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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代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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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死,有人说为情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人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破,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么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

    我问莹莹:“你什么时候,猜出来是我?”

    莹莹说:“石秋生死后。我很惊奇,为什么杀人那么大的事情,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女,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我苦苦一笑:“莹莹,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莹莹说:“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会有人像我这样了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女?”

    莹莹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女,而我现在知道,处女你不会带去上床,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女,是什么样子。”

    我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莹莹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时是不是处女,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摸来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荡漾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做爱,宁肯射在她大腿上。我又问了芸芸,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女。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情欲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人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芸芸,个个你都垂涎欲滴,为什么你不要,你在逃避什么?”

    我说:“也许……我是爱你。”

    莹莹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爱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爱我,你不愿意有人在你心里比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么?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东西,那么,把妈妈、妹妹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我说:“莹莹,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莹莹倒满了一杯,举到我面前:“我们一起喝。”

    我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莹莹倒进我嘴里一些,然后一口喝尽。莹莹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色。

    “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爱,我希望是所有人快乐。”

    我喃喃地问:“所有人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莹莹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你会去杀人,一直沉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人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么配你那样爱我?”

    我说:“你怎么会不配?莹莹,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莹莹在我膝前蹲下,伸手与我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人舍得放开。

    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

    这一瞬的灵犀交汇,我们两个平静相视,心潮汹涌。

    莹莹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情之后,妈妈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我叹了口气。也许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么多人的一生。妈妈,小姨,芸芸,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人的眼里是对还是错。”

    “那么……”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当我鼓起勇气说出和你妈的隐情,你会那样伤心?”

    莹莹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爱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莹莹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莹莹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莹莹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女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插进处女的身体,陈重,那是什么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做爱,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液暴走,鸡巴坚挺。

    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

    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莹莹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爱,我以你的爱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爱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么也亲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么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淫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么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戴那么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

    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么都不安稳,原来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淫魔,我把妹妹叫来了,你还趴著作什么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鸡巴,插破莹莹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精液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莹莹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莹莹赤裸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么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淫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奸笑:“不是说去洗澡,怎么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裤,我怎么当莹莹姐脱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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