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想著要自己快点射,好让她睡觉,可是一进入她的紧致里越想快些射就越是持久。为了子然高考做准备,家里都睡得很早,他也回来得早些了,能推的应酬都推了,就想早些回家,他现在的下班时间都快逼近办公室的白领了。夜里十一点过家里已经关灯一个多小时了,梁舒桐也乐得这样的作息,几乎不用怎么面对他,交谈次数一双手就能数过来。他乘梁舒桐睡熟了来到子然的房间,他们的主卧和她的房间隔著一个书房,她的房间是全家最安静的地方。他掀开被子从她背后躺进去,双手环住她的胴体,知道她还没睡,亲了亲她的肩头,吻著她的后颈,耳垂,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她也渐渐的开始气息不稳,他们连台灯都没开,只是借著月光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掀开小银箱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锡纸包装给自己戴好,一只手环著她,一只手伸到她身下试了试,果然已经湿了,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身便滑了进去,紧得他差点立刻就投降了,她总是这样,几天不插就恢复到像处女时一样的紧致,让他又爱又疼。
“宝贝,你好紧,夹得我都快动不了了。”这样的体位动起来实在是困难,只能把她翻转过来,面对著他,大腿张开,那里被他插著,眼里有水光,他倾下身去吻她的眼睛,心疼的问到:“是不是插痛你了?”她只是哭并不做声。
陈远森急了,那里虽然胀痛著,却不敢就这样不顾她眼中明显的泪光什么都不问的要她。
“你还知道来找我!”她带著哭腔埋怨到。
原来是这个礼拜没来疼她,小家伙生气了。他在学习上对她很严厉,帮她复习的时候并没有多余的动作,都是规规矩矩的,就算有时候要吻她也是在复习结束后,两人分开前吻得不可开交。随著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再加上他也有些不得不做的事需要处理,好在她考上大学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来疼她的次数明显少了,小东西不满他的表现,自己在房间里怄气了。