伤心……”()
“伤心?”
“你并不是我遇到的第一名!”
刑刚一怔:“什么第一名?”
“快枪侠!”
刑刚气苦,一出门就是一片窃笑声。原来这院里的姑娘嫖客,口耳相传,全都听到消息,大家都赶着来“瞻仰”这位快枪侠的尊容……
刑刚再野蛮,总不能因这件事儿跟人家动拳头打架,三步并做两步,赶快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回廊幽暗处,却有个娇滴滴的声音,唤一声:“爷!”那是个胖嘟嘟、脸圆圆,梳了两条黑油油的长辫子,娇愍可爱的小姑娘。刑刚停步:“你是在叫我?”一胖嘟嘟从幽暗处走出来,竟也皮肤细致,脸色红润,一副刚参加“健康宝宝”得奖回来的模样。她伸手牵起刑刚的巨掌,诚恳道:“你不是‘快枪侠’,你只是太性急,而且,你也愍了太久!一这句话倒是真的,刑刚心情好转,拉起她的小手,肥厚多肉,每根指头都像长白山上刚刚成形的野生人参,又白又软,可爱极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有位姐姐告诉过我说:男人经太久了,货仓里的宝贝积存太多,打第一炮一定很快就‘爆炸’,要是接着再来一炮,一定就……”刑刚急问:“就怎么样?”
“就会……”她突然脸红:“我不说了。”妓女会脸红,你一定很难想像,但这位胖嘟嘟的妓女的确是脸红了,而且红得跟蕃茄一样。
妙的是,女人无缘无故“脸红”,对男人竟是另一种方式的“挑逗”,刑刚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拉起她另一只手道:“我不信,你只是在哄我。”
胖嘟嘟急切道:“我没有哄你,不信你就试试。”
刑刚越来越查搔她:“那你就陪我试试。”
胖嘟嘟抬头打量他高大魁梧的身材,有此一担心道:“你太大……你会弄痛我!”这句话,又是一种极高明的恭维与邀请。
刑刚搂住她多肉的肩膀:“我会很小心,我不弄疼你。”
“那就……”她又轻轻要挣脱:“还是找别人试吧,我很贵的!”
她堡贝才怪,她平常多半是没有客人的。但是刑刚不知道,刑刚的心已被她高明手腕紧紧抓住。他不可能去换别人的。
刑刚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粒“棒珠”,塞到她手上:“这样够不够?”
胖嘟嘟暗惊,捏在她那像人参一样的肥指上一面欣赏,一面叹气:“哎!你们男人就是爱乱花钱!”
刑刚已将她搂得个密不透风,又亲又吻,迫不及待:“你的香闺在那里?”她那来香闺?她只是一长排“鸽子笼”式的“香格格”中的一格而已。她气喘嘘嘘,在他耳朵舔着那多肉的耳垂:“口袋里有没有银票?”
刑刚想都不想,掏出一张来。
她看也不看,向附近一名龟奴摇晃一下,那龟奴立刻超前:“什么事?”她将银票塞到龟奴手中:“给这位爷打点一个‘窝’!”
像这种“格格”级的,偶尔钓到“凯子爷”,当然不方便往格子里带,往往会要凯子出钱,搞个稍为像样一点的地方,他们之间的行话就叫做“窝”。
那龟奴就着灯光一看,脸色大变,竟是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杨州“保记”票号,保证铁票。
胖嘟嘟瞧他脸色,知道手面够闻,给足了自己面子,不禁叹道:“快去快去,给这位爷尽心办得漂亮些!”
那龟奴曼声应是,转身如飞而去。
刑刚却色急吼吼,就在这回廊幽暗之处,对她毛手毛脚,又亲又摸!
胖嘟嘟直喘气挣扎:“爷,别急,千万不能急……”有人说:“多肉女人最敏感”,才三两下,这位胖嘟嘟就已经扭扭摆摆,嗯嗯啊啊,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他脖子上了。
幸好那龟奴适时赶了来,道:“姑娘,请陪这位‘爷’栓驾‘瑞香居’!”一听瑞香居,就连胖嘟嘟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禁暗中叹道:“不是人在做人,是钱在做人。”胖嘟嘟牵着刑刚走来,所有她这一厅“香格格”级的姐妹十多人,全都排在门口,一齐恭声道:“爷!”
另有男女仆佣,列队欢迎,又有四名俐落老妈子,专门侍候,一班八音细乐,带窗外吹打起来,一桌精致酒席,三亚上好“汾酒”……
这般仆佣围绕身边,递毛巾卷儿,捧茶水,送果子,又换拖鞋又捶腿,左一声“爷”,右一声“爷”,直把个刑刚弄得晕糊糊,乐陶陶……
这胖嘟嘟更是亲自坐到他大腿上,把酒先含在自己嘴里“温”过,再“哺”给他吃。刑刚大乐,左手抓“馒头”,右手搓“葡萄”,张口吸吮她的嘴唇大口喝酒。真是比做皇帝还夹!
没想到汾酒性烈,没几下,林念慈自己先就头晕脑涨,满脸通红的“醉”啦!刑刚哈哈大笑,向那些仆佣们挥挥手:“统统出去,不准偷瞧!”
仆佣们立刻告退,到外面去领赏去啦!
刑刚更是迫不及待,抱了胖嘟嘟往房内去。
她又缠住他,两人一起跌到床上。
嘻嘻哈哈中,她又在他耳边吩咐叮咛:“你不用急,一急又变成——快枪侠!”他果然耐住性子。
他听从她的引导。
他接受她的摆布。
他终于能重振维风。
他在她多肉的娇躯上尽情驰骋。
她似乎也抵挡不住他组长勇壮,她大声呻吟,又不时耳提面命。
“别急,别急!一她甚至也能感觉到他已濒临爆炸,就在那样的边缘,她又挣脱出来,故作承受不了状,拧一条湿毛巾来,为他仔细擦拭,一面又夸赞又害怕状……等到他又能悬崖勒马了,她又主动要求重拾旧欢,再绩前绿。
他也奋勇上马,再次冲锋陷阵,攻城掠地。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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